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钟岳:“???”
  并不是钟岳没眼界,而是正常人根本想不到“小世界”可以作为见面礼。
  钟应将玄曜镯装回了盒子,递了回去,说道:“霄后,抱歉,我不能收。”
  普通的天材地宝,钟应拿了就拿了,他收的起。但是玄曜小世界非比寻常,这人情太大了,以钟应的脾气,他情愿去抢,也不想欠个这么大的人情,这让他以后怎么好意思,继续欺负莲中君啊?
  “等等!”钟岳指了指盒子,“这真是玄曜小世界?”
  脸上笑意收敛,钟岳目光警惕而疑惑:“霄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霄后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红木盒子,又看着托着盒子的少年,心中不知是感叹还是无奈。
  这少年桃花眼生的潋滟,却又时时刻刻锋利如染血的刀刃。凭霄后的阅历和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这少年日后的不凡。
  若是他能收下镯子,自然再好不过,可是他不收,霄后觉得欣慰的同时,又为意儿担忧。
  小小年纪,面对如此大的诱惑,便能面不改色,那么,想要搞定他,怕也是很难……
  霄后弯了弯唇角,眉梢眼底如湖面涟漪一般,一圈圈荡开笑意。她道:“玄曜小世界的传承早就被取走了,如今只剩下空壳罢了。”
  钟应不以为然。
  那份传承在珍贵,也不过是草原上最美的一朵花罢了,被人摘走了虽然遗憾草原失色了几分,可是真正珍贵的,自然还是草原。
  小世界灵气浓郁,又有无数世间难寻的灵植灵矿,只要隔一段时间去收,就能狠狠赚上一大把,手中握着一座小世界,可比几座金山灵脉珍贵的多。
  霄后接过红木盒,取出玄曜镯,放在手心把玩,淡淡开口:“说到底不过是一物件,我想送给谁便送给谁,便是扔了也是可以的,你是意儿的宿友,何必见外?”
  言罢,霄后轻轻握住了钟应的手,将玄曜镯穿过了钟应的手腕。
  拍了两下钟应的手背,霄后满意的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
  霄后动作太快太利索,钟应根本没想过她会这么做,一时无法躲开,就被套了个正着。
  钟应看着和应龙镯紧挨着的玄曜镯,抬手便去取手镯,霄后含笑的声音传来:“现在,它是你的了。而且,你也不是白得……”霄后目光暼向钟岳,幽幽道:“剑主,我两个儿子可都在这里,你不给个什么做见面礼吗?”
  霄后将“钟家小子”的称呼改成了“剑主”,念这两个字时,加重了音量。
  钟岳:“……”
  霄后一出手就是一个小世界,钟岳身为长辈,自然要送价值对等的东西。
  身为剑主,他自然不穷,但是身上最顶尖的东西,在这十年间,被毁的干干净净,目前他手上能和玄曜小世界媲美的东西,只有两样。
  一是剑岛,二是青岚仙剑。
  就是把他自己卖了,他也不可能把这两样东西送出去。
  更别说,霄后不只一个儿子,而是两个了……
  钟岳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黑着一张脸,钟岳劝道:“心肝儿子,快把镯子还回去!我们有剑岛,还要什么玄曜小世界?”
  “……”
  “心肝儿子?”
  “……已经滴血认主了。”钟应蹙眉。
  “什么?”钟岳从墙壁跃下,来到了钟应面前,抓起了钟岳的手腕,果然看到了钟应指腹针眼大的伤口。
  “若是不喜欢,可以现在就扔了。”霄后一脸调侃。
  钟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居然有人非要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
  霄后又道:“不过剑主,你打算送我家儿子什么见面礼?小八就算了,但是意儿可是你心肝儿子的宿友啊。”
  钟岳沉痛的看着钟应:“心肝儿子,东西是你收的,你就代替我,还这个礼吧。”
  钟应觉得自己必须要提醒他:“你才是长辈!”
  瞧瞧莲中君随手送世界的娘,在瞧瞧自家要儿子回礼的爹,钟应觉得便宜爹爹简直没眼看。
  钟岳指着钟应,随口道:“霄后,你看上了这小子身上什么东西?随便拿!”
  钟岳非常了解自家儿子的情况,明白儿子就是个穷光蛋,光脚不怕穿鞋的,霄后眼光之高,根本不可能瞧上。
  谁知道霄后还真的认认真真打量了钟应一眼,弯了弯眉眼,笑道:“我还真有一件东西,特别喜欢。”
  “什么东西?”
