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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苏恒脸色冷清,似是不悦:“我与易兄只是朋友,婚姻一说当时玩笑,你等切莫再开此玩笑,以免触怒了易兄。”言罢兀自离去不管他三人。
  “怎么的他还想抵赖不成?吃干抹净就走,说话还文绉绉的,我婚书在手他若是不从,我便向父皇前告御状,二皇叔知道了肯定也会胁迫苏恒的。”小七愤懑不平,昨日已经与他说好,怎么这会倒是改变的心意。
  “我看你应该去问问里面的那位,此事绝非苏恒一人的意愿。”
  叶兰生指了指屋内的易行云,媒妁之言本应情投意合,若非事发突然,也不会逼迫他二人。
  小七方如梦初醒,自家夫子虽对苏恒情义笃深,但苏恒是个榆木疙瘩,定然笨嘴笨舌不会表达,惹恼了夫子,这可如何是好,日后夫子寒气入体还需苏恒救治,看来还要他们撮合。
  离镜看出了小七的担忧,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事多磨,他二人此刻还未领悟到双方重要,我们也切勿心急,我这些时日再用灵力感应下仙君看能不被循到他的踪迹,天帝纵然法力无边也不可能毫无破绽。”
  离镜大病初愈,脸色终有些血色但让他忧心的是易行云的病症,小主人腼腆这次是昏倒再加上众人胁迫苏恒方捡回一名,二人醒后却别扭猜忌彼此,若他俩真心实意在一起还需要多方磨难。
  自二人尴尬醒来后苏恒与易行云很少在一起独处,两人相见连基本的寒暄也不再招呼,苏恒看到易行云便不着痕迹的避开,生怕碰到他般。易行云见到他亦循规蹈矩,作揖打躬,也是避而不见。
  昨夜雨罢,梨棠沾水珠,杨柳飘棉絮,柳絮飞扬落入房檐,再飘入房中。
  苏恒闲来无事拿出易水剑轻轻的擦拭,易水出鞘,光辉夺目,这把宝剑是父亲生前的遗物,十年如新,没有丝毫受损,是琴王特意为父亲打铸,各种情意不言而喻,可是他又在那里?
  为何十年仍不知所踪,小谢曾提示过他父亲绝非常人,或许并没有死亡,当日琴父也不曾在战场上找到他的尸首,或许真的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苏恒将易水剑抱在怀中,心中涌现无数对父亲未死的渴望。若是有机会自己定然跑到漠北亲自寻找周边的异族。
  他已经数月不曾见琴父,桂圆又多次阻挠自己回琴王府,确有端倪。
  苏恒想此收起易水剑,只听嗖的一声易水剑插入剑鞘,苏恒有将它挂在腰间。
  桂圆正好端着汤水进来,一进房间瞬间觉得如芒在背,苏恒眼神仿佛像冰轸一样看着他,桂圆心虚把汤水放在案上。
  “桂圆,你我多日不曾回家看琴父,最近得空我们回家吧。”苏恒剑眉冷蹙望向桂圆。
  桂圆闻言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摸了摸脑袋讪讪道:“少爷,易太傅熬了些莲子羹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你先喝了这些再说。”说着把莲子羹递到苏恒面前。
  “他不是生了我的气吗,怎么还如此记挂着我。”苏恒心下一软,想起多日易行云伏在床头,对他的冷言冷语,以为他不再想搭理自己,这些日子自己识趣躲开他,好过两人相见尴尬。
  苏恒正欲接过莲子羹还不知易行云还会下厨,指尖还未触碰,桂圆手一松,莲子羹碗顺势倾倒在苏恒衣服上。
  苏恒愠色,看着身前黏答答的一片。
  “少爷,对不起我笨手笨脚。”桂圆吐吐舌头,慌忙给苏恒擦干净,结果越擦越粘,弄的苏恒全身都是莲子羹汤水。
  “算了算了,你去打些热水来。”苏恒本欲回家看看,这被汤圆倒腾的毫无兴致,把还剩下汤底的莲子羹,无可奈何的放在桌案,桂圆闻言赶忙跑出去准备热水。
  这下少爷应该没有什么心思回琴王府了吧,琴王殿下临走前多次交代不让少爷察觉,自己可不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只能盼望琴王殿下早点回来,不然少爷什么时候又想尽孝心了可是拦也拦不住。
  房间另一处,小七正拖着腮帮子,望着她面前秀眉紧蹙的易行云。
  易行云这几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授课的时候还会不知不觉的停顿下来,陷入沉思,小七也不戳穿,坐在他身旁仿着他的模样,也唉声叹气的。
  “哎!”小七伸了一个懒腰,不经意轻叹一声。
  易行云如梦方醒,才意识到授课又在出神,慌忙拿起书卷翻单方才所讲授的一面,朗声念到:“我心匪石不可转,我心匪席不可卷……”心内苦涩,难以言喻。
  小七倒拿着书经,嘟囔道:“夫子无心授课,何苦强打精神呢?”
