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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近代现代)——爱钱多多

时间:2022-02-26 15:02:10  作者:爱钱多多
  单程在郁伶严厉眼神下低下了头,又吃了一勺子蛋羹,不敢在郁伶面前多提一个字的旁的事了。
  虽然郁伶对他始终是斯文克制有礼的,他却总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强势感。
  究竟有些紧张局促,单程吃了五六分饱就不吃了。好在郁伶也没多劝,让女佣收好了碗筷后,也一个人慢吞吞的吃起了饭。
  郁伶食欲似乎并不高,吃得比昨天还少,且基本不沾米饭和其他菜、筷子始终只向那一盘子深海鳕鱼过去,如金贵的雪白波斯猫似的,将鱼肉吃得干净。
  一餐饭他只吃了一条小鱼。
  见他放下了骨瓷筷子,单程惊诧问道:“你吃饱了吗?”
  郁伶轻轻摇头:“不太合胃口。”
  单程不由得心道:怪不得身体那么弱,这人吃得竟比妙妙还挑剔。他又想起郁伶昨日夸过他的饭菜好吃,试探性地问:“要不等我手好了,我再给你做饭?”
  郁伶定定看他的眼睛,一笑:“,如果不麻烦的话。”
  单程忙摇头:“不麻烦。
  ”想到他能让这病弱得日日咳嗽的人稍微多吃一点,单程心里总有股轻松感。那感觉约莫像妙妙生病后,他折腾遍了市面上猫粮,终于让她多吃了半碗后,被那粉色小舌头舔手的满足。
  郁伶,约莫也就是个更难伺候的金贵纯种波斯猫儿吧。
  ——他这是猫奴心理发作,才会这样关心郁伶的。
  单程如是安慰自己。
  等到女佣们收拾好了桌面,二人将各自回房。
  郁伶将雪白帕子收入兜里,才扶了扶金丝眼镜,对单程抬头道:“我会让人警告那个小明星,让他不要骚扰你的,你不会再接到他的电话。”
  单程:“我不是这意思……”
  “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郁伶深深望着单程,轻描淡写道:“他不该敷衍我的人。”
 
 
第4章 漂亮
  “他不该敷衍我的人。”
  等单程回到自己的房间,窝在棕色真皮沙发上,被下午阳光暖洋洋照在脸上时,认面红耳赤地回想着郁伶略显强势的这一句话。
  单程虽然不断安抚着自己:他们已经结婚,郁伶或许只是为了郁家颜面,或许只是出于不喜别人对他的敷衍……
  他却仍忘不掉郁伶说这话时的样子。
  郁伶是斯文严谨到近乎禁欲的人,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他会说出这般强势又占有欲的话。
  可方才他说这话时,神情却自然到理所应当。
  ——这样的强势却令他更添几分魅力。
  在沙发上仰头躺着,单程心思不宁地将手里的剧本扔在一边。
  这是一个三流古装剧男四号的本子,主要讲一个女仙偶然下凡时被一个人救了,所以转世要投胎报恩,为那沦为奴隶的男主奉献一生,所以任凭那男主怎么宠爱青梅竹马,那青梅竹马怎么陷害自己,都脑袋灌了铅的跟着男主,还要助他登上皇位的故事。
  兜兜转转好不容易男主登上皇位了,终于发现了白莲花的真面目,女仙还一不小心被雷劈死了,因为她帮男主时泄露了太多天机遭了天谴。
  单程演比脑袋灌了铅的女主更头铁,脑袋灌了混凝土的为白莲花利用一生的备胎男四号。
  花一个小时看完后,单程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这是什么鬼?
  没了那抗日神剧男三号的角色,单程的工作断了档,不得不让经纪人找一些剧本为后面工作日程安排一下,就是这个后果。
  单程站起身子,准备喝口水冷静一下。
  妙妙跳到了他的身上,窝在他腿上睡起了觉。
  单程给妙妙梳着雪白长毛,喂它吃着小鱼干,想起另一个喜欢吃鱼干的人,垂头一笑:“妙妙,你可算找到同伴了。”
  妙妙正要睡觉大概嫌吵,用尾巴拍了一下单程鼻子。
  单程揪着喵喵尾巴上的毛,摇头笑笑决定继续看剧本屎里淘金。
  手机就又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是陈一纶,便接通了电话。
  那头仿佛永远是风风火火单纯爽朗的:“单哥,单哥,你知道吗。那个张一河倒霉了。今天早上,我去剧组发现他没有过来,就随便打听了一两句,结果就听说他被人封杀了。商演代言什么的都被人解约了,公司也已经决定雪藏他了。听说咱们剧还要换男主角呢。”
  “哈哈哈哈哈!”
