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想要大口吞咽杯中的高度酒的埃德蒙希,赶忙夺下了怀里那个胆小又傻乎乎的家伙手中的酒杯,托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他吮吸舔舐着对方因沾上酒液而带有甜味的唇,在撬开对方的牙关后追逐纠缠着对方的舌尖,将对方口中残留的酒水尽数吞下。
早刚才的吻中就已经情动的埃德蒙希直到将对方嘴里的甜味舔净才放开对方,呼吸已经不可避免的变得粗重的他,捏了捏因醉酒而眼神变得有些呆滞的雌虫的面颊对他说:“我果然就不应该让你这个傻乎乎的家伙碰酒,我把它递给你目的是让你品尝一下这种广受赞誉的酒水,让少量的它帮助你放松而不是灌醉你。”
身体渐渐开始散发淡淡的香气,似乎已经无法在他腿上坐稳的贝纳抱紧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早为了我而辛苦忍耐,其实只要紧紧地抱着你我就不会再害怕了,你的身上总是有一股使我感到安心的味道。”
他依偎在埃德蒙希肩上,对他轻声说:“埃德,我很想要你,就如同你想要我一样,不过,我现在站立可能有点困难,请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埃德蒙希看了一眼贝纳不知是因为酒还是情欲而泛红的脸颊,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角,他在随后起身抱着怀里的贝纳向床铺走去。
从贝纳身上散发出的因“甜酒”而产生的独特香味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得浓郁,当这种独特的酒精饮料在与一种名为拉玛花的花蜜按照不同比例调和时,喝下它的虫族的身上会因调配的比例不同而散发出不同的香气,是当地极其有名的特产。
贝纳在这段短短的路程里表现得并不怎么安分,他似乎想要钻进埃德蒙希的怀里再抱紧一些,而那股甜腻但并不刺鼻的香气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
已经变得有些迷糊的弗洛贝纳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因不想与埃德分开而抱紧了将他放到床上的虫族的手臂,他略显笨拙的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在小心遮住自己腰侧的一处伤疤的同时询问对方说:“味道,您闻到了么?您喜欢么?”
想要去给对方倒一杯水却被紧紧抓住的埃德蒙希看了一眼在酒后变得任性了不少的贝纳,注视着对方的眼眸说:“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在床上不要对我用敬语。”
躺在床上注视着他的同时用脸颊磨蹭着他的手背的贝纳因他的话停止了原本的动作,似乎想起了之前的经历的他有些畏缩的握着埃德蒙希的手指说:“您今晚要在原本的基础上多做两次么?可我明天早上想要给您准备早餐。”
忍住笑意的埃德蒙希表情严肃的俯下身,在在贝纳耳边重复了一边他刚才的话后,他纠正对方说:“是四次。”
因他的话而愣住的弗洛贝纳在回过神来后,努力用在酒精影响下变得滞涩的思绪思索着该如何与对方讨价还价,他看着埃德蒙希,认真的对他说道:“您对我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拒绝您,只要我想,所以......”他说道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并在做下决定后继续说道:“所以最多只能做三次。”
正尽自己所能掩饰笑意的埃德蒙希在沉吟了一阵后,一脸为难的点了点头,回复他说:“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埃德蒙希在他做出回应后,似乎为自己成功说服他而感到高兴的贝纳笑了一下,并在随后像是很怕他反悔一样凑了上来,环抱住他的脖颈的同时吻住了他。
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的埃德蒙希顺着对方的力道像床上倒去,在将对方抱到自己的身上的同时,享受着贝纳给予他的这个极具讨好意味的吻。
当今晚的第三个拥吻结束时,双手撑在对方胸口,身形略显摇晃的坐在对方身上的弗洛贝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光裸的双腿,有些不自在的将挂在自己双臂上的衬衫穿好,做完这一切后仍未等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的他,喘息着开口询问说:“埃德,你不想做了么?是因为我在床上表现得太无趣了么?”
正扶着对方的腰帮助他坐稳的埃德蒙希,看着似乎因醉酒而变得不再隐藏自己想法的贝纳,反问他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靠近埃德,但却很少也不敢对对方吐露心事的弗洛贝纳,用他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滞涩的思绪费力思考了一阵后,回答对方说:“我总是在床上放不开,在性爱里表现得僵硬,也学不会叫床......瓦尔库拉先生告诉我说,性爱也是爱的一种体现,可我总是做不好,这是因为我对你的爱还不够强烈与深刻么?”
抓过贝纳在他胸口无意识的乱摸的手的埃德蒙希,亲了亲对方纤细的手指并回复他说:“瓦尔库拉先生又给你带那种影片了?我果然就不应该让你见到他,嗯,别摸那里,呼......贝纳,你不需要去学习模仿他人,你看,哪怕你无意识的一个动作都会使我感到着迷。”
改为单手按住对方身侧床铺的弗洛贝纳明显感受到了某个正抵着他的臀肉的灼热柱体的兴奋变化,略显心虚的解释说:“抱歉埃德,我不是故意挑逗你的。”
在充斥在空气中的甜腻香气与贝纳摇摇晃晃坐在他身上的蹭着他的敏感处的双重作用下情动的更加厉害的埃德蒙希,对明显醉的不轻的贝纳轻声哄骗说:“贝纳,下午的激烈跑跳使我感到有些疲惫,所以今天由你来动好不好?”
