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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古代架空)——十九酱

时间:2022-03-03 08:58:33  作者:十九酱
  倚春淡道:“我会跟族人宣布守护离山,就跟我娘亲一样。”
  “你当真是要这要做?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什么?。”嘎哈达气到不行,如果倚春真的跟族人宣布守护离山,将终身不离开。那么他就像是离山的守护神一样,这是族人的一种信仰。
  “知道。嘎哈达,你到我帐内够久了,这不合规矩,请你离开。”
  “随便你。”嘎哈达还想靠近过去,但又想到倚春的银针,到底还是顾忌的,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倚春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肩膀,然后把外衣脱了扔进衣篓子里面,低头看到那被带出来的扳指。倚春拿起扳指,指腹摩挲几下,又轻叹一下,重新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也出去了。
  即使他再不喜欢嘎哈达,但族长的寿宴他还是要去的。顺便也可以跟族长说一下准备上离山的时间,等日子定下来之后,他就能安安心心的一辈子待在离山上了,从此常伴娘亲,直到老去。
  倚春到的时候,宴席已经进行很久了。几个认识倚春的阿爹阿妈把他拉到一边说话,吃着宴席。倚春看了许久也找不到族长人在哪里,几个阿妈告诉倚春,族长在大帐里面招待尊贵的客人。
  直到黄昏过去,篝火升起,宴席才达到高潮。倚春和几个长者到了另外一个帐内,没去外面跳舞。他饮的酒不多,看着大家吃吃喝喝的,之前让索尔腾留意族长,终于有了消息。
  “倚春。”索尔腾越过人潮,来到倚春身边。
  倚春站了起来问他:“如何?族长阿爷呢?”
  索尔腾说:“走,我带你过去。”
  倚春跟着索尔腾到了大帐,里面除了族长、嘎哈达还有几个长者在。
  “倚春来了。”族长阿爷已经有八十高寿了,留着长长的白胡,脸上有几分威严。看到倚春,染了笑意,饮了酒的脸红彤彤的。
  “族长阿爷。”倚春走了过去,行了个族礼,“祝族长阿爷长寿。”
  族长笑呵呵的,拍了拍倚春:“乖孩子,和嘎哈达他们去玩吧。”
  嘎哈达和几个年轻的人坐在另外一张围桌上,包括带倚春过来的索尔腾。倚春看了那边一眼,摇了摇头道:“不了,族长阿爷,我就是想过来给您祝寿的。隆婶还在等我回帐一起吃饭。”
  族长阿爷也不勉强他:“也好。”
  倚春想了想,打算还是先不提上离山的事,等明日再过来说好了。
  这时候嘎哈达拿着一杯酒过来,站到族长和倚春旁边,笑道:“倚春,你好像还没有敬阿爷一杯呢,这酒不喝,诚意不够啊。”
  倚春看了一眼嘎哈达,又看了一眼那杯酒,珉着嘴,在看到族长阿爷的笑容之后,接过嘎哈达递过来的酒,道:“族长阿爷,我明日便上离山,今日是过来跟阿爷您老人家道别的。”
  说完他便将酒一饮而尽。
  族长愣了一下,继而叹气:“好吧,你是个乖孩子,到了离山,请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族长阿爷。”
  嘎哈达没想到倚春竟然真的提了,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忍着。
  索尔腾有些担心倚春,走过来说道:“我送倚春回隆婶那边吧。”
  嘎哈达还想说些什么,被族长阿爷的目光忍了回去。
  等两人走出帐外,倚春看着黑夜中的火光,脑袋晃了一下,索尔腾连忙扶着他,“怎么了?倚春。”
  倚春咬了咬牙,稳住了自己,摇了摇头道:“索尔腾,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索尔腾问:“什么事?”