  易行云被戳破心事,脸颊微红,嘴硬道:“我方才失神,心神恍惚,但你也是心不在焉,书卷都是倒着的,根本无心课堂。”易行云愠色,敲了敲他的头,伸手把小七的诗经翻过来。
  “夫子莫不是在想苏恒?是哦那个榆木疙瘩在做些什么!夫子我们不妨去看看吧!”小七一脸戏谑道。
  易行云脸颊更是泛红,一双眸子流光溢彩,似有些生气的道:“莫要胡说,我与苏恒只是朋友,你不要妄自揣测,今日罚你抄金刚经,心静则明,不然你这小脑地瓜子里想的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七充耳不闻,眉眼上扬,瞅准了易行云正在教导自己,一本正经的样子,趁着他不注意,捉住他的手臂,易行云见状,戒备道:“小七,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公然违抗夫子。”
  小七狡黠一笑,双手擒住易行云的袖子过肩。易行云只觉一阵微风拂面,腰间被碰了一下,转眼就被小七松开了钳制。
  只见小七拿着一把镜子,坐在太师椅上,在手中把玩着,一片兴致盎然。易行云一摸腰间,果然离镜已经不见。
  “夫子你说这镜子能不能偷窥他人?夫子这般想见苏恒,却又不敢说,我们不妨用镜子看看如何?”小七上下摆弄,惊扰的离镜困顿醒来。
  “小七你还是女儿家,切莫行这种事情,再说我与苏恒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
  易行云慌忙解释,伸手抢夺小七手中的离镜,小七轻巧避开易行云,一把坐在桌案上,对离镜低语几句,镜中景象慢慢显现,易行云也好奇的围了过来,只见镜中水雾弥漫,屏风后渐渐闪现一人身形,是一个光洁的后背,后背遍布红痕,一片旖旎,似乎是有人刻意抓的,慢慢的那人起了身子。
  “啊!”两人皆是一惊,易行云赶紧捂住了小七的眼睛,小七仿若被蛰,把镜子丢到一旁。
  “苏恒真是变态,大中午的为何沐浴?身上还遍布红痕。”
  小七抱怨道,本来是想要逗逗夫子,苏恒竟然大中午的沐浴,好不尴尬。
  易行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饱满修长,莫不是前些日子自己抓的他,想到此双颊更是如蜜桃一般红。
  小七一脸菜色,被苏恒一吓也没有心情开夫子的玩笑,老老实实溜之大吉。
  易行云伏在书案上,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不觉会心一笑。
  苏恒冷不丁的往后看,总觉得刚刚一阵冷飕飕的阴风,却什么都没有,他思前想后和易行云这般僵持也不是回事。
  他既然都为自己亲自熬粥,虽然被桂圆那个冒失的小子碰倒,但亦对自己上心,自己并非铁石心肠,这些日子与易行云并肩作战早就把他当做手足,再加上有肌肤之亲,心里早就升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想到此心中升起一团无名之火,小腹又是一紧,苏恒苦笑穿了一半的衣服只得再次褪下。
  桂圆在自家少爷门口蹲着,都快要睡着了,少爷这次怎么洗这么久,害他等了好久,突然感觉鼻翼有些瘙痒,桂圆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小七正拿着鸡毛捉弄他,桂圆白嫩的小脸一皱。“公主就会捉弄小的,怎么这会不温习功课?”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怎么苏恒还没有洗好?他这般爱洗澡,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小七看着苏恒紧闭的大门,心里腹诽,果然榆木疙瘩是个闷骚。
  桂圆还未回过神来,只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恒换了一身墨色绸缎,显得他的身材更加伟岸。“你怎知晓我在沐浴?”苏恒在屋内就听到小七和桂圆吵吵闹闹的。
  小七被冷不丁的一提,看向已经不知所措的夫子,他二人偷看怎可让苏恒知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恒你流连花街柳巷我真是小看你了。”小七说罢被易行云紧紧是拽着,生怕她再说些什么。
  苏恒一头雾水:“你二人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小七吐吐舌头,就是不向他道清,转身就跑,留下易行云呆滞的站在原地,易行云感觉苏恒冷飕飕的目光盯得发触,也准备转身便走。
  只听见苏恒冷声道。“阿云莫走!”这声小名吓得易行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冷汗,小名只有自己的父母曾叫,苏恒又是如何知晓。易行云被他这么一叫,更是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在原地。
 
 
第22章 闹市止戈
  苏恒拉着他的衣袖,易行云被迫跟着他前行,不知不觉二人走到熙攘的集市。
  集市人声鼎沸,人潮涌动,易行云被苏恒护在前面,生怕他被人碰着。
  两人半天未有一言,半晌苏恒沉声道:“阿云你还在生我的闷气吗?那日是我唐突,不该口出狂言,让你下不了台面,若你心中对我有怨言可直接告知我,不必埋在心里生闷气,我定当负荆请罪。”
  苏恒面露愧色,以为自己那日破了易行云的身,又唐突于他,所以易行云多日避他不见。
  易行云望着苏恒一双清眸:“我只问你那日你说要与我婚配,是否是被胁迫,才勉强答应?到底是有几分真心?”