垂着头喘息着,将带着甜味的酒气喷洒在他脸上的雌虫花费了一点时间思考他的提起,并在随后回复他说:“可是我可能无法坚持到做完三次。”
埃德蒙希微笑着给自己的提议增加砝码说:“如果你承诺给我很多很多个像刚才那样的吻的话,我可以勉强同意今晚只做一次。”
明显觉得这个提议很划算的贝纳这次没花费多少时间思考就直接点头说:“成交。”
第八十四章
因近一个月来的忙碌而感到疲惫的埃德蒙希,在相当“虚弱”的伸手给自己拿了一个枕头后,乖巧的在床上躺好,等待着喝醉的贝纳自己剥落掉一层层防御的外壳,傻乎乎的将自己送给他。
今晚的第四个吻,在因酒精与情欲的共同作用下变得灼热急促的呼吸拂在仰躺在床上的虫族脸上后开始。
在接吻中几乎每次都会温驯的张开嘴,接受对方给予他的亲吻并作出适当回应的弗洛贝纳,几次因对方给予他的回应而下意识停下动作,等待着总喜欢在亲吻中摩挲他的后颈的虫族的下一步动作。
在心中检讨了自己所犯的错误后,他努力集中在酒精影响下变得迟钝不少的精神,认真的亲吻了对方很久,一直到他身下的雄虫用力向上挺腰,使那根灼热的柱体蹭到他的大腿上后,他才注意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因此而有些感到懊恼的他颇具讨好意味的凑上前蹭了蹭对方的唇,同时他腿部发力使自己的臀部翘起,在单手支撑着身体大半重量的同时将自己的另一只手向自己的身后,向位于自己的两腿间的那个入口探去。
手指刺入后穴体内试图给自己做扩张的同时,他认真的执行着自己之前与埃德的约定——给他很多很多个吻。
但很快就从支撑身体重量的手臂处很快传来的酸麻感使他的身体变得摇摇晃晃,不过幸好的是,一双手在此时适时的出现,扶住了他帮他保持住了平衡。
随着带有温情意味的亲吻的进行,弗洛贝纳向自己体内刺入的手指数量逐渐增多,而伴随着身下虫族似有似无的爱抚与对方给予他的并不激烈的回应,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
——随着扩张与亲吻的进行变得湿润的后穴已经不再满足手指给予它抚慰,而情动的他竟然在对方没有向他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即使在对方的帮助下也无法稳稳的保持跪姿了。
觉得是时候了的他将插入自己后穴中的手指抽出,在蹭了蹭对方的唇后结束了正在进行的吻后,直起身来握住对方向上挺立的性器他,看着自己手中灼热的硬物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在之前的性爱里,他总是在这个部分做得不够好。
他总是会在埃德的进入过程里感受到恐惧,强烈无法抑制的恐惧。所以哪怕埃德带给他的性爱体验足以用舒服与使他沉迷来形容,但他总是有些惧怕与对方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而最使他苦恼的莫过于,他根本不明白使自己产生这种恐惧的原因。
原本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虫族因他的停顿而从床上坐起,弗洛贝纳看着一直给予自己温柔与包容的虫族向他张开双臂,笑着对他说:“如果害怕可以像以前一样钻进我怀里抱紧我。”
其实很喜欢与对方接吻的弗洛贝纳凑上前,捧着他的面颊亲了亲他说:“我不怕......我只是有一点紧张,一点点,深呼吸几次就好了。”
似乎刚才的亲吻里获得了不小的勇气的他,在隐蔽的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握住对方挺立的性器,他缓缓俯下身使自己已经做好扩张的后穴凑近手中性器的头部,在与之发生触碰后钻进了一直为他张开的怀抱,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缓缓撑开的感觉。
因紧张而下意识收紧的后穴在仅仅将对方的性器吞入一个头部后,就使插入过程因此而无法再进行下去,伴随着因此而产生的钝痛一同出现的是耳边更加粗重的喘息与闷哼,又在恐惧的支配下不停颤抖的弗洛贝纳有些沮丧的想要向对方道歉,但直到他听到自己发颤且带着哭腔的声音后才发现,自己又相当没用的哭了。
细密的带有安抚意味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弄得他面颊发痒的泪水被对方拇指抹去,一首对方学了几个月当仍跑调的舒缓摇篮曲伴随着拍打他脊背的手被哼出,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的他突然在这个瞬间觉得,那些使他感到厌恶与不解的负面情绪似乎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眼中仍带着泪的他朝自己深爱着的雄虫笑了笑,他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在对方略显诧异的眼神中吻住了他,并在这个新发起的吻中感受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的,被那根灼热的性器撑开。
在将那根粗长的灼热硬物全部吞下后,其实早就发现埃德很喜欢他的笑容的他,在伸手抹掉脸上残余的泪水后朝对方笑了笑说:“我爱你埃德,我爱你。”
已经重新躺回床上的埃德蒙希注视着正在他身上起伏的贝纳,他时不时的因对方收紧的后穴的紧致包裹而舒服的眯起双眼,并抬手从贝纳的膝弯向上,抚过对方的残留有数道疤痕的双腿、饱满柔软的臀肉、因他的哄骗而正在摆动的腰胯,最终钻入了对方不愿脱下的衬衫里,抚摸着被其掩盖着的美好肉体。
