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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娃娃脸道人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宛如看亲儿子一般“慈爱”的望着钟应,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来。
  心中突突,钟应前世就知道自己便宜爹爹有多神经病,转身欲走。
  还没踏出门槛就听到了肉麻到极点的称呼:“心肝儿子。”
  钟应撒腿就跑。
  娃娃脸道人一步便来到了钟应身后,如天下所有“慈父”般,一手搂住心肝儿子的腰,一手绕过心肝儿子的屁股,提了起来,当着围观老百姓的面,转了一个幸福的圈圈。
  从右边的石狮子,转到了左边的石狮子。
  喜气洋洋的开口:“心肝儿子,我是你爹爹,钟岳,渊渟岳峙的岳。”
  钟应一脸懵逼。
  钟岳笑意不减:“我来接你回家了。来,叫声爹爹。”
  “……”
  “乖,跟我念:爹爹~”
  钟应:“娘的!奶奶的!”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钟应脸上青红交错,情绪激荡程度,堪比昨晚搂到了黄昏殿主的“小蛮腰”。
  钟岳依旧慈爱:“你娘叫海珠,你奶奶仙逝很久了。”
  钟应全身被提起,双腿悬空,脸色黑沉沉一片。许久,他伸出手,却并不是为了给便宜爹爹一个上勾拳。
  五指收拢成拳头,唯有玉白中指不紧不慢的竖起,钟应给他比了个漂亮的竖中指。
  并配音:“白痴!”
  “……”
  钟应:“我已经十四岁了。”
  钟岳露出了儿子出去鬼混的为难神色,还有点儿不知所措的迷茫。
  钟应补充:“你还不快放我下来!”
  “唉。”钟岳长长叹了口气,松开了今天才见面的心肝儿子。
  钟应脚一落地,就直冲冲进了齐府。少顷,又从中伸出一条胳膊,将自己便宜爹爹扯了进去。
  “砰!”大门重重阖上。
  留下来的扶风城百姓面面相觑。看了一出闹剧,他们不知道该表达齐家被灭门的哀痛恐惧,还是见证钟应“父子相认”的喜庆欢悦,只能唏嘘一声。
  “噫——”意味深长的唏嘘此起彼伏。
  钟应拉着钟岳在齐府快步而行,深吸一口气,打算直奔主题:“你是来查齐家灭门的?”
  “我是来接我心肝儿子的,没想到齐家变成了这样子。”
  钟应无视:“查出原因了吗?”
  “查的差不多了。”钟岳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正经,“是血祭邪术,我不会看错的。”
  两人停在了昨晚湖中祭坛的位置,那里毁坏最严重,钟应昨晚回去睡觉时,此处几乎成了废墟。
  今日再看,钟应发现连废墟都没了,湖面被土石填的平整,上头插了一根木棍子,棍子上用墨水写了几个大字:齐家家墓。
  而边上的凉亭中躺着一个昏睡的活人,正是齐家大少爷。
  这么简单粗暴,不用问钟应就知道是钟岳的手笔。
  “我挖了一个大坑,把他们都填了进去,也算是入土为安。”钟岳双手拢住钟应一只手,“我刚刚来到这里时,在祭坛上闻到了你的血味,于是把整个齐家翻了个遍,在小黑屋里找到了这小子。”
  钟岳指了指凉亭中的齐韶:“他昏过去了。”
  “倒是福大命大。”
  这段时间,齐韶被罚一个月小黑屋,却成了齐家唯一的幸存者。
  “齐家应该跟你说过,你十三岁时我会来接你吧?”钟岳挠了挠头发,“呃,我被困住了,不小心晚了一年,却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钟岳轻易推理出了真相,有些迟疑:“但是我找到了你母亲的遗物。”
  钟应一岁时,他被送到了钟岳手上,同年,他的父母消失在绝境。
  钟岳将钟应送到齐家,一是为了避风头,二是因为他无暇照料钟应。
  因为钟岳纵身跃入了让世人闻之色变的绝境,想要救出旧友。
  那绝境困住了他十三年,世人一度以为他死在了里头。
  ——失约一年,实在怪不得这便宜爹爹。
  钟应心中清楚,不甚在意的呶呶嘴:“不是什么大事。我娘的东西了?”
