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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书生也走向前去,紧紧盯着那盏莲花灯,只等那莲花灯靠岸,一把捉住。
  谁知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狂风,待大家回过神来,那莲花灯早已偏离的原来的轨道。
  两人心下一急,只见那莲花灯竟飘到下流去了,姑娘与青衫公主两岸遥望,皆是一片悲切之感——
  九霄的心也随那盏花灯沉浮,谁知那花灯飘到一半竟停滞不动,最后竟然慢慢扭转方向,又朝着那青衫公子流去,青衫公子转悲为喜,伸手勾住了那花灯,岸上的姑娘羞红了脸,抹着香帕,暗送秋波——
  九霄转身,正对上东君一双漆黑的眸子,他挥了挥袖口,再次将他揉入怀中,两人化作一缕清风——
  “娘,刚刚那两个哥哥飞天了!”正咬着糖葫芦的孩童,扯着夫人的袖子,比划着。
  妇人望了望柳树下是石墩,黑黝黝一片,哪里有什么人影,慈爱的哄着孩童:“是石墩,小缘眼花了吧……”
  孩童却嘟嘟囔囔,继续嚼着糖葫芦,分明看到两个哥哥,一个哥哥长得水灵灵的,奇怪人呢……
  姑娘娇羞的与书生拉着手,书生缓缓将花灯递与姑娘,两人脸颊皆染上红霞……
  酿尽一生酒,饮尽相思意。
  凌霄宝殿,金碧辉煌,霞光万丈;
  星辰沧海,升腾湮灭,万天朝拜,诸神纷至沓来。
  大殿中央站着一人,他紫色战袍,迎风,猎猎作响,额前青筋隐现。
  他看着东方,一轮新日正缓缓升起。照耀出人世浮腾,万般色彩,诸多杂音,将这一切瑰丽成一副浩荡的画卷。
  “东君,你可知罪?”天帝端坐在凌霄宝殿前,剑眉微蹙,仪容威严。
  众仙皆屏气凝神,未敢多置一言。
  话音未落,已是万籁俱寂,整个空旷的凌霄宝殿,回荡着“可知罪……”
  众仙眼光湛湛,盯着那东君,似乎都在等着他的回应,而这回应稍有差错,便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东君发丝迎风飘扬,他金色的眸子却毫无波澜,望着依偎在他怀中的人,温柔似水。
  众仙都在屏息静听,可是依旧不见东君回应,他二人搂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容与这天地之间。
  一双白鹤,穿破九重天,发出一声悲切的嘶鸣。
  半晌,东君才微微扬眸,金色的眸子映着霞光流光溢彩。
  “臣不知,臣谨遵仙界条规,不知是触了那一条,还望陛下言明。”众仙唏嘘,小小一个花神竟敢质疑天帝。
  天帝敛眸,不怒自威,扬起唇角。“你倒是无所畏惧,你可知妄动凡心是仙界大忌,你与九霄之事在天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寡人是不会坐视不理,纵容你二人这般肆无忌惮。”
  “自古男欢女爱乃是情理之中,我是龙族二皇子,自然有娶亲的的资格,莫非陛下是想要我龙氏一族,都成光棍!”
  东君反唇相讥,他知此事已经败露,自己也只是落网之鱼,最后的挣扎。他搂紧怀中的九霄,九霄眉头紧锁,指关节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摆。
  天帝却是嗤笑一声,紧接着众仙也附和着笑了,生怕晚了片刻。
  “当日翼族公主嫁给你时,你搅和的天翻地覆,还将泾川君失手打死,怎得那时不提。此刻你只是我天宫一小小的花神,身处一重天,掌管世间花朵。仙有仙规,那能任由你等散漫。”复又沉声道。
  “花神东君,不守清规,同九霄上仙滋生情爱,念及九霄年幼,且为灵族之神,跟随无量天尊思过百年便好。
  东君三百年前曾失手打死同族泾川君,此乃二犯,屡教不改。寡人心寒,割去仙界花神一职,跳诛仙台,轮回十世方可再次为神。”天帝宣判罢,东君也不争执。
  只是爱怜的抚摸着怀中男子,含情脉脉,难舍难分,他只愿把这人的影像,永远印刻在脑海中,不再忘却……
  “不必了,东君下凡,徒留我一人在天界也是煎熬,多谢天帝仁慈,保全我等性命。”九霄挺直脊梁,朝着天帝拱手,潇洒自如。
  众仙诧异,素闻九霄上仙,不拘小节,这番言辞,当真洒脱……
  二人携手,东君脚下金莲陡生,铺出一条大道,直延展到那天诛台前。
  天诛台前,云雾渺渺,凡人若是从此跌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仙君跌落,亦被剔去仙骨,再世投胎,与凡人无异。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论还会重逢,十世后勿忘初心。”他二人紧握十指,望了一眼,满殿冷漠的仙君,纵身一跃——
  百世酒,酿情丝——
 
 
第151章 上清番外
  “你是怨我?脸色如此之臭。”上清手执白子,言语温软,不像他以往冷冰冰的语调。
  谁知白于玉非但不领情,还摆着一张臭脸,哀怨的看着他,眼神里说不出的生冷。
  白于玉脸色极差,看着那棋盘上黑白交织的棋子,心中升起无名之火。
  “岂敢岂敢,上清仙君秉公执法,当为众仙君表率,我又怎敢怪罪与你,是你多虑了。”白于玉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
  想起又失去两位仙僚他便痛心疾首,这些年,九重天的仙君走的走,贬下凡的……
  玉虚仙君、二皇子杜歆、狐王嫣清、琉璃仙君、碧华莲君……
  不计其数,甚至在摩泽沼域打败黑鳞的东君,屡次触犯天条,最终同九霄上仙双双打入人世轮回……
  上清见他板着一张脸,哪里像平日对自己乐呵呵的样子。
  他玉指将玉盘敲着的清脆作响。“你这都走了死路,这盘棋不下了,你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上清生气的别过头,脸上也似凝霜结雪。
  “上清,你是想要将此处变作同广寒宫一般无二吗?你脾气便是又臭又冷,也要将这九重天变成冰窖,入的你眼的仙君便都是那些老骨头,整日仙风道骨,说些长篇大论!
