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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古代架空)——十九酱

时间:2022-03-03 08:58:33  作者:十九酱
  “不要……宴郎,宴郎,我受不了了……啊……”
  这名字简直刺激着萧宴洐,他在舔弄的同时又张嘴含住那穴口吸吮,把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嘴里。
  “啊哈!”倚春猛然绷紧腿部的肌肉,因为高潮把下体更加送往萧宴洐的口中,花穴哗啦啦地流出液体,喂饱了萧宴洐。
  萧宴洐松开口,把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
  “嗯啊!”倚春被突然顶撞进来的性器送往上一个高潮,他忍不住痉挛着,里面夹紧了萧宴洐。倚春受不了这连波的快感,两手划破了萧宴洐的背部,留下几道血痕。
  萧宴洐毫不在意,勾着他的脚搭在肩膀上,扣着倚春的腰身,把那快感的浇灌滋润了性器。他忍不住快速抽动着,把性器拉出到顶又猛然撞入每次一贯到底。
  萧宴洐喘着粗气诱惑:“春儿,继续叫我。”
  倚春软着腿,依附着他,下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肉体戳起倚春腹部的皮肤上,还有那粉乳随着动作躲在肚兜下一耸一耸的,萧宴洐看到眼眸又深色几层,腰间又加重了力道:“春儿”
  倚春被他过激到抓不住的快感,彷徨地哭了,“宴郎……宴郎……你慢一点……”
  “慢不了,春儿,我慢不了。”萧宴洐喘着气,放下倚春的脚,低下头吻上倚春。
  “嗯。”这动作深入得可怕,倚春带着些些挣扎想要退开一点,却被萧宴洐误会他想逃逃脱,非但没有拉开,反而继续深入。
  “啊!太深了……宴郎,太深了。”倚春两脚挣扎着,那肉头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闯着宫腔,不似之前的温柔,好像有什么改变了一样。那宫腔被肉头凶狠得连击,裂开了某个口,那口吮着肉头的铃口,那萧宴洐爽得后脊骨激灵。
  “宴郎。”倚春哭着捶打萧宴洐,下面泥泞的拍打示意着男人的激狂。萧宴洐抓住倚春妨碍自己的两手,将他扣在头顶上,压着下身,快速地抽动着。
  “春儿……”他连抽几下,肉头传来颤粟之前,顶着那裂开的洪口,喘着气射了出来。
  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倚春的腹部抽搐几下,在被萧宴洐吻住时闷哼着也发泄了出来。
 
 
第十九章 欺负人
  今晚萧宴洐是疯狂的,变着法子弄着倚春一直没放过他。
  外庭,锦绣的华服缓慢地向前,房顶上闭目养神的蒋立猛然睁开眼睛,肯定看到来人微皱了一下眉头,翻身下来。
  “属下参见公主。”
  前行的脚步被人挡住了,安然公主由人扶着,看到蒋立点了点头,“原来是蒋护卫。”
  她示意一下,身边的丫鬟福了福身,移开一步,对着蒋立说:“有劳蒋护卫,麻烦通报一声王爷,公主担心王爷早些时辰因饮多了酒,特意折回来看一下。”
  “禀公主,方才王爷回来后边歇息了,属下不敢打扰。”蒋立道:“眼下天色已晚,请公主见谅,早些回府休息。”
  安然公主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房门,带着不甘心示意了一下那丫鬟。那丫鬟不愧是受宠于凤体前,到底是懂事的,她又道:“既然王爷真的不舒服,公主也不便打扰,但既然都到这里了,公主在外面瞧上一眼便离开。”
  她话一说完,便上去扶着安然公主走向前,蒋立即便再想阻拦,也不能碰着公主,眼看着他们推门进去。
  他咬了咬牙,连忙进去赶在前面,站在屏风前,“公主请勿有失礼仪。”
  “你……”安然止住了脚步,她这段时间早已经失去了分寸,频繁进入平安王府做客,已招争议,若是再踏近半步确有不妥。
  于是安然公主收了手脚步,退开两步,礼仪得到地道:“王爷莫要怪罪,只是安然走时见王爷神色似有不妥,着实担心,才冒昧过来。”
  下人候在外面,外庭只有那丫鬟和公主,还有当真屏风前的蒋立。
  蒋立其实也忐忑,可进来后没着响声,但他也千真万确的确定自家主子根本没睡,正忙着某事。
  可眼下没一星半点的声音。
  殊不知里面,倚春被绑着眼睛,嘴巴正咬着自己的肚兜,趴在床榻前,跪在他身后的萧宴洐带着浓浓的笑意,舌尖正故意舔弄着他的脊骨。
  从下至上,再从上至下。
  偶尔啃咬几下,引得倚春拼命咬牙忍住声音。
  从蒋立飞下来开口说话开始,萧宴洐就已经知道了。
  萧宴洐轻笑,把他翻过身来,拉开那两腿,顶着性器,顶弄几下前穴,又抽出来顶弄几下后穴,把倚春逗弄得瘙痒难耐。
  萧宴洐俯身轻喃,舔着他的耳垂戏弄:“喊出来,春儿……”
  倚春咬着肚兜摇头,就是不如他的意。
  “那你可忍着哦。”萧宴洐勾着舌尖,从他的耳垂一直滑到乳尖,倚春拱起身子闷哼着。
  屏风外。
  “王爷……”安然公主又轻柔地唤了一声。
  片刻之后,蒋立两手作揖,“公主请回去吧,眼下王爷应是已经躺下了。若是看到了什么,实在是不合礼数。”
  瞧见了什么才好。
  安然公主心里气哼着,“蒋护卫,本宫就瞧着一眼,看见了便回去。”
  蒋立依旧坚持:“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
  安然气得快要跺脚了:“你这个木头。如果本宫非要进去呢?”
