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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尾音逐渐加重,钟应面带威胁:“但是,你踢我这件事必须解释,不然今天我可跟你没完。”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快来哄我”。
  谁知君不意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指腹迟疑的拂过袖口。
  雪白的衣料上不是他熟悉的重明纹印,而是几片洒落的绯色桃花瓣。
  如同魔君那双形如桃花的眼,凶煞中平添几分旖旎……
  君不意目光微凛,毫不留情的震碎衣物,随后一掌向钟应袭去。
  钟应对自家道侣从不设防,猝不及防躲避下,屁股再一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从这一掌的力量来看,警告的意味远大于惩戒。
  钟应:“……”
  第二次了!他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怒火“蹭蹭蹭”往上涨。
  在君不意换上玄曜玉佩中的崭新衣袍,以寒凉如冰川的目光浇了他个透心凉,便浑不在意的拂袖离开的时候——
  钟应气!疯!了!
  “君不意——”
  钟应一个鲤鱼打滚,气势汹汹的扑向正要踏出门槛的人,如同不懂术法的泼皮无赖。
  面对漏洞百出的钟应,君不意似有不解,想趁此机会制住不按常理出牌的魔君时,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本该掐诀的手非常熟稔扶住了钟应的腰。
  君不意微顿。
  钟应毫不客气,先是一把将人提溜进去,紧接着一个横扫腿将君不意撂倒在床榻上,最后泰山压顶扑了上去。
  一套动作—气呵成,一看就没少干。
  而君不意的手还在钟应腰间,指腹触及皮肤,细腻温热,非常君子的缩了回去。
  他想推开钟应,然而钟应衣裳不整,皮肤上遍布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的痕迹,造成这般红痕的片段不断闪现,君不意无法视若无睹,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想走?”钟应拍了拍手,洋洋得意,“没门。”
  “把衣服穿上。”君不意眉尖微蹙,声线清到寒凉。
  钟应在君不意面前早就没羞趾心了,有些不理解,但是这不妨碍他此时跟君不意对着干的心:“不穿!”
  “赤离君。”
  “我脱给你看。”钟应去拉身上仅剩的衣服,或者说“布料”更合适。
  “……”
  面对不要脸的魔君,君不意指尖撵起春秋笔。
  钟应眼角余光扫过,乐了:“只拿春秋笔有什么用,你法器里就它最怂了,想跟我打架的话,把山河卷和暗香刀都拿出来啊!”
  说话间,拳头已经向提笔的手锤过去了。
  春秋笔有灵,在主人道侣的威胁下,不顾自家主人的意愿,被锤了一下就圆润的滚向角落。
  “……”
  接连两次不受控制,君不意问道:“你知晓暗香刀?”
  “不就是你那把破刀吗?有什么稀奇的。”钟应揪住君不意的衣领,从上向下俯视,露出锃亮的小虎牙:“快认错!不然我就去跟母后告状去,就说你突然要跟我和离。”
  至于为什么是跟白霄告状,那是因为钟应的便宜爹爹叛变了组织,曾经对君不意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剑主,如今完全站在了君不意这一边,他和君不意那少有的几次闹矛盾中,钟岳都是一边嗑瓜子看戏,一边说什么“哎呀呀也就君不意能忍你,儿婿累不累啊,要不要吃个瓜啊”。
  也就看破不说破的白霄会随着钟应的意掺和一下,给两口子的生活增加点趣味。
  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身上,低语:“和离……?赤离君,你我之间怕是有所误会。”
  钟应倾过身子,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试图勾起君不意的下巴,没碰到,便皱了皱鼻尖,“你怎么这个表情?”
  眉目冷淡的可怕,眼尾却晕开一抹还未褪去的红,像凛冽隆冬中被大雪覆盖的神像,令人悚然的绮丽。
  这样的神色,既熟悉又陌生。
  钟应心里有些犯嘀咕,觉得和离这个玩笑可能开的太过,他面对君不意时,一向来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甚至还能心虚的去哄人:“不会是我刚刚咬疼你了吧?我也是忍不住嘛。好啦好啦,我不闹了就是,也不提和离两个字了……”
  他亲昵的蹭了过去,在心上人面前凶兽变成了无害的奶猫,即便伸伸爪子,也舍不得真的挠伤人。
  本该落在唇上的吻被君不意侧身避过,钟应也不在意,吧唧了两口脸颊,然后有了新发现。
  “你拿山河卷干嘛?”