  霄后目光在钟应耳垂上扫过,她认得出,这是灵女海珠的耳饰,便道:“这对耳饰,我倒是很喜欢,若是应儿肯割爱,不如送意儿一只。”
  “意儿,你觉得了?”霄后认认真真瞅着君不意半掩在鸦发下的耳朵,觉得意儿打个耳洞也不错,凑一对。
  “这是我娘亲的东西。”钟应回答的极为果决,长眉一挑,“不送!”
  君不意抬眸。
  钟应又道:“这镯子的确贵重,日后我定双倍奉还。”
  不妙……霄后只想替意儿要一件足够有意义的东西做交换罢了,却不想原先平和的少年如同碰触逆鳞一般,露出爪牙。
  若是一件人情变成了交易,那可失了本意了。
  恰在这时,君不意轻声说道:“钟应,母后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霄后在心里夸了儿子一句聪慧,笑盈盈道:“是母后的错,不小心开玩笑过头了,应儿能够收下我的东西,便是认了我这个长辈,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最后几个字,尾音悠长,因为其中的真心实意,听的人格外舒服。
  “不过,若是哪天应儿真要送意儿什么,就送耳饰好了~”霄后眨了眨眼,朝着钟岳招了招手,“钟家小子,来,今晚我们两个喝一杯。”
  “这事就这么算了?”钟岳歪头。
  霄后无视了钟岳的疑问,自顾自的道:“你很久没喝过我重明国的酒了吧?今儿就让你饱饱口福。”
  芊芊玉手从袖中搬出两大坛烈酒,霄后豪爽的掀开盖子,一挥手,衣袂翩翩:“喝完这两坛酒,我们就离开。”
  又烈又醇厚的酒香传遍院落,勾起了钟岳的酒虫。
  “你千里迢迢来一次,一天都没待到,就要走?”钟岳舔了舔唇角,不受控制的朝着霄后走去:“两坛酒怎么够?至少也要十坛,才够痛快!”
  “那我送你十坛。”霄后非常大方,解释,“这院子住不了这么多人,难道你想喝醉了,赖儿子这里?”
  “怎么可能?”
  霄后悄悄勾起了唇角。
  钟应跟君不意并排坐着,品茶赏花,霄后跟钟岳推杯换盏,好像彻底忘记了隔阂。
  有了酒,再好的茶水也吸引不了钟应了,但是两个长辈显然不可能让他喝酒,他就只能看着垂涎欲滴了。
  兴许是钟应目光太过哀怨,君不意低头,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我离开家里时,也带了酒。”
  钟应眼睛一亮。
  天色暗去时,钟应去送钟岳,君不意则去送霄后和小八。
  小八被禁言了一下午,憋的泪眼汪汪,哀怨不已。
  霄后懒的管他,回首,目光慈爱:“意儿,你伸出手来。”
  君不意不解,却依旧伸出了手。
  霄后将一物,放入了君不意掌心。
  那东西温润细腻,触手冰凉,君不意垂下眼帘,便看到了一块玉佩。
  那是一块墨玉玉佩,无论是质地还是花纹,都跟钟应的玄曜镯一模一样,一眼便能看出是同一套。
  “母后送你的礼物,记得一定要挂在腰间。”霄后莞尔一笑,“当年你父皇将玄曜小世界一分为二,一半在镯子中,一半便在玉佩中,但是,还是有办法再次沟通两边的。”
  也就是说……通过这个可以到达钟应镯子中的世界?
  君不意心间微颤,他不懂霄后的意思,可是想到镯子和玉佩是一套,便觉得手心滚烫了起来。
 
 
第75章 
  君不意在日月台附近摘了几颗柑橘,回去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此时正值黄昏之际,天色本就昏沉,被低垂的云雾一遮掩,又被细雨绵绵一笼罩,天地便如山水画一般,素雅静淡。
  柑橘个头不大,却个个有着黄赤色的果皮,看上去酸甜可口。
  君不意搂着几个柑橘走在朦胧雨雾中时,雨滴避开了他的身子,雪白的衣袂、鸦色的长发、以及怀中的果子,没有沾上丝毫湿气。
  远远的,君不意便看到了一片显眼的紫色,那是丙字叁号院内的紫藤萝花架,他和钟应共同的院子。
  君不意瞧了眼广袖下露出一截流苏的玉佩,有些踌躇,又有些期许,便在院外站了数息。还不等他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少年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从院子里传来。
  “君不意,你怎么还不进来?”
  君不意抿了抿唇,踏入院中,第一眼便看到了双臂趴在栏杆上的少年。
  天地清淡,这少年却灼灼明亮,堪比三春桃花。
  钟应比君不意回来的早,在屋檐上挂了一盏明亮的灯笼后,便等着君不意的酒。瞧见雨帘中走来的人时,抱怨了一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不就送一下人吗?”
