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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快,给我仔细瞧瞧!”
  秋时远一哆嗦,下意识阖上经书,往一边藏去,胖墩着手去抢,拉扯之下,书籍飞起,跌落在地板上。
  钟应和君不意被惊动,借着明亮的烛火,往地面瞧去。
  地板上,书籍摊开,泛黄的书页上是精致的图画和配字。画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女子胸大腰细腿长,男子宽肩窄腰翘臀,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在床榻上交合纠缠。
  钟应:“……”
  君不意:“……”
 
 
第43章 
  经书放在了屋内唯一一张红木桌上,摆的端端正正,书面上是铁画银钩的五个大字:天地阴阳诀。
  钟应四人,一人搬了一个凳子,围着书桌而坐。钟应跟胖墩坐在中间,秋时远跟君不意坐在两人边上,神色或正经、或严肃的盯着经书。
  “你们看吧。”君不意垂下眼帘,起身欲走。没走两步,广袖便被拉住,君不意回眸,看到钟应将他的衣摆揉出了褶皱。
  钟应头也没抬:“你都看到了,还想跑?”
  “……”君不意抿了抿唇。
  秋时远远没有三个宿友的镇定,自刚刚看了那么一眼之后,脸色至今都是通红的,根本不敢抬头,支支吾吾:“我们、我们不能看这个。”
  “阴阳交融,天地至理,天经地义。”胖墩反驳。
  “可是、可是。”秋时远急得快哭了,“这是裴夫子的书,要是夫子知道我们看了这种书……”
  顿了顿,秋时远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偷偷把书送回去吧,现在就送。”
  “别开玩笑了,我们在月半山,根本回不去。”胖墩一口否认,“再说了,你怕什么?裴夫子在闭关,一时半会出不来,就算出来了,发现自己丢了书,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搜人啊。到时候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一口否认不就行了。”
  秋时远被胖墩这一堆话砸的晕晕乎乎。
  钟应掌心一合,夸赞:“胆子可以啊。”
  “都是老大教的好。”
  “咳咳。”钟应清了清嗓子,“别墨迹了,我们来研究研究阴阳大道吧。”
  “老大说的不错。”胖墩举双手双脚赞同,两眼放光的盯着那本蓝皮书,好像在看什么绝世美人,就差流哈喇子了。
  “可是……”秋时远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胖墩不满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什么可怂的,我们只是学习,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秋时远:你确定不是坏事?
  钟应挑衅的望着君不意。
  两人视线对上,君不意微微蹙眉,却还是坐了回去。
  钟应和胖墩两个交换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翻开了第一页。
  秋时远赶紧闭上了眼睛,君不意倒是不动如山。
  “只有几个字,别闭眼了。”胖墩吐槽。
  秋时远半信半疑,睁开一只眼睛去看,脸色又红了红。
  第一页的确只有五个字,却写着:房中术大全。
  胖墩激动的翻开下一页。
  第二页画着一幅幅披着一层轻纱的仕女图,有凹凸有致、神色妩媚的,有冰肌玉骨、清冷圣洁的,有娇小玲珑、灵动活泼的……
  胖墩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你们喜欢哪个?”
  钟应认真思考的时候,胖墩手指头就落在了冰清玉洁那幅仕女图上:“我喜欢这个,她脸生的最美,还生了一双特别勾人的凤眼。”
  “君不意不也是一双凤眼?”钟应随口便道,“我喜欢这个,腿长。”
  两人的眼光暴露无疑,在身材尚可的情况下,胖墩觉得脸最重要。而钟应更倾向于大长腿的姑娘。
  胖墩推了推书籍:“君道友,小石子,你们选一个!”
  小石子羞涩了半天,才迅速点了点那位较小的少女,垂着头,结结巴巴的解释:“她、她、她最可爱。”
  君不意却摇了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寒:“我没有特别喜欢的。”
  “一个都看不上?”钟应挑眉,心想,中州圣女傅潇湘何等绝色,默默追随了莲中君数百年都没打动他的心,君不意果然铁石心肠。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顺着对方窄腰,往下瞧去,“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君不意一愣,神色终于有了变化,话语略有些急促:“你便只会说这种话?”
  两根手指则轻碰钟应下巴,将他视线挡了回去。
  钟应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太虚伪?”
