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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能不能攻一次(穿越重生)——青色羽翼

时间:2022-02-27 09:11:04  作者:青色羽翼
  龙骨剑杀意未减,只是因应龙内丹停滞了一下,下一刻,它竟是绕过应龙内丹,直奔岑霜落而来。
  岑霜落狼狈闪过几次攻击,谁知龙骨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不是他的功力能够抵挡的了。
  更可怕的是,应龙内丹似乎在与龙骨剑遥相呼应,为龙骨剑增加力量。
  似乎想要躲过这龙骨剑的攻击,只有服下应龙内丹。
  可是一旦服下内丹,他体内就会充满霸道的龙气,这属于龙族的力量,会让他暂时认知失调,时而清醒,时而霸道,时而幼稚。
  而吸收应龙内丹的过程,起码要十年之久。
  他是打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服下内丹,蛰伏十年才出关的。
  怎么能在剑冢这样危险的地方服用内丹?
  可龙骨剑的威力越来越强,仅凭岑霜落展现出的筑基期功力已经支撑不住了。贸然将实力提升到金丹期,一样会引来万剑攻击。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应龙内丹会暂时释放出庞大的力量,让他化身巨龙,说不定能抵挡住万剑的攻击,让剑冢内的剑暂时奈何不了他。
  他也会利用这股力量冲出剑冢,寻一深海藏起来。
  即便骆擎宇再强,长剑入海也难以发挥出威力。
  岑霜落似乎注定要在生死危难间求一条生路,他已经没有退路,只得一搏。
  他化为原形,在万剑躁动起来的瞬间张口服下应龙内丹。
  内丹一入口,龙骨剑便停下了攻击。
  可一个龙骨剑停下来,千万把神剑“岑岑”作响,几乎要冲破封印,将这条胆敢出现在剑冢内的小螣蛟碎尸万段。
  岑霜落在内丹的作用下身躯愈发庞大,他双目赤红,大脑被龙气冲击,理智彻底消失。
  一条巨大的白色螣蛟仰天长吟,似乎在向万剑宣战。
  你们来啊,看看是你们的剑硬,还是我的鳞片够强!
  在这样的挑衅之下,无数柄剑铿锵作响,从岩壁中慢慢飞了出来。
  然而比这些剑更快的,是一块石板。
  石板上立着一把古怪的剑。
  它是由两个半圆弧拼接而成的,一个半圆向左右,一个半圆向右,中间由一条锦带连接。
  这把剑没有剑柄,握剑的位置正是中间的锦带。
  锦带滑落,两个圆弧从石板上飞了下来,弧度变得更深,合在一起化为一个圆。
  这把圆形的剑飞快地旋转着,快到只剩下一个光圈,快到人眼难以捕捉它的痕迹。
  快到连光都追不上它的速度。
  时间在这个瞬间是仿佛凝固下来,白色的螣蛟望着那圆形的剑,竖瞳都跟着一同转了起来。
  拖着圆形剑的石板破碎,露出一块鳞甲,鳞甲上刻着一行行上古流传下来的心法。
  其中一行字上写着:“此为禁忌之法,修炼者绝不可用此心法炼化生灵。违者不成魔不活,血不尽不停,灵不灭不生。”
  这正是应无愁留在擎天剑派的鳞甲,是他最强大也是最神秘的灵觉鳞甲。
  鳞甲飞入圆形剑的光圈内,绽放出异彩。
  一瞬间,整个剑冢山被这道光芒笼罩住,即便化为巨蛟的岑霜落也不例外。
  而这光芒也仅是一瞬便消失,随着光芒散去,灵觉鳞甲、圆形剑与那条白色螣蛟全部消失。
  就好像他们未曾出现在这个时空一般。
  守在门外的金丹期剑修察觉到剑冢内有异动,立刻联络了门派长老。
  长老不敢随意进入剑冢,只能通过阵法变化推测,似乎有个弟子引发了万剑齐鸣后在剑冢内消失了。
  金丹期剑修:“那个执事堂弟子该不会在剑冢内顿悟后突破金丹期,被神剑们给杀了吧?怎么如此不小心,在剑冢内突破境界?我真是害了他!”
  长老道:“看阵法变化似乎如此,现在里面已经没有人存活的迹象了。我这就去找喻铮长老,让他查查是哪位弟子牺牲了。”
  金丹期剑修:“喻铮长老在和万毒门的人斗法,暂时脱不开身。”
  长老问道:“骆擎宇不是已经将肉灵芝还回去了吗?万毒门还想怎样?”
  金丹期剑修道:“听说万毒门要赔偿,喻铮长老和掌门不肯,他们便要求斗法。三局两胜,若是我们胜了,他们便离去,若是他们胜了,不仅要赔偿,还要抽了骆擎宇的剑骨!”
