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接过了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的贝纳所递过来的手帕,将它递给了两个哭的满脸是泪的孩子,并对他们说:“进来吧......呼,不要哭了,真正的圣骑士与魔法师不会落泪。”
第八十五章
忍耐着翻腾的欲望的埃德蒙希呼吸略显粗重的让开道路,摩挲着从背后抱住他的贝纳的手的同时沉默的看着两个依旧在抽噎的孩子走进房间。
他看到没走几步就被自己绊倒的小格瑞在与地板发出一声极为明显的撞击声后,尖叫一声从地上跳起,双手紧紧握着那根属于他的手杖极为戒备的打量四周的同时大喊道:“龙!龙!它就在这,它又绊倒了我!啊——!”
被自己的兄弟拽倒的小廖瓦看到了对方摔倒的全过程,从地上爬起的他在用袖子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并把掉落在地上的布偶重新抱起后,用从口袋里掏出的看起来皱巴巴的手帕擦拭着已经哭出一个鼻涕泡来的小格瑞的面颊。
他似乎想要向自己的兄弟解释刚才绊倒他的不是巨龙而是他自己,然而不幸的是,他那匮乏到极致的词汇量显然无法使他达到目的。
情绪因恐惧而陷入崩溃的格瑞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杖的同时抱紧了自己的兄弟,抽噎着相当委屈的看向依然站在门口不动的长辈对他们说道:“雌父,父亲,你们不爱我和廖瓦了么?呜......我好怕,好可怕,你们为什么都不抱也不安慰我们了?”
感觉自己额角上的青筋都在跳的埃德蒙希因这带着浓浓委屈的控诉闭了闭眼睛,他拍了拍身后似乎已经无法自行站立的贝纳的手,在确保他能扶着墙站稳后,忍受着那种每向前迈一步性器都与睡裤摩擦出想要使他闷哼粗喘的感觉,向那两个正抱在一起已经开始制造新一轮噪音的小捣蛋鬼们走去。
他弯腰将两个小家伙捞起,将他们放到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来的床上。
他听着在他靠近后迅速摆脱了负面情绪的孩子们向他形容藏在走廊深处的那条巨龙有多可怕,并在动作熟练的对他们进行了一次圣光赐福后再次向门口走去。
在重新走回门口并将房门关好后,弯下腰打算将贝纳抱回床上的埃德蒙希向身后的孩子随口问道:“廖瓦,你在一扇没有合拢的门后看到了它?它真的有三个脑袋,每只眼睛都比我的脑袋还要大?”
在一声极为笃定的“嗯”声中,他伸手将勉强依靠门侧的墙壁保持站立贝纳抱起,在因与对方身体接触而变得愈发使他感到难耐的性欲中暗自决定,从明天起减少这两个小家伙看动画片的时间,并将原本计划在月末送他们的圣骑士与魔法师套装礼盒无限延期。
埃德蒙希将贝纳抱到床上,在确保他能依靠自己坐稳后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安抚对方,他有些无奈的看着醉酒后在任性方面不亚于另外两个小捣蛋鬼的贝纳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在对方长久的注视下低下头凑到对方耳边低语说:“等他们睡着,我们去浴室。”
脸上带着未消退的潮红的贝纳同样粗喘着,用那双似乎被情欲浸透了的眼眸注视着他,低声回复他说:“我还忍得住,我只是想触碰你。”
因对方的话忍不住再次亲了亲他的额头的埃德蒙希,眼睛的余光看到刚才还在讲述巨龙的可怕的两个孩子在看到他的动作后凑了过来,向他与贝纳讨要着能抵御巨龙心灵魔法的亲吻。
他如同孩子们所要求的那样亲吻了两个孩子,并顺手抓住了似乎想要钻进贝纳怀里的小格瑞,略有些僵硬的看着他不停的嗅着一脸天真的对贝纳发问道:“雌父,你闻起来好香啊,你也打翻了父亲的香水么?”
与同样因这个问题而僵住的贝纳对视一眼的埃德蒙希揉了揉额角,对又一次试图钻进贝纳怀里的小格瑞反问道:“你打翻了我的香水?”
