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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百合)——舒语谣

时间:2022-02-28 08:16:35  作者:舒语谣
  旁边人来人往,没什么人停下来陪她,偶尔有转头问她一声的,也很难得到回应。
  也不知道该说是旁人孤立了覃向曦,还是覃向曦孤立了其他人。
  雁归秋站在场地边,安静地打量了她半晌。
  舍友也跟着探头过来看,嘴里“哇”了几声,视线全被其他人吸引走,看到熟悉的面庞,还有些激动地摇着雁归秋的手。
  “我在电视上看过她诶!”
  这个说的当然不是覃向曦,等雁归秋转头去看的时候,舍友发现的名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大约是刚刚离开了。
  舍友有些遗憾地撇了撇嘴,视线绕了一圈才发现角落里的覃向曦,又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看她了?”
  雁归秋转过头问她:“你觉得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舍友又看了覃向曦两眼,摇了摇头:“我跟她又不熟,哪知道同不同的。”
  雁归秋又问:“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舍友一脸茫然,当然还是摇头。
  雁归秋“哦”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解释,又看了覃向曦一眼,最后也没有上去打个招呼,便退了回去。
  舍友不解地追问:“她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没什么问题。”雁归秋慢吞吞地说道,“只是觉得她怪可怜的。”
  一个人局促不安地待在陌生的世界里,下意识回避着一切。
  舍友跟覃向曦不熟,自然看不太出来。
  但雁归秋因为与覃向曦那些“孽缘”的缘故,还是对她的人际关系有那么一些了解的。
  覃向曦跟室友关系不睦,但跟隔壁一个学声乐的女同学关系不错。
  这会儿那位女同学也在场,偷偷转头瞄了覃向曦好几眼,也试着上来搭话,却始终都被无视。
  覃向曦像是根本不认识她,无措地坐在原处,坐立不安。
  看上去倒确实有些可怜。
  雁归秋现在才终于确定了,这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覃向曦了。
  但对于现在的覃向曦来说,她和江雪鹤也都是完全陌生的存在吧。
  江雪鹤不是她认知里那朵不染俗尘的高岭之花,雁归秋也不再是对她有求必应的深情备胎。
  如果她能安静地慢慢去接受现实,而不来打扰她们的话,也许还能相安无事,否则……
  雁归秋直到走出校门的时候,心底还这么想着。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雁归秋正在路边等江雪鹤,迎面倒是先碰上了来接女儿的覃父覃母。
  照例还是夫妻俩同时出动,他们先看见雁归秋,便停下来跟她打招呼。
  路边人来人往,雁归秋也就微微颔首,略显冷淡地敷衍过去。
  但覃母却像是没有觉察到雁归秋的冷淡,热情地寒暄了一阵,才切入了正题:“我们家曦曦最近做梦都想着你呢,要说你们这缘分也不小,这么多年下来了,你的用心我们都知道,曦曦现在也回心转意了……你什么时候跟曦曦去我们家坐坐?”
  这话里的意思直白地过分了。
  雁归秋微微皱起眉,但还未等她说什么,便听见一阵轻微的刹车声,跟在覃父那辆车后面停下来的车上挂着熟悉的车牌。
  江雪鹤撑着伞从车上下来,恰好听见覃母的后半句话,脸上笑意敛了个一干二净,神色微冷。
  她快步上前,与雁归秋站到一处,伸手拉了拉她的手,便叫她到了自己的伞下。
  覃母见了江雪鹤,脸色便沉下去几分,像是看见了什么仇人似的。
  再转头去看雁归秋,疑惑里面还夹杂着几分恨铁不成钢,好像是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要混在一起。
  但两人的手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握着,视线稍微往下偏移几分就决不能忽视。
  雁归秋干脆放下自己的伞,跟江雪鹤靠在一处。
  未等覃母说些什么,江雪鹤便先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问:“请问你对我女朋友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第55章 
  覃母脸色变了变。
  “什么叫你的女朋友?”覃母看向雁归秋,质问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曦曦吗?”
