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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正当苏恒开口欲问,房内涌现一大帮人,皆握着大刀,面色凶狠。
  为首的是大胡子,一身横肉纵横。“奶奶的,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擅闯营寨,活的腻味了吧!”
  大胡子一面怒气,方才睡得正香,突然听到打斗声,待他去了藏宝阁查看,只见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折扇一挥,上来朝他脸上就是一脚,待他反应过来已经无影无踪。大胡子何曾受到这般屈辱,顿时觉得脸面无光,火冒三丈。
  “告诉魏甲你们的行迹已经败露,不要在再做无谓的挣扎,不若到官府乖乖自首,兴许还能从轻发落!”苏恒冷面道。
  大胡子瞧他身姿挺拔,俊朗异常,说话的语气带着官腔,心中大感不妙,莫不是云莱捕快乔装打扮的。
  另外一人着一身嫩黄薄纱,温润洒然,一副书生羸弱的样子,应该构不成威胁。
  军师过目不忘,思衬半晌:“他二人便是我们邻桌的茶客,想必我们说事时被他们听到,尾随入营,快些将他们灭口,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大胡子淬了一口。“奶奶的我当是哪路绿林好汉,原是听墙角的,进了我们这山寨就莫想活着回去,吃爷爷一刀。”
  说着大刀一挥,直劈上苏恒,苏恒目不斜视,易水尚未开鞘。
  大胡子生的一身蛮力,招招凌厉,步步紧逼,丝毫不留喘息的余地。苏恒以进为退,游刃有余。
  另外一边,南歌挡在易行云,玉虚面前,那帮匪众像饿狼一般扑向他们。
  南歌毫不留情的将他们击退,正欲拔刀。听到玉虚喊道:“南歌,莫要伤了他们,同苏恒一般用刀背将他们击退便可以。”
  南歌闻言,面色一僵,敌人歹毒异常,用刀刃逼视自己,稍有不慎,将成为刀下的亡魂,而他却还在为对方着想,与那人一般无二。随即想到那人最后的境况,南歌眼神狠厉。
  一个山贼看到南歌出身,上去就是一刀,划破南歌紫色道服,南歌吃痛,回眼便看到左臂濡染一片血迹。
  他瞪了一眼山贼,山贼猛的后退。南歌撕破下摆,绑住受伤的左臂,眼神变得殷红,剑出鞘,寒光迸射。
  “不要……不要……”玉虚呢喃着,南歌又黑化了,他体内的戾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不受控制。
  南歌意识模糊,双目染作血红,长剑一挥,迸发一阵白光,正在打斗的苏恒只觉脸上湿乎乎的,伸手触碰,竟是血滴……
  大胡子转身只见他的一帮弟兄,目眦欲裂,一副狰狞状,瞬间倒地。
  军师也惊愕的站在门前,见到屋内的惨状,少年瞬间迸发的力量。顿时抖若筛糠,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口呼饶命。
  南歌面色狠厉,举剑就朝军师砍去。苏恒见状用刀柄挡住南歌的剑,只觉剑气凌厉逼人,实不是他这么小的年纪拥有浑厚的内力。勉强抵挡几招,已觉得吃力异常。
  这时他感到体内流窜着一股暖流,额头前红光乍现,顿时传入臂力。
  将南歌推入墙角,一旁的玉虚见状,伸出二指在南歌后颈点了几下,暴躁不安的南歌眼珠一白,当即昏了过去。
  夜十分俄然黑雾,九霄云里星移。小七和离镜足尖轻点,掠过绿杨荫里,红蓼滩头,翻越屋檐,藏在房顶上,观察府衙动静。
  只见几个捕快在院内走动,来回排查,并无其他异动。走在最中间的捕快,眼神甚的敏锐,密切观察周遭的动静。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依旧毫无异常,小七困意袭来,这样守着也不是办法。
  忽瞥见后院有一团黑气弥漫,蒸腾氤氲,看不清院内的情况,小七打了一个激灵,猛然拍打身旁早已经睡眼朦胧的离镜。
  “你看后院,有些异常,我们不妨到后院打探下。”
  离镜子揉了揉眼睛,微微颔首,二人再次跃入后院。只见黑雾中渐渐隐现一个背影,那人着一身青衫,负手立在院中。
  听到身后的响动缓缓转过身来。两人看到他的容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添一指太长,减一指太短,施朱太赤,敷粉太白。不施脂粉天然态,纵有丹青画不成。
  “暮商你怎么在这里?”小七大为惊讶暮商为「醉意轩」老板,此刻不应待在燕阴经营酒肆,怎么会贸贸然出现在此处。
  暮商面如沉水,看到小七他们也不做惊讶。“我是谁?怕也是不清楚了,天界为奴,冥界为主,凡尘为商,你说我是谁?”他含糊其辞,反倒是问住小七,小七一愣。
  “此处鬼气大的狠,暮商我看你是做生意不要命了,昭华这等利益之辈的生意不要再做。好好回到燕阴经营’醉逸轩’老实本分些的好。一会跟着我们出庭院,别乱跑!”
