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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科瓦(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2-02-26 14:58:58  作者:匿名咸鱼
  贝纳那线条优美的后颈与半遮半露的脊背在他眼前不停闪现,明白这是今晚晚宴时所食用的食物与酒在发挥作用的他,在心中默默“祝福”了自己的父亲一句后,打开光脑阅读起家族领地中历年的财政报告。
  原本的枯燥的报告在情欲翻腾的他阅读时似乎变成了一本色情书籍,将他正在阅读的这一页的第三行开头的那个单词的前四个字母去掉后,只要再在开头添加上第五行倒数第一个单词的最后两位,就能组成一个单词,后颈。
  又一次回想起刚才的场景的他在回过神来后轻咳了一声,感觉自己两腿间的性器因刚才的联想而硬的更加厉害的他,在随后开始大声朗读着眼前这份财政报告。
  当在深夜时阅读一份本就相当枯燥且所包含的内容早已被核实完毕的报告时,因此所产生的的助眠效果会远超平常,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的埃德蒙希渐渐被增强睡意所席卷,靠在身后的池壁上渐渐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混乱且缺乏逻辑的梦境中,他梦到自己先是捏着利兹的后颈做最后的冲刺,突然又以要为列昂做触角保养为理由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刚将药膏拿出的他不知为什么又将贝纳抵在浴池的池壁上亲吻,双手在探入对方衣服内肆意抚摸的同时,感受着掌下身体的颤抖。
  颤抖......
  处于半梦半醒中的埃德蒙希骤然清醒,在与被他困在怀中的贝纳拉开距离后,他看到的是贝纳血色褪去的面颊,以及在刚才粗暴的亲吻中被他咬破的嘴唇。
  无暇去细想贝纳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在自己仅存的理智的帮助下移开了视线,感觉喉咙干涩的他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液,并在随后对贝纳开口说:“出去,立刻。”
 
 
第六十八章 
  因刚才激烈的亲吻而不停晃动的水面在短暂的平静了一会后,因其中一位的起身而再次出现波纹。
  注视着眼前摇晃的水面的埃德蒙希在压制着自己的欲望的同时,分辨着传入他耳中的声响,他听到了因贝纳起身离开而激起的水声,对方光脚踩在地上的所制造的脚步声,以及在慌乱的脚步声后出现的,因滑倒而产生的闷响。
  明显被他吓得不轻的雌虫在摔倒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因此而有些担心的他忍不住向声响产生的方向望去,就在他因摔倒的对方那反常的安静而打算起身去查看时,手掌按压地面的声音使他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赤脚踩在地上的声音的再次出现使埃德蒙希悬起的心暂时放下,重新望向水面的他在听到了一声入水声后,看到了重新开始晃动的水面。
  因在水中行走而产生的水流声还充斥在埃德蒙希的耳边,一个身影在此时钻入他的怀里,本该离去的雌虫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一双发颤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缓缓撸动着。
  埃德蒙希因怀里那具体温略低于他的身体的轻蹭而打乱了呼吸的频率,而靠在他肩上的雌虫所展现出的温顺与脆弱更是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性欲,近在眼前的脖颈使埃德蒙希闭上双眼不再去看,因性器被撸动所产生的感觉而本能挺动腰身的他,在抓住了那双正不停挑逗他的手后声音低哑的开口问道:“贝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被他抓住双手后仍尝试触碰他的性器的对方没有回答他,他在几次尝试无果后坐到了埃德蒙希的腿上,两片胸膛因他的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因此而感受到了对方心脏的剧烈跳动的埃德蒙希听到对方对他说:“您对‘蜜罐’或是‘宝石’感兴趣么?我学习了它们的流程,我会使您满意的,能请您给我一个机会么?我一定会尽力做好的,我保证。”
  怀里仍在发颤的身体与不含情绪的声音所形成的巨大反差,使埃德蒙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而对方刚才所提到的两种“玩法”更是在侧面印证了他的猜测,想要拉开双方的距离查看贝纳的情况的他,在刚将这个想法实施就被一双手臂抱住了腰。
  埃德蒙希听到正紧紧抱着他贝纳再次用不含情绪的声音对他说道:“因为时间有限,我只来得及熟练掌握近期最受追捧的两种,但其它的玩法我也有仔细阅读过。如果您对刚才的两种没有兴趣,我们可以尝试其他的玩法,您如果尝试创新的话,我也会尽力配合您的,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被茫然与恐惧笼罩的弗洛贝纳因今晚的第三次拒绝而绝望,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成功被他挑起欲望的埃德几次改变了主意。