  君不意拾阶而上,清越的声音传入钟应耳朵中:“你不跟剑主多说说话吗?”
  “有什么好说的?”钟应撇嘴,“他就在剑岛待着,又不是见不到了。”
  想了想君不意的情况,钟应又道:“不过重明国离的远,你想多和霄后说说话,也正常。”
  “是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我在日月台摘了几个橘子。”
  “橘子?”钟应疑惑的歪了歪头,“你摘橘子做什么?”
  君不意轻轻抿着唇,站在屋檐下道:“突然想起来,我答应了小八,要给他摘橘子。”
  钟应一听那小屁孩就火大:“给他摘什么橘子,别惯他那臭毛病。”
  “不是给他摘的,小八随母后离开了,我才摘的。”君不意在钟应身侧坐下,稍稍抬起手臂,露出了怀中橙色的橘子,“你要吃吗?”
  因为小八,所以想起要摘橘子这件事,不过橘子摘来没有君九思的份……
  钟应想通了其中关窍,顿时眉开眼笑:“给我来几个。”
  君不意干脆全部放在了长椅上。
  钟应拿了个橘子,剥开果皮,没那么耐心撕去果肉上的白丝,直接吃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问:“酒了?”
  君不意从虚空拿出一精致的酒壶,一对茶杯,慢悠悠的为钟应满上。
  钟应低头闻了一下,清香酒味,扑鼻而来。
  “果酒?”钟应吸了吸鼻子,嘀咕,“怎么和你母后拿的不是一种酒?”
  “七日醉太烈了,你似乎……不太会喝酒。”
  钟应立刻反驳:“说的好像你会似得!”抬手晃了晃酒壶,钟应又道,“这酒不烈就算了,还少。”
  “不能喝多,最多喝一两杯,我们明天要上课。”君不意耐心解释。
  钟应嘴上挑剔,然而,当真喝了口果酒后,脸上就尽是满足之色了。
  君不意双手端着酒杯,看着钟应饮酒时,衣袖顺着白皙的手臂滑落手肘,露出手腕上的墨玉手镯,眼光余光又暼到自己腰间的玉佩。
  他想,钟应居然没发现……
  刚刚拿橘子时,钟应手指头离玉佩只有一寸距离,墨玉在灯火下莹润生辉,格外亮眼,他心跳都漏了一拍,可是钟应就是没发现玉佩之事。
  君不意心中的忐忑,悄悄散去,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空空的,有点儿异样的失望。
  两个少年瞧着雨中的紫藤萝,喝酒的喝酒,吃橘子的吃橘子,都没说话了,却没有丝毫尴尬,反而格外的平和。
  钟应酒量不佳,小酌几杯后,便觉得脸颊有点儿烫了。
  偏偏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声音在耳边传荡,无端的惹人心烦。钟应歪了歪头,有气无力的喊一声:“君……”
  声音戛然而止,钟应发觉君不意靠着栏杆睡着了。
  钟应本该回卧房,钻进暖烘烘的棉被里睡觉,或者任由他睡着,自己把剩下的酒水和橘子全部干掉。但是看着睡颜恬静的君不意,钟应突然想起来他昨天发热的模样。
  “醒醒。”钟应喊了一声,“要睡回去睡。”
  君不意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睫毛颤了颤,却似乎被恶梦魇住了一般,没有醒来。
  钟应便抬手推了推。
  他们靠的太近,钟应这么一下,君不意身子一晃,就靠上了钟应肩膀,慢慢滑进了钟应怀里,脑袋枕在了钟应膝盖上。
  钟应身体僵住,半响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决定任他躺着,自己小心翼翼剥橘子吃。
  吃到一半时,枕在他膝盖的人突然拉住了钟应的衣袖,搂住了他的腰身,越搂越紧。
  钟应手指头一抖,一瓣果肉便跌在了地面上。
  钟应有点儿可惜,语气不太好:“你要是醒了,就快起来。”
  “……”
  无人回应,钟应便知道君不意还没醒。
  吃的喝的都没了,钟应面前能“玩”的就只有君不意了,钟应低头,见他睫毛轻轻阖着,便抬手去碰。
  指腹柔嫩,睫毛似小刷子,稍微一碰触,钟应便觉得指尖痒痒的,好像被小猫儿轻轻挠了两下似得。
  钟应觉得颇为新奇,从右眼睫毛一直骚扰到左眼睫毛,直到君不意拧起了眉毛,钟应才“咻~”的缩回了手。
  君不意将脸埋进了钟应胸腹处,声音隔着一层衣料闷闷传来:“父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