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形状细长且触感柔滑的东西被他恰好捏住,搓撵了一下指尖的埃德蒙希能明显感到,他怀里的雌虫似乎在此时哆嗦了一下,埃德蒙希在手中的触角溜走的同时,明白了之前使他感到很痒的是什么。
埃德蒙希结束了这个本就接近尾声的吻,并在拉开距离后看到了一双有些迷离但却充满了爱意的眼睛,染上些许红晕的双颊以及原本唇色很浅,但因刚才的亲吻而染上了漂亮的色彩的双唇。
贝纳的触角从那头灿烂的金发中伸出,因受伤而并不怎么灵活的它在埃德蒙希的目光被它吸引后,开始以一个特定的频率与动作舞动,埃德蒙希因此而呼吸一滞——他的贝纳正在用虫族最原始的求偶方式向他求欢。
对方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的双眼在他的注视下已经望向侧方,正尽力掩饰着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的雌虫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开口对埃德蒙希说:“我提前做了准备,您可以直接使用我。”
在眼前的画面与贝纳说出的话语的双重作用下,心中只剩下想要狠狠贯穿对方这一个想法的埃德蒙希将手伸向贝纳的两腿之间,想要确认对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的他,仅仅只是触碰了一下对方入口的褶皱,就使得眼前胆小的雌虫因向后躲闪而与身后的池壁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弗洛贝纳因自己刚才有些过激的反应而赶忙道歉,他明白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但已经完全忘记对方的喜好与禁忌的他,很担心自己是否还能使埃德感到满意。
唇上的啄吻是埃德给予他的安抚,一直渴望得到埃德的亲吻的他,追逐着对方那似乎能给予他安全感的唇,想要借此忽略那根正缓缓探入他体内的手指所造成的异物感。
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安抚的吻中逐渐增加到三根,它们的存在使他两腿间的入口不再紧闭,手指间产生的缝隙似乎使浴池中的热水倒灌进了他的体内。
他听到埃德对他说:“贝纳,不要怕,可能会有一点疼,忍一忍。”因后穴被硬物抵住而变的紧绷的他有些无措的点头回应,开始缓缓进入他的雄虫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胀痛而来的是一个深吻。
一直在观察贝纳情况的埃德蒙希紧紧抱着怀里的雌虫,他能明显感觉到,他怀中的贝纳在他开始进入后出现了抗拒的挣扎,刚平静下来不久的的身体也再次出现了颤抖,而对方因惧怕与紧张而收紧的后穴导致他的插入过程变得困难。
对方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的双目此时紧紧闭着,一滴从眼角溢出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因此而感到心疼的埃德蒙希尝试凝聚起自己的精神力,借此与对方建立了精神层面的对话的他,在给贝纳讲了几个在上流社会早就过时的笑话,他在借此分散对方的注意力的同时配合信息素与亲吻尽力的安抚对方。
埃德蒙希的安抚逐渐起了作用,在他的鼓励下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的雌虫,开始试探着在正在进行中的吻中做出回应。
就在埃德蒙希开始觉得这场性爱变得顺利起来时,顶到一个包裹着柔软绒毛的软物的他,因从性器头部传来的那难以忍受的痒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原本已经插入对方体内大半的性器因此而整根没入,他怀里的雌虫更是因这意料之外的深顶而发出了一声呜咽。
对方体内那枚远在埃德蒙希计划之外的玩具的出现,使眼前这场性爱的进程如同一场按了快进键的的电影,原本还应持续一段时间的插入过程就这样意外的结束。
来自对方肠壁紧致包裹所造成的快感使埃德蒙希想要在其中快速抽插,更要命的是,原本乖顺含着埃德蒙希性器的肠肉突然开始收紧并吮吸着他的性器。
下身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快感使原本带有安抚意味的吻变了味道,赶忙结束掉这个吻的埃德蒙希在随后与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对视,在其中看到信任与些许忐忑的埃德蒙希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怀里的这个仍在发抖的傻瓜在得到了他口头上宣称的爱之后,似乎打算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不论最终迎来的将会是什么。
内心情绪有些复杂的他伸手将对方脸上残余的泪痕抹去,并低声对对方说:“贝纳,都已经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你,似乎忘记祝我快乐了。”
正努力适应因对方性器的插入而产生的异物感与体内玩具所造成的痒意的弗洛贝纳,因对方的话而联想到了那首融入了他不敢说出的那些情感的,在每次在练习时都会不自觉的去想象对方听到这首曲子时的表情的曲子,那是他原本为对方准备的生日礼物。
注视着对方那双蔚蓝的双眸的他使自己的嘴角变得翘起,由衷的祝福对方说:“祝您生日快乐。”愈发想要将那首曲子弹奏给对方听的他,在顿了顿后再次开口对对方说:“您明天能抽出时间来琴房一趟么?我在前不久新写了一首曲子,我想从您那里得到一些有关它的修改意见。”
注视着他的雄虫呼出的灼热气体拂在他的脸上,明白对方因顾及自己的感受而一直在忍耐的他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他听到对方回答他说:“嗯,明天晚上怎么样?说实话,我现在就有些期待那首优美曲子了。”
发自内心的笑容因对方的回答而出现,而紧随着这个笑容而来的是一个落在他唇上的吻,他听到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对他说:“我的贝纳笑起来真好看。”
对方少见的直白称赞使弗洛贝纳有些发愣,因体内的痒又一次到达无法忍耐的界限而尝试缓解的他,最终因肠壁收紧而加剧的胀痛而僵住,他听到因他的小动作而发出一声闷哼的雄虫在粗喘几声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他说:“贝纳,你听说过愿望之神的故事么?在生日当天向他大声许愿的虫族,不论许下什么愿望都会得到实现。我把我今年的愿望送给你怎么样,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么?”