  在普雷斯伯伯遇刺并陷入昏迷的消息传来后,害怕就此失去靠山的他一直处于惶惶不安之中,他不停地为疼爱他的伯父和他自己的命运所祈祷着,但事情并没有因他的反复祈祷而出现好的改观。
  搬离这栋房子时所携带的行李已被整理好,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他无法在今晚使埃德改变主意,自己到底会被送到哪里,最终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什么。
  他已经不再去奢望自己的爱能重获回应,他只想要继续留在埃德身边,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第六十九章 
  埃德蒙希因贝纳反常的行为与他刚才所提到的两种玩法,联想到了一个最近在社交界广为流传,使他觉得很傻也很残忍的故事——哈罗德子爵的雌君通过“蜜罐”这个玩法挽回了他的雄虫的心。
  在自从迎来新的一年后便一直处于压抑中的波利科瓦,在血腥与囚禁中存活下来的贵族们的心中积压了太多负面情绪,急需发泄的他们开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新玩法”,并给每一种玩法都取了一个相当文雅的名字。
  每天都有为数不少的雌虫为这上流社会的新风尚而付出生命,而其中最为流行且致死率最高的两种玩法名为“蜜罐”和“宝石”。
  在哈罗德子爵与他的雌君的故事流传开后,原本未曾尝试上流社会的新流行的雄虫们渐渐也对此展现出了兴趣,埃德蒙希曾在一个文学沙龙上听到一位先生略显得意的说,他仅仅向自己的雌侍展露出了一点想要抛弃他的想法,对方就在第二天对他表示,希望与他一起开发新的玩法。
  对贝纳今夜的异常行为有了猜测的埃德蒙希,在随后伸出手回抱了怀里的雌虫,他在摩挲着对方的脊背安抚他的同时对对方说:“贝纳,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能明显感到,在他开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后,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表现得就如同一位已将绳子套在脖颈,恐惧着脚下的凳子即将被拿掉的死囚,因此而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的他继续开口说:
  “在你因病情反复又一次丢失了之前的记忆后,依照之前的经验与你相处的我,似乎太过注重含蓄的情感表达与留给你足够的独处空间,以至于我都忘记重新告诉你,我爱你了。”
  埃德蒙希感到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似乎因他的话而缩紧,假装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的他对怀里的雌虫继续说:“我很抱歉贝纳,我似乎因之前的疏忽以及那个并未曾考虑过你的感受的决定而使你伤心了。我曾经向你发誓,我会永远保护你,我会向每一个让你感到难过的家伙发起决斗,然而自认为一直遵守着我们之间承诺的我在刚才才察觉,那个可恶的,惹你伤心的家伙居然是我,我很抱歉贝纳,请你原谅我。”
  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先是沉默了一会,并在随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依旧爱着我么?”
  发现自己对对方安抚的摩挲已经逐渐变了味道的埃德蒙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回答贝纳说:“当然,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在看到那副画以后,第一时间开口向你讨要它。
  “你知道么贝纳?在那副画里所描绘的那个下午,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因疲惫而趴在石桌上休息的我,很清楚是谁惊飞了那只有着极为动听歌喉的小鸟。
  “安静坐在我身边的你,微凉的指尖的小心触碰以及那个动作轻柔的吻,我明白你究竟想画什么,所以我向你讨要了它。
  “就如同我清楚那副画所代表的的真正含义一样,我也能明白你今晚行为异常的原因,因我之前的行为而产生误会的你,想要挽回我们之前的感情。我很抱歉贝纳,我居然让自己曾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你,无助绝望到选择抛弃尊严来做某事,请你原谅我。”
  弗洛贝纳安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话语,因此而又产生了前眼前的一切是梦境是虚假的错觉的他,忍不住将自己的呼吸都都放轻放缓了。
  他很怕因自己的动作而使眼前的梦如同泡沫般破碎掉,他无法想象因为从梦中清醒自己该如何面对两者的反差。
  他怕在相信之后迎来更糟的处境后,他怕自己会因巨大的落差而直接崩溃,如果这真的是虚幻的梦境,在体验过这样美好的梦境后,对从睡梦中清醒的他来说,死亡将会是唯一的解脱。
  可是不论他怎样克制,他还是忍不住想去相信耳边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真的是他误会了埃德,他依旧爱着他呢?
