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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近代现代)——爱钱多多

时间:2022-02-26 15:02:10  作者:爱钱多多
  单程点头:“嗯。”他伤口淋了点雨水,有些怕感染,要回酒店处理一下。
  “少爷今天来了。”单程刚上车,司机就扭头说,“两个小时前从家里出发的,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忠叔让我提醒您一声。”
  单程情感快于理智地惊喜道:“郁伶?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随即他笑容一僵。
  方才的反应骗不过自己,压抑了一个星期,他以为已经适应了冷寂的心,原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吗?
  等车子开到酒店门口,单程就隔着被暴雨淋得水雾淋漓的车窗,看到了郁伶。
  五星级酒店挂着金色灯牌的门口,两排黑衣保镖依次排开,一个身高马大的壮汉撑着一把桐油木柄黑伞,郁伶站在伞下,穿着单薄白色衬衣与黑西裤,身姿挺拔,用一张雪白帕子掩唇,略略低头咳嗽着。
  暴急雨水自伞沿落下来,将郁伶眉眼与身形显得更为斯文清冷。
  单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
  ——除了外婆,这是第一个人在雨幕中等他。
  “郁伶?”
  单程匆匆下了车,低头冲进了雨幕里,跑到郁伶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注意到他咳嗽声音比寻常更急促些,面庞也比寻常更潮红些,单程将郁伶扯进酒店大堂里,语气严厉道,“你身体不好,怎么能站在外头吹风?”
  身后保镖赶上来给单程撑上了伞。
  被单程拽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堂里,郁伶急促咳嗽两三声,苍白面庞都出现大片潮红,才略带斯文的道:“抱歉,我只是想快点见到你,让你担心了。”
  “先进屋。”单程匆匆将郁伶带进了电梯,让保镖找来毯子将郁伶裹起来,按了顶楼的按键。“你的衣服都被雨打湿了,当心着凉。”
  单程在这里的房间是郁伶安排的,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
  用门卡刷开了套房的门,单程刚准备让郁伶进屋。
  一个保镖拦住了单程:“抱歉,单少爷,请先让我们为房间做一个简单消毒。”
  一队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保洁人员涌了进来,一组扛着消毒水,将屋子里外上下一寸一寸地消了一遍毒毒,一组扛着原来杯子毯子床具地毯水壶鱼涌出去,一组扛着全新干净的地毯被子地毯水壶有序进来,将屋子里能换的东西都换了一遍,最后一组负责喷洒空气清新剂。
  ——是单程喜欢的冬日雪后白桦林的清新味道。
  十五分钟后,保洁人员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保镖才恭敬地做出收拾道:“少爷,单少爷,你们可以进去入住了。”
  二人进屋。
  酒店套房已换了一副面目。床具地毯杯具窗帘都已换成了干净简洁的黑白灰风格,空气中有淡淡好闻的空气清香剂的味道,与郁伶衣服上的有几分相似,俨然一个郁宅2.0版本。
  保镖恭敬解释道:“请单少爷放心,少爷有这家连锁酒店的股份。酒店方负责少爷住宿久了,都懂得少爷规矩的。”
  郁伶咳嗽着道:“抱歉,我稍微有点洁癖……”
  单程品着‘有点’一词,摇头道:“爱干净是好事。”
  尽管用毯子及时裹上了,单程仍发现郁伶的皮肤已然开始发热。他忙把郁伶推进了浴室里:“赶紧泡一个热水澡暖暖身体。”
  等郁伶进去了,单程心疼地问保镖:“你们少爷有什么私人医生什么的吗?”
  保镖恭敬道:“医生一直等在外头。”
  单程松了口气:“让他进来吧,我看你们少爷有些发烧的样子。”
  一个医生团队进来了。
  为首是一个中年医生,后头两个年轻医生带着一些简单的仪器。单程隐约记得在某个京城大医院就医时,在墙上一排资深主任医师介绍时,见过那中年医生照片。
  看见单程在房间里,两个年轻医生明显一愣,用隐约好奇的目光看单程。
  中年医生和善道:“单少爷,您的伤口沾水了,我先帮您处理一下吧。”
  单程自然是答应的,将手伸了过去:“谢谢。”
  等中年医生给单程处理好伤口,用细细棉签擦拭好石膏附近皮肤,收了医药箱,郁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穿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雪白浴袍,身材高大清瘦,头发被微微打湿了,显得格外乌黑,依旧戴着斯文冷清的金丝眼镜,苍白面庞因持续咳嗽显得潮红,一双薄唇因为发烧显得格外红。
  他目光在医生棉签上顿了一顿,眸光锐利。
  中年医生忙扔了棉签,站起了身:“郁少爷,您出来了。我刚才……”他剩下的话都被郁伶冷淡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
  单程一心只注意着郁伶,没看到其他人的反应。他三两步走到郁伶身前,用手探着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额头,严肃道:“还是好烫,你肯定发烧了,医生有体温计吗?”