因埃德的话而看了几眼对方的唇的他,在犹豫了一会后开口对对方说:“您能再给我一个吻么?”
他的唇在随后被凑过来的雄虫轻啄了一下,因残留在唇上的触感而抿唇的他听到对方说:“我以后每天都会亲吻你的,所以这个不算,你还有什么别的愿望么?贪心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生日时许下的任何愿望都会得到实现。”
贪心一点的要求......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对方刚才的话的弗洛贝纳似乎借此找到了些勇气,因对方刚才的夸奖一直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的他再次开口说:“您能允许我叫您的爱称么?我只会在私下里这样称呼您,不会损害您的形象对您造成困扰。”
安静的听完他的新愿望的对方轻笑一声说:“呵,这算是什么愿望,这难道不是你一直起来都具有的权利么?我其实一直期待着你再次呼唤我名字的那一天,所以这个愿望也不算。”
所提出的愿望又一次被否决的弗洛贝纳的思绪,因体内的玩具位置的又一次变动而无法集中,将那枚玩具放入体内的本意是想给性爱增加一点情趣并想借此使自己少吃点苦的他,已经有些后悔将那枚玩具放入自己的体内——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不适大多是由那枚玩具引起。
眼见体内的痒即将又一次到达他无法忍耐的界限,迫切想要从中获得解脱的他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带动它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的同时开口说:“您能稍微动一动么?这里面真的好痒,求求您帮帮我,这里唔......”
用吻阻止了对方那切割他理智的话继续说下去的埃德蒙希,释放自己精神丝触碰并环绕着对方,因此而获得了精神层面的快感的他,对在信息素持续作用下眼神有些涣散的雌虫说:“傻贝纳,我是让你许愿而不是勾引我,你刚才的话差点就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你明白么?”
明白对方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出愿望的内容的他继续对对方说道:“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的话,你可以将这个机会封存下来,等有了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的时候再告诉我......不,告诉愿望之神。”
被他通过对话转移了注意力的雌虫的恐惧似乎暂时得到了安抚,但他在信息素与对于敏感点的爱抚的共同作用下仍迟迟未适应埃德蒙希的插入。
猜测引起这一现象的原因大概率与对方偷偷塞入体内的玩具有关的埃德蒙希,尝试抽动了下被对方含在体内的性器,然而之前为缓解体内的痒而不停收缩的肠肉在他的尝试刚开始实施就围了上来,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的同时将它封锁在原地。
享受着因细嫩柔软的肠肉的拥抱而产生的快感的他试图哄骗贝纳放松,告诉对方只有这样他才能帮助对方缓解那困扰着他的痒,可他怀里这个明明胆子很小但却好奇心很重的家伙,在才此时突然伸出手尝试抓握他探出的精神丝,因此而哆嗦了一下的埃德蒙希险些因此而缴械。
在心中暗叹贝纳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的埃德蒙希,似乎借助对方刚才的行为似乎找到了越过那条他为自己划定的界线的突破口——作为一个足够卑劣的虫族,当他面临着险些在雌虫面前丢脸并因此感到羞恼的境地时,选择惩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是个十分合理的决定。
他怀里的雌虫仍悬停在空中的手腕在他心中某个想法得到肯定后,被看不到的东西缠绕、捆绑,并带动与之相连的手臂上抬被强迫着高举过头顶,一直注视着对方的埃德蒙希看到那双充满信任的双眼中因此而涌现出了些许慌乱,似乎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的贝纳试图向他道歉,而想要凑过来索吻的他因行动受到了限制而无法达成目的。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很难不感到心软的埃德蒙希,在略微僵持了一阵后最终选择放开了了对方,他并没有回应对方的索吻,感到积蓄的欲望已经无法忍耐的他在随后开口对对方说:“抱歉贝纳,我刚才似乎吓到你了,不过请你原谅我,因为我可能无法等到你完全适应了。”抬起手抚过对方的脸颊的他承诺说:“不要怕,我会使你感到舒服的。”
伴随着他的话,之前完全埋入对方体内的性器被他缓缓向外抽出,原本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的肠壁因他的后撤而出现了极为热情的挽留,它的行为给这次后撤造成了不小的阻力,本就想要对对方表现出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态度的埃德蒙希,甚至因这个挽留而发出一声带有浓重的情欲色彩的呻吟。
刚经历过被他用精神丝捆绑着的雌虫似乎还没有从其中回过神来,用因他的后撤而变得有些失焦的双眼注视着他的对方,似乎想要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以此来更进一步的挽留他,但不敢再乱动的他最终还是将腿重新没入水中,带有恳求意味的对埃德蒙希说:“请您不要退出去......里面变得好奇怪,好痒,求求您......”
