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嗯?”
“哦。”倚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往外走,一步三回头的,“那哥哥记得来哦。”
倚春笑着点头:“好。若儿。”
“啊?”倚若惊喜地回头。
“记得不可乱喊。”
“哦。”倚若一顿失望。
“谢春哥儿。”嬷嬷福身之后,便跟着先生一道离开了倚园。
几人离开之后,倚春坐在石案上发呆,许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用手帕包着的一颗指头大小的红色珠子。那红色珠子并不剔透,甚至有些粗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珊瑚珠子。可倚春知道,这便是他们一直要找的碧春件。
这碧春件没有放在哪里,就放在被摔碎的花瓶里面,昨日他在萧宴洐房里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珠子就让人用盒子放在桌案上。他惊喜得喊人来一问,打扫的丫鬟说这珠子一直放在那花瓶里面,只是这花瓶如今碎了,这珠子看起来虽然不贵重,但到底是王爷房里面的东西,她们也不敢乱扔,便寻来了个盒子装起来。
倚春找到了碧春件,惊喜过后又是无限的惆怅。
那夜安然公主不顾自身的清誉夜闯王爷的宴庭,官街肯定又会传出新的流言蜚语,她如此尊贵的身份,却能屈身至此。
自己这副男女不辩的躯体,更何况还有如今这般令人争议的身份。
自己如何相比?
“咦?春哥儿您哪来的珊瑚珠子啊?”沏好茶水的小官走到倚春身边,随意一问,顺道给他倒了茶。
倚春笑了笑,折好手帕将碧春件收回去,“王爷赏的。”
“啊?王爷怎么就赏了这么个不起眼的珊瑚珠子啊?”
“王爷赏的自然是好的。”
小官点了点头,“也是。”
倚春拿着茶杯,滑着盖子轻轻地吹了几下。然后再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一抬头便看到小官那盯着自己发愣的表情,他笑道:“怎么这般看着我?”
小官傻傻地笑了笑:“春哥儿真好看,连喝茶都这么优雅,春哥儿要是姑娘家,肯定是一个又美又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夸张。”倚春笑道:“你又知道?”
“小官知道的。”小官忙说:“小官不识字,不懂得说太漂亮的话,就瞧着许多官家的小姐,都没有一个长得像春哥儿这般好看的女子。虽说郡主也好看,和春哥儿是同胞出生的,可是郡主性格和您不同,她生得灵气,不过也好看。”
倚春笑了笑,摇头,“好了好了,快回去跟着若儿吧,先生要是气着了你也好提醒提醒那丫头收敛一些。”
“好吧。”小官福了福身,”那小官走了哦,有事话记得让人来寻小官,小官肯定立马赶过来。”
“好,去吧。”
小官离开后,倚春从屋子里面又拿出那没有完成的荷包,他抚摸着上面的丝线,轻喃着:“夜里赶忙着些,明早应该就可以绣好了……”
夜里梳洗过后,倚春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些日子夜里几乎每天都闻着那人的气息入眠,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倚春干脆下了榻,坐到案边继续挑起针线绣,烛光下摇曳着倚春安静的影子。逐渐深了夜,他已经无法入眠,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一双手在倚春尚未开口前便抱住了他。
“都快要丑时了,怎么还不睡?嗯?”
“我睡不着。”倚春放下手里的针线,推开一些,一回头萧宴洐便吻了下来。
黏腻的深吻缠着彼此的口水和舌头,直到倚春气喘吁吁地离开,他咽下了口水,轻道:“王爷……”
“嗯?”
