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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按着习惯,他先从自己最关注的“天字碑”排序翻起,激动的念着一个个绝顶强者的名字,少年一连翻到了玄字碑。
  “天字碑没变动,地字碑只有后排几个变了,玄字碑也是些熟人……”少年觉得自己被坑了,出离愤怒,“以后再也不去这家书肆了,才五十年的书肆,果然不靠谱……”
  声音戛然而止,少年翻到了黄字碑,不由目瞪口呆。
  [黄字碑第一:君不意
  年十五,重明国赤丹太子,玉馨瑶光院新生,疑似和钟应关系极好,其余未知,待考证。]
  [黄字碑第一:钟应
  年十四,玉馨瑶光院新生,手持剑主玉竹牌入学,疑似和君不意关系极好,其余未知,待考证。]
  [黄字碑第二:傅月溪
  年十九,中州圣子……]
  “娘啊,黄字碑第一居然易主,中州圣子居然被人压了下来,一次还是两个,并列第一……”
  “这两人还关系极好?”
  少年喃喃,“怪不得,怪不得不到一个月天地玄黄录就出新了,原来是榜首变动了……”
  跟少年同样反应的不在少数,甚至有反应更激烈的,有几个上了黄字碑的暴躁少年硬生生撕了天地玄黄录,拍翻了身侧的桌子。
  原本排九十九和一百的,如今已经榜上无名的少年,不是失魂落魄就是脸色苍白。
  中州。
  垂落湘妃竹帘和珍珠纱帐的湖中亭中,坐着一道纤细柔美的绰约身影,虽然纱幔遮住了容貌,但是光看这妙曼的身姿,便知其主人的天香国色。
  “哥哥居然被人挤下来了……”少女微微蹙眉,空谷幽般兰的声音被风吹散。
  侍女端了壶灵茶踏入湖中亭,恭敬安慰:“圣女不必忧心,圣子早便突破炼神了,黄字碑第一的位置,并不重要。”
  少女微微颔首,黑色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她问:“哥哥了?”
  侍女顿住。
  少女不由扶额,呢喃:“哥哥不会又迷路了吧?”
  “这……”
  “快去寻他!”
  
  这一日,九州之上不少修士记住了并列黄字碑榜首的两个名字,不久之后,他们的名字将彻底传开。
  而钟应并不在乎这些,他正对着道家典籍抓狂。
  正式上课第一天,他便再度感受到了当年读书时的折磨,在昏昏欲睡和狂暴之间徘徊。
  直到君不意阖上经书,收拾笔墨的轻微声音方才惊动钟应。
  钟应揉着眉心,打着哈欠,下意识嘀咕:“早上了吗?”
  君不意:“……木夫人才离开。”
  钟应瞬间惊醒,往后桌望去,便见胖墩拉着秋时远,半蹲着身子贴着墙壁走,一副鬼鬼祟祟想要开溜的模样。
  “我说过答应你一件事,你想要什么?”君不意极轻的声音从身后传开,如漂浮的白云,从钟应耳边飘过。
  钟应吼了一声:“死胖子!别跑!”
  胖墩一激灵,瞬间撒丫子跑了。
  钟应手臂一撑书桌,跃过障碍后直接追了上去,经书和笔墨便全部扔在了书桌上。
  君不意:“……”
  他垂眸,帮钟应收起了笔墨纸砚,又耐心的将经书上被钟应睡出来的褶皱一一抚平,如玉手指划过书面时,君不意心中不由浮起一个念头。
  他这位同窗上课睡大觉究竟是基础扎实、早便学会了这些,还是……单纯的上课走神?
  胖墩从食堂买了几个肉包子,不敢停留,一路溜进了澡堂子里,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时间段,澡堂人非常少,只有一两个光着膀子,腰间围着一块白布的少年上上下下、走来走去。
  胖墩往地面一蹲,一边一口半个肉包,一边含含糊糊说:“幸好我机灵,跑的利索。”
  “为什么要跑。”秋时远被拉着跑了一路,这个时候才喘了口气,他向来不会拒绝人,然而心里头又全是疑惑。
  “废话,我今天坑了应兄弟好几次,他被别人嘲笑时,我还没帮他,跟别人一起不信任他,他不揍我才怪!”
  秋时远咬了咬下唇。
  “我原本以为他打不过我,所以才不怕,没想到应兄弟他深藏不露啊!他今天那几拳头,要是砸我脸上,我这么有潜力的脸蛋就要毁了啊!”
