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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套路一条龙(玄幻灵异)——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时间:2022-03-02 10:25:34  作者: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是是,二百来具,我听我家那口子说,统共是二百八十六具来着。”
  “哎哟,就算是二百八十六具,那也是足足能摞老高了。嘶——我这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要了命咯!”
  “……”
  百姓们的讨论声一阵惊讶于一阵,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了玄天赦的耳朵里。他面色低沉,连带着手中杯子都被一把捏碎。瓷片划过了他的手,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那殷红的血液灼烧了寒诀的眼睛,他舍不得磕舍不得碰的宝贝,怎么能为了这群卑微的庶民三言两语而受伤。可寒诀却仍是强忍下了满腔怒意,拉过玄天赦被划伤的右手,操纵起一阵绀色的仙气将玄天赦本就不深的伤口抚平。
  “没事。”玄天赦抽回了手,带着点笑意的脸却是有些僵硬。
  又一次他被他心心念念的百姓们在言语上伤害,那所谓的称号也从城主变成了“那位”。
  那位,多讽刺的一个称呼。玄天赦想着若是他们直呼其名也就罢了,现下提起都已经用起了代指,当真嘲讽极了。
  想到此,玄天赦起了身便要朝着那边讨论得正欢的方向过去。寒诀被他猛然间的动作一惊,匆忙拉住了玄天赦的衣角,蹙着眉头说道,“阿赦?”
  玄天赦朝他摇摇头笑了一下,将寒诀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推了下去,说道,“放心。”
  寒诀哪里放的下心来,见玄天赦缓缓朝着那边的桌子走去,便也抄起了自己方才点的一壶小酒,快步跟了上去。他在玄天赦还差两步到桌前的时候,一把揽住了玄天赦的肩膀,举着酒壶便硬生生地插进了话。
  “我听见你们刚说什么……城主府白骨的,是什么情况啊?”寒诀把酒壶撂在桌上,朝方才他们坐的位置努努嘴,“我们刚就跟那坐着,听你们说的有趣,也想过来聊聊。来,喝酒喝酒。”
  桌子上为首坐的是个暗绿长衫的中年男人,他抬头扫了寒诀和玄天赦两眼,又转头看了下旁人的目光,可最终还是对他们说道,“坐吧。”
  玄天赦瞥了一眼寒诀,可寒诀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便继续跟那边桌子上的人推杯换盏。玄天赦一时间无奈涌上心头,可还是嘘了声。
  “方才你们说,这玄安城城主府下面挖出二百多具尸体,是真的吗?”
  “当然,这事儿我们骗你作甚?”右手边一个秃头开了口纠正着寒诀的话语,“是二百八十六具,真真切切,一具不多一具不少。”
  方才玄天赦光顾着难过于称谓改变,未曾注意到尸骨的数字。可现在一听,却是让他心中一惊,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关进去的是二百八十七,但是说的又是二百八十六。
  对于平常琐事来说,相差一星半点并无任何分别。可对了玄天赦这事,却是天差地别,原因无他只因为若是有一罪大恶极之人跑出而他却不知晓,这便许是地动只造成了城主府坍塌的缘故。
  寒诀感受到了手上捏紧的程度,轻轻对玄天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转头扭向那个秃头,寒诀又问道,“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听说这场地动别的没有损坏,只损坏的城主府,你们不奇怪吗?”
  秃头扔了一颗瓜子进嘴,“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些人做了的事情,即使当时没人知晓,也会在后面被翻出来。人在做天在看的!”
  这话明明显显是在含沙射影着玄天赦这个城主做的不干不净,指不定在暗处做了什么不法勾当,毕竟就是骸骨摆在事实上。
  “你们连这些白骨的身份都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评头论足?”玄天赦有些急哄哄地开口,可话说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连忙看向寒诀的脸色。
  “这位小哥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我们在这里评头论足?”暗绿长衫男人重重地搁下了酒杯,略带怒意地说道,“那位敢做这样的事,他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被翻出来,他就该承受着你所谓的评头论足!”
  玄天赦一时间语塞,他像是被当头棒喝一般。从前他总想着别人能理解,可事实却让他不得不承认,不会有人在意这事情的真正原因,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了解的。
  他有些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不在当时就毁了这城主府水牢,他为什么要像是当战利品一般留着这个水牢。是自己的过分愚蠢,才让这事情有发生的可能。
  玄天赦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再次言语。
  “话是这么说,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白骨,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呢。”寒诀宽慰了一句,也当做是对那边的解释。
  长衫男人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寒诀的说法,“其实方才我也只是说叨一句,我也不能一口否定这事一定全是错的,毕竟我家老娘们一直觉得玄城主青衣翩翩的,画像上看着,怎么也不能是的坏人。”
  秃头撇撇嘴接过了话茬,“话不能这么说,你看我长的跟个土匪似的,我可是个好人呢!至少,我不会平白无故杀二百多个人。”
  “您也说,不会平白无故杀人。可是,”寒诀话锋一转,“若事出有因呢,这些人就该死呢?”
