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面的凉意加速的肠道的收缩,把萧宴洐吸的阵阵发麻,撞击都粗暴的许多,他恶意地撞击着里面的葡萄。龟头的火热把冰凉的葡萄挤烂了,砸出汁液,随着性器的抽插被挤了出来,流到桌面的红绸上。
等嘴里的葡萄被两人吃的一干二净之后,萧宴洐终于松开倚春,倚春受不住地吟叫起来,那后穴的冰凉逐渐褪去,但原来残留下来的触感把肠道蠕动的淋漓尽致。
爽得萧宴洐越撞越深。
“宴郎……”倚春全身泛红,身子抖动到不行,把龟头蛮横无理,倚春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撞麻了,他被萧宴洐抓住脚腕分开两腿,下身啪啪的声音极其强烈。
萧宴洐鬓边发的汗,而倚春早已经湿透了。
“春儿。”萧宴洐被吸得越紧,他就撞得越狠,手里的力道加大,喘着粗气。
“宴郎,我受不了了……啊……”倚春哭得支离破碎,后穴那可怕的抽插让他红唇合不上,堪堪地流出津液,滑下脖颈。他眼珠有些往上翻动,脆弱得好像在下一刻就要晕倒过去。
龟头仿佛带着倒刺一般刮着肠壁,阴茎掠过那敏感点,把倚春弄得开始痉挛,抖动不止。那硬邦邦稚嫩被撞疼着,可是什么都射不出来,马眼发疼,倚春哭喊着:“春儿没有了,宴郎……”
“春儿……春儿……”萧宴洐在紧要关头,不可能停下速度,他把倚春两脚分得更开,好像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呜……”倚春又痛又麻,后穴的性器速度快得惊人,“宴郎。”
萧宴洐紧紧地看着倚春,在后面疯狂地抽插十来下,终于低吼一声,抵在倚春深处,又宣泄出来。
倚绷紧全身,痛苦的哽咽着,那刺痛得射不出精液的马眼在萧宴洐最后一下重击下,他哭喊着终于射出了一股浅浅的液体。
稍稍平息后,萧宴洐看着那随着倚春肚子上流下的液体,浅笑着只好安抚,“春儿?”
在意识到后面那射出来的是什么,倚春珉着唇,倔强地不去看始作俑者。
萧宴洐抱起他,轻拍着后背,浅而轻柔的吻着,“好了好了,没事的,嗯?”
过了半响,倚春才委屈着抽着气,软着嗓子道:“都怪你,坏东西……”
“是,怪我。都怪我好不好?”
倚春根本不敢看下面,继续委屈:“都脏了。”
“不脏。”萧宴洐听着正经地看着倚春,“春儿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倚春抬头撞入那真挚的眼神,为之动容。
萧宴洐抚摸着他,更加软了语气:“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春儿的东西一点都不脏,而且是最干净的。”
倚春咬了咬唇,点了点头,“可是我觉得不舒服……”
看到他没再纠结,萧宴洐才松下心来,“乖,我抱你去沐浴。”
第三十二章 洞房花烛3
倚春是被双乳的酸胀感给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上萧宴洐熟睡的脸,自己饱感疼痛的乳尖正对着对方结实的胸膛。
倚春稍稍挪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怀抱里离开。
萧宴洐睡着了还是把他搂紧,闭着眼睛好像是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倚春看着他,没敢说真话,小声道:“……宴郎,我内急。”
萧宴洐嘴角微扬,准确无误地亲了一下倚春的额头,好半响才终于舍得松开了他,“去吧。”
“嗯。”倚春小心翼翼地下了榻,扶了扶酸痛的腰身,另外一手拉了拉松垮垮的里衬,没有穿鞋袜,走到屏风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萧宴洐。
发现他仍在熟睡就放心了许多。
他的双乳不知道为何鼓胀得难受,要是让宴郎知晓了又免不了要发疯,自己这般模样他铁定受不住要折腾自己一番。
倚春走到罗汉榻上坐下,拉出茶几下的小娄,他记得之前的那瓶凝膏还放在此处的。找到了凝膏,他用小勺剜出一些,撩开里衬,没有穿肚兜的浑圆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里面一切的喜红依旧,包括他身上穿的,趁着他肌肤白雪,还残留着许多因为情事留下来的痕迹,让人看了不禁心猿意马。
倚春低头瞧着,那粉色的乳尖上又透了红,被吮得发了胀,依旧红肿得挺立,可见下手人的狠劲儿。倚春看到有些发羞,微微偏了偏视线,冰凉的凝膏触碰到,倚春身子轻轻发颤,有些受不住地微微咬唇。
今日他总觉得奇怪,以前宴郎咬得比如今更狠的也是有的,但也没有如此这般敏感。
旁边不远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倚春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发现萧宴洐眼眸深邃地站在屏风处盯紧自己。
倚春一时慌乱,倒不是怕他,“宴郎……我……”
萧宴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他,目光发狠,温柔地问:“春儿这是干什么?”
倚春的手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我方才觉得酸胀,就起来……寻些凝膏抹一下……”最后的话语,他说得越发小声,根本不敢对上萧宴洐那好像带了火一般的目光。
萧宴洐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凝膏,温柔地给他继续涂抹,然后笑道:“这种事应该告诉我的,既是觉得酸胀,夫君有更好的法子帮你……”
“更好的法子?”倚春信以为真地看他,“什么法子?”
萧宴洐受不了他这般,衣衫半裸,带着信任的目光,把他诱到不行。抹了两下,萧宴洐扔了手里的凝膏,猛然把倚春推倒在罗汉榻上,胸膛起伏暴露了他的目的。
倚春学乖了立马察觉他的话语,又羞又恼:“宴郎。”
萧宴洐坏笑,“夫君给你吸一吸不就好了。”他话刚说罢,张嘴便把倚春一边的乳尖含了进去,好像故意一般,吮得厉害,又响了声。
倚春爽疼得严重,扭捏着又躲不开,两只手胡乱地抓着东西,“宴郎,我真的胀得难受……”
萧宴洐曲解他的意思,使坏地吸得更加厉害!倚春的一只乳都被他扯得变了型,好像还不得劲的拉开了又弹回去,然后继续吸。
“啊……”倚春勾着他的腰,下身又忍不住去磨他,本意是想把他蹭走,哪里知道是用错了法子。
萧宴洐被磨得受不了,扯了亵裤,扶着梆硬的性器又