  “叫我爹爹,我给你。”
  “爹爹。”这两个字,钟应喊的咬牙切齿。
  虽有羞愤,却并无勉强,毕竟钟应已经喊过钟岳一世爹爹了,尽管钟岳看上去像个十七八岁、娃娃脸的小道士。
  “嗯嗯。”钟岳脸上笑开了花,隐约有种情敌喊自己爹爹的畅快感,“我还以为你不信我,或者很讨厌我。”
  钟应伸手讨要。
  钟岳愣了愣,从怀里掏了半天,极为不舍的将一样冰凉的物体递了出去。
  “你可以松手了!”
  钟岳肉疼缩手。
  钟应珍之慎之的捧起,掌心赫然是一对耳环银饰。
  耳饰呈圆环型,上头雕刻着明月和祥云,简单又典雅。
  应龙镯、娘亲生前所佩戴的耳饰,终于全部回到了他手中。
  钟应抬手拂开鬓边墨发,当场便用银针刺穿了两边耳垂,血珠子尚且在冒,钟应不怕疼似得戴上了耳饰。
  “你居然戴你娘亲的耳饰?!”钟岳先是惊讶,后是哀叹,“得了,永远要不回了”
  钟应歪头:“要回又如何,我母亲早就嫁给了我父亲啊。”
  这回轮到钟岳被戳心了。
  “我要是你,就不会眼巴巴的去找对方儿子。”
  “我答应了海珠的。”钟岳抬了抬下巴,“本座向来一诺千金!”
  “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儿子的。”
 
 
第5章 
  “心肝儿子,你怎么知道我跟你爹娘的事?”
  钟应跟钟岳并排坐在石狮子下的台阶上,吃着钟应买的各种糕点,聊着各种闲话。在这之前,钟岳在齐家大门上贴了两张黄符,表明自己驱散了邪崇后,便让围观的老百姓回自个儿家了。
  钟应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当然是上辈子知道的。
  不等钟应回答,钟岳美滋滋的咬着桂花糕,含含糊糊又道:“肯定是齐家小子说的,那小子人品不行,想不到嘴巴也不严。心肝儿子,我跟你说……”
  钟岳用手肘碰了碰钟应的手臂:“那小子不过是个小家伙,修为还低的不能看,他能知道什么?肯定都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你别信啊~”
  须发皆白、大限将至的齐家家主在钟岳这个娃娃脸道人眼中,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娃娃罢了。
  实际上,齐家家主也是真的不入流。
  钟岳垂下眼帘,神色见不得多认真,声音却很慎重:“你都跟我姓了,名字还是我取的,不是我儿子是谁儿子?”
  虽然是便宜爹爹,可是上辈子他的确把钟应当成了亲儿子,从未背弃过自己的诺言。
  可是钟应却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钟应心口有些梗,向来喜欢直来直往的他随口绕开话题:“你多久没吃饭了?我买了这么多,你居然吃的差不多了。”
  “很久了,那鬼地方哪有能吃的东西啊,我嘴巴都淡了十三年了。”钟岳一口吞下了桂花糕,翻找着油纸袋,“一出来,我一个好友没见,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奔你这里来了。”
  翻到底的时候,钟岳才在油纸袋里找到最后一块红豆千层糕,想着钟应似乎挺爱吃这玩意的,钟岳为了让自己刚刚的话更可信些,忍痛割爱把红豆千层糕递给了钟应。
  钟应毫不谦让,一口咬去了大半。
  钟岳又忍不住嫌弃:“哪有你这样当儿子的,都不给爹爹留一口。”
  “没了去买,不就行了。”
  钟岳眼睛一亮:“地点?”
  “城西……”
  钟应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提起,稳当当的停在了齐府的半空中。以他现在的修为,自然无法御风而行,做到这一切的是钟岳。
  “手怎么这么凉啊?”钟岳惊讶。
  “天寒地冻,当然是凉的。”钟应又想扶额了。
  “你才刚刚化气?修为怎么这么垃圾?”钟岳更惊讶了。然而前几天齐家家主才夸过钟应的修为进度,两人眼界之差,堪比皓月与萤火。
  钟应觉得自己又被戳了一刀,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扶风城灵气稀薄,我既无名师教导,又无长辈引导,全靠自己摸索,还要放血配合齐家家主的血祭邪术……”
  言下之意:娘的!怎么能怪我修为低?!
  “也对……”钟岳点了点头“你已经十四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是要好好补一下……”
  摸着下巴沉思了一瞬,钟岳抬起钟应的手,低头吹了口气。
  随便一口气息,便蕴含纯净灵力,从钟应手中静脉传入全身,驱散寒冷与僵硬,钟应瞬间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全身暖洋洋的。
  “不想了,我们先去填饱肚子,你指路啊——”
  两人化为流光,如流星夜陨,转眼便坠落西街。
  于是,今日西街的各个摊子的店老板看到了一件奇景。
  往日里脾气忒大的钟少爷被一个娃娃脸小道士挽着手臂,从街头吃到了巷尾。那个小道士自称是钟少爷的爹爹,对着钟少爷一口一句“心肝儿子”,而钟少爷既没有反驳,也没把对方脑子打清醒,竟然有些默认的意思在……
  真是撞了鬼了!