  “请公主赎罪。”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里间,萧宴洐猛然蒋性器抽出花穴,肉头抵在穴口点到为止,然后缓慢地顶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再缓慢地顶进去,如此反复。
  倚春的穴内,被弄得酥痒难忍,比起凶猛的抽插着细磨的动作更叫他抓狂不已。体内那升温的快感要断不断的,他挣扎着脚,想要挪开,却没办法,几经折腾,他一脚滑出床沿,碰到的放置在床边的花瓶。
  那花瓶半人身高,青瓷白地,看着就昂贵,他这脚趾头一碰,萧宴洐算着时间,在花瓶即将掉落的瞬间,他猛然抽动起来。
  “哗啦!”一声。
  花瓶碎了。
  “嗯哼!”倚春也被这瞬间灭顶的抽插送上高潮,萧宴洐忍了许久的性器也同一时间射了出来。
  倚春咬着肚兜,到底是忍住了声音,萧宴洐无奈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抚,“怕了你了。”
  倚春这才忍不住松口喘息,却已经是忍到满头大汗了,眼角带着湿意。
  外面,两人都被突然破碎了花瓶吓了一跳,蒋立猛然拦住想要闯进去的安然,面无表情地道:“请公主三思。”
  “你……”安然忍了又忍,回头看了一眼候在外面的人,又不得不退开一步。
  蒋立似乎为难,“公主,王爷他……回来的时面色不太好。现在不肯见公主,定然也是为了公主着想。”
  “本宫……”安然思寻了早些平安王的面色,正犹豫着进退。她身后的丫鬟见此上去两步,轻声道:“公主,既然平安王已无恙,不防先回府如何?倘若真有个如何,往后就……”
  “可是……”安然道:“可是本宫听闻王爷早些时候金屋藏娇,有了近身伺候的人。”
  “公主,这屋子没半点女子留下的痕迹,倘若王爷真的金屋藏娇,又哪个女子忍得住不显示一番。即便是知道有人进来,但得到王爷的宠爱,定然不会错过如此机会的。”
  “可是……”
  “公主,莫忘了一个月前的事。”丫鬟提醒,“后来公主多次请帖拜访,王爷也就在今夜见了公主……”
  安然想了想,这才稳住脾性,她道:“也罢,那本宫就先回去,改日再来。”
  蒋立这才松了一口气:“公主请。”
  安然又看了一眼,才慢吞吞地离开,蒋立关了门,亲自送他们离开王府才安心回去守夜,重新闭目养神才有了安心,差点以为今夜失职而造成的过失而后怕。
  众人一离开,倚春便扯掉蒙住自己的手帕,气恼地咬了萧宴洐一口,再瞪了他一眼,便翻身背对着他,可一拉扯着身子,又酸痛得很,实在气不过,自己扭着那手帕生闷气。
  萧宴洐笑着从后面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哄着:“怪我,我错了,嗯?”
  倚春哪里是气他,是气自己老是不争气。
  “春儿?”萧宴洐偏头看他,看着他又珉紧嘴唇,叹了一口气,翻过他的身子,“别咬着自己,乖,我心疼着呢。”
  倚春埋在他的怀里,半响才道:“我怪我自己,每次都……都拒绝不了你。明知道不可为,可是……”
  “嘘!”萧宴洐抵住他的唇,笑道:“春儿可是怕了?”