  长老道:“那还是暂时等一等吧,等他们斗法结束再提此事,不能让他们分了心。”
  两人来到斗法的广场外,在外面等待他们斗法结束。
  另外一边,莫名消失的岑霜落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好像正在极速飞行,又好像在转圈圈,还好像根本没有动。
  他的身体好像被极为可怕的力量撕扯着,但又有一道温柔的力量将他包裹在其中,不管怎样可怕的攻击都无法伤害他。
  岑霜落本就因内丹之力而变得失去理智,现在又晕头转向,他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的。
  晃了许久,终于等到四周安静下来,岑霜落动了动爪子,睁开眼睛,用初生螣蛟不怕虎的眼神观察着四周。
  他发现自己好像还在剑冢山上,但季节与之前不同了。
  之前是秋季,满地落叶,山上灰突突的。
  此刻却好像是春季,漫山遍野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山花烂漫。
  剑冢上的剑也全部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岑霜落看到这些花,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失去理智的他完全没有担忧、未雨绸缪等想法,他觉得这里很安全很漂亮,就不去思考他究竟到了哪里,又为何出现在此处,这里是否有危险等问题。
  他、要、玩、花!
  巨大的白色螣蛟在地上一滚,从小山大小变为一米长的小螣蛟,他四个小爪子飞快跑动,滚到花丛里蹭后背。
  正滚得起劲,忽然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像是很多锁链困住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动,就会传出这种声音。
  花丛里打滚的小螣蛟冒出脑袋,头顶鼓包处顶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
  鼓包的地方应是要长角了,一个小角顶着鳞片长出一点点,角周围的鳞片要掉不掉的,就夹住了这样一朵花。
  小螣蛟爪子一蹬,跑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就在山腰处的一个很大的平台上面。
  小螣蛟爬上山壁,露出顶着小粉花的脑袋,看向那个平台。
  只见一个仅着单衣的男子,手脚被锁链锁住,端坐于平台之上。
  他白色的单衣被血染红,衣服也有多处破碎,衣襟敞开,胸口上有数道血色剑痕。
  在他上空百米处,无数把密密麻麻的飞剑正对准着他,似乎想要攻击,又不敢攻击。
  岑霜落眼睛一眨,他认识这个人,这是应无愁啊!
  失去理智的小螣蛟哪管危险不危险,他飞快地跑过去,来到应无愁腿边。
  应无愁眼睛赤红,目光却十分涣散,视线没有在小螣蛟上聚焦。
  他本就是看不到的。
  应无愁的鼻子动了动,说道:“是什么生灵,胆敢闯到我身边来?你就不怕,我炼化你吗?”
  小螣蛟顺着应无愁的大腿,一路飞快地爬到他肩膀上,用脑袋拱了拱应无愁的颈窝。
  好舒服啊!岑霜落心中想道。
  没了理智的束缚,他终于做出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在应无愁身上蹭,使劲儿蹭,把自己身上的气味,全部蹭到应无愁身上!
  他才不管现在的应无愁看起来有多危险呢,想蹭就蹭!
  鳞片冰凉的触感从颈窝的皮肤传至应无愁心底,他动了动鼻子。
  “花香?哪儿来的花?”
  应无愁抬起手,摸到小螣蛟的脑袋,将他顶在头上的那朵粉红色小花取了下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很香,我喜欢。”应无愁轻声道。
  岑霜落开心坏了,他抬起头,用嘴碰了碰应无愁的脸。
  哎呀,好舒服啊!
  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小螣蛟像是醉了一般,用尾巴缠住应无愁的胳膊,在他后背上打起滚来。
 
 
第30章 轮回
  “下来。”应无愁语气严肃,伸手将小螣蛟抓了下来。
  仅有一米长的小螣蛟身体很细,应无愁单手便能握住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应无愁沉声问,“你是如何进入剑冢的?是有人派你来动摇我的心志吗?”
  岑霜落张开口,发出“呦呦”的声音。
  应无愁耳朵不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手指按在小螣蛟的喉部上,用触感感受他发声的振动。
  当年还没修炼时,应无愁便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听别人的话的。
  指尖触碰到螣蛟细小的鳞片,指肚感受着他声带的振动。
  “听不懂。”应无愁的手稍稍松了一下。
  他发觉掌下的鳞片是如此的冷滑,他体内气血翻腾,掌心如火烧般灼热,握着这条小螣蛟,倒是降了些温。
  应无愁手一松,岑霜落又“嗖嗖”地爬到他肩膀上,好奇地看着应无愁的耳朵。
  他记得应无愁左耳处有个红色的宝石耳钉,特别好看,特别诱人,怎地不见了?