  “该死?这些人为什么该死,不是还是凭着别人的一张嘴。”秃头不置可否,“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林林总总百年都是有的。我爷爷的爷爷才见过那位,难道还要把他老人家从坟坑里请出来,给那位作证吗?”
  “就是,那位是灵修,能活个成百上千年的,可我们都是普通人啊,短短数十年罢了。若是他亲自来解释,我还要斟酌一下可信度呢,毕竟事情这么久了,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旁的又有人搭腔,算是涨了秃头的底气。
  玄天赦气极,是他太过天真,总认为这玄安城百姓还能念他一句好,只要他解释了便能让此事彻底翻篇。可人心隔肚皮,他又怎么能控制住别人的想法,他早该想到的。
  该早到他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
  玄天赦似乎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扯了下寒诀的袖子,又朝那桌的人笑了一下说道,“叨扰了,多谢告知。”
  随即便起身离开,只余下那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感慨这两人行为有些过分奇异。
  玄天赦一起身,寒诀便也跟着走了。
  玄天赦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苍然,显得过分落寞无助。他停在喧嚣的街道和吵闹的酒楼中间,可却独独劈出了一处静谧。
  寒诀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可还是疾行几步与玄天赦并肩而立。
  良久的静默之后,玄天赦终于出了声,他牵起的嘴角过分勉强,可还是问道,“寒诀,你觉得那个失踪的尸体,去了哪呢?二百八十七蓦地变成了二百八十六,总会有原因的吧。”
 
 
第76章 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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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诀, 你觉得那个失踪的尸体,去了哪呢?二百八十七蓦地变成了二百八十六,总会有原因的吧。”玄天赦问道,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
  寒诀沉吟, 笑道, “不见了就有活着不见和死了不见。阿赦, 你更怕哪个?”
  玄天赦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怔,细细思考过后还是答道, “自然是活着。若是他活着不见了,那就是他自己逃出生天或者被人救下,两者都极为可怖。”
  “是。”寒诀肯定, “若是活着出去,一则他会向外人添油加醋地讲曾经玄安城城主有多暴政、杀人无数;二则他留下一条命也许自己也许祖孙后代,筹谋着报复于你也有可能。”
  玄天赦如同梗了一根刺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觉得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现下再看过去,简直是愚蠢至极。
  “若是被人救下,那就说明当年你在水牢下的符禁被人破坏, 这人的能力一定在你之上。阿赦,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玄天赦愣住了, 寒诀的话语像个重锤一样敲在他心上。之前他不过想着这人会去哪里,会怎么报复他,却忘记了这人究竟是怎么逃出去的。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说道,“你说得对, 若是有人救他,救他之人定是法力高于我。那若是他自己逃出去呢, 又是怎么做到的?”
  寒诀摇摇头却说,“其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去纠结他是为何逃出的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需要思虑的是,若是帮助他逃出去的这个人当真厉害,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玄天赦颔首,迎着寒诀的话继续了下去,“他既然有能力能让玄安城地动,且只摧损了我的城主府,应当也不是什么善茬。”
  事到如今玄天赦不管心中再难过,也要想出一个应对之策。只是他有些茫然,这事情真的如他们猜测那般吗?
  玄天赦心里在打鼓,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可又说不上来。
  夏日的微风吹动着玄天赦宽大的衣袖,让他显得有些过分单薄,连带着脸颊也瘦削了下来,一双桃花眼显得更为突出。
  寒诀牵起玄天赦的手,说道,“走吧,我们去你曾经住过的地方瞧瞧。”
  “好。”
  玄安城地势平坦,城主府的选址更是极为考究,恰恰好好占了最中间繁华的位置。其实穷惯了的他并没有想要如此高调,不过是因着原本住在那地方的一家,老爷子曾经欺负年幼的玄天赦最狠。他唯恐玄天赦报复,便把自己的居所让了出来。
  修修整整就变成了那会儿的城主府。玄天赦自然直接笑纳,头一回见着那些个从小欺负他是个乞儿的人,竟然将自己经营了一辈子的房子拱手让出。
  他当然是正常人,他有自己的七情六欲,看着这些人替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担惊受怕又付出了代价,他当然心里也是舒服的。
  只是这舒服到了嘴边上,他看着那个明明是自己童年玩伴之人已经满头银丝,还是多了几句恭维之词。随后他大度的名声,便远播了。
  玄天赦现下再看到这个曾经金碧辉煌的城主府,现在被地动摧毁成了残渣废土,心下也是难过的。往事随记忆渐渐涌上心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蹲了下去。
  “寒诀你还记得吗,这个方位就是我自己亲手搭建的一间琴房。”
  玄天赦随时拾起一砖瓦砾,泛青的瓦砾上刻着的云纹分外好看,可他却缺了一角,再也拼凑不成玄天赦记忆中的那副模样。
  寒诀蹲在了他的旁边,将瓦片从他手里取下去放在地上,唯恐又一次伤了他的手,“我记得,那条通往水牢的地道,也是从这里下去的。”
  玄天赦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尘土,笑道,“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修建的能力不够,这才叫地动只坍塌了这一块吧。”
  他一笑,寒诀便跟着笑了起来。只是这笑还未曾到达眼底,就被突如其来地一股气息冲散了。
  白色的,带着些清浅的味道。
  是灵力!