  心情起伏的店老板甚至忘了收钟少爷银子。
  提着大包小包,摸着肚子打着饱嗝钟岳心情极好。
  直到钟应凉凉说了一句:“我没银子,先前的吃的都是赊的,爹爹,你把银子给一下吧?”
  钟岳身子一僵。
  “你不会也没银子吧?那就给灵石……”
  “我都没有。”钟岳掩面,“我在那鬼地方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东西都丢了,就几样保命的玩意还在啊,银子灵石那种身外之物,我怎么会有?”
  钟应:“……”
  “总之,我们先跑!”
  “……”
  将大包小包往袖里乾坤一塞,钟岳拉着钟应便跑,带着自己心肝儿子吃了一顿霸王餐。
  扶风城外围了三重山峰,两人穿过山脉之后,直接奔向最近的雍州西河郡。
  这等大郡都有仙道强者坐镇,护城阵法守护,坚不可摧。而西河郡由罗氏坐镇,罗氏老祖实力深厚,隐居数百年,少有宵小敢在西河镇作乱。因为空中禁飞,路过西河郡的修士一般都会绕道。
  便宜爹爹却带着钟应大摇大摆穿过西河郡上空。
  不等守城修士将两人拦下,钟岳便拉着钟应在郡王府上头停住。
  “罗家小子。”钟岳遥遥喊到,“帮我个忙。”
  随手扯出白纸条,钟岳刷刷几笔写下父子俩赊的账目后,裹着一块小石子,往下一抛。
  那颗小石子还是钟岳在齐府台阶捡的。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再度消失的无影无踪,姗姗来迟的守城修士直接扑了个空,不由面面相觑。
  裹着石子的账单一路飘啊飘,无声无息的穿过了郡王府层层阵法,进入了一处密地后,又触发了一层灵阵。
  这处山谷秘境有茅屋,有小河,有木桥,还有木桥之上的垂钓人和小童。
  石子直接将小童砸的“哎呦”一声,便落入了垂钓人的手中,同时传来了钟岳那大大咧咧的传音。
  小童大怒,气的差点儿爆粗口:“哪个王八……”蛋,“哪个不知礼数的,如此嚣张?”
  宛如隐士仙人的垂钓人手指点在了小童唇瓣,止住了小童的愤怒:“祸从口出,慎言。”
  垂钓人摇了摇头:“何况能帮那位的忙,我今日算是赚了。”
  小童张大嘴巴。
  垂钓人则摊开纸张,认真去瞧。
  小童好奇,糯糯问道:“老祖,到底是什么忙啊?会不会很危险,若是……”
  “还债。”垂钓人吐出两字。
  “啊!那要不要打开秘境的藏宝阁?”在小童心中,能让罗氏老祖都敬畏的强者还债,那肯定不是小数目,说不得罗氏就要倾家荡产。
  “不用,你去准备几块碎银子,吩咐人去一趟扶风城。”
  纸条轻飘飘落入小童怀中,看清楚纸条上的字迹时,小童又是瞪目结舌:“这,这还要麻烦老祖您?就不能路上随便拦个修士吗?”
  垂钓人淡笑:“随便一个人哪里够资格帮这位办事?”
  小童:“……”
  所谓还债,不过是几块凡人的糕点钱,但是因为受到西河郡罗氏老祖的重视,罗氏几位面容端正、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带着碎银子去了扶风城。
  他们沿着西街的铺子一路还债,通身气派几乎让扶风城的普通凡人闪瞎了眼睛。
  跟他们一比,齐家那几位所谓的修士,一下子成了土鳖。
  罗氏青年才俊翩然离去,整个扶风城依旧兴奋的讨论着“钟少爷”“小道士”“仙人还债”等话题。
  于凉亭苏醒的齐大少爷齐韶茫然的望着“齐家家墓”,无法相信在他看来“正派”“强大”的齐家会只剩下自己一人。
  这位二缺大少爷被保护的太好,从始至终不知道什么“血祭邪术”。
  他只知道自己在小黑屋关了好长一段时间,第十日夜晚,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踏着小凳子从小黑屋窗棂外望去时,看到了一场可怕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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