  “无论如何,今天你一定要跟着嘎哈达。”
  索尔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倚春说的话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倚春笑了笑,“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索尔腾,明日不必过来跟我道别了。”
  因为他可能,今天晚上就离开了,以防万一。
  “好。”
  倚春不知道怎么回到帐里的,他只觉得整个人浮浮沉沉的,撑着剩存的意识回到能让自己稍稍安心的地方。嘎哈达那杯酒肯定有问题,所以他拜托索尔腾帮他忙,因为他知道索尔腾答应的事肯定可以做到。
  倚春勉强地翻找出来银针,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看不清自己的手,所以银针也扎不准。几个来回,那细小的银针掉到地上找不到了。
  倚春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第二根了,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两脚酸软,底下两个地方都湿润了。
  倚春气喘吁吁地爬回床上,拉起毯子把自己裹紧蜷缩起来。他不能让别人看到,更不能让别人碰到这副躯体。
  因为这是……
  属于宴郎一个人的。
 
 
第二十五章 坏东西
  夜依旧继续。
  帐内,羊毛毯铺垫的床上,那毯子已经不知道何时被主人家推至一旁,原本蜷缩着的人儿正难耐地磨蹭着底下有些粗糙的毛毯。他上衣凌乱,脸颊嫣红,汗衫已经湿透了,但仍旧倔强地咬着嘴唇。
  时而忍不住的低吟溢出,在止不住的瘙痒之后,他把指甲扣入了掌心,深可见血。
  倚春痛苦地弯起膝盖,跪趴在床上,两穴流出的水已经弄湿的亵裤。他咽了一下口水,下体越发瘙痒难耐让他苦不堪言。
  好想……
  好想要……
  “宴郎……”
  倚春微微睁眼,却看不清视线,同样湿润的眼眸,瘫痪的意识,脑海里面只剩下一个声音。
  “宴郎……”
  嘎哈达居然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若不是顾及族长阿爷,按以往他对倚春的无礼,自己早就把他给废了。
  帐门被人撕开了,沉稳的脚步声离倚春越来越近,直到走到床边停了下来。
  倚春抖着身子,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他挣扎着向前爬,害怕来人触碰到自己。
  索尔腾不可能失约,来人也不像是嘎哈达。可是是谁?敢私闯住帐,要是被人发现,这也是重罪。
  “滚……开……”倚春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威胁力,反而像是一种邀请。
  来人一把抓住倚春的一只脚裸,把他从床上用力拉了过来。
  清凉舒适的触感立刻缓解了倚春的难耐,他呻吟一下,但随即意识到什么,开始挣扎。
  不行,不可以。
  “放手……”
  可惜那人蛮横无理,把倚春拉过来后就扒开了他的裤子,两指也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倚春的后穴里面,用力地搅动着。
  “呜……”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倚春崩溃,更加崩溃的是除了萧宴洐之外,他被另外一个人触碰了自己。这这种触碰还不是他愿意的。
  倚春觉得自己脏了,被旁人触碰的那种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来。胃突然翻腾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在挣扎的时候用力甩开了来人的手,顾不上什么就往前爬。
  但动作微不足道,而且他也看不清楚方向。
  倚春奔溃地哭了,“宴郎……救我……”
  来人好像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出声。倚春再次被对方拉了回来,在被翻身的同时眼睛被对方蒙住了。倚春感觉自己的两腿被分开,拉得极大的弧度。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倚春再次奔溃哭出来,“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宴郎……宴郎救我……”
  可惜那人也不给倚春机会,压近过去,倚春在哭喊的时候,花穴被来人的性器一插到底。
  倚春猛然睁开眼睛,被蒙住的视线涌出大量的泪水,湿了布巾,他张了张嘴,近乎绝望的意识在瞬间迸发。
  来人在停顿片刻之后开始抽插。
  强烈的背叛感充斥着倚春,他放弃挣扎,被人侵犯的痛苦忽而染上断断续续的熟悉。可是对方根本没有触碰自己,好想只是宣泄兽性一样,底下唯一连着的性器不断地进进出出,龟头顶到宫口并没有进去又抽出来。
  是他的宴郎吗?
  不!不可能,宴郎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如今他应该已经娶了公主,远在京城。宴郎也不会这样对他,不会不亲吻自己,不会不安抚自己,然后再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觉得有熟悉感,是故意的吗?是来人故意这样对待自己的吗?
  倚春绝望地偏头,他已经不干净了,自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愉悦,强烈的反胃让他想要死亡。即使往后再也见不到宴郎,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还不如陪伴娘亲,长眠与那个花开遍地的山头。
  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留下最后的一丝尊严。
  他被别的人触碰了,活着还做什么?