  钟应已经不记得刚刚要跟君不意“拼命”的事了,拿过山河卷就扔了出去,紧接着去拉扯腰带,“不画了,今天不画了,你那个画要是被外人见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山河卷跟着春秋笔滚到了床脚,乖乖装死。
  被蹭到了什么地方,凤眸掀起隐忍的波澜,君不意猛地拿捏住了钟应的手腕。
  钟应使了些力,挣脱不开,从君不意无甚变化的面容上,察觉到了细微的窘迫:“要不今天我在上面吧,你一副……”想了想,钟应笑的胸腔颤动,才不怎么确定的描述,“反正你一副我要玷污你的样子。”
  君不意几平下意识挪开目光,下一瞬间,水墨色的眸子又锁定了钟应。
  钟应唤了一声:“君不意?”
  钟应撇了撇嘴,用更加亲密的称呼:“小妖精?”
  一般来说,这时候君不意便会无奈的回一句“小混蛋”了。
  然而,君不意却薄唇轻轻抿着,眸中的涟漪寸寸结冰,直至形成万里冰川,肃杀万物。
  钟应不由怔忡。
  这熟悉的冷脸,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
  糟!
  钟应暗道不好,上一世莲中君每次露出这种神色,都是在九州魔界的战场上。
  九幽宫自重建之后,第一次遭受到致命重击,在两股强横的力量横扫下,万魔城震了三震,堪称最坚固的魔君寝宫摇摇欲坠。
  万魔城中居住的魔族唬了一跳,还以为哪个不要命的来力幽宫送人头,待察觉到到激悉的力量波动后,纷纷激动起来。
  闭关的出关了,斗殴的停战了,坑蒙拐骗的收起了包袱……全扒墙上吃瓜。
  “九幽宫怎么回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老夫怎么瞅着好像墙都塌了?”
  “魔君和重明皇都在,翻不了天,如果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等直接躺平等死好了。”
  “什么重明皇,哪个小子瞎说,出来受死,那是我们魔后知道吗?我们可不能输给九州那帮人。
  “……我怎么觉得魔君和魔后打起来了?”
  这句话被所有一致魔族唾弃。
  这个说:“魔君魔后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吵架?你忘了白漓大人喝醉老盯着魔后,被魔君吊城墙上的事了?”
  那个说:“你忘了君上把魔界翻过来,就为了给魔后寻生辰礼物的事了?”
  还有魔女捂心口,幽幽叹息:“君上在位多年,从不瞥别的美人一眼,后宫空的只剩下孤魂野鬼,还不都是为了魔后……”
  魔君和魔后感情深厚,荼毒了他们上百年,怎么可能打起来?
  这么想的不止那些普通魔族,连白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毕竟钟应和君不意最多小打小闹,绝对不可能真正动手,因此魔族众部各干各的,非常镇定。
  两道身影从木屑灰尘中如惊鸿掠影,一左一右隔的老远。
  君不意稳稳当当停在池面上,水面涟漪不惊,长发衣袍直垂而下,不沾俗尘。
  山河卷被主人强制召唤,悬浮于他身前,展开半面。
  钟应一边不解气的将边上的废石碾成粉末,一边将乱七八糟的衣服套上:“你还真动手啊!”
  他可以在自己的寝宫,当着君不意的面一丝:不挂的嚷嚷“不穿”,却没想真的在自个儿的属下面前溜鸟。
  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身上,刚刚那短暂的试探中,钟应并没有招出陆离枪,因此他占据了上风,在钟应的右手背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这种皮肉伤根本没人在乎。
  可是,君不意得右手背上无缘无故出现了一道一模一样的血痕,正流淌着血,滴答落入池面。
  君不意沉吟片刻,用极轻的声音呢喃:“血契?”
  血契,同伤同病,同生共死。
  “什么血契?”钟应目露惊诧。
  “……”
  “弄错了。”钟应歪着头,舌尖舔过手臂蜿蜒的血线,魔族强悍的肉体让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自动愈合。他已然发现了自家道侣的不对劲,目光古怪:“这是命契,你忘了吗?”