  雁归秋说:“您误会了。”
  覃母脸色稍缓。
  雁归秋紧跟着又说:“我跟覃小姐一直都不熟。”
  覃母脸上笑意一滞,脸色转瞬间又暗了下来。
  覃向曦走出校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母亲与江雪鹤和雁归秋吵架的场景。
  更精准一点来说,也可以说是覃母单方面的“撒泼”。
  覃母指责雁归秋善变,薄情寡义,转头又说江雪鹤会勾|引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才接连叫不同的人晕头转向地扑向她。
  那两人明显不太想理会她,并未跟她再继续纠缠下去,转身便走向后面那辆车。
  覃母却不依不饶,只差下车去追在她们屁股后面骂了。
  幸好雨又下大了,路上来往的人少了,离得远一些的也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投来好奇的打量视线。
  覃向曦在心底稍稍庆幸了一下,脸色却又涨得通红。
  她几乎不敢对上周围路人的视线,低着头冲进雨里。
  以前她的父母对她也是“回护”至此吗?
  重生而来的覃向曦多多少学会了看别人的眼色,知晓母亲是为何追着雁归秋和江雪鹤骂,她心底却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只有尴尬与羞耻。
  但紧跟着,她又控制不住有些飘飘然——
  父母这般冲动,全是因为她。
  甚至工作都被放到次要的位置上,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她。
  母亲做了二十来年的贵妇人,这时候却也跟着搬进覃向曦那间出租屋,为她洗手作羹汤。
  父亲沉默寡言一些,却用实际的陪伴和行动默默表达着自己的支持。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全心全意地爱她了。
  覃母看见女儿过来,立刻止住责备的骂声,眉开眼笑地冲女儿招手:“曦曦,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快,快上车,别着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车,匆匆跑到覃向曦身边,拉着她的手将她推进车后座。
  覃向曦也撑了伞,身上并没有淋到多少雨,但母亲早就备好干毛巾和热水递过来,覃父也默默打高了车里的温度。
  至于后面那两个叫覃母咬牙切齿的女人,一下子又叫她全部忘到了脑后,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女儿。
  但他们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女儿这段时间的异常。
  或许应该说,他们觉察到了,但也认为全是他人的过错引起,才叫女儿吃了这么多苦头,变成如今这副谨小慎微恍恍惚惚的模样。
  覃向曦被那一拽就拽回了现实里,然后便是无休止地下坠。
  父母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紧张态度,初时叫她欢喜,随即又叫她渐渐生出惶恐来——
  那些差别、那些变化,只会一遍遍地反复提醒她,这个世界与她前世并不相同。
  覃向曦捧着热水,却感觉不到温度,眼神恍惚地看向车里的一角,只有余光瞥见母亲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些什么。
  但她什么都听不见。
  意识的最后,只有母亲的一声惊呼:“曦曦!”
  -
  画廊。
  回来之后,雁归秋才知道覃父覃母去学校之前,又来找了江雪鹤一趟。
  原先是想在门口闹一阵的,反复追问江雪鹤到底对女儿说了什么话,但江雪鹤实话告知,他们却又不信,坚称一定是江雪鹤刺激到了覃向曦。
  两人偏偏还堵在正门口,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江雪鹤再继续做生意。
  要不是下雨,门外看热闹的人大概能从街头排到街角。
  最后还是江雪鹤直接掏出手机说要报警,两人才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
  那时候江雪鹤还有些奇怪他们为什么走得这么轻易,傍晚去接雁归秋又迎面撞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大概是为了防止耽搁到接覃向曦的时间。
  雁归秋听完也不由咋舌:“这还真是够宠爱女儿的。”
  江雪鹤一边给雁归秋倒茶,一边说道:“他们这是典型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只是美人代换成了江山。我听说他们家的公司最近有些动荡,但看起来他们好像也不太能抽出时间去管。”
  雁归秋指尖敲敲桌沿,抬头看了江雪鹤一眼,问:“你有兴趣?”