  接下来两页则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子,钟应和胖墩无心欣赏同性的身体,但是男人都有攀比心理,于是两人歪了话题。
  钟应指着其中一幅图的男子:“等我成年以后,尺寸绝对比他大,比他长。”
  “老大,几年后的事你也能知道啊。”
  “我说的事实。”
  两人就自身尺寸,进行了各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讨论。
  “我听说,胖子都比较虚,比较没用。”
  “谁说的?我非揍他不可!”胖墩信誓旦旦:“我跟人比尿尿从来没有输过,射的老远!”
  钟应呵呵一笑:“有本事,我们四个脱了裤子来比啊。”
  “来就来!就算老大你是黄字碑的天才,也不能这么看不起我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快脱!”
  君不意:“……”
  胖墩扭头,拉住了秋时远的手臂,大义凌然一挥手:“小石子,老大看不起我这个胖子,你瘦,你先来。”
  “不要!”秋时远差点儿被吓傻,揪着裤子护着裤腰带,不肯撒手。
  君不意看着闹腾的三人,本来该觉得极为闹心的,可是眸子中,却落满了繁星和花,似乎跟着他们三个轻松愉快了起来。
  接下来,四人简直是大开眼界。
  阴阳调和七十二式,一式比一式奇葩。
  “这种姿势真的能做到?”
  “大概?”钟应沉吟,“力气大点,腰软一点,持久一点,还是可以的。”
  “哇喔,三个人一起?这也太刺激了。”
  “我觉得,若是真要找道侣,还是只找一个志同道合之人,比较好。”君不意的声音插入其中,神色宁静,“这样不好……”
  钟应愣了愣,对上了一本正经的君不意,扭过头哈哈大笑起来。
  《房中术大全》真的几乎囊括了所有能够做到的姿势,简直突破了几个少年们的想象。他们在翻前头时,还有说有笑,像几个二傻子。
  待看到如长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子时,声音便渐渐小下去了。
  妩媚的女子长腿交织,相互亲吻,蘼艳妖冶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摄去了几个少年的心神。
  胖墩呢喃:“原来两个姑娘也可以……”
  两人再翻,便看到了在回廊上难舍难分的两个男子,钟应看着他们合为一体的下体时,又是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跟男人睡,是……这样啊。”胖墩小声探究。
  钟应清了清嗓子,摸了摸鼻子,终于不跟胖墩闹了。四人视线偶尔对上,说不出的尴尬和浮躁。
  匆匆翻完一本之后,书籍被胖墩收了起来,钟应完全熄了去抢的想法,觉得口干舌燥,便自顾自的灌了一杯凉水。
  天色很晚了,钟应他们吹灭了油灯,一个个爬上床睡觉。
  钟应安安份份躺在床榻上,阖上了双眸。
  大概是锤炼荧光石太累了,也可能是睡不惯硬邦邦的床榻,更可能是看完了天地阴阳诀的原因,钟应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陷在柔软舒适的天蚕棉里,身上就披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曲起长腿,胸口大片大片敞开,浑身几近赤裸,却完全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血液沸腾,烫的惊人,连白净的皮肤都沾染上了桃花色。
  他难耐的仰着头,蒙上一层水雾的眸子,模模糊糊看到了头顶飘落的帷帐,轻纱上绣着一簇簇紫藤萝,这些紫色的花儿组成了一片花海瀑布。
  胸口一重,有人压在了他身上,黑色长发倾泻而下,将钟应笼罩其中,暧昧、旖旎、温馨又愉悦。
  身体上的极致愉悦令钟应浑身颤栗,他甚至看不清此人的模样,一抬手却握住了对方一束头发。
  沁凉、柔软、顺滑……
  钟应忍不住想,谁的长发手感这么好啊?
  那人俯身,在钟应唇瓣落下一吻,轻笑:你个小混蛋……
  这轻轻的碰触,仿佛有电流传过,钟应喉咙溢出一丝呻吟,觉得天旋地转,天地皆倾覆。
  
  钟应猛的睁开了眼,暗道一声“见鬼”!