  寒诀连忙看向玄天赦,果不其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同样惊讶的表情。是因为这股子灵气才造成的地动,并且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只有玄天赦的城主府一角坍塌,露出了底下的水牢。
  是有人故意想要别人见到这水牢尸骨,让其暴露在外!
  而这个人,“他竟是灵修?”
  玄天赦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写满了整张脸。一个灵修为了他关押的罪大恶极之人,竟然选择了让他的水牢暴露。
  寒诀冷笑一声说道,“你忘记了,我曾经说过,这灵修最为虚伪。我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可我大胆猜测他是听信了那人的谗言,亦或是他就是那个逃掉的人的子孙!”
  “这灵气看似不弱,但是绝对达不到能破了我的符禁的程度。”方才的一瞥,便已经让玄天赦拿捏了那人的水准。他虽不能确切判断此人有没有掩盖灵力,但是大体上也能猜测个一二。
  灵气渗进了土壤里面,寒诀闻了一下,灵气顺着鼻腔逼进了他的身体里。充满着攻击气息的灵力让他不禁蹙眉,虽然他是仙魔同体,可却依旧能感到这灵力上逼人的不适。
  他将土壤撒了回去,对玄天赦点点头,“确实如此,这灵力并不过分强硬。虽是纯净,但是却绝对达不到你的程度。若是我们面对的是施下这个灵气的灵修,那全然不足为惧。”
  玄天赦却陷入了沉思,他并不觉得这事情真的有如此简单。他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一个不知道为了什么才会形成的圈套。
  城主府还余下半隅未被摧毁的建筑,曾经漂亮的亭台楼阁,现下好似被尸骨的鬼气所笼罩,阴阴沉沉的让人好不舒服。
  恰巧一片乌云飘过,伴随着轰隆一声响雷,大雨将要倾盆而下。
  就算是灵修也需得打伞避雨,可他们二人谁也没撑把伞出来,只能趁着这雨还未曾下大赶忙回到客栈里面。
  就是这一赶忙,让玄天赦不小心与一个姑娘擦身而过之际,撞到了她。小姑娘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条樱色的裙子,被玄天赦这么一撞便跌在了水坑之中,浑身变得湿漉漉的起来。
  小姑娘看见自己的衣裙全都沾染上了泥浆,怔了一下后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扯着玄天赦的衣角便不让他离开,只喊着,“你赔我,你赔我!”
  玄天赦连忙蹲下身去,将小姑娘扶起来,浑身上下地看着她有没有磕坏到哪里。见没事,只是脏了一身衣服便落下了心,说道,“实在对不起,方才是我没看清,姑娘这里有点银子,你拿去再置办一身衣服吧。”
  寒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小姑娘的手上,却被小姑娘生气地挥到了地上。银锭子重重砸在水坑上,又是溅起一朵水花。
  “谁要你的破银子,我就要我身上这条裙子!”小姑娘哭哭闹闹,就是不依。
  玄天赦看着同样一脸无奈的寒诀,叹了口气,劝慰道,“姑娘,衣服我没办法赔给你,你看我再多加一锭银子好吗?”
  两锭银子足以买十套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了,可她仍是不依不饶只哭着要身上这身衣服。
  玄天赦无法,只得拉过寒诀说道,“那只有用灵力帮她把身上的污秽去掉了。”
  寒诀点点头,却说,“我来吧。”
  他手上扬起一抹绀色的气息,所抚平之处便是干净如新。小姑娘停止了哭泣,茫然地看着寒诀手上的气息,眼睛眨了眨不敢置信地揪着自己没有一丝污秽的衣裙。
  “你是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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