  小七并没有多想暮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生意遍布四国,没准是恰巧做生意到此,同他们一样无意间闯入这间别院。
  暮商柳眉微挑,缓缓道:“我此次来并非是做生意,你们看看你们的脚下。”
  小七离镜狐疑对视,猛地低头。那些他们从地上踏过的青草不知为何都变做枯黄,茎叶在风中摇摆,一片枯残。
  “这……才立秋而已,怎么就枯草丛生?”小七尤是怀疑,复又走了几步,凡经过之处,苍翠欲滴,变作枯零一片。
  “云莱仙山大限已到,这些惨状,将是三日后云莱仙山遭遇之状。”
  暮商立在原处,纹丝不动,风轻抚他的鬓角,发丝掠过眉间,没有什么表情。
  小七后退一步,蹲在地上试图将柔嫩的小草救活,草茎落到她的手心,一碰即枯竭,叶子恹恹的打着卷边,回天乏术。
  只听暮商,酒酿一样迷人的嗓音道:“云莱当遭遇此等大劫,我等也是爱莫能助,此刻仙气泄露,直望冥界,你二人通知云莱弟子早些离了云莱仙山,未免被涉及。”
  小七大为惊讶,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师父们一向匡扶济世,培养无数能人异士在四国,究竟是天灾还是人怨?为何师父们坐视不理?”
  暮商缓缓看向离镜,以为分明。“离镜,你心中应知晓其中的缘故吧?明知是错的还要放任之,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离镜闻言面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不知如何开口。
  小七已经被他们这些话说的莫名其妙,半天理不清缘由,不由恼怒道。
  “你二人不要再打什么哑谜,到底是为什么,还离镜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们?”
 
 
第140章 仙尘诀(五)
  离镜踌蹴不言,半天无奈道:“仙君一向谨慎,不知为何会贸然出山。方才跟随你来的途中我就发觉仙君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此刻似正在往云莱城赶,简直不可置信,没想到我还能与仙君重逢,只是他这么做,怕是云莱万物凋零,再难见往日生机。”离镜明亮的眸子倏然暗淡下去。
  “为何云莱万物生机和玉虚仙君有着莫大的联系,这其中究竟又有什么缘故?”小七进一步追问。
  “你可记得我与你说过仙君因触犯了天条而被禁锢在云莱山内?”小七点点头,立镜继续道:“那日仙君立在一株桃花树下,桃花灼灼,仙君一身粉衣,发如清檀,仙君之容亦不亚与桃花。
  瑶姬得见一时对仙君痴情不已。仙君为九天上仙,早已绝情绝欲,注定无悲无喜,自对瑶姬无感。
  瑶姬多次求爱无果,怪罪仙君无情无欲,一怒之下陷害告仙君调戏了她。
  一纸状书通达天界。群仙窃笑,什么九天上仙,端的清高,也不过是一个登徒子!
  天帝虽有不解,无奈言之凿凿,只得将他发落到云莱山面壁百年,上清仙君唯恐人逃脱。
  奏请了无量天尊,无量天尊将来玉虚天脉根植在云莱山脚,云莱山上的一草一木与玉虚息息相关。
  若玉虚贸然出山,则万物凋零,仙山不再。
  “这个太……匪夷所思……如此惩戒闻所未闻,听你说玉虚既然已经绝情绝义,为何又会调戏灵族瑶姬?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离镜点头“不错,仙君蒙受不白之冤,也不知一向宠爱他的上清仙君为何会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这几十载离镜尤想不开。
  “当年瑶姬年幼,初见到仙君真容,便心升爱意,仙君自不待见她,她便自生一计谋,谎称仙君轻薄她,因此白白困在云莱几十载,现如今亦不知何故,从云莱禁地下山。”
  提到这个瑶姬,小七有几分印象,当初燕阴残忍的挖心人便是瑶姬所为,只是没想到她亦是为情所伤之人。
  况且她暗恋之人还是远在九重天的玉虚仙君,可望而不可即,为得到心上人的垂怜竟酿成大错。
  “那后来呢?这个瑶姬前些日子在燕阴可是大肆杀戮,灵狐嫣然舍命相护,我们才没有让她魂飞魄散,只是不知她现如今在何处?自从那日后便再没有瑶姬的消息。”
  离镜叹气道:“你们虽放过她一命,但她杀人食心,证据确凿,已犯下滔天罪行,天帝念及灵蛇一族世代为天界守护神,青雉已被打回原形,千年道行毁于一旦,蛇姬固残忍但她身怀六甲,麟儿诞生将即,便延迟了处死日期,带她诞下麟儿方施刑罚。此刻应还在天牢中。”
  “简直是愚钝,为了一个凡人不惜连自己的修为都不要,凡人修得仙体少者百年,多则千年,兄妹二人皆犯一样的错误,可悲,可叹……”
  一旁的暮商冷不丁来了一句,他酿尽一生酒,唯独酿不出忘情酒。
  若能酿出,世间少了多少这般愚钝痴迷之人,自己亦为其中一人。
  “这么说的话,我们要快些找到玉虚仙君阻止他再远离云莱,不然万物凋零,云莱仙山就成为一座死山,追悔莫及。”小七望着那些横七八束,萎靡不振的花朵着急道。
  离镜却不做声,望着一旁的暮商,暮商挥手,蹲在地上,双指插入地缝中,地缝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肥沃的土壤也变作乌黑,仿佛龟裂的皮肤,一碰便迅速恶化。