  命契,神魂相依,命星相连,生生世世,同生共死,这里的“死”,指的是一起魂飞魄散。
  魔君平生第一次如此恐惧失去,便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去“禁锢”君不意。
  “……”
  作者有话要说:
  莲中君:掐诀。
  ——搂住了钟应腰。
  莲中君:春秋笔。
  ——被钟应锤了一下就默默滚了。
  莲中君:山河卷。
  ——继续滚。
  莲中君:真刀真枪。
  钟应:命契知道不?
 
 
第323章 番外二
  君不意神色微沉,无形的神识以他为中心扩张,轻易将整个魔城笼罩其中,纤毫毕现。
  大大小小无数魔族的八卦声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君不意探查片刻,在一声声“魔君魔后怎么怎么样”中果断切断了神识。
  “你是谁?”钟应面色不善,“你是君不意的话,凭什么这么看着我?”
  明明那双凤眸望着他时,总是珍之重之,而非如今这般天地皆寂的寒凉。
  君不意反问:“你,又是谁?”
  钟应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道:“钟应,赤离魔君,君不意唯—的道侣,够清楚了吧。”
  君不意:“……”
  魂契的存在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无从质疑,只能冷淡的评价两字:“荒谬!”
  钟应回:“爱信不信,事实胜于雄辩!”
  凝滞的空气直到木图金沙沙的来到,才打破僵局。
  君不意认识他们,魔君忠心的手下,战场凶残的悍将,此时却全无杀气,反而向他问候,是个人都能听出语气中的熟稔。
  出于良好的品行,君不意颔首回应,随后拂袖离去。
  这里不是战场,并无厮杀必要
  木图在后头不解:“魔后怎么走了?重明国出了什么急事吗?”
  金沙沙用手肘推了一下:“就你蠢,没看到真的是吵架了吗?魔后都被气走了。”
  钟应瞪了过去:“就你们最闲,干活去。”
  两人讪讪的溜了。
  钟应在原地傻兮兮的站了很久,才揉了把自己的脸,用唯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难道我真惹到他了?可是明明是他踢了我一脚……”
  君不意在他眼皮子底下走火入魔失忆了?
  还有那目光……
  是怎么回事?
  
  万魔城集聚魔族无数强者,数百年前,道修想要闯入万魔城,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或者被撕成残渣两种可能性,如今却有许多道修从九州干里迢迢赶至此地同魔族交易,更有甚者,甚至带着徒儿徒孙定居此地。
  莲中君立于街道上,明明显目至极,却如云隙间偶然落下的一片月光,无人在意。
  风格迥异的暗色建筑物层层叠叠,无数奇形怪状的魔族来去如潮,更有仙风道骨的道修夹杂其中,浪涌声纷纷扰扰。
  “九幽宫没动静了,这是解决了?散了散了。”
  “好戏才开始喽,小道消息,魔君魔后真的吵架了,还打起来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可别以为我胡说,我义父在魔将手下当差,木图君跟魍魉君描述打架过程时,整个营都听到了。”
  君不意:“……”
  魔君就是这么管理手下的。
  “坏了,魔君不会一气之下把万魔城锤三遍吧?咱们君上这个脾气,这也不是没有的事……”
  “我还要跟魔后请教三相凶兽阵,这可怎么办啊?”
  君不意:“……”
  “师傅,君上和君后马上就会和好的,您不会赶我走的对不对?对不对?”
  “谁说我要赶你走?你走了谁跟我寒嘘问暖?”
  ……
  君不意目光落在那丈高的魔族老人和他护着的人类孩子身上:“为何收人族为徒?”
  魔族老人回答:“合眼缘就收了,而且他这么弱,我不收了,他就死了……莲、莲中君!”
  “合眼缘?”君不意垂帘,“也好。”
  无关种族,无关血仇,无关利益,简简单单。
  莲中君便不见踪影,那模样凶狠的魔族才如梦初醒的挠了挠脖子。
  苍青巨龙跟了上来,盘亘在城墙上,灯笼大的龙瞳注视着君不意,格外的天真慈爱。
  九州魔界战场上,魔君常乘坐苍龙而来,如修罗临世,屠杀无数,而魔君那助纣为虐的坐骑便是眼前这只。
  “侄媳妇,你要回重明吗?”
  苍龙声音如雷霆,并没有喊什么魔后,称呼依旧令君不意觉得微妙。
  紧接着,一条可爱玲珑的小龙滚入了君不意的手上,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掌心。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怕侄儿的媳妇跑了的三叔忧心忡忡的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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