  倚春望入他真挚的眼神,心脏仿佛被撞了一下。酥麻感炸开了整个身下,他怕吗?其实从来都没有怕过,但是他惆怅,他思虑,他……
  倚春轻轻地道:“不怕。”
  “如此便好。”萧宴洐抓起他的手,无比疼惜地亲了又亲,“别的都不要担心,交给我就好。”
  “嗯。”倚春轻而短地嗯了一下,吸着男人身上的气味,颇为安心地闭着眼睛,可底下忽然流出的滑液让他有些扭捏地挣扎。
  萧宴洐低头问:“怎么了?”
  “我想沐浴。”倚春羞得咬唇,“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萧宴洐故意问,那顶着倚春腹部的性器又想滑下去。
  “王爷你别。”倚春连忙抵住他,他那里都被撞麻了。“我腰疼,你别再来了。”
  “春儿唤我宴郎。”
  倚春珉着唇偏头不看他。
  萧宴洐叹了口气,纠正他的脸,逼他看着自己,罢了。他两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抽动几下,又带出了湿滑,“春儿方才说别,可春儿这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王爷……”倚春推开他,轻身下了床,可脚一沾地就发软。
  萧宴洐连忙起来扶着他,“瞧你,嗯?”
  倚春看着他的脸,犹豫再三,要在这清醒下喊那亲昵的话,他……“宴郎……”
  萧宴洐笑了开来,松开手,看到他两股间和花穴间都流出的湿液,眼眸幽深,忍不住跟着下了床,一把抓过倚春让他抱着床边另外一只没有摔碎的花瓶。从他身后,性器滑过股沟,又顶进了花穴里面,“我改变主意了春儿,抱紧了,这可是皇上赏赐的花瓶,弄碎了不打紧,只是累了春儿这了……”
  “啊哈……宴郎,你欺负人……”话虽说拒绝着,可两手仍听话地抱着花瓶,那凉凉的瓷瓶碰到他裸露的乳尖,刺激着快速挺立。又担心着花瓶,他不得不抱紧着,身后又要承受着萧宴洐有力的抽插,一时难忍得吟叫出声。
  “不是欺负人……”萧宴洐笑道,“是疼爱你。”
  “宴郎……”倚春回应给萧宴洐的,只有止不住的呻吟。
 
 
第二十章 碧春件
  倚春难得回到倚园,他收拾着许久未弄的医书,搬到庭院外晾晒。
  他这还未搬完,就看到了气鼓鼓冲进来的倚若,他好笑地问:“小心些,你这身子才好多久?”
  倚若过去帮他晒书,后面跟着好不容易赶上来的小官。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般生气?”
  “哥哥,归谱那天不是在宴上跟太夫人要碧春件嘛?可是她老人家说并不知道那是何物,连见都没见过。而且我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见了王爷,也跟他讨要了,居然他说也不认识,你说奇怪不奇怪。”
  “就为这事?”倚春晒好医书,点了点她的头,“莫要胡说,既然归了谱,你便姓萧,要称太夫人为祖母,喊……王爷为父亲。”
  “也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就是觉得失望。”倚若实在为难,“而且哥哥要是让我喊太夫人作祖母倒是可以,可是……可是你让我对着王爷那张那样的脸喊他父亲?我喊不出口。”
  倚春气笑:“什么样的脸?”
  倚若做了个恶阎王的脸,“这样?”
  小官都忍不住笑了。
  “胡说。”倚春笑见她这副模样,无奈地笑着摇头。
  看着她,有感而发叹道:“之前因为住在这里,也没有好的大方过来给你瞧病,这日日躺在屋里也不见好转。如今看你能走能跑,我这也安心许多。”
  “大夫他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
  “看来也是哥哥之前乱急投医了,担心你出来受了风寒不好。”
  “哥哥也是为了我好。”倚若想了一下,“哥哥,那现在寻不到碧春件怎么办啊?”
  “无妨。若儿既然知道在王爷那里,便好很多。”
  “那……”
  “哎哟我的郡主哎。”嬷嬷领着气喘吁吁的老先生赶了过来,一见到倚若,两人便松了一口气,“您怎么又跑来春哥儿这里了?请郡主快跟老奴回去。”
  倚若看到他俩,顿时哭丧了脸,“哥哥……我生气的是这个,不想回去读书念字。”
  倚春也是为难,不忍倚若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但又觉得不妥:“若儿乖,莫叫先生和嬷嬷为难。”
  倚若听着更加发难惆怅,苦着一张脸眼看着好像要赴生死之约一样。
  “若儿……”倚春哭笑不得,“不可再逃先生的课,有空了哥哥便会过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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