  “这?为何连着土壤都发生了变化?”小七惊讶问道。
  “此处乃是齐国极南之所,下面直抵冥界,云莱仙山与冥界一直处于此消彼长,相互克制,一方弱则另一方强,云莱仙气流失全部注入冥界,滋养万千鬼灵。
  所以云莱万物将在三日内全部凋零溃败,若你们不能将玉虚劝回云莱则万物凋零,不可逆转。”
  说罢暮商脚底彼岸花开,绵延十里而不绝。漫天花瓣零落,小七他们看到三日后的云莱,万物枯竭,河川流尽,生物垂死,十月流火,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蔓延之势,猛烈异常,不出半月将会波及整个齐国,小七离镜大为吃惊,不由疑惑暮商究竟是何人,为何能预料以往之事。
  忽听到一阵刀枪斧钺之声,一帮捕快举着火把看清三人,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擅长府衙后院!”小七离镜背靠而立,严阵以待。
  “暮商你躲到我们两个身后……奇怪人呢?”小七话说到一半,却不见柔弱的书生,只见漫天飘零着彼岸花,像血一般打在她脸上,凉凉的伴随着血腥浓重气息。
  “冥主现身,彼岸花开,绵延十里而不绝。”离镜喃喃自语道,随即两人与捕快打斗,尽快脱身,告诉苏恒他们即将面临的灾难。
  暮商走出后院,绕到一间精致的楼阁,其间檐牙高啄,屋檐斜飞,踏入房间内,铜炉焚着降香,花瓶上插内插着稀疏的梅花,清香扑鼻。
  已经有人恭候多时,那人着月白长衫,束着长发,眉目舒宁,不逊梅雪,正执白色棋子,自顾自的落子。右手折扇轻摇,看似漫不经心。
  暮商瞥了她一眼,便执起黑子拦下白子欲成的龙头,眉间似不快道:“你怎么又来了?白樱你已经非我冥界之人,为何还要横插一道。”
  棋盘上杀机毕露,唤作白樱的女子却不徐不慢棋子落下,破了暮商的横手刀锋。
  “现如今你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我任由你胡闹,这人世间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你知道玉虚下山虽与云莱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最终最主要的还是与你有关,你竟妄想冥界吸收仙山千万年聚集的仙气,来滋养冥界鬼魂。云莱乃是齐国命脉之所,动其根基,离灭国不远。”
  白樱难以置信,是她在百年前将垂死的暮商带到冥界,让他得意重生,成为冥界新主,可是没有想到他竟会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
  暮商粲笑:“白樱,这些年你游历三界,终日与那些所谓的仙君混在一起,想必也被同化了。你还不明白吗?冥界之人永远只能躲藏在黑暗中,为道士法师驱赶,妖类哪怕是善良的也不得善终,凡人畏惧,神仙厌恶。
  我成这样子还不是拜那高高在上的天君,他明明知道我与他血浓于水,让我在天界成为最卑微的天奴,只能远远的看着弟弟们。
  不能与之相认,从那时起我便立誓,终有一日打破这所谓的仙规,我要重新制定法则,让人神妖之间再无间隙!你可知我为之下了多大一盘棋?费劲了多少心血!”
  白樱为之震慑,思索间,手一抖竟下错了一步。让本身胶着的局势,一股脑倒向黑子那方,白子呈现颓然之势。
  白樱正欲补救,暮商按上她的手腕。“落子无悔,你这些年还学会耍赖皮了!”他眉眼微微上挑,每一个表情都是触目惊心的美。
  白樱叹气,只得认输。“你这么做是逆天而行,若是天君知晓,定是不容你,若是再迁怒冥界,我万千鬼灵岂不是遭殃。你难道没有想到这些吗,要知道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白樱仍是劝诫,希望能让暮商回心转意,放弃这么疯狂的设想。
  暮商嘴角梨涡隐现。“呵呵……天君怕是自顾不暇,这些您九重天上的仙君逐一触犯天条,仙规,难道你便从未想到过为何会如此凑巧吗?
  九层高台,积于累土,这场棋局早就开始了,白樱我们翘首以待,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白樱闻言,犹如一盆冰水淋身,透心的凉。看来暮商远远比她想象中城府之深,她所赐予他的他不仅灵活运用,甚至青出于蓝,已经超过她所掌控的范围。
  “如此执迷不悟,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孽障,当年我出手救你可不是让你这般不知所谓,公然与天界对抗!自古邪不胜正,你终将我冥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白樱美目斜飞,扬起折扇。
  暮商面沉如水,嘴角隐现一丝笑意:“你这是与我玉石俱焚的架势,我念你曾有恩与我,知你在我背后做了不少手脚,未曾怪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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