  江雪鹤摇了摇头:“对现在的我来说,目标太大。不过真正想要的人也多的是。”
  说起覃家,好多人是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掩住自己脸上的羡慕嫉妒恨。
  覃家最早开的是夫妻店,夫妻俩都有些小聪明,直觉也很敏锐,及时抓住了机会,便成了时代风口上那只猪。
  然而后续的野心和魄力都有些跟不上,便导致他们的公司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叫旁人看着又是嫉妒又是痛心,时不时就有人想着“如果换我那时候抓住机会……”
  如果覃家倒台,最直接的影响便是竞争对手能分到更多的市场,眼巴巴盯着他们的自然不少。
  结果夫妻俩竟也真没有多一点的上进心,最近好不容易往上走了一步,进入巩固市场的关键期,偏偏女儿出世,便干脆拍拍屁股留下一堆烂摊子走人。
  不说外面那些竞争对手要在夜里笑醒,就是公司内部的员工都渐渐失去了信任和信心。
  在公司里开着会,一个电话打进来,说是女儿出事了,人就跑没影了。
  远程汇报工作,女儿在后面吃着饭,时不时都能听见一惊一乍的声音。
  紧急情况联系覃总,结果十几个电话拨出去没人接,再一旁敲侧击,又是因为女儿。
  ……
  一次两次,还能理解情况紧急,说好听点叫做重视亲情。
  但无数次积累下去,只能说是拎不清了。
  “最近还有传闻说有公司私底下拜覃大小姐。”江雪鹤顺道跟雁归秋讲了讲最近的新笑话,“都说她病得太是时候了。”
  当然这也就是玩笑。
  覃向曦就算诈尸三百次,也不是覃父覃母公司根基动摇的根本原因。
  前世覃家被江雪鹤搞垮,说不准也还另有隐情。
  雁归秋喝着茶吃着点心,跟江雪鹤闲聊了一阵,到晚间的时候,听见江雪鹤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起提示音,便闭上嘴不去打扰她,而是扭头看向门外。
  因为覃父覃母来闹事的事,江雪鹤来了店里之后就给小何多放了半天假,叫她提前回去休息。
  这会儿店里也没有客人,只有雁归秋和江雪鹤坐在前台的凳子上,一个低头回消息,一个看着门外的雨幕发呆。
  雨势愈发地大,哗啦啦地响,连马路上的车流声都听不太真切。
  平时这种时候,雁归秋躺在床上看看书、看看电视剧,或者捧着手机跟一堆朋友群聊一阵,时间就被轻易地打发过去了。
  但这会儿跟江雪鹤坐在一起,一停下闲聊的话题,雁归秋才渐渐地觉得空。
  并非空虚或者寂寞,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闲。
  学校的事早就处理好,再正经投入到各项课程之中,起码也是夏天过完的事了。
  但这会儿春天还没过半。
  江雪鹤已经改变了主意,并且下定了决心,下周回江家陪老爷子吃完饭之后,大约就不会再有现在这样悠闲的时光了。
  雁归秋已经开始担心到了那时候,自己会觉得不习惯了。
  江雪鹤回完消息抬起头的时候,就见雁归秋已经开始百无聊赖地转起椅子来,她看了眼旁边还剩下大半的点心,问:“不喜欢吃这个?”
  雁归秋摇了摇头,只是说:“我在想下周跟你回去要带什么东西——雪鹤姐准备回去待几天?”
  “最多三天,要看我跟爷爷那边顺不顺利。”江雪鹤说道,“不过应该至少会住一晚,带一套换洗的就足够了。”
  “去你爸妈家?”雁归秋问。
  “对。”江雪鹤说道,“我难得回去,住哪里都一样,不过大后天我哥就要来了,肯定是带我们回爸妈家。”
  “你哥还真来啊?”雁归秋有些惊讶,“不会还想着道歉的事吧。”
  江雪鹤露出些许疲惫的神情,缓缓点了点头。
  “不过覃家最近看着也就是一趟浑水,就算退了大概也没什么要紧的。”
  雁归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几天后。
  江雪阳带着一堆“礼物”,风尘仆仆地落了地,直奔妹妹的画廊而来。
  江雪鹤看见他并不算意外,但还是意思性地客气了一下:“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让我去接你。”
  江雪阳笑了笑,说:“这不是怕你开店辛苦吗,反正也没有多远,我自己叫车也是一样的。”
  兄妹俩时隔两个多月才又见面,看上去倒也不太生分冷淡。
  江雪阳将带的礼物拿出来送给妹妹,就连店里的小何也有分,瞬间便拉高了她心目里的印象分。
  看看小何惊喜的样子,江雪鹤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
  坐了没多久,江雪阳先闲不住了,将画廊里外转了一圈之后,便转头问江雪鹤:“你知道覃家那个小姐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江雪鹤听雁归秋提起过最近排练的事,看了眼时间,答道:“这会儿应该还在学校。”
  “那我们正好去看看她吧。”江雪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太急切,连忙咳嗽一声,小声解释道,“我这两天也是特意抽空过来的,明天下午还要赶回去开会,后面还要出差……”
  硬挤出来的这么一点时间也就是想在老爷子面前刷刷脸,展示一下自己的责任感,以及与江雪鹤之间的兄妹情深。
  江雪鹤早就猜到他来的原因,并不意外,也没有拒绝,转头叫小何看会儿店,她便带着江雪阳往学校去了。
  在学校门口两人便被保安拦下来,说要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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