已经将性器抽出大半的埃德蒙希,就像真的想要帮对方解决问题一样询问对方说:“里面,是指相比刚才更深的地方?”
因信息素的作用与热水的浸泡的作用下显得不再苍白单薄雌虫,丝毫没有发现埃德蒙希所设置的陷阱,以为是自己的恳求起到了作用的他,对于埃德蒙希的询问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为了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而收紧的肠壁在雌虫做出回答后被又一次撑开,迎来一记深顶的弗洛贝纳因此仰头。
对方性器再次顶入他体内所带给他的是不再明显的胀痛,以及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近乎本能的咬紧牙关的他,将即将发出的声音封堵在自己的口中。
对方小腹对他的臀肉的撞击导致原本趋于平静的水面出现了剧烈摇晃,而晃动热水侵吞舔舐着他原本未浸入水中的皮肤,使那里在适应了它所带来的温暖后又因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到凉意。
顶入他肠道深处的性器在那里触碰到了那个给他带来了无法忍受的痒的玩具,因此而产生的满足感短暂到弗洛贝纳忍不住开始怀疑它是否是个幻觉,毕竟紧随那一记深顶而来的麻烦,似乎比之前解决掉的还要糟糕——那枚玩具因此被顶入了更深处,而停留处的更换并不妨碍它发挥自己原本的功能。
深入他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在那里过多停留,弗洛贝纳甚至觉得,以极快的速度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的埃德似乎也遭受了那种难以难受的痒,那根灼热的硬物在后撤的同时顶蹭这挽留它的肠肉,而刚产生想要帮助对方缓解的想法的弗洛贝纳的思绪,被突然爆发出的快感而吞没。
成功找到贝纳的敏感腺体并持续给予他刺激的埃德蒙希,因贝纳给予他的热情反馈而满足的眯起双眼。
欣赏着对方因向后仰头而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的脖颈的他,十分想凑上去舔一舔那优美的曲线,但十分清楚那里究竟有多敏感的他最终还是临时更换了自己的目标,毕竟对他来说,美好可口的东西总要留到最后仔细品尝。
伸手搂住将对方柔软的腰身固定住的他在随后低下头去,在张嘴将对方那因热水浸泡而变得鲜艳的乳晕含住的同时,操控凝聚起的精神力将对方已经半勃的性器包裹住。
又一次连续碾过对方的敏感腺体的埃德蒙希,吮吸着被他含在口中早已因情动而变硬的肉粒,包裹住动作性器模仿着撸动动作的精神力更是在此时加快速度。
他听到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如同鱼一样在在水中摆动腰身的贝纳,因情动而发出了一声隐忍且短暂的呻吟,原本想要借此夸奖对方的埃德蒙希刚抬起头,就看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雌虫将头偏向一边,似乎在躲避着可能袭来的耳光。
眼前的一幕使埃德蒙希觉得,近几个月来一直由他暗中推动的,针对于那位姓纳特的富商以及罗科这个在政变中失去领导者的家族的瓜分与打压似乎做的太过仁慈了。
巴泽尔·纳特这个该死的,一心想要挤入上流社会的家伙仅仅只是失去全部财产,背上一份数额不算高昂的债务是远远不够的。
而盖里·罗科名下的财产的流失速度还是太慢了,已经几个月过去了,遭到原本的政敌联手排挤打压的他的名下,居然还有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房屋,他居然还雇用得起佣人,还收藏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还能勉强举办一场还算体面的舞会。
埃德蒙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巴泽尔·纳特,这个总是折磨贝纳的家伙凄惨又潦倒的死去,想看到彻底破产沦为奴隶的盖里·罗科,在原本属于罗科家族的一座庄园内,见到被他在前不久亲手卖掉的叔叔兄弟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就像没有察觉到贝纳的条件反射一样凑过去亲一亲对方的脖颈,那敏感又怕痒的地方所遭受的袭击果然使试图躲避着什么的对方缩起脖颈,在此时又一次重重碾过对方敏感的腺体的埃德蒙希,对即使因他的顶弄而睁大双眼却仍不停打量着他的表情的雌虫笑了笑问:“怎么了?不是你想让我亲亲你的脖子么,为什么要躲?”
想要对他的询问做出解释的雌虫,仅仅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后,就因又一记深顶而咬紧了牙关。
被对方敏感的肠肉推动着,勉强向下移动了一些的玩具因此又一次被他顶入无法触及的深处,而因又一次触碰到了对方体内的玩具而感到痒的埃德蒙希,在紧致的肠壁的深处连续抽插着,使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的贝纳完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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