“宴郎……”
“乖。”萧宴洐横抱起倚春走向床榻,“别绣了,我们先休息。”
倚春柔顺地道:“好。”
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一章 诚心戏弄
内庭的罗汉榻上,背对着的身影衣衫半退,露出了满是红痕的肩头,发丝垂落的白皙后背,也是男人过于疼爱的证明。那白绸的肚兜被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腰间。
倚春拿着一个小瓷瓶,勺了小小的一些凝脂药膏,视线落下,手指拿着小勺带着凝膏,轻轻地涂抹在胸前那挺起的乳尖上。
冰凉又带着酥疼,那乳尖被人吮破了皮,边上的白嫩也有牙痕。
可对于情事,倚春一向都是惯着萧宴洐的。
倚春珉着唇,他看着这些痕迹,便想到萧宴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几乎夜夜娇嗔在那床榻上与他承欢。萧宴洐一向凶狠,每每要起来都十分强厉,自己底下那两处要不是有药护着,怎么经得住他这般折腾。
倚春两耳有些发热,轻叹一下,有些出神。
自从被破了身子之后,自己便没再喝那些药理了。虽说也有因为一些原因,但终究为何不忍去喝,自己心里到底存在着私心。
总是寻一些无关紧要的借口,推迟再喝药理。
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宴洐让自己安心,可如何安心?他又想怎么做让自己安心?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庭外传来小官着急的声音:“郡主,您慢些……”
倚春另外一只尚未来得及擦,连忙系好肚兜,拉好衣裳系好,倚若便大步地推门走进了外庭,喊:“哥哥,若儿来看你啦,哥哥?”
倚春才系好衣带,倚若便寻着走进了内庭,“哥哥。”
倚春摇头道:“你慢些,身子才好多久?”
“没关系的,我今早喝了药,现在精神好。”倚若笑嘻嘻地坐在罗汉榻的另一边。
追在后面的小官福了福身,“春哥儿,郡主她……”
倚春笑道:“无事,你先去忙吧。”
“是。”
倚若一低头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问:“哥哥,你受伤啦?”
倚春一顿羞,连忙拿回凝膏放下,移开话题:“怎么就跑过来了?”
“我听小官说你过来王……呃,父亲这里了,我就过来啦。哥哥放心,先生交代的课业我都完成了的。”倚若还是不放心倚春,她一双眼睛就往倚春身上瞧,“……嗯?哥哥被蚊子咬了吗?这好像红了……”
倚春看着倚若那眼珠子往自己脖子上瞧,咳了两下,拉了拉衣领,“……嗯。”
“哦。”倚若再瞧上一眼,那眼珠子便移不开了,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倚春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语气十分的认真:“哥哥,你这……看起来比若儿的还大……噢。”
倚春轻打了一下倚若的额头,红着耳根子警告她,道:“说什么傻话。”他打完之后,又连忙喝了口茶来掩盖自己快要冒热烟的脸。
都怪萧宴洐,每次疼爱的时候总喜欢揉自己的乳,一边吃着总说一些戏弄自己的胡话。
倚若这才收回视线,颇为委屈:“若儿说错话了嘛,哥哥难得过来一次这边,若儿想哥哥了。”
倚春这才软下心来,其实他这段时间常睡在这边,不过没告诉倚若罢了。萧宴洐喜欢折腾自己,得空的时候忙着待在宴庭里面绣件,也怕影响到倚若,便没让人告诉她。
算时间也有几天没见到她了。
“哥哥也想你……”
“春儿。”入口处传来萧宴洐的声音,倚若吓得浑身一僵,立马站了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规矩。
倚春好笑地摇了一下头,刚起来就看到了萧宴洐走进内庭。他看了先看到了倚春,再看到了倚若,“你怎么过来了?”
倚若根本都不敢看萧宴洐,倚春替她解了围道:“若儿过来看看我。”
“嗯。”萧宴洐走近,倚若连忙移开位置走到倚春旁边,他坐了下来,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挑了挑眉,“倚若,你去账房那里领些银子,明日我允你出府。”
倚若这才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倚春,“谢谢父亲。”
倚春看她这般高兴,笑得几分宠溺。
萧宴洐看了她一下,倚若立即反应过来,虽然挺遗憾才看到哥哥没多久,但想想明日可以出府心里就高兴,于是福了福身,“那若儿先出去了,哥哥,明日我再来看你。”
明日这丫头都不知道还能记着自己。
倚春笑道:“好,去吧。”
倚若一离开,萧宴洐就把倚春拉进怀里,笑看着他。
“王爷?”
“那丫头也十五了,怎么总喜欢粘着你?”
倚春笑道:“若儿从小和我一起,娘亲离世之后,在过来王府那段日子,她身子就落下了病根。总是不好,要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她……”倚春忽而停住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在王爷面前提过自己的娘亲,而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
“怎么不说了?”萧宴洐笑问,一手搂着倚春的腰,将他的身子换了个位置,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倚春连忙扶着他的肩:“王爷……”
“你继续。”他一手伸到倚春脖子后面,解了那肚兜的系带,然后松了松倚春的腰带,没完全解开。
“没、没什么了。”倚春也没办法阻他,由着他的动作,“王爷?”
