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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穿越重生)——贰两肉

时间:2022-02-25 08:49:46  作者:贰两肉
  “你觉得呢?”怀忠任盯着那双缠意绵绵的美眸,移不开眼,捏住他的下巴暧昧问:“会不会伺候人?”
  “公公指哪方面?”
  “自然是,榻上。”
  苏清和被抵得的半撑着软垫,摇摇头:“若是榻上,我还真不会。”
  “无妨,让思音教教你,我们一起。”
  苏清和的媚笑未敛,仰着头,指尖从怀忠任面颊一路滑到脖颈。在对方泛白发紫的唇落下刹那,他骤然屈膝将毫无防备的人踹倒,顺势压制。
  后边的小宦甚至没看清那把刀是从那里拔出来的,匕首已经贯穿怀忠任的喉咙。
  苏清和低下头,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公公,我伺候得,舒服吗?”伴着喉咙咕噜咕噜的呜咽,苏清和的眸子转凉,面无表情拔出匕首,鲜血喷洒。
  四名小宦吓傻了,血喷出来刹那尖叫道。
  “杀人了!”
  “怀公公被杀了!”
  苏清和看着地上已然没生气的人,动动脖颈,方才还皙白的脖颈喷洒斑驳热血,连着衣襟,面上都是。
  小宦早已惊慌逃窜出去,怀忠任的影卫在听到尖叫刹那预备翻窗,被肖铭带的人缠住。纵使这样,苏清和也必须在短时间内离开这地方。
  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快步出厢房。楼下的客人并未因为小宦尖叫而有所异样。应是出门就被带下去了。二楼人尚少,没走几步,门口涌入大量官兵,苏清和步子一顿,退回去,直往楼上跑。
  四楼乃睡房,这个时辰并无多少人。他疾步往走廊最里边的雕窗走,能顺利跳下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官府的人如何会来,这在他意料之外。才想着,突然被人拽进其中一间房,待看清是谁,苏清和只觉好不容易愈合的肋骨疼了一下。
  “杀人了?”霍池渊问,面上冷漠着。
  苏清和打量这许久未见的人,如往日般一席玄衣。依旧是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只是那眸子里的光,看向自己不再热烈。如此想着,苏清和忙挣脱了手,“霍将军怎会在此处?”
  “本王问你,是不是杀人了?”
  “是,又如何?”苏清和转身预备走,外边有了声响。霍池渊眉头一皱,拽着人不由分说滚到床底下。
  不宽不窄,正好容下两个人。
  门被重重打开,容燃搂着红纱女子进来。他勾脚将门带上,急切吻上女子的唇。
  急促喘息声夹杂霏靡轻吟。
  听得床下的苏清和脸一阵发烫,压着霍池渊胸口的那只手臂也烫得很,这姿势悬着不舒服,于是他轻轻挪了挪腰。正想霍池渊没事探听大皇子做什么,腰上一紧,霍池渊掐住他。
  头顶这样的声音霍池渊也好不到哪里去,苏清和一动他心中就跟着颤动,这才掐着人的腰不许他乱动。
  黑暗里,苏清和一动不动阖眼耐心等外边的人完事。霍池渊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他的面上,痒痒的。苏清和享受着,这短暂的,平静的,亲密的相处时光。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什么硌着自己的腰,极不舒服。只刹那,苏清和猛睁开眼,看一眼霍池渊后僵着身子呼吸都不敢。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完事,说起了话。
  容燃的声音先响起:“你义父那边可准备妥当了?”
  女人慵懒着声音回道:“妥当了,后日出发,容郎且放心,义父说帮你便会尽全力。”
  “那我便去同父皇请旨了,”容燃沉默半响问:“听闻你们大周的太子沉寂数年,如今怎么出来了?”
  “义父说,太子几年前染疾,如今才大好,忙着出来拉拢势力。淡出视野这么久,不必忌惮,单薄着呢。”
  容燃点头,“如此甚好,有你义父里应外合着,该是稳妥了。这场仗打好了,大周同大津日后并作一国,而你,则是我唯一的皇后,母仪天下。”
  女人娇笑着:“容郎别喜新厌旧才好,我这心里,这辈子只有容郎了。”
  黑暗里,苏清和闻言皱眉再看一眼霍池渊。太乱了,容燃话里话外与大周勾结,企图吞并。颜文博则是同赤沙里应外合,企图亡大津,其中必然有比丞相之位更为诱人的饵。
  大周的太子又是谁?
  榻上的人还在蜜语,官兵已经查上来。听推门的声响以及容燃慌忙下床穿衣的动作可以得出,冲着容燃来的。
  霍池渊既然早早蹲在这处等着,想必知道的更多。
  不等官兵搜过来,容燃率先推门出去,那女子则跳窗走了。门外一阵嘈杂,尔后归于平静。
  苏清和想爬出去却被霍池渊拉住,他像盯着秀色可餐的食物,眯着眼打量苏清和,半响问:“你把谁杀了?”