  秋时远朝着胖墩背后瞧了几眼,偷偷拉了拉胖墩衣角。
  胖墩一副鸵鸟状:“你别劝我,我现在是能躲几天是几天。”
  “是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开,胖墩汗毛竖立:“应、应大哥,啊——”
  一股重力从屁股上传开,胖墩惨叫一声,直接破了音,整个人头朝下栽进了水里。
  “砰——”
  “咕噜噜——”
  水花溅起一丈高,胖墩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如一只格外胖的蟾蜍似得,浮在水面上,屁股上则多了一个灰色的靴子印。
  这般动静惊动了澡堂中仅有的几人,纷纷扭头看来,而秋时远如仓鼠一般,躲在了挂衣裳的架子后面,双手捂住了眼睛。
  钟应居高临下的盯着在水里浮沉的胖墩,双手环胸,冷冷开口:“别装了,给我出来。”
  水面破开的哗啦声响起,胖墩一把抱住了钟应的小腿肚,半边身子浸在水里,全身湿哒哒的,抬头望着钟应肌肤细腻的下巴,直长睫毛下冷如刀锋的眸子。瞬间可怜巴巴、泪眼汪汪:“大哥,老大,我真的错了,别打脸!”
  “哦?”钟应长眉一挑,稍稍抬脚。
  “别踩脸,别踩脸!!!”
  钟应狠狠踩在胖墩肩头,将胖墩踩回了水里。然后慢条斯理的将外袍褪下肩头,命令:“洗干净,过来给我捶肩。”
  胖墩双手捂着脸,先是不敢置信,随后满脸狗腿笑容:“是的老大,好的老大,我都知道了老大。”
 
 
第24章 
  金边白裳的校服坠地,脱到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后,钟应一边散开头发,一边将衣裳踢到了一边,泡入水中。
  衣裳浸透了水,贴合着身体,隐约可以看到肌肤线条。头发披散而下,漫入水中,如悄然盛放的黑莲。
  钟应捧了一把温水,往脸上贴去,鬓发和睫毛上沾了半圈细小晶莹的水珠子,原本含着冷厉和讥诮的微笑唇被水光润泽,多了几分柔软和红润。
  胖墩把自己擦干净后,本想狗腿上前去捶肩,看到这一幕突然呆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从钟应下颌流淌过锁骨、滑入衣襟的水珠子,就差流哈喇子了。
  “你在看什么?”又直又长的睫毛掀开,桃花眼微微眯起,如利刃出鞘,落在了胖墩身上。
  钟应前世见过胖墩无数次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只不过以往他都是黏在绝色佳人身上。
  胖墩素来是个为了美色不怕死的。钟应这一眼,却让他身子一抖,立刻从美色中挣脱而出。
  他虽然更偏好柔软玲珑的姑娘,但是当对方美到一种程度的话,胖墩也就不怎么在乎对方是男是女了。而且,他对“美色”的欣赏,并不独独指脸蛋和身材,还包括了风骨和气韵,甚至是人品和性格。
  第一次见面时,胖墩便将慕归心和两位佳人相提并论,言词之间,将他们归类于同一个等级。
  实际上,慕归心并无出色容貌,唯一称的上亮点的也唯有眉心一颗朱砂痣。可是慕归心气韵如水,性子宽容,跟他相处便如碰触到了一湾春水,所以在胖墩心中,慕归心着实是个美人。
  胖墩从未见过赤丹太子君不意的真容,却被他如冰似雪的风骨气韵惊艳,第一眼便觉得他是个绝世美人,如今见钟应这么折腾,君不意都从容自若,端庄自持,还力压天下骄子和钟应并列榜首,更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了。
  按理来说,钟应外貌气度丝毫不比君不意差,和君不意几乎算是两个极端,对胖墩的吸引力该不比君不意小。
  但是,除了第一次见面胖墩呆了一下外,很少用“色心”去看钟应,就算偶尔把持不住,也能被钟应“吓”醒。
  钟应身上有股非常奇特的气息,总是能让胖墩格外清醒……
  眼角余光暼到地面上凌乱的衣裳时,胖墩灵机一动,立刻扑过去,小心翼翼捡起外袍,回答:“帮老大你捡衣服。”
  钟应冷哼一声,凉凉道:“下次还敢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我,我真的踩烂你的脸。”
  “不敢不敢。”胖墩一边帮钟应叠衣裳,一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胖墩觉得自己表现的非常好。
  将衣袍放置之后,胖墩狗腿的蹲在钟应边上,给钟应锤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拿捏的正好。
  “应兄弟,不,我以后就叫你老大了,老大你看我这力道可以不?”胖墩暗搓搓想,趁着自己现在跟钟应熟,认了他当大哥,以后他就得罩着自己了,自己偷看小姑娘再也不怕揍了。
  钟应暼了他一眼,又深觉辣眼睛的扭过了头:“你也太胖了,肚子上这么多肉,是不是该剁吧剁吧吃了?”