  小螣蛟爬上去,张口咬了应无愁的耳垂一下。
  米粒大小的蛇牙不会咬疼应无愁,反而会有些发痒。
  “放肆。”应无愁又将小螣蛟抓下来。
  这一次小螣蛟自然地用尾巴卷住他的手腕,两只前爪抱住他的大拇指,还不肯下来了。
  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应无愁这一次用指尖细细地抚摸螣蛟每一寸鳞片,他在脑海中描摹出螣蛟的模样,对应他以往见过的生灵。
  “是一条小螣蛟,处在换鳞期,等鳞片全部换掉,就成年了。”应无愁道。
  岑霜落抱着他的手指,小飞耳抖了抖。
  “你可知我为何仅凭接触就能猜出你的身份?”应无愁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可看在岑霜落眼中,他只看到应无愁笑了。
  于是他也开心地发出叫声。
  应无愁想说“因为我不知炼化了多少类龙一族的生灵,你们螣蛟一族也不例外”,但见这小螣蛟傻乎乎只会笑、粘人的样子,便没了兴趣。
  这螣蛟体内有一股龙族的霸道真气,大概乱吃东西,脑子被烧坏了,吓唬他,他也听不懂。
  “你运气好。”应无愁摊开手,将小螣蛟放在腿边的石台上,“我正在努力纠正以往的错误,发誓不再炼化任何生灵,你走吧。”
  应无愁喉结滚动,似乎在用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内心的杀意。
  岑霜落歪头望着应无愁。
  应无愁叹口气,指了指身后道:“我这片山壁背面,有一个很大平台,足够你变成原本的大小修炼,尽快炼化体内的龙气吧,否则脑子真的要傻掉了。”
  于是他仰起头,明明看不到的眼中满是锐意,他对那些笼罩在他身前的剑说:“让一让。”
  剑阵分出一条路,应无愁用手拖着岑霜落,将他从那条路中扔了出去。
  “别贪玩,尽快修炼。”应无愁道。
  一股劲力托着岑霜落,让他飞到后山平坦的巨石上。
  岑霜落此刻有些傻,但他还是很听应无愁的话的,应无愁让他修炼,他便立刻修炼。
  他化身为巨大的白色螣蛟,盘在岩石上,本能地吸收着内丹的力量。
  岑霜落感受到这里很安全,所有神剑全部被应无愁吸引走,外面又阵法保护,即使他入定也不会有人打扰。
  他很快入定,七个日夜后,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后,岑霜落睁开眼睛,龙气暂时被压制,他的脑子清醒不少。
  但这只是暂时的,大概一个时辰后,暂时压制下去的龙气还会冲上脑子,他又会变傻。
  好在岑霜落还记得他变傻期间遇到的事情。
  应无愁的状态与他熟知的应无愁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充满杀意,心魔缠身的应无愁。而且目不能视,耳不能听。
  但他的功力深不可测,强到一个远超修真界可以承受的程度,而岑霜落认识的应无愁只有境虚期,身体也很虚弱。
  岑霜落还记得有关应无愁的传说,这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修真界,就是七百年前,制服了当时正成魔微生隐,收微生隐为自己的大弟子。
  那时的微生隐已经是大乘期高手,且修习了一门“瞒天过海”转移天雷的邪门术法。只要他自己不想渡劫飞升,就可以将天劫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发挥出大乘期修者的实力。
  微生隐统一了邪道修者,建立了魔门宗派,被人称为魔尊。
  一时间修真界魔涨道消,正道高手不是被天雷劈死就是重伤闭关,没有人敢挑战微生隐的威严。
  七百年前的修真界,是微生隐的天下。
  直到那一日,一个叫应无愁的散人来到微生隐面前,两人经历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
  那一战打了足足三年,三年后,微生隐的法力倒退成筑基期,被应无愁拎在手中,于擎天剑派试剑台上开了一场正魔大会。
  那场大会上无人出手,所有修者赶到那里,只是听应无愁说了一番话。
  “微生隐死不足惜,但就这样死去,太浪费了。应让他赎罪,以一身灵力滋养满目疮痍的九州大地。”
  “那要如何保证微生隐不会再祸乱九州?”有修者问道。
  应无愁淡淡道:“我会监督他,直到他再次大乘。到时,我会让他引动天雷,届时是死是活,由天道来清算他的罪与功。”
  “他只剩下筑基期,你还要将他培养至大乘,是要做他的师父吗?”有人问道。
  应无愁愣了一下,旋即道:“你们说是师父,那便是师父吧。”
  从那以后,应无愁便有了一个叫微生隐的弟子。
  之后七百年间,他又陆续收了六个弟子,这七个弟子在修真界都小有名气。
  而如今,微生隐也重新修成大乘期,即将渡劫。
  时间过去太久,当年试剑台发生的事情已经无可考证,岑霜落也是在梦中见到这一幕的。
  那是微生隐渡劫时的心魔,而梦中的岑霜落正在与微生隐一同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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