  他神魂之强大,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做梦,而一般梦到的场景,都是对未来隐约的感知……
  然而梦中场景本来就模糊,醒来之后,便如镜花水月,一戳就碎。
  钟应不记得梦到什么了,却记住了唇角那一吻,整个人都有些烦躁,完全睡不着了。
  偏偏胖墩睡得跟一头猪似得,呼噜声震天,吵的钟应不得安宁。钟应踢了他两脚,见他没醒,捂着耳朵,侧过身子。
  钟应一边睡的是胖墩,另一边睡的是君不意。
  这位赤丹太子连面具都未摘,端正躺着,双手轻轻放在胸腹处,安宁又柔和,跟胖墩那粗鲁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虽然是死对头,可是钟应由衷庆幸,幸好他的宿友是君不意,而不是胖墩,不然他迟早忍不住将胖墩干掉。
  许是看的久了,君不意侧过了身子,正对着钟应这方。原本被压在身下的鸦发,因为这个动作垂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
  钟应望着君不意,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颈项那一块细腻皮肤上,随后目光又在君不意脸上巡逻。
  莲中君是真的生的好。
  就算看不到容貌,就算君不意说自己容貌丑陋,仅仅凭那双眼睛,钟应便可以直接判定了。
  他睁开眼睛时,眸如丹青水墨,藏着天下春秋,闭上眸子时,如冰似雪的气韵便消减几分,透出属于这个年纪的秀美来。
  睫毛根根可见,又浓又密,尾稍曲卷,在幽暗的夜间,宛如盛了银河繁星。中和了凤眸的锋芒,多出几分柔媚来。
  钟应发呆时,赤丹太子恰好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如云破月出,阴霾尽散。
  两人就隔了一条缝,这么面对面侧躺时,似乎能感受对方的呼吸。
  离得那么近……
  钟应唇瓣开阖,无声无息道:你在装睡!
  眸中波光粼粼,君不意同样动了动樱色薄唇:睡不着。
  钟应:你睡觉都戴着面具,不嫌硌得慌?
  君不意摇头,唇瓣微微勾起。
  钟应挑眉:玩游戏时,你从头到尾都在作弊!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懒得说而已。
  君不意回:你也作弊了。
  两人相视一眼,带了几分一起做了坏事之后,不可言说的默契。
 
 
第44章 
  引灵鸟娇小玲珑,性情温顺可爱,一只手便可以握住。
  作为灵宠来说,极为受女修欢迎,但是就能力而言,引灵鸟实在有点儿废,既不能护主,也不能猎杀,只能躲在主人袖子中,卖卖萌,撒撒娇,顺便探查一下灵力波动。
  比起拥有上古神兽血脉的小奶狗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钟应想要瞒过引灵鸟的话,非常简单,不动用灵气,直接以神识镇压就行了。但是钟应一开始也没想作弊,要不是被乔陌耍的狠了,他才懒得跟他们一般计较。
  而君不意第一轮便输了,以他的运道,可以想象之后会输的多惨。
  世人夸赞莲中君品性高洁,他却并不是不懂变通之人。出身不凡的他,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好几件屏蔽灵力的法器,更别说他被仙器认主,身上有一件真真正正的无上仙器了。
  如果能够让自己更加便利的话,莲中君并不介意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那一局游戏中,他虽然让自己处于不败地位,却从未让自己赢过一次。
  不输,不赢,不贪,不念……
  原本他置身事外,不沾半丈红尘,只需要看着年少轻狂的少年们打闹就行了,偏偏钟应手指头一伸,就轻而易举的将他拉入了局中。
  令他头脑空白,惊慌失措,在钟应愤怒的眼神下,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对赤丹太子来说,是极为少有的事……
  君不意看着迷蒙光线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目光在钟应锋利又冷傲的眉眼流连。他稍稍合拢的手指,觉得手心有些发热,又有些发软。
  微微启唇,在岑寂的夜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君不意无声说道:孟道友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
  孟道友?钟应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君不意指的是胖墩。
  胖墩这色鬼跟君不意有什么好说的?钟应不觉得两人有共同话题,唯一的可能便是胖墩老毛病犯了,垂涎美色,所以跟君不意搭话。
  下意识一拧眉,钟应神色间透出几分对胖墩的嫌弃之色来,唇瓣开阖:他说了什么?
  君不意一眨不眨的望着钟应:他说,你心悦于我。
  钟应:……
  娘的!
  虽然一直都知道,自从初次见面那一摔之后,胖墩便觉得自己喜欢君不意,甚至就在今晚,钟应还当众承认君不意的与众不同。可是自己嘴贱,和别人私底下说你闲话,那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钟应回头,见胖墩睡得香甜,呼噜打的正响,嘴角抽了抽,抬手扯住胖墩的那床花棉被,用力一扯。
  棉被整个将胖墩盖住,呼噜声这才小了些。
  钟应侧过身子,回答:他瞎说你也信啊?
  君不意:不信……但是你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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