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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穿越重生)——贰两肉

时间:2022-02-25 08:49:46  作者:贰两肉
  苏清和看他一眼,想起霍池渊临行前的嘱咐,道:“他在我便什么都做不成,他走了我不得放开了干?”
  堂春被噎得没话说,嘟囔道:“二爷若是知道主子你把话当耳旁风,定要从半路折回来....”
  这倒是提醒了苏清和,他放下手中的笔嘱咐:“你别同他说他便不会知道。”
  堂春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即便他不说有的是人说。堂春暗暗决定,日后不打小报告,枪口让背后的人去撞,他里外都要当人!
  晚些时候霍年安睡醒闹着找人,苏清和虽忙着也去陪着哄了会儿。不忍告诉他,他骑马儿的梦落空了。其实别人也能带霍年安去,但苏清和就是固执的想,头回须得霍池渊带着去。
  吃过晚膳,送信的来了。
  苏清和诧异接过,竟是霍池渊的信。这人当真小孩心性,人还没到目的地就开始写信了。里边有两个茅草小马,信中写着:吾妻挑一个好看的,丑的给霍年安。
  苏清和好笑的将信原封折好放在柜子里,当真选了个好看的,剩下的那只亲自送去给霍年安。
  想起今早上福安送来的请柬,他在房里没找到,以为福安收起来了。不料福安也不知道,好在苏清和看了眼时间,时辰不错就行。
 
 
第三十七章 我要西厂提督的位子
  没有霍池渊,夜里苏清和睡得并不安稳,反反复复醒来几次,直至后半夜才勉强阖眼睡去。
  不知到什么时辰,一股怪异的气味飘进来,不仔细闻难察觉。苏清和嗅觉极敏锐,平日不喜燃炭点香就是这个原因,这都得归功于岱青未,他时常摆弄些稀奇古怪的草药。
  苏清和躺在榻上迷糊想,闻着像解忧迷香!此香虽无毒却能让闻香人身心放松,对放香人言听计从。
  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往他屋里放迷香?
  不多想,苏清和屏住气撑起身子来。估摸着时间便故作呆愣,虚空,就像中了香一般。
  约摸一炷香功夫,房门被人从外蹑手蹑脚推开。是个奴才,苏府下人的穿着,苏清和却不认得这人。
  那人走到床边,伸长脖子看苏清和,才要靠近床榻,苏清和猛的抬脚,那人顿时捂着裤裆滚到地上龇牙咧嘴,不敢放声大叫,憋得脸通红。
  苏清和蹲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掐住他的脖子,直截了当问:“谁派你来的?”
  地上的人不答,苏清和手上力道加重,五指收紧,完全不似看上去的柔弱。
  只见地上的人面色渐渐发红发青,再多掐片刻定要全身痉挛窒息而死。
  许是忍不了了,那人艰难吐出三个字。
  “颜、丞、相...”
  闻言,苏清和忽松了手。颜文博大清早,天还未亮就派人来,想是昨日真叫肖铭唬住了。
  他站起来,扯外袍披上,冷言道:“这样下作的手段,颜丞相何至于此?你莫不是诓我的?”苏清和勾唇一笑,“老实交代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谋害朝廷命官,你有几条命拿来死?”
  那人脸皱成一团,咳顺了气,捂着裤裆爬起来,微有些气愤道:“是丞相大人,千真万确...丞相怕你不配合才出此下策...苏大人,你该明白丞相所为何事,识相和我走一趟。”
  苏清和眸子清冷,面上含着歉意的笑,“这么说,我还得将你好好从地上扶起来,再搬张凳子,递茶伺候着?”张口闭口丞相大人,当真多大的官。
  那人听出揶揄之意,并未发言。
  事情也差不多在苏清和意料之内,料想到颜文博使不出什么好手段,却不想这么早来迷人,他倒要看看,见了人,老狐狸那张嘴会如何说。
  天边翻起鱼肚白,廊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苏府,待走过大路拐角,便见着一辆素雅低调的马车。
  马车去的方向不在丞相府,而是直往城南外郊。穿过大片树林,停在湖边,四名扈从早早等在这处,身后备条小舟。
  湖心有座岛屿,岛上便是丞相幕府所在。傍山而建,四面环水,又让大片林子掩在其中,甚为隐蔽。
  扈从推开大门,直往正厅去。两名仆从迎面而来,苏清和微侧目,托盘中杯盏约摸四五个。扈从退出去,房里只剩他二人。
  “拜见丞相。”苏清和躬身,恭敬行礼。
  “嗯,坐。”颜文博抬手示意。
  苏清和应声正坐,这才暗暗打量起许久不见的颜丞相。怕是让颜齐衡的事扰得一夜未睡,同幕僚商讨了一宿,眼眶一圈泛着青黑,眼里满是红丝。
  道理说,颜文博确实该急。儿子杀人事小,牵扯出他通敌叛国,那可是诛九族大罪。
  颜文博端起茶,不急不慢的喝一口,眯着眼睛看苏清和,端着丞相架子,半响才开口“苏大人,纵使是锦衣卫,无故将犬子带走,也该给个说法。”
  “要说法?”苏清和坦然抬眼看着他,温和道:“待过完年,北镇抚司审这案子时,下官定派人通知丞相,给您这个说法。”
  颜文博:“犬子从小锦衣玉食,这年哪有在昭狱过的?”