  世人都道你掌管世间万千情缘,可他们不知我们的上清仙君,心是千年玄冰做的,对自己的仙僚一次次出手,可谓毫不留情。”
  白于玉撕破脸皮,平日他对上清百依百顺,生怕惹怒了他,知他体温终年偏凉,冒着被灵族发现的危险,为他取得千年火狐的皮毛。
  他本想着十年百年他捂不热,他便捂个千年万年,一千年的师兄弟,他始终琢磨不透上清的心,索性就让他破裂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便是这么怨我,便不要待在我这上清殿,怕是折煞你!”上清气不打一处来,被邀他对弈,谁料惹得一肚子气。
  白于玉在仙童的搀扶下起身:“走便是走,你不若一并搬到广寒宫同嫦娥仙子一并住,愣是没有半分人情,还自命不凡掌管万千姻缘,我看三界姻缘都要被你拆散的差不多,日后都是光棍最好!”白于玉一甩衣袖,揭了帘子。
  “你……竟敢咒我……”上清气的全身发抖,他为广元天尊最为得意的弟子,在天界备受追崇,九重天上无人不敬畏他三分,平日便是他这个三分流氓气分洒脱的师兄也对他格外尊重,何曾被这般无视,眼睛隐约有些苦涩。
  白于玉方踏出上清殿,想到临走前小师弟气的发抖的眼圈红红的有点像兔子的眼睛,他是知上清最爱摆谱,即使他犯了错误也闷在心里,别扭的不说出来。
  更何况此事罪不在他,所有的事情便像无形中的网,一触即发,让他也琢磨不透。
  方踏出上清殿一步,白于玉始终觉得上清太过无情,不由停下步伐。
  见到到去而复返的白于玉,上清依旧坐在棋案旁,一张脸有些惨白,想必他是被自己气的不轻。
  “你回来作甚,我便就是这么个无情无义之人,你还来干什么?”一向寡言少语的上清,此刻竟不顾形象,大声与白于玉争执。
  白于玉不觉暗笑,看来自己是真的激怒了上清。白于玉并不搭话,上前揽住他柔软的腰肢,捏开他的唇瓣,忙不失迭的塞进去一粒药丸。上清顺势吞咽的下去,随即睁大一双含烟的眸子。
  “你与我吃的什么?”上清惊愕道。
  白于玉自顾自的也倒出一粒,仰头入喉。“吃的三日忘忧丹,你太过于死气沉沉,吃了这忘忧丹,你我二人便与凡人无异,同我一起道凡间走定动下,也好沾染些人气,你这促人姻缘的,总不能一只拆散姻缘。”
  上清正欲反驳,只觉被白于玉一扯袖口,而然便如坠云端,望着一处繁华地段而去。
  燕阴细瘦如竹的大道上熙攘,来往各国的商人交汇,车水马龙,酒肆茶馆云集,让人目不暇接。上清站在此处,看的眼花缭乱,他虽也下过凡,但从不曾来此繁华地段。
  上清站在路径中央,只见一旁的行人,形色匆匆,大片汇聚到一处。
  白于玉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发什么愣,我们不妨也跟去看看,着人间就是妙处多。”
  白于玉扯着上清的袖子就挤入人群,上清素好洁净,想念动口诀想要与身旁的人保持一定距离。
  谁知半晌没甚反应,这才想起自己吃了白于玉的忘忧丹,便没有法力,同常人一般无二。
  也罢,便随他去吧。
  秀楼上站着一容貌端庄,温婉恬静的姑娘,头带着金步摇,穿着抹纱红绸,更显容貌俏丽,楼下的男子为之欣喜若狂,都想得那姑娘垂眸。
  “这是在做什么?女子家怎么好端端的抛头露面?不应坐在秀房专心女工,端正妇容,这成何体统!”