  苏清和吐出一口气,道:“怀忠任。”不说的话,以霍池渊的性子恐不会放他出去。
  “胆子不小,”霍池渊捏着他下巴往自己抬了抬,“你既只打西厂的主意,今日听到的话就当耳旁风,如何。”
  “你要去西漠了,对不对。”苏清和不答反问,他不称霍池渊王爷,镇北王,霍将军,亦或是霍二爷,而是‘你’。
  不知为何,霍池渊只觉得心底一颤,就这么看着苏清和,想捕捉些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脱口而出道:“你是谁?”
 
 
第五十一章 有解,不可解。
  “锦衣卫指挥同知,苏清和。两月前还见过,王爷忘了?”苏清和说得相当镇定,实则内心慌乱得厉害,霍池渊如何突然这样问,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霍池渊眯着眸子打量他,他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早已干透了,牢牢贴着他的皮肉,虽知道不是他的血看着也莫名的让人揪心。
  仿佛,这个人身上就不该沾血。
  苏清和没让他继续打量下去,挣脱钳制不慌不乱从榻下爬出来。顾不得理凌乱的衣襟,直接往房间门口去,肖铭还在下边接应他。
  门还未推开,霍池渊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肩,将人强制转回来,“你去没去过西郊校场?”苏清和的身量越看越能同他衣柜那些衣裳对得上。
  苏清和愣怔一瞬,去没去过?去得太多了,不待苦涩肆意,他淡漠回道:“没有。”
  音落,肩上的手立刻松了,苏清和即刻转身推门出去,只在合门刹那偷偷瞥了那人一眼。
  下一刻,霍池渊跟着推门出去,只靠着门框,目送苏清和从四楼的雕窗跳下去。
  这个背影掺着浓浓的夜色异常单薄,霍池渊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看这个人背影,心里揪得紧。有种呼之欲出的强烈逆反,他竟不想这个人走,不能走。
  这感觉从未有过,很奇怪,没来由心疼,霍池渊懊恼下一拳重重打在门框上,头跟着隐隐泛疼。
  这个苏清和,该不会记恨他的刁难给他下蛊了....
  苏清和跳下来时肖铭也跟着从树下窜出来,递给他一个包袱,里边是他的官服。匆匆穿戴整齐,肖铭又递给他一块浸湿的手帕。
  “面上的血擦一擦。一会儿搜楼大可安心,那四名小宦已经抓到了。”肖铭默了会儿,问:“刚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苏清和下来,晚了将近半时辰。
  “听到这事儿。容燃和大周勾结,企图合并两国,”苏清和擦干净,捏着湿帕子琢磨道:“这倒让我怀疑,颜文博当真是勾结赤沙预备架空大津吗?眼下他不近众皇子,反倒是对颜太后言听计从,事情没这么简单...”
  “你碰到大皇子,听到了他的话?”肖铭瞳孔微张,“玉尘,说说你的看法。”
  苏清和刻意压低些声音,“现在的局势很乱,唯一能确定的是,大皇子要造反。另外颜文博同太后不是一条心,他的胃口或许远比我们想象的大,更或许....他的背后也是大周。”大周想吞了大津,这步棋下得这样大,是那个皇太子的手笔?苏清和隐隐觉得,容悸被掳走,其中定有什么干系。
  重来一遭,失了爱人不算,连着国家也要亡了...
  肖铭:“若是如此....”
  苏清和面色白了白,“你们去搜楼,我得立刻进宫一趟。”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大半夜翻墙进宫,暗影一次两次还拦着,后边只当看不着。福禄海在御书房外候着,见到苏清和来拦了拦:“苏大人请慢,皇上此刻正在忙。”
  “劳烦海公公进去通报一声,下官有要事。”
  福禄海为难间,容殊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让他进来。”
  福禄海帮着推开门,辛荣竟在,难怪福禄海说在忙。苏清和只在进门瞟了一眼辛荣,在不予多余的视线。他不说,不代表原谅这个骄纵的世子爷。
  见苏清和久久不语,容殊对身旁的辛荣好言好语道:“荣儿先回去,待我忙完就去南湘苑陪你。”
  辛荣摸摸鼻子,咳了咳乖乖出去了。
  “说吧,又怎么了?”容殊瞅一眼苏清和,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
  容殊虽显得随意,苏清和却不能,毕恭毕敬道:“臣请旨,前往大周。”
  “大周?”这倒是意料外。
  苏清和点头:“七皇子失踪,皇上可知道?”