  颜文博在试探苏清和,苏清和却不接他的试探,言其他:“皇上和刑部都签了字,锦衣卫拿人,有理有据,纵使我这个指挥使也不好将人直接提出来。丞相怕是迷错人了,倒是浪费了那包难求的解忧迷香。”
  用那香,颜文博本是想将人直接绑来,如此一来什么话不好说。不料让吃闲饭的狗奴才搞砸了,将人好模生生就给带来,噎得他不好说话!
  颜文博不与他打太极,直接道:“苏大人,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知道。”苏清和道:“所以才把话说得这样清楚,我没理由同丞相您过不去,皆因职责所在。”
  颜文博捏茶杯的手紧了紧,他不由上下打量苏清和。
  竟敢只身前来,左右不过十八九岁的人,如何混的个同知,不是胡闹便是上边的人想哄他开心。容殊好男色不是秘密,颜文博虽不齿却也是该知道的都知道。
  有官没本事,也是徒劳。
  这样想着颜文博甚感不屑:“苏大人,话说没说清楚再好好想想,这里是我的地方,能不能活着出去,全在苏大人一念之间。”
  苏清和蹙眉,“丞相这是什么意思?谋害朝廷命官——”
  “如何?”颜文博面目暴露,冷漠道:“谁知你来我这了?即便死了,我也有本事让苏大人死得明明白白。”
  “原来如此,”苏清和抬眸思忖,指腹一下一下漫不经心点着桌面:“丞相大人想鱼死网破?不明智,太不明智,就没别的法子了?”
  闻言,颜文博冷哼,没动。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撞开,十几名卫武艺高强卫士闯入,拔刀对苏清和。
  “苏大人,”颜文博起身,慢悠悠道:“原以为我们可以一拍即合,奈何苏大人油盐不进。”
  话音刚落,精壮门客挥刀而下。苏清和连退数步抵方桌,退无可退。迎面刀光刺目,他盯着不为所动,顷刻间弯腰侧滑,闪过,身后圆桌“嘭”成两半!
  “丞相当真让下官难做啊!”苏清和边回话边趁着刹那间隙还手,他突然不退反攻,灵巧躲过四面攻击,直攻脸前。
  迅捷捉住来人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手腕骨骨折,精壮汉子的长刀落到苏清和手中。
  武器在手,苏清和眸中狠厉乍现。许久不曾杀人,手有些生,他迫不及待想磨磨刀。
  颜文博甚至没看清苏清和手中刀影,只见白袖飞舞,一进再进,卫士死伤过半,瞬间落下风!
  “丞相大人,”苏清和占着上风却忽收了刀,回身看着预备从暗门离开的人,笑道:“再谈谈?”战已毕,满地血污,腥气四起,苏清和衣白如旧。
  岱青未不喜他杀人,命其着白衣,清心释杀念。霍池渊也不允许他动手,遇弱则全身而退,遇强不管不顾的程度不咎于饮鸩止渴。
  苏清和怕被罚,久而久之习惯血不沾身。他扔了刀,避开血渍,一步一步朝颜文博走。
  颜文博不自觉退后小半步,还在震惊苏清和竟不是绣花枕头!其余卫士持刀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丞相大人,下官失礼。”苏清和兀自坐下揉着发酸的手腕,“那暗门经不起我几脚,若我是你,定会选择坐下来,好好说话。”
  “你想干什么?”颜文博站在原地没动,他突然有些不懂苏清和,问:“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苏清和轻笑,抬眸看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丞相觉得我要什么?”
  颜文博蹙眉,“你要钱?”
  “下官绕这么一大圈,丞相竟看不出来?”苏清和补充道:“钱也要,当然,还有其他的。”
  颜文博警惕,道:“清者自清,犬子不过关几日,是福是祸他自己受着。苏大人和我谈条件,筹码不足啊。”
  “足不足,丞相自己衡量衡量,”苏清和说:“眼下咱们也算撕破了脸,我也不和丞相装,我要西厂提督的位子。”
  颜文博冷笑:“你虽有武,但毕竟背后无势,好比纸上谈兵。西厂提督?这位子做得下去吗?即便你能坐,我又凭什么帮着你?”