  上清默守清规,自认为未出阁的女子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婉端庄,哪有抛头露面的道理。
  白于玉将上清护在身后,未免他被熙攘的人群挤着。“这是当地的习俗,未出阁的女子可在绣楼抛掷绣球,若她有相中的便抛掷与相中的人。
  若是没有则适龄青年前来争抢,再通过父母那关,便可换帖,订上姻亲,也可成那好事一桩。
  我便早就与你说过,人间感情复杂,你身居九重天,自不曾耳闻,应多到人间走动,沾染些烟火。”
  “原还有这般习俗,确实不曾耳闻……”上清望向那秀楼。
  姑娘眼圈泛红,本不想秀楼选亲,被逼无奈,看着楼下尽是些歪瓜裂枣,眼圈里的泪水直打转,倏然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那人朗润玉清,紫衣玉颜,周身澄澈气韵,不沾染半点烟尘。随即又不着痕迹的移开她的目光,姑娘本低落的心,一下子雀跃起来。
  忙接过丫鬟手中的绣球,看准了方向,朝着上清砸去,众人的目光投向上清,都不知何时燕阴还有这等卓越的公子哥,上清看到迎面而来的绣球不知该如何是好。
  姑娘忙接过丫鬟手中的绣球,看准了方向,朝着上清的方向砸去,众人的目光投向上清,都不知何时燕阴还有这等卓越的公子哥,上清看到迎面而来的绣球不知该如何是好。
  索性闭了眸子,听天由命,自己乃是一介仙君,岂能同凡间女子成亲的道理。
  半晌,绣球并未砸到上清身上,白于玉早就看出姑娘的意图,伸展腿脚,将那绣球提到一穷酸书生怀中。
  姑娘见状,哪里还有那玉一般的公子,上清和白于玉早就没有踪影。那得了绣球的穷酸书生高兴的举起绣球,被众人簇拥。
  姑娘眼泪如线,气的直跺脚。
  上清任由白于玉牵着,耳旁呼啸着猎猎寒风,两人跑到桥头,对视一望,没有那腾云驾雾的本领,不由气喘吁吁。
  “怎得,还在怪我将那姑娘的绣球踢开?耽误了上清仙君您的大好姻缘!”白于玉调侃着,作揖赔礼。
  上清瞪了他一眼,愠色道:“还不是你非要凑热闹,不过也好,那书生虽出身落魄些,但得这绣楼姑娘扶持,三载后必登科及第。”
  上清一语道破天机,他虽冷酷无情,但对世间姻缘了如指掌,时刻密切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白于玉暗自叫好,虽没有了法力,他这过目不忘的记忆,让人惊叹万分。
  “咕噜……咕噜……”传来一阵不雅声。
  “你嘴巴里怎么发出奇怪的声音,白于玉你幼稚不幼稚,还嫌戏弄我不够。”上清推了他一把,让他不要再作怪。
  白于于无奈的摊摊手,分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一把捉住上清的双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非要揪出奇怪声音的来源。
  “咕咕……”白于玉竖起耳朵,立马听到了声音的真正来源,他俯下身,贴到上清肚前。
  上清白嫩的脸皮素薄,立马染上了丹红,一把揪起白于玉的头发。“休得造次,你这是何意?”
  白于玉立马求饶。“我这不是同你找那奇怪声源吗?上清你可觉得胃部像是空空的?很想找些东西填满他?”
  上清乖巧的点头,离了那绣楼,便觉得胃部空空如也,身子也没有力气,不知为何的抬眸看向白于玉。
  白于玉负着手一副解说的架势。“在凡间你这便称为腹若雷鸣,说白了也就是饿了,在仙界我们可不饮不食,清规戒律,但人间非是要五谷杂粮,温饱口欲,方有力气干活。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不由分说又牵着上清的手走出巷子。
  上清皱眉,望着那人牵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手心还传来暖暖的体温,是自己从不曾拥有的,这些年自己处处固执己见,都是那人时刻包容自己,始终不离不弃……他心中一片动容……不知不觉飘来一股酒香,其味浓郁而芬芳。
  上清猛然抬头,看到二楼站着一人,着一身青色缎裳,言笑晏晏,右手提着酒壶,一派洒脱,那人复转动潋滟的眸子,离了窗子,那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
  “发什么愣?此处叫’醉逸轩’老板名字叫暮商,是一个楼兰人,不知哪里学来一手酿酒技术,不逊咱们仙界的酒仙,得空带你尝尝,还有哪里的小菜也是远近闻名,味美异常。”白于玉说的眉色飞扬,上清却黑着一张脸,看来他这师兄是不少光顾。
  看到他洋溢着笑容同自己介绍,也不好扰了他的兴致,只得乖顺的同他入了酒肆。
  店小二看到两人风度飘飘,卓然气质,忙不失迭上前招呼。
  白于玉点了一瓶「杏花雨」,知上清终日茹素,又挑拣了几个简单的素菜,小二哥麻溜应声,退下禀报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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