  年轻医生拿来一个体温枪,却不敢对郁伶用:“单少爷。”
  单程奇怪地看他们。
  中年医生教了单程如何用体温枪,却不做一句解释。还是郁伶用雪白手帕掩着唇,用略显期盼的眼神看单程,彬彬有礼解释:“我不大喜欢别人的接触。”
  单程于是自己上阵,测出了体温:“38.7度。”
  中年医生大着胆子,趁机提出要求道:“除了检查体温,少爷还需要一些抽血检查,还有全面的全身检查。”
  单程询问地看向郁伶。
  郁伶淡淡瞥了中年医生一眼,惹得中年医生胆怯低头,才看了眼单程。见单程眼里也是心疼与担忧,他才似是妥协地道:“那就检查吧。”
  中年医生们如释重负,忙将一小车仪器都架了起来,拿出一排一排抽血管,依次有序地给郁伶抽着血,动作快得像是怕郁伶反悔似的。
  单程看得暗暗心惊与着急。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检查要做。
  郁伶坐在铺着雪白沙发巾的沙发上,用帕子掩唇咳嗽了几声,望着单程的紧张,眸中有愉悦闪过,表面依旧彬彬有礼,“抱歉,让你担心了。”
  单程的确是担心了:“你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提前打个电话。”这样他也能提前请假去接他,不至于让郁伶在雨中等他,以至于发烧。
  郁伶掩饰性地咳嗽两声道:“接受了湖省一个大学的讲座邀请,就顺便来看看你,给你手机打电话关机了。”
  单程一看手机果然没电关机了去,下定决心:“我下回会记得充电的。”
  说话间医生已经给郁伶检查完了。中年医生给郁伶挂上了输液瓶,让随行医生插上了针,两个年轻医生用小冷藏箱带着一排排抽血管与密密麻麻一沓数据,最后瞥了单程一眼才离开。
  单程不着痕迹瞥他们一眼。
  方才郁伶说接受了‘湖省一个大学讲座邀请’时,其中一个人明显露出了惊异表情,并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又被中年医生迅速用眼神制止。
  讲座有问题吗?
  中年医生嘱咐了一句:“我们晚上就守在酒店里,有什么事情郁少爷尽管吩咐。”然后由保镖送出去了。
  郁伶便坐在沙发上输液,一寸一寸打量着单程,似乎是确定他没有瘦太多后,才略一点头:“这几天拍戏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单程还没吃晚饭,就去了小厨房,打算弄点东西给自己吃。
  尽管郁伶给他派了保镖保姆,他却一贯不太习惯让人服务。这些天,他已经能用左手简单的煮点面食、蒸点包子、煮点粥吃了。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郁伶,你还没吃晚饭吧?”
  郁伶咳嗽着道:“是。”
  单程又叹气看了眼郁伶。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站在风雨中等他弄得发烧,这个点了都还没吃完饭,这个人当真不会照顾自己:“我给你做点东西吃吧。”
  见郁伶咳嗽着似乎想拒绝。
  单程也撑着沙发,将郁伶罩在怀里,抽出了他身后的包,拿出里头的充电器,果断道:“你也别让我担心,嗯?”
  郁伶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  郁伶:你好看,你说什么都好。
  ·
  年轻医生:郁少爷你说清楚点,讲座和单少爷,到底哪个才是顺便……
  .