初次掌握主动权的贝纳在最初表现得极为僵硬,因紧张而变得更加紧致的后穴紧紧裹着他的性器,被对方用略显无措的眼神注视着的埃德蒙希险些没有忍住,差一点就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狠狠地欺负他。
不过幸运的是,埃德蒙希残留的理智制止了他将那个略显疯狂的想法付诸行动,他低声哄骗着对他满眼信任的贝纳,诱导着他寻找到那处会使自己感到快乐的敏感腺体,看着得到甜头的他反复重复着这一行为。
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充斥在空气中,仰躺在床上的埃德蒙希,视线从对方因仰头而展露出的几乎完美的颈部线条,从衬衣领口中露出的精致锁骨,紧紧与他交握的双手上划过,回应着那饱含情欲的声音对他的一声声呼唤。
这场近乎完美的性爱在一声声夹杂着细碎的呻吟与喘息的低哑的呼唤与回应中继续下去,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没有在这样这样美好的气氛中到达尾声。
“呜......雌父!”
“啊——!”
两道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喊声刺破了这美好的气氛,掩盖住了弗洛贝纳对对方的另一声呼唤,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个交叠的身影因此而僵住,并在反应过来后迅速分开,以最快的速度穿着衣物。
“雌父,父亲!我和廖瓦可以进去么?呜呜......走廊里有巨龙埋伏着,我,不,廖瓦他很害怕。”
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门板拍击声,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险些将头钻进袖子里的埃德蒙希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拍击门板声,将之前被扔在地上的裤子捡起递给贝纳,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将睡裤穿上。
他因性器与睡裤摩擦所产生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在因门把手被向下按压而发出的清脆“啪嗒”声中,带着忘记锁门的懊恼快步向已经缓缓敞开的房门走去。
眼中积蓄着泪水的小格瑞一手拿着属于小绅士的手杖,一手牵着弟弟站在门口仰视着他,而正单手抱着一个几乎与自己等身的布偶的小廖瓦被哥哥牵着,正在抽抽噎噎的哭着,从面颊上滑落的泪水滴落在他手里的布偶上。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的埃德蒙希向孩子们挤出一个笑容,努力使因性爱被打断而感到暴躁的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可怕,在朝跟随两个小捣蛋鬼过来的侍者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休息了以后,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弯腰将孩子抱起的他俯视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不点,声音低哑的询问他们说:“为什么不睡觉?”
头顶带着骑士头盔,脚上的袜子并非一个颜色且将拖鞋穿反了的小格瑞吸了吸鼻子,抽噎着对他说:“父亲,我做了一个预知梦,就像最伟大的魔法师特勒芭沙那样的预知梦。我梦到有一只被魔法协会追杀的邪恶巨龙潜逃到了这栋房子里,嗯——很大很大,会喷火的那种,受伤的他躲在走廊的深处,偷吃光了这栋房子里的全部食物,还策划着一个阴谋!”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始认真的考虑是否要减少这两个小捣蛋鬼看动画片的时间的埃德蒙希,听到小格瑞在略微停顿后继续说道:“得到了珍贵的预兆的我从温暖的床铺上爬起,真正的圣骑士不应该贪恋温暖的被窝。爬下床的我检查了我的秘密食物储藏点,果然,那里就像那个梦里所预兆的那样变得空荡荡的。”
已经明白了偷吃的“巨龙”在哪的埃德蒙希表情木然,询问格瑞说:“然后呢?”
眼中又有泪水溢出的格瑞再次吸了吸鼻子,抽噎着说道:“我唤醒了廖瓦,并在用魔法装置联系过魔法协会后开始和他一起搜查这栋房子,可是,可是,呜......那条巨龙他太强大了,他躲在暗处用心灵魔法摧毁了廖瓦的心灵,使他恐惧的大叫,还用尾巴尖绊倒了我......”
他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大声嚎啕了几声,眼泪不停地从面颊上滑落,抱着埃德蒙希的腿泪汪汪的仰视着他问:“我们的房间已经处于巨龙的注视下了,哪怕史密斯先生承诺我们会立即搜查那条巨龙,我们还是很害怕,呜呜......我和廖瓦今晚可以睡在这么?哇——我要雌父!我要雌父......”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的情况的埃德蒙希,听着耳边的哭闹声以及从他身后传来的有些不稳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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