  “他前两年正火的时候,还忽悠人未成年女粉丝,把人家弄怀孕了,不得不去打胎。团队和公司花了好多钱才把事情压下来。”
  “我知道这件事后真是恶心坏了,别提昨天那个热搜了,我看到后气得当天晚饭都没吃好。单哥你可是救了他一条命,他不说感激就算了,还那么把你打发了,用这件事情来给自己炒作。”
  “现在看他倒霉,真是现世报!”
  单程发现有些人确实拥有天生让气氛活跃起来的能力。每一次他听陈一纶说话,都会忍不住就翘起了嘴角:“是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陈一纶撇撇嘴:“单哥你就哄小孩吧,郁家下令让封杀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单程提起郁伶就有些耳热,忙转移话题似的:“这不是看你开心吗。”
  “好吧。”陈一纶又高兴了起来,“我确实挺开心的,昨天还在微博上发了一句天道报应不爽,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单程挑眉:“你经纪人没说你?”
  陈一纶声音沮丧:“她把我手机没收了。”
  单程莞尔。
  “咳咳,对了单哥,我知道有点唐突,但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好奇心比较强……”陈一纶东扯西扯一大圈后,终于暴露了目的,“你和郁伶究竟是怎么搞在一起的?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郁伶这几年都在国外,最近才回来,你这几年一直在国内没出过国,你们俩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今天不弄清楚这个八卦,我只怕这一个星期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单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单程含糊说了单家要还债联姻的事。
  陈一纶沉默半晌:“单哥,你手里肯定有一整沓郁伶的裸·照吧?”郁家家大业大会和人玩联姻那一套?
  单程沉默。
  其实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郁伶会挑中他。
  郁伶的优秀超乎他的想象。郁伶就像是一时兴起,在万千普通人组成的浪潮中把他舀了出来。
  他像做梦一样没安全感。
  陈一纶是个知情识趣的,见单程没回答,便也没追问。他贱兮兮地换了一个问题:“单哥,话说你们俩结婚证都领了,那啥过没有?感觉怎么样?郁伶嘿嘿嘿……”
  单程耳朵有些热:“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的话,我就挂了。”
  陈一纶忙哀嚎着道歉:“别别别,单哥你别挂电话,我这回找你是有正事的。”
  单程这才绷起脸道:“你说。”
  陈一纶这一回找单程是真有正事。
  他给单程介绍了一个工作。
  “一个小成本古装江湖搞笑系列网剧,是我一个朋友玩票筹办的,咱们俩可以演并列男主。正好我在这抗日神剧剧组就差一星期就杀青了,转头就可以去拍新戏。”
  “片酬吗,当然没有之前那剧男一高,一集也有六万。”
  单程一听动心了,一集六万比他抗日神剧男三还高了:“可我的胳膊。”
  陈一纶嘿嘿笑道:“这就是我介绍这网剧给单哥你的原因了。这双男主中的一个,他是个杨过式的手臂骨折的独臂大侠。”
  单程一愣随即笑了。
  这还真是撞上了。
  单程让陈一纶先将剧本发给他,看看剧本究竟是什么样子。
  陈一纶当天下午就把本子发到了单程邮箱。单程看了一下午,意外地发现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本子。
  本子叫《大笑江湖》走的是荒诞搞笑风格,讲的是平行世界的武侠江湖里,两个一丁点武功都没有的地主家的傻儿子,一个话痨二愣子和一个断臂慢半拍,买了两把破剑就要当菜鸟侠客,看了一两个话本后,拿着刀就想勇夺盟主令闯荡江湖。
  结果刚出江湖就被人当靶子利用,被人忽悠说是前任武林盟主后代,身怀古代秘籍。
  因为这传闻,他俩被人走哪儿到哪儿地被追杀,又因为各方博弈和俩人蠢萌搞笑的好运气每每都化险为夷。关键他俩每每逃脱后还大愚若智淡然(傻得)得宠辱不惊,所以更加被人坚信是绝世高手,令人捧腹喷饭。
  两人就这么跌跌宕宕地去参加了华山论剑。
  结果华山论剑上,那两侠客一觉睡过了时辰,各方自相残杀都死的差不多。
  两人打着哈欠,轻飘飘捡起了武林盟主令,左看右看后觉得玩够了,转手就把那东西给扔了,让一只狗叼走了,留下一句:“这江湖比俺们村的鸡圈打架还奇怪。”又拍拍屁股回家了的故事。
  故事看似很简单,荒诞搞笑风格中又有浓浓的讽刺意味,许多看似愚蠢的台词实则是在针砭时弊,能够给人足够回味。
  单程一口气看完后就决定接了。
  刚把本子合上,单程将睡着了的妙妙在沙发上放好,准备出门倒口水喝。门一打开,他就被一只浑身蓬松白毛的萨摩耶扑了个正着。
  田禾大步跑进来哈着气,热情地舔单程的脖子和脸,还妄图在单程身上打滚。
  单程一时不防,被扑的倒在米色地毯上,只能举着那一只伤手不碰到地。可能是压到了妙妙的尾巴,妙妙吃痛尖利地喵了一声,看见田禾后,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来,威胁性地弓起身子瞪田禾。
  傻乎乎的田禾毫无察觉,仍旧哈着气舔单程的手。
  妙妙更加尖利地叫了起来。
  单程听出妙妙这是打算攻击了,忙呵斥道:“妙妙!”