正不停地嗅着空气里的味道并用思索着词语赞美它的小格瑞,直到埃德蒙希发问才意识到自己在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他像受惊一般挣脱了埃德蒙希的手,双手交叠捂住嘴巴的同时不停的朝埃德蒙希摇头。
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的埃德蒙希看了一眼已经依偎在贝纳身边,在他的拍打下即将睡去的小廖瓦,对正一脸心虚的看着他的小格瑞说:“睡吧,在夜色退去后我们要搜查整栋房子,到时候我们需要圣骑士的力量,你需要在明天保持充沛的精力。”
正对传奇故事着迷且本身已经极为困倦的小格瑞,因他的话立刻放弃纠结充斥在空气中的香气,钻进被子里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拍打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孩子的两只手,在两个小家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在被子上交握,弗洛贝纳带动着那只与他交握的手向上,亲吻着对方的手指对忍耐明显已经到达极限的埃德蒙希低声说:“我自己走进浴室可能会制造不小的动静,这可能会把孩子们惊醒,抱我过去吧埃德,我很想要你。”
用指腹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唇的埃德蒙希,在对方放开他的手后动作轻缓的下床,在行走过程中一直注视着对方的他,在走到床边停下后托着对方的后颈吻了上去。
在这寂静的夜晚,在孩子们就在不远处熟睡的床边,这个在小心翼翼中进行的亲吻。因孩子的一句无法分辨的梦话而出现停顿,并在确认了孩子的情况后变得激烈起来。
埃德蒙希在贝纳轻轻敲打他的胸口时停了下来,他抬手使自己的指腹在对方因亲吻而变得湿润的唇上划过,并在随后俯下身来,抱起了向他张开双臂的贝纳。
浴室的门把手向下按压所产生的清脆声响,使喘息声都压低了的两个虫族下意识的向床上看去
——睡相不安分的小廖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改变了一次自己的睡姿,将自己肉乎乎的手掌按在了自己兄弟的面颊上,除此以外,一切都如同刚才一样。
暗自松了一口气的两位虫族对视一眼,放轻脚步走进了门已经向内敞开的浴室,在尽量无声的将门合拢并反锁后,都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的他们拥抱到了一起。
两片胸膛因急切的拥抱似乎撞击出了闷响,在算不上温柔的亲吻中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衣物的他们,耳边似乎想起了衣料碎裂声以及扣子落地与地砖发出的清脆撞击声。
睡衣与西装被两只属于不同虫族的手从对方身上扯下,它们被握住他们的手拎着向远处抛去,最终飘落到不同的地方。
两具逐渐变得赤裸的身体相互交叠着磨蹭着,退下了对方身上的布料的手在裸露出来的肉体上抚摸着,他们都在对方因此而加剧的喘息中与始终对视的双眼里看到了对方的急切。
结束了亲吻带动着眼神又一次变得迷离贝纳转身的埃德蒙希从背后抱住了对方,将对方抵在墙上困在自己怀里的他,撸动着对方性器的同时使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股缝与两腿间、在对方的腰胯臀肉上蹭动着。
亲吻着对方的后颈双肩与脊背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对方,而似乎直到现在才在刚才亲吻所带来的感觉中脱离的贝纳在此时表现出了些许挣扎,向后身后试图触碰抚摸埃德蒙希的他用夹杂喘息的声音说:“埃德,我想,想看着你做,我不想面对着墙壁,这样让我感到有点害怕。”
并未停下手中揉捏对方丰满且柔软的臀肉动作的埃德蒙希,视线从贝纳漂亮的颈肩线条与使他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脊背上划过,最终转向一侧,转向那面被镶嵌在墙上,被挂在摆放了许多瓶瓶罐罐的石台上方的镜子上。
他加重了手中撸动对方性器的力道,引得贝纳不再向后伸手摩挲他而是转为抓住他的手腕,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求饶。
因此更加不想改变姿势的埃德蒙希轻轻咬住对方的脖颈,用门齿轻轻研磨那块敏感的地方引得贝纳因此而仰头后询问他说:“想要看着我做?”
刚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移开又因体内涌现的空虚而引导着对方的手回归的弗洛贝纳,并未觉得对方的询问有哪里不对,认为自己想要的正是对方所询问的那样的他点了点头,回复对方说:“嗯,我想看着你做。”
他在做出回复后的下一秒被身后的虫族从背后拥着抱起,因双脚离地而发出一声惊呼的他,看到自己的视线不再被有着冰冷触感使他有些害怕的墙壁所占领。
不明白埃德要带他去哪的他小声呼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想要回头的他感到臀部因自己刚才的动作与一个灼热的柱体狠狠擦过,因身后隐忍的闷哼而不敢再乱动的他在随后通过镜子看到了埃德,也看到了看起来与平常不太一样的自己。
与他一同注视着镜子的虫族从身后拥着他,与他一同看向那面镜子,通过镜子与对方对视的他听到身后的埃德问他说:“就在这里做好不好?我想亲吻你的脖颈和脊背,毕竟它们看起来实在太美了,而你想要看着我做,在这里可以同时满足,就这样做好不好?”
目光从镜中所映照的自己身上的疤痕划过的弗洛贝纳,心中再次涌现了想要将身体遮盖起的想法,他看到察觉到他的想法的埃德低头亲吻着一处位于他肩上的疤痕,忍不住开口询问他说:“您觉得我很美么?”