  倚春又痛哭着,珉紧了唇,压下咬舌的牙关……
  突然他嘴唇觉得刺痛,被人硬生生地掰开了塞进一块布。抵住了他的牙,被挤得满满的。
  倚春摇头,又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惜他的挣扎在对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倚春求死不能,就连手也被对方绑住了,他娇小的身体被来人撑开,用力地抽插占有。时间过得十分漫长,但又好像很快,对方只是疯狂地操干的百来下,抵着倚春的花穴里面,射了出来。
  倚春的胃又是一阵翻滚。
  来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倚春,刚射完的性器被他自己撸了几下后再次硬了起来。倚春被翻过去趴着,来人抵着倚春的后穴又插了进去,开始新的一轮抽动。
  倚春死死地咬住布巾,眼睛的泪水根本止不住的流。
  宴郎……
  他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等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对方射完之后,性器终于抽了出来,倚春被扔在床上趴着,两个穴都不停地流出对方的精液,包括自己生理溢出的淫水。
  倚春得不到快感,只有恶心和想死的麻木。
  来人下了床,寻了毯子过来,把倚春围紧抱着怀里。
  那股熟悉感又来了。
  直到对方轻叹一声,倚春才浑身一震,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红唇颤了两下,比被侵犯的时候哭得更加凶狠。
  萧宴洐取了塞住他嘴巴的布,又气又恼的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坏东西,宴郎,你这个坏东西……你知不知道刚刚吓死我了……我真的好怕……”倚春哭得一抽一抽的,让人听着还以为下一秒他就要还不上气来。那哭腔充满了委屈,倚春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的惊恐、绝望和彷徨。在这些可怕的情绪下突然得到放松,他整个人都魔怔了一样。
  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他真的好害怕,自己的身子如果真的让别人碰了,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他也觉得对不起萧宴洐。
  可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那样的吓唬自己。
  “坏东西……你吓我……讨厌你……”倚春一遍遍地哭,萧宴洐抱着他,一遍遍地拍着安抚他。
 
 
第二十六章 心悦于你
  倚春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被安抚得渐渐地停了下来。他全身无力地软在萧宴洐的怀里,聆听着他久违听到的心跳,安心地竟然开始觉得乏困了起来。
  大起大落的情绪一旦得到解放,他整个身心都松了下来。
  萧宴洐解开绑住他手的布巾,再解了遮住他眼睛的。倚春缓缓抬头,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是他熟悉的脸,由始至终拥有自己的还是他的宴郎。
  没有其他人。
  倚春鼻子一酸,眼眸又滑下泪珠。
  萧宴洐无奈,即使再气恼于他的不辞而别也无法生气。捧着他的脸蛋,轻松地亲吻着倚春的眼眸。倚春闭上眼睛,轻泣着。
  轻吻留在眼眸上许久,再到鼻梁,鼻尖,脸颊,然后落在倚春的嘴唇上。先是如绒毛一般轻薄,继而加深,最后萧宴洐霸道得顶了进去,舌尖勾着倚春的和他纠缠起来。
  倚春全都承受着。
  和刚刚的恐惧完全不一样,发自内心的应允和强迫天差地别。
  亲吻结束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萧宴洐再次把倚春搂紧,一手轻而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娓娓道来:“我在登州办事,比预期中拖延了几天。等我接收到你不在王府的消息后就立即返回京城。你知道那种绝望吗?特别是在我回去之后,居然根本无法寻找你的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你从哪里来的。当年你带着倚若回到王府,并不是我亲自接应你们的。母亲她告诉我,当年你们来王府的时候,大家都根本不当你们一回事,还是过了些日子之后,母亲她意外瞧见了倚若才承认了。”
  倚春静静地听着,萧宴洐又道:“你和倚若虽然是同胞出生,但长相究竟不同。倚若像我较多,所以母亲断定是我的骨肉,事实证明也是。后来你才和我相遇,春儿,我萧宴洐心悦于你,不管是与我有亲子血缘关系还是没有,都无法改变什么。”
  “宴郎……”倚春探出被绑出红痕的一手,抓紧萧宴洐的衣襟,听到那四个字,他心屹然悸动深刻,“我……”
  “这事也怪我。”萧宴洐低头吻了他一下,“是我没有和你提前说,倚若那丫头胡思乱想,在你面前不知道乱说了什么才让你误会。但是你该等我的,该当面问清楚我。”
  倚春入目委屈两分:“我……我怕你……”
  “怕我娶了那公主?”
  “嗯。”
  萧宴洐气笑,“所以我气恼于你,才如此惩罚你。我说过让你安心,你却不信任我。”
  “我……”
  看着他又要梨花带泪的表情,萧宴洐又是不忍,“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只是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如此了,我会怕的。”
  倚春埋进他的怀,这下子都安心了下来:“嗯……宴郎……”
  “嗯?”
  “春儿……”倚春想起方才彷徨的心境,又得知是萧宴洐之后的情绪,才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特别是在听到那四个字之后,“……我也心悦于你,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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