  然鹅已经慢了。
  妙妙如个雪白小豹子似的,弓着腰扑倒了田禾头上,用爪子快速疯狂地抓着田禾的脸。别看田禾长了那么大个个子,却是个十足的好性子,哀哀吃痛地叫了几声,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妙妙还要继续攻击。
  单程已经严肃地将她抱了起来:“妙妙!”
  妙妙慢慢平复下来,田禾脸上狗毛却已被挠掉了不少,有好几道浅浅的血痕。它本身是个好性子,也偶尔低低哀叫一两声,只用那乌溜溜圆眼睛盯着看人,就给人一种天然可怜感。
  单程揉了揉太阳穴,去找郁伶道歉了
  一手抱着妙妙,后头跟着蔫蔫的田禾,单程发现郁伶正坐在了一楼的沙发上,一面翻着厚厚的硬壳书,一面用手帕掩着唇低声咳嗽,苍白面庞与眼角因此染上些许绯色。
  单程瞥了眼,是一本棕色皮的外文原文书。
  瞥见单程过来,郁伶眸光闪了闪,再次落在单程踩着长毛地毯的,赤·~裸圆润的脚指头上,眸光沉暗。
  单程不安地动了动脚指头:“郁伶。”
  郁伶不动声色插上书签,合上了书,声音还有咳嗽后的略微沙哑:“准备吃饭了吗?”
  “郁伶,我是来找你道歉的。”单程尴尬地道:“妙妙把田禾挠伤了。”
  田禾被带到郁伶面前后,胆怯地缩起了脑袋,明明是受害者却弄出了做错了事的架势。
  “……咳咳……”郁伶用雪白手帕掩唇,轻轻咳嗽两声后,查看了田禾脸上的伤口,对一个女佣道,“带他去找陈医生,让他帮忙给田禾包扎,晚上给田禾加一顿餐。”
  女佣如牵着田禾走了。
  田禾一步三回头地望单程,乌黑眼珠里是单纯濡慕。直到单程举着一只伤手,揉着它脑袋,说等你包扎好伤口再陪你玩之类的话,它才很快被哄开心了,摇着尾巴跟着女佣走了。
  望着单程揉田禾的脑袋时宠溺温柔的眼神,想起平时对自己的疏离与闪避,郁伶金丝眼镜下眸光幽暗的一闪。
  等单程回过头时,郁伶已完全恢复了清冷斯文神色。
  面对单程的道歉,他淡淡一笑:“猫和狗打架是常有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又看向被单程用绳子拴起来的妙妙:“它就是妙妙,生得真可爱。”
  单程见他没生气,略略松口气:“妙妙平时很乖的,就是对人身上气味比较敏感,闻到让自己害怕的东西才会攻击人,我以前总说它是狗投了个猫身子。今儿个也没别的刺激不知道怎么就……我会好好教育它的。”
  郁伶眸光一瞬幽暗,伸手想摸妙妙脑袋:“猫儿都是这样的。”
  单程知道郁伶此举是为表示亲近,举着妙妙爪子想和郁伶打招呼。
  谁知妙妙今天不知怎么了,在郁伶的手接近时又惊恐地挣脱了单程的手,喵的尖叫一声,在郁伶手上狠狠抓出了一道深深抓痕,狂奔着躲到了单程的房间里。
  单程看着郁伶手上的抓痕,头疼不已:“妙妙,它以前真的不这样的。”
  单程匆匆对郁伶说了声抱歉:“妙妙每年都有打疫苗的,我去给你找碘酒消毒。”先去房间里看了妙妙,确定它没受什么伤后,咬牙将它关进了笼子里,低声训斥道:“叫你不乖,当心你和你主人都被赶出去,今天晚上没有饭吃了。”
  他这才匆匆翻了碘酒创口贴出去。
  郁伶还坦着手在米白真皮沙发上等他,目光再次落在了单程赤.~裸圆嘟嘟的脚指头上:“你好像不喜欢穿鞋?”
  单程不自然地动动脚指头:“长毛地毯踩着很舒服。”
  郁伶不知想到了什么,长长唔了一声。
  单程将碘酒与面前创口贴放在玻璃茶几上,歉意道:“郁伶,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上药吧。”
  郁伶伸出手:“麻烦了。”
  碘酒许久没用了,瓶口有些难开,单程拧开时没拿稳溅了一些出来。
  匆匆擦拭后一番后,单程用棉签沾着褐色碘酒,认真给郁伶伤口上着药。
  忽然他觉得周围静得厉害。抬头一看,他才发现郁伶正定定看着自己,清冷唇角淡淡地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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