  “前些日子下官巡查得了块玉,”苏清和从袖子里拿出,放在茶桌上,道:“听说是霍池渊的兵符,从一个叫...”苏清和想了想不肯定道:“叫常羡的身上得的,他与我说了好些不该说的,如今除非我死了,否则下官永远会是丞相大人的后顾之忧。”
  “你——!”
  “这玉就当我与丞相缔盟的诚意,怎么样?”
  颜文博从书架那端过来压抑怒意,半信半疑拿着玉佩仔细端详。确实是霍池渊那枚海棠花雕玉佩!几乎瞬间,他满是褶子的眼皮弯曲,盛满欣喜。
  寻了好些日子的东西终于到手,颜文博面色缓和,摩挲着玉佩顺势坐到苏清和对面,捡起他的话道:“既是缔盟,你且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杨堂寿倒了,树大招风,想要那位子的人多了去,不是你想要,我愿帮就能坐上去的。”
  苏清和直接道:“切口在颜太后,她手下阉党怀忠任才是实权的西厂提督,杨堂寿不过傀儡。”
  “既知道还赶上去做这个傀儡?”颜文博瞥他一眼,也不隐瞒:“颜如心虽是我姑母,我却与她不对付着,这忙我怕是帮不了你。”
  “只需帮我同颜太后牵线搭桥,这个忙帮不了?”
  颜文博一愣,原以为苏清和想让他将怀忠任拉下来,这老太监和太后的关系比他这个侄儿还要亲,如何拉得动?
  “这么容易?”
  “凭自身我也能得西厂,但不愿做他们的傀儡,”苏清和,“牵线假意投诚,我有北镇抚司傍身,太后不会置之不理。”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谈恋爱真的误事。
  苏清和:我想二郎了。
  肉:乖,咱不想。
 
 
第三十八章 多半是红杏出墙
  点子戳到了颜文博心窝子上,此前颜如心对他来说确实棘手,所以不得不卑躬屈膝。不管苏清和想做什么,若他真打入内部,反倒帮自己一大忙。
  成功便是两个人好,成仁苏清和一人栽,与他缔盟百利无一弊,试试也无妨!
  颜文博抓中重点,片刻笑道:“你这个法子甚好!假意投诚胜算大。如今东厂渐弱,西厂后起之秀仗着恩宠肆意横行,权力之大,香得紧。”
  苏清和抿唇而笑:“眼下东西两厂暗地里争得你死我活,皇上渐见厌烦,杨堂寿栽不是偶然。明德祖设东缉事厂两百余年,树大根深,要想根除不在一朝一夕。西厂却不同,看着风光实则不然。设立不足半年,无根稳基。”
  “正如你所说”颜文博道:“西厂正是风光,颜如心如何肯放手给你这个外人。”
  “树大招风,权重生嫉。想要他的又何止我?东厂不说,就是南北镇抚司恨得牙齿都痒,何况天潢贵胄呢?”苏清和眸子清明,道:“不若你将我推给颜如心,扣个冤大头的帽子,取信不在一朝一夕,待水到渠成,扳倒怀忠任,什么傀儡不傀儡,都过去了。”
  “如何扳倒?”
  “近来出仓庆城的百姓忽然多起来,锦衣卫细跟着,丞相猜怎么着?竟都是去西漠的!”苏清和说着忽瞥见裳摆有抹血红,不由皱眉,语气凉了几分,“年关近,不好好过年,偏去严寒的西漠做什么?”
  颜文博微惊,难道常羡将在西漠的事也同苏清和说了?
  “你知道?”
  苏清和颔首,道:“丞相记性真不好,方才才说,有个唤常羡的,该说不该说全说了一遍,奈何还是死了。”
  不等颜文博开口,苏清和接着道:“你同颜如心都在忙西漠的事,可见越是年关,西漠那边越是攒动....”
  颜文博打断他:“我可以将你推出去,但你如何保证会站在我这边?”
  “兵符都给你了,诚意不够?”
  颜文博摸摸玉佩,不语,又听苏清和道:“丞相西厂可有人?”
  颜文博道:“有,却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蚁穴尚能溃决千里之堤,小人物如何不能撼动西厂?丞相何等聪明怎么不懂积羽沉舟,群轻折轴的道理。”苏清和道:“若得颜如心的信,便是明归暗叛。西厂近在眼前,怀忠任如何躲得掉? ”
  “你想先当这个小人物,再翻大水花?”颜文博问。
  “小人物才容易叫人掉以轻心。”
  颜文博疑:“那你提西漠做什么?”
  “若明里我是西厂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暗里却是你养在外边的指挥同知,颜如心知晓了会如何!”苏清和道:“锦衣卫虽在东西两厂之下,但职责侦查,逮捕,审问。西漠那边见不得人的事务必要不漏痕迹,这时候,锦衣卫又小看不得了。”
  颜文博恍然大悟,“这便是你取信颜如心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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