萧宴洐嘴角带着笑,他没回答倚春,然后大手一拉,将倚春的衣裳扯了下来,留在腰际,露出上半身。
“啊。”倚春惊呼一声,两手抓紧萧宴洐的衣袖。
萧宴洐拿了那凝膏,脱了鞋上了罗汉榻,伸手一扫,把那珍贵的茶具全都扫落了地,扶着倚春让他上半身躺在茶几上。
罗汉榻边,铺了毯子,那茶具落了地,散了开来,几个杯子滚到各处,茶壶里面的水倒了出来,湿了地毯。
倚春仍坐在萧宴洐腿上,但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紧紧地贴着,他袒露着上半身,有些羞窘无措,两手抓着萧宴洐,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茶……”
“别管那些了。”萧宴洐没用小勺,用指腹沾了一些凝膏,看着身下的人轻道:“我来给春儿上药。”
一说完,他沾了凝膏的指腹便轻轻的揉碰着那破了皮的乳尖,十分缓慢地摩擦着。偶尔打转,但十分的轻柔。
那真实的皮肤不似小勺,更何况又是萧宴洐,那原本冰凉的凝膏好像带了火,指腹碰到乳尖,带着微微的疼感,但更多的酥麻窜到了倚春的四肢百骸。那乳尖立即绷紧起来,在萧宴洐的触碰下乖巧地起了反应。
倚春羞涩地偏了偏头,白皙的脸蛋被萧宴洐的抚摸逐渐起了嫣红,就连呼吸也快了许多。
萧宴洐看着身下的人,那雪白细腻的身体衬着乌黑的秀发,这副勾人的酮体就像引了麻药一般,让他入了迷。
“春儿,这都破了皮,怪我。”
可他话里没半分愧疚,倚春才不上他的当。只是他现在给自己涂药的这边,是自己刚刚上了药的那只,他明明知道了,又偏偏捉弄自己。
第二十二章 柔风细雨
萧宴洐轻笑,那指腹勾着火,换上拇指,把乳尖打着圈,根本不像擦药,反像挑逗。
“王爷……”乳尖传来又疼又酥的感觉让倚春抓紧萧宴洐手臂上的衣袖,呼吸也急促起来,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乖。”萧宴洐原本搂着倚春腰上的手一紧,倚春闷哼一声,明显感觉到对方胯下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花户,竟也忍不住流出湿意回应。
萧宴洐又是轻笑,手指换了一只乳尖,故技重施,把倚春逗弄得身子轻颤。
自己的这副身子,萧宴洐早已经熟悉,何处敏感比倚春他更为清楚。那副圆润的粉乳沾了凝膏,在空气中泛着红晕,挺立的乳尖带着破碎感似乎在邀人采摘它的甘甜。
“王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染了水雾的眼眸,终于松开指腹不再逗弄他,“春儿……”
他稍稍将倚春抬高,扯了他的亵裤,自己也褪开露出昂热,抵在已经湿润的花穴口,眼眸看着倚春,“春儿,喊我。”
“宴郎……”
萧宴洐两手抬着倚春的双脚,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倚春重喘一声,胸口起伏着,甬道被撑满了,“好胀……”
萧宴洐低头吻住了他,下身手肘托着倚春的腿,大掌稳住他的腰,然后顶撞起来。
性器虽然没有全跟深入,但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尤为情动。身下的人衣衫半退,皮肤泛红,因为自己的占有也侃侃呻吟,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唤着“宴郎”二字。
“春儿……”
性器越插越顺畅,甬道溢出的湿液越来越多。
倚春的亵裤挂在右脚的小腿上,肚兜被褪到腰间,被萧宴洐顶弄的身体轻轻抖动着,那双小手只有依靠着对方才寻到一丝安全感。
“宴郎……啊,那、那里……”倚春喘着气,半垂的眼眸堪堪地看着萧宴洐。
这副依赖的模样让萧宴洐有些忍不住,他哄着:“哪里?啊?春儿,你告诉宴郎好不好?”
“我不知道……”倚春眼眸氤氲,“宴郎,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萧宴洐轻问,“春儿不说,宴郎怎么知道?”
倚春轻泣着摇头,继续恳求,“春儿不知道……宴郎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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