他听到背后的虫族抬起头来,通过面前的镜子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嗯,我的贝纳很美,不论是心灵、肉体还是品格都很美。”
一直注视着镜子的弗洛贝纳将视线从那些使他觉得刺眼的疤痕上移开,他看到镜中的自己嘴角变得翘起,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的他看着镜中的埃德对他说:“埃德,我想要你。”
第八十六章
双手撑在身前的石台上的弗洛贝纳喘息着,感受着因后穴逐渐被填满而产生的将体内的空虚驱散的满足感,借此去忽略自己心中又涌现出的些许惧怕。
正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所映照的两道身影的他,能清楚的看到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的埃德正如同之前的性爱一样,在伴随着插入过程给予他使他安心的抚慰的同时观察着他的反应。
而不论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轻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借此带给自己带来勇气的同时,向他的埃德露出一个笑容。
埃德蒙希因那双充满着爱意与信任的蔚蓝眼眸而感到心软,他在向注视着他的贝纳回以微笑后,从对方的面颊开始亲吻的他嗅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开始抱紧对方的腰挺动腰身。
他看着因他的亲吻而再次试图回头的贝纳,因他擦过对方敏感腺体的一次挺动而瞪大双眼,而他则在那声从对方齿缝中漏出的细碎呻吟声中保持着身下抽送的频率转移了目标,在轻轻啃咬了几口对方柔软的耳垂后沿着对方白皙的后颈向下。
性爱被其他雄虫中途打断的他在印刻在基因中的本能的驱使下想要在贝纳身上留下更多地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本能的想向其他虫族宣告他的所属权。
因此而被大量释放出的信息素与算不上温柔的抽送,很快就使他怀中的本就因醉酒而有些恍惚的雌虫即使手臂撑住石台也无法站稳。
他看到贝纳那双逐渐失去焦距变得迷惘的双眼,在他试图在他肩上留下一个齿印时恢复了一点清明,收紧了环抱着对方的手臂将因腿软而有些下滑贝纳向上托了托的埃德蒙希,在一记引起了对方与其说是支撑身体更像是垂放在石台上的双手胡乱抹动的深顶后询问他说:“贝纳,舒服么?”
眼角因情欲而沾染上了艳丽的色彩的弗洛贝纳努力调动着在情欲与酒精的侵蚀下变得滞涩的思绪,花费了数秒才理解了对方向他提出的这个短小问句。
他费力的组织着语言想要做出回复,但却在想要开口做出回复时又迎来了一记擦过他敏感腺体与肠肉最终闯入伸出的凶狠顶弄,因此而无法说出一个单词的他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听到自己张开的嘴中发出一声呻吟。
插入他体内的性器因他的反应而在敏感的肠肉内快速抽插着,他听到没等来他的回复的埃德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再次试图做出回答的他,因快感的大量爆发而从眼中溢出了泪水,无法组成句子的单词夹杂着呻吟从他最终吐出。
因情动而变得灼热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脸上泪水被对方抹去的他有些羞恼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在狠狠地咬上去引得身后的虫族“嘶”了一声后,他看着镜中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睛说:“我不,啊......我不告诉你!”
得到了一个相当任性的回答的埃德蒙希有些好笑的亲了亲贝纳的后颈,放缓了身下的抽插速度不再去欺负对方,通过镜面与怀中的雌虫对视的他保持着眼中的笑意,对正在逐渐脱离过去的阴影笼罩,展露绽放出自己真正的美的贝纳说:“我的贝纳真好看。”
因身后骤然放缓的冲撞而感到些许不适应的弗洛贝纳,在对方的夸奖声中略显迷茫的与对方对视,仍抓着对方的手的他在这声称赞消失后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刚才在对方指节上制造出的齿印的他莫名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些许后悔与愧疚。
他歪着头用自己滞涩的思绪费力的回想着瓦尔库拉先生告诉他的那些“常识”,想要从中找出能达到他目的的办法,而他之所以不直接向埃德开口,那是因为他之前这样做过
——他曾经在床上,在埃德的引导下直白的对他表达过自己的想法,而对方也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将他的想法变成事实,但远超他的要求的是,他在那场性爱的最后晕了过去,并因此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餐,浑身无力的在床上享用了属于自己那份的午餐。
埃德蒙希在察觉到了怀里的雌虫在走神后收紧了怀抱对方的手臂,并一改刚才温柔的风格,对着那敏感狭窄的肠道深处发起猛攻,即使如此仍因脱力为不可抑制的下滑的贝纳给予了他相当热烈的反馈。
眯眼感受了一会因此而带来的快感的埃德蒙希放缓了一些身下的动作,以此给予已经被他欺负的满脸是泪的对方一个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的他,揉捏搓捏这对方一侧的乳头询问说:“在想什么?”
他看到抓着他的手腕,似乎想要将那只在不停拨弄着挺立的敏感乳尖的手推开的贝纳,因一滴滑落到他的嘴角的泪水而抿了抿唇,喘息着略显艰难的回复他说:“在床上的述话技巧。”
因这个回答而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的埃德蒙希询问他说:“又是瓦尔库拉先生告诉你的?哈......我真傻,我为什么会认为他口中与你交流艺术,是想要和你谈论绘画与音乐上的灵感,呼......放松贝纳,嗯,不要突然这么用力的夹嗯......”
作为对方突然袭击的回应稍微欺负了一下对方的埃德蒙希,粗喘着抱着怀里的贝纳,亲吻舔舐着他的脖颈的同时略显含糊的问:“你想委婉含蓄的向我表达什么?”
因生殖腔入口被顶弄而产生的快感而发出颤栗的弗洛贝纳注视着镜中映照着的,如同上一次一样摆出耐心倾听姿态的埃德,早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上当的他扁了扁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复对方说:“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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