  苏恒并未迟疑,脱口道:“并非一时脑热,阿云日后便知晓,情意笃深又岂在朝朝暮暮。”
  易行云一时被苏恒灼热的目光,看的小鹿乱撞,这时一人突然撞上易行云,易行云顿时身子不受控制,向着苏恒倾倒,苏恒一双大手握住了他的腰身,顿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撞上易行云的小贩连连歉意,指向不远处,不知何时,大片人群聚集在一处,里面隐约传来吵闹声,苏恒护着易行云也往内凑了凑,只见人群中围着一翠绿绸缎的公子,他身材伟岸,眉锋凌厉,眼睛细长,端着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拿我的糖人不说,我向你要钱竟然不给还砸了我的摊铺。”小贩看着一地的糖人怒气冲冲道。
  那绿衣男子仿佛毫不在意,眼角微微上翘,鄙夷的看了那小贩一眼:“本座适才拿了你一个糖人不假,但是身上不曾备有银两,你等凡人何故冲我大吼大叫,打翻你的摊位是教你些礼仪,这次姑且饶了你,若有下次,本座定是严惩不贷。”说的小贩一愣一愣。
  “你当自己是什么大官人不成?在此作威作福,苟栓,二蛋给我上,这小子不说人话,揍他一顿再说。”
  小贩呸了一声面露凶相,招呼他身后的两个汉子,两人虎皆是背熊腰,摩拳擦掌,一副争强好胜的模样。
  绿衣公子轻蔑一笑,眼神专注的看着手上的糖人,糖人是个少年的模样,看着憨态可掬,有着一股子傻气。
  眼看着那两个汉子就要打上绿衣公子,只听碦嚓一声,一阵光影那两个汉子的木棒应声而断。苏恒将那两个汉子一脚踢飞数丈。
  “世间日下,你等公然寻滋问事,还有没有王法?”苏恒冷面看向小贩,小贩一看苏恒着一身官服,身上悬挂着一令牌上面写着「恒」字。
  顿时腿脚瘫软,这不是近日抓妖办案,号称冷面捕快的苏恒吗,这下自己算是碰上钉子。
  小贩顿时抖如筛糠,跪倒在地上。“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这个疯子拿我的糖人不说,还砸了我的摊铺,我也是实在是气不过才找人修理他的。”
  苏恒看向绿衣公子正准备向他问话,绿衣公子却只是专心的摆弄那个糖人,对周围的事情充耳不闻。
  绿衣公子听闻小贩说他是疯子,眉眼上翘,一双眸子转变成茜色,如夜煞般。
  “你说谁是疯子?本座乃是——”话还未说出口,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背着背篓的小个子,捂着了青衣公子的嘴巴。一把把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塞到那小贩手里,拉着绿衣公子就往人群里钻。
  “小琅——”苏恒揉了揉眼睛,可不就是班小琅,这又是玩的什么门路。
  小贩掂掂手中的钱袋,也不再争吵,朝着苏恒做了个揖便灰溜溜跑了,一众看客没有了谈资,也都鸟作散。
  “怎么你认识那个背着背篓的小哥?”易行云左顾右看已经循不到小公子的踪迹。
  苏恒凝视着逐渐西沉的余晖,整个燕阴陷入一片朦胧薄暮,苏恒的眼角尽是笑意:“是班老将军的幼子,常胜将军班晁的弟弟,我近来几个月未曾见到他了。”
  苏恒若有所思,小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大,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叫着他哥哥小孩子。只是方才见到自己,为何连个咋呼也不打落荒而逃?
  “这么说小郎君是你认识的人咯,我看着天真浪漫,如孩童一般无邪。”
  易行云从未见到苏恒的笑容,苏恒提到那班小琅,眼角尽是藏不住的笑意,这一笑仿佛冰雪消融,百花竞放,看的他移不开眼来。
  “小琅不像班大哥那般威风凛凛,驰骋沙场,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他自小体弱,十岁那年患了一场病,险些烧坏大脑,人是保全了,但是大脑终究是有些影响,有些迟钝。
  班老将军一向是性子急躁,一开始对幼子充满怜爱,后来随着日益年长见他怎么教也教不会,朝中权贵又素爱讽刺,小琅便成了老将军心头病。
  一直关在将军府,后来父亲得知才斥责了一声,令小琅与我玩耍,我自小待他如亲生弟弟,只是弟弟年长了这下见了兄长也不搭理了。”
  苏恒无奈的笑笑,那绿衣公子虽眉间有些戾气,但亦不像什么大恶之人,也罢他有个玩伴也不错。
  易行云见他眼神落寞,原来苏恒也是一个念旧之人,虽是冷面但亦热心。
  “我看绿衣公子是直率之人,你莫要担心自己弟弟受到什么欺负,你要知道傻人有傻福。他既长大,你也不要再插手,不然永远在你的庇护下也长不大……”
  “阿云当是金玉良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生得一口伶牙俐齿,若是他日入朝为官,易侯当是得一大将。可惜我从小不好笔墨,是个莽夫。”
  苏恒见易行云安抚自己的失落,一本正经的言论,越发讨喜,竟说出轻薄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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