  “知道,朕养这么锦衣卫难道是吃闲饭的?”容殊一点不意外,“你可知道他身边那个唤萧景的侍卫,彦今如今就在他的手上。”
  苏清和蹙眉,“他....”
  容殊不等他说,“这个侍卫就是大周的皇太子,如今正对西漠虎视眈眈,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你,不为功名不为官,这样鞠躬尽力又无欲无求,你图什么?”
  “当然是保家卫国。”苏清和说得真诚,实际上容殊也调查过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什么都没查到,便只得安心用着。
  “那你且说说,为何去大周?”
  苏清和顿了顿:“下官认为,西漠乱的源头在大周,所以想混进去探一探。”
  “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
  容殊眼皮子一跳,说道:“需要任何帮助只要你开口,朕都会满足,确定不要?”
  容殊自然明白,西漠这场仗非打不可,在霍池渊前已经去了个将军与之僵持。敌国皆知霍池渊战场‘活阎王’的名号,若三国争霸,他就是大津的底牌。
  “不要。”
  容殊道:“好,你去吧。”
  苏清和在里边并未呆多长时间,出来时倒是意外,辛荣竟还在门口没走,他不拘小节坐在石阶上抛石子玩。苏清和权当没看见,从他一旁的的石阶垮下去,辛荣忙站起身跟上去。
  “喂!苏清和,你上次打我,我都没气,你气什么气?”
  苏清和脚步微顿,侧脸看他,恭敬又冷漠:“世子殿下,有何事?”
  “你和容殊的谈话我一字不拉全听了。”
  苏清和面无表情,反问:“听了又如何?”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容殊的儿子失踪了,他却一点也不急?”
  “君子慎独,妄议圣上死罪,”苏清和往前走,“世子身后有皇上,下官形单影只,先失陪。”
  辛荣像没听到一般,跟着他,自顾自说,“和你说个秘密如何?容殊有个双胞胎早夭的哥哥,传是这样传,却没有死。”
  见苏清和眸子微动,他接着说:“这些皇子公主都出自这位早夭哥哥,容殊没有子嗣。”
  闻言苏清和彻底停下了步子。
  “那位早夭的哥哥几年前同他那夫人出宫了,扔下这皇位给容殊。当年我杀赤沙和亲皇后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给容殊下药。五年前赤沙同大津的那场战争不可避免,这个名不副实的皇后,她的死,也不可避免。”
  “世子殿下同我说这些,做什么?”苏清和对皇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辛荣顿了顿,言其他,“夺爱失心散是萧景给我的,我才知道他爱慕那个七皇子,但那个七皇子眼里只有你。怪就怪在,这毒既没下到你身上,那晚你差点将我杀了,这样不要命,到底是谁中了毒?”
  苏清和闭闭眼,萧景这个名字瞬间被他紧咬在牙关,半响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淡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虽不知道世子殿下同我说这些,到底意欲何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下官权当没听到,失陪。”
  辛荣见他不愿搭理自己,脱口而出道:“如果我说那毒有解呢?”
  苏清和猛得转脸看他,面上尽是惊色,他觉得自己脸都麻木了,蔓延下来手脚麻得一时难动弹,他木讷着,又似喃喃:“有解?”
  “有。”
  苏清和盯着辛荣,张了张嘴,转而问:“你想同我做交易?”
  辛荣摇头又点头:“算不得交易,这是你的本职。另外,那毒虽有解却找不到人。萧景说是大周万石窟的毒老怪所出,有解,但那毒老怪不知去了何处,听闻他游历各国神龙不见尾,有解,找不到人也等同于无解。”
  “好。”苏清和愣愣点头,有解就行,人总能找到的。他沉默半响,问:“世子想说什么便说吧。”萧景乃大周太子,辛荣又同他识得,眼下三国争锋,苏清和能猜到一些。辛荣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求于他。
  辛荣也不做任何隐瞒,直接了当的说:“萧景要攻大津,他虽答应我不会伤容殊,但我怕他出尔反尔。他这人本就阴晴不定,我只希望,真有这么一天,你,乃至整个锦衣卫须得好好护着容殊。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对萧景知道多少便告诉你多少,如何?”
  “皇上可知道?”
  辛荣摇头:“他从前是个贤王,让他那哥哥害得坐上这位置,既坐上了,他顾虑就多起来。天下黎明百姓占了他的全部,若让他知道,我明知萧景有歹心却不如实说来,他定又要将我送回去。”
  “既怕皇上恼,又为何包庇萧景,养虎为患?”
  辛荣理所当然道:“我不喜欢他是皇上,想他是我一个人的容殊,既然他放不下这天下,我就让他放下。可是,我发觉并没有我想的这样容易,他和江山早融为了一体,除非自愿,否则别人剥夺不去。如此一来,仗打起来,他也会置身水火,不是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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