  在2月初因病情反复又一次丢失掉之前的记忆的他,渐渐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他会在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上事无巨细的记录着自己的日常。
  他起初还会在日记中继续一些自己对某事的看法,但自3月起,那本日记看起来越来越像一本机械的运行手册。
  他的日记中不再包含他对某事的看法与结论,也从未在其中提过自己的雄虫,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想让再次丢失过去的自己沉浸在因过去一片空白而形成的恐慌里,也不想因自己的写下的东西使之后的自己先入为主对埃德留下坏印象。
  他耳边传来的话使他忍不住去想,他似乎终于可以在日记中告诉自己不要怕,告诉自己埃德很爱他了。
  想要试探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他伸出手指,开始小心的抚摸着正被自己环抱住的腰背,他能感觉到埃德因他试探的抚摸而变得僵硬,能听到取代话语的紊乱呼吸,一直顶在他腹部的性器更是因他的动作而狠狠地向前顶蹭了几下。
  他因这几下顶弄与对方释放的少量信息素而感到有些脱力,因他之前的动作而紧紧箍住他的腰的手臂在几声明显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后松开,他听到埃德对他说:“对于你的疑惑与我们之间不必要的误会,明天我会......呼,明天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很晚了,回房间去睡觉吧。”
  弗洛贝纳能感觉到埃德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了,欲望迟迟未得到纾解的他,已经开始本能的释放雄虫用来求偶的信息素,即使他已经在尽最大努力控制,但它仍缓慢的在这间浴室内溢散开。
  感到自己的欲望同样被挑起的弗洛贝纳很清楚,如果他不趁现在离开这间浴室的话,今晚大概就走不了了,他心中对埃德的恐惧与爱,似乎在这一刻形成了对立,而在其中做出选择的他开口对他的雄虫说:“您能允许我今晚可以留下来么?我想陪在您的身边,我很想要您。”
  尽力控制也无法使自己因本能而释放的信息素停止的埃德蒙希,收束着自己因今晚的食物而变得活跃的精神力,它在性欲的刺激下迫切的想要包裹住他怀里的雌虫,迫切的想要探入贝纳的精神海,与对方的精神丝在那里相互缠绕拥抱。
  因贝纳的话而出现松懈的他感到,感到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的量似乎出现了不可逆的增多,软倒在他怀里的雌虫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灼热,做最后一次确认的埃德蒙希低声开口说:“如果现在不走的话,一会就算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你真的想好了么?”
  仍闭着双眼的埃德蒙希感觉到,之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那片胸膛在他的话说完后与他拉开距离,因此开始思考贝纳离开后该怎么解决自己勃发的欲望的他,在下一秒被一双手捧住了脸颊,他听到贝纳对他说:“您能睁开眼睛看看我么?”
  如同对方所要求的那样睁开双眼的埃德蒙希,与一双眸色很浅的蓝色眸子对视,胆小到甚至连主动碰他都不敢的贝纳在随后凑了上来,唇上的柔软触感并没有持续很久,没有去追逐对方的唇的他听到贝纳对他说:“我不会后悔的,我爱您。”
  埃德蒙希原本以为,被他吓到的贝纳会在误会解开后立即离开这里,毕竟今晚贝纳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自他自愿,而一向含蓄且胆小的对方居然会对他说出这种话,这样的结果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即使贝纳早已忘记了过去的记忆,但那些不好的遭遇所残留的阴影依旧影响着他,这使得贝纳变的十分惧怕雄虫和害怕性爱,变的不怎么喜欢与其他虫族发生肢体接触,他会经常会做噩梦,喜欢在安静的角落独处,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每一次迎来新的开始的贝纳会对外界表现出强烈的恐惧,在最初的恐惧消散一些后,他都会对埃德蒙希展现出强烈的好奇,他会试探着向埃德蒙希靠近,并且会在每一次被发现后迅速退回原点。
  原本以为会又一次重复这个过程的埃德蒙希在听完对方告白的话后,彻底放弃了对信息素释放的抑制,浴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因此在短短几秒钟内提高了近一倍。
  埃德蒙希扶着贝纳的腰,以此辅助对方靠在池壁上的同时回应了刚才的吻,他将对方完全困在自己的怀中的同时托着对方的后脑,借此迫使对方仰起头的同时亲吻着他。
  埃德蒙希舔舐着那处之前被他所咬出的细小伤口,并在撬开对方的牙关以后,开始迫不及待的追逐起对方的舌尖。
  两片胸膛因他的靠近再次被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彼此心口传来的心跳互相感染着,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的埃德蒙希在信息素的辅助下,较为轻松的点燃了贝纳的情欲。
  他能感觉到,正温驯的张着嘴任由他索取的雌虫的呼吸,此时已经变得灼热且急促,他怀中那具因这个算不上温柔的吻而略显僵硬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轻蹭他。
  贝纳的双手在迟疑了一会后下探,对他的性器的抚慰所制造的甜头,在某种程度上帮埃德蒙希在这个吻中保持住了理智。
  很清楚即将开始的性爱某种程度上算是贝纳的初次的埃德蒙希,希望给对方在之后回忆起这场性爱时不会用“痛苦”“煎熬”等词来形容它,他希望借此使那些依旧残留在对方心底的阴影消散一些,但他迟迟未得到满足的欲望是阻止这个想法实施的最大障碍。
  在心中对自己反复强调要克制一些的埃德蒙希,起初并没有在意额头上出现的些许痒意,将这当做发梢所引发的感觉的他,只是幅度不算大的撇了下头并借此在正在进行吻中调整了角度,他放弃了对贝纳柔软的舌头的纠缠,享受着对方试探着给予他的回应的同时舔舐着对方的上颌。
  他的应对起到了一定作用,但那烦人的痒不久后又出现了,额头上的痒在变得越来越使埃德蒙希难以忍受,而鬓角处在此时也奇怪的出现了瘙痒感。
  将手从贝纳腰部撤离的埃德蒙希有些烦躁的将手伸向自己的额头,然而他并没有在那里找到那一撮使他想要剪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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