  “……”
  胖墩被打击到了,瞬间耷拉着脑袋。
  好半响才打起精神来,胖墩继续殷勤揉肩,刚要开口,一个光膀子的少年,就凭借自己劲瘦的优势,挤进了钟应和胖墩中间。
  “钟师兄。”少年老老实实喊了一声,随后双手捧上水晶豆腐似得圆状物体和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都飘散着桂花的甜腻香味,令人想咬上一口。
  “什么东西?”钟应嫌弃的挥了挥手。
  少年先是失望了一下,方才低低道:“这是我离家时,阿姐亲手所制,小盒子里装的是澡豆,豆腐似的这块是洗衣裳用的皂块,送给钟师兄你的,今日黄字碑下,多有冒犯。”
  钟应瞧着这老老实实的少年,恍惚记起来,这少年似乎怒气冲冲的嘲笑过自己。
  “钟师兄……”少年将桂花味的澡豆往前伸。
  “你叫什么名字?”
  “章显。”
  “哦。”钟应单手接过了澡豆和皂块。
  章显欢快的离开了。
  钟应戳了戳皂块,半阖双眸。他倒不是在乎这么点儿小玩意,但是章显那句“阿姐亲手所制”让钟应突然想接下。
  胖墩还没让钟应消气,也没让钟应答应以后罩着自己,就让人截了胡,愤怒的拍了拍地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大,你别信他。这姓章的肯定不是好玩意!”
  话音未落,一个衣裳半敞,带着点儿名士风流的少年坐在了钟应边上,用丝帕包裹着糕点,送到了钟应手边。
  跟章显胡乱送东西不同,这少年显然猜出了钟应喜爱甜食。
  少年歪着头,笑容风流:“应老大,这是我未婚妻做的七香果糕,你尝尝?家乡特产,外头买不到的~”
  不等钟应开口,他又道:“这丝帕是我阿姐绣的,我还未用过。”
  “……”钟应闻着这清甜的香味,实在无法拒绝。
  待钟应收下糕点,那少年留下一句“我叫颜钰”后,便非常自觉的离开了。
  “呸!”胖墩对着颜钰的背影狠狠唾弃一声,“这小子根本没有阿姐,老大你别听他瞎说!他心思不正,肯定满脑子阴谋诡计!”
  钟应对颜钰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这才想起,颜钰正是龙凤王八榜中,龙凤榜第三。
  虽然龙凤王八榜完全无法同四字碑相提并论,但是颜钰能排第三,便说明他在新生中心性极为不错。
  “不过他倒是好运。”胖墩说到这里,语气酸溜溜的,“有个贤惠温柔的未婚妻,未婚妻还跟着他一起进了瑶光院……老大,龙凤榜第二的徐小惜就是他未婚妻!”
  钟应默默将糕点装进了储物袋中。
  胖墩看到这一幕,小心肝都要碎了。
  接下来,不断有人给钟应送东西道歉,好几个少年顺便给君不意带了一份。
  钟应对其中一位印象比较深刻,因为那人把一个盒子扔给了钟应后,结结巴巴说是送给君不意的,就捂着脸跑了。
  ——这少年正是先前说君不意病秧子那位。
  终于清净后,钟应才问胖墩:“不是让你下课等我吗?跑什么跑?”
  胖墩幽怨的瞧了钟应一眼。
  “行了。”钟应无视,手背撑着下颌,“快跟我说说,从哪几个方面可以分辨出对方是姑娘?”
  “你、你不是要揍我吗?”
  “哦?你还想继续被踢?”钟应抬高音量。
  胖墩使劲摇头,眼睛亮了起来,拍着胸脯说:“我跟你说,男人和女人差距大了去了……”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先把胸大腰细腿长这点排除了,毕竟不是每个姑娘都具备这三个特点。但是姑娘家的声音一般更柔美,没有喉结……”
  钟应挑眉:“不是可以伪装吗?”
  “姑娘家性格更羞怯腼腆,她们……”
  钟应嗤笑:“你当我没见过那些凶残的母老虎?”魔界最不缺的就是外表妖娆,实则狠毒的食人花。
  接连两次梗住,胖墩忍了忍,又道:“姑娘家身体一些地方,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碰触的,比如说胸啊,腿啊什么的,你要是真碰到,她肯定会羞涩的躲开。”
  “唔……这个貌似可以试试。”
  “还有一点,姑娘家每月都有几天不舒服,也就是来葵水。”
  钟应:“???”
  胖墩左顾右盼,见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室妇十四岁,经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她要是有几天不舒服,又有血腥味,那准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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