  多灾多难的两个人哟。
 
 
第7章 心跳
  听见那低沉暗哑的笑声,单程不由得耳朵发烫,假作若无其事地转身。他给保姆打了电话,让她带点食材米面上来帮忙。
  若是要准备给郁伶的饭菜,他一个人可就完不成了。
  他照例做了鱼片粥。
  忙活了一顿后,他将两碗鱼片粥端上了桌,朝保姆道了谢。在保姆诚惶诚恐的目光中,将她送了出去,将鱼片粥放在郁伶面前。
  郁伶看着单程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将两碗粥端出来,目光很是愉悦。
  拿起勺子,他照例想先给单程帮忙喂饭。
  单程敲了敲郁伶的碗:“病号先吃。”
  郁伶无辜看了眼单程,单程这回却不退让了,将鱼片粥与勺子都塞到了郁伶的手里:“吃吧。我可以自己来了。”
  这倒是实话。
  经过这些天的锻炼,他已经能不太笨拙地用左手用勺子了。
  郁伶目光在单程拿着勺子的左手看了看,目光幽暗地垂下了头。
  单程未注意到他的神情,拿着勺子慢吞吞地吃起了粥,不多时便吃了三碗。
  没了喂饭的乐趣,郁伶很快小口吃完了,优雅用帕子擦嘴:“很好吃,谢谢。”
  单程见他将一碗吃了个干净,松了口气道:“我已经和陈姨说了,明天早上让她买一些新鲜鱼肉过来,明天早晨再给你做鱼肉膏。”
  他算是看出来了,郁伶这只金贵波斯猫,除了雪白的鱼肉,什么都不吃,实在太过难养。
  见郁伶想要拒绝,单程已转身将碗筷收好,放进厨房洗碗机里,声音难得带上了严厉:“病号养好身体才有拒绝的权利。”
  郁伶一愣,随即又流泻出低哑笑声:“好。”
  养了半个月,单哥哥在他面前似乎不那么拘谨局促了。
  输完了液,单程将主卧让给了郁伶,照例用的是照顾病号的理由。
  当夜他睡在了小套房的次卧,听着外头瓢泼大雨的声音入睡,睡得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了隔壁有剧烈咳嗽声。
  单程一个激灵想起了郁伶,鞋都没穿就跑了过去。
  郁伶穿着雪白丝绸睡衣,站在洗手间里,用帕子掩着唇,剧烈地咳嗽着,面庞是浓烈的潮红色。
  隔着金丝眼镜,单程都能看见他好看眼角的绯色。
  单程心立刻紧张地悬了起来。
  他忙打了电话给医生,冲上去给郁伶拍背:“郁伶你怎么样?”
  郁伶弓着身子扭头,匆匆收起了帕子,急促地咳嗽着,肩膀都跟着轻轻抖动,对单程轻声道:“对不起,稍微有点难受,吵到你睡觉了吧?”
  单程气他对自己身体的不上心,“都什么时候了,还管我睡没睡好!”
  帮郁伶抽纸巾的偶然一瞥间,单程似乎看见郁伶的帕子上有丁点儿血丝。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掰开郁伶的手,好好看看那一眼是不是错觉,却抿着唇忍住了。
  望着郁伶斯文冷静的眉眼,彬彬有礼的克制动作,他心里腾起了一股莫名的火,几乎是强硬地将郁伶按在了沙发上:“坐好别动,我去给你倒点温水过来。”
  郁伶弓着身体咳嗽着,轻轻摆手:“我……”
  单程端来了温水,递给郁伶:“喝掉。”
  郁伶定定看了眼单程,将那温水倒着喝完了,眸中忽然闪过愉快笑意。
  ——生气时的单哥哥很可爱,像张牙舞爪的小老虎。
  医生们似乎已经习惯夜间被叫醒来治病,训练有素地冲了进来,给郁伶做了个检查,说是正常感冒反应,不过因郁伶身体不好,显得比较严重。
  “郁少爷呼吸道不大好,有过哮喘史,若是可以的话,派个人贴身照顾着会更好。”
  单程看了眼保镖,保镖齐齐低眉顺眼地垂头。他又想起了郁伶那一句‘我不习惯和人接触’,叹口气问郁伶:“介不介意我住在你的房间照顾你?”
  郁伶推了推金丝眼镜,彬彬有礼地摇头:“如果不麻烦你的话。”
  让郁伶重新在床上躺好,替他掖好被子。单程借口送医生出去,将医生拉到一边,含糊提了手帕上血丝的事:“郑医生麻烦了,能不能郁伶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郑医生瞥了眼房间,含糊地道:“郁先生这是因小时候生活条件不太好留下的病根,需要长期稳定的调养。”
  送走郑医生,单程紧紧皱起了眉。
  ——小时候生活条件不好?
  郁家会条件不好?
  当天晚上,单程本来是睡在郁伶房间沙发上的。结果郁伶中途又咳醒了一次,单程隔得太远,没来得及及时听到,把医生们又折腾了一趟。
  第二次他干脆合衣睡在了郁伶旁边。
  郁伶倒是很规矩,很‘守礼’地给他让了半边床,又似乎十分抱歉地说:“今天麻烦你了。”
  单程生气地无奈:“你还是先把你的病养好吧。”
  按灭了台灯,单程与郁伶各自一床被子,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十五天。
  后半夜大概是累了,郁伶没怎么咳嗽了。单程一心记挂着病号,中途醒了好几次,借着没拉窗帘的落地窗月光,看旁边的熟睡的郁伶。
  郁伶有一副实在好看的面庞,熟睡时长长睫毛轻颤着,面色是病态的苍白,鼻子高而挺,嘴唇呈无血色的淡粉色,衣冠楚楚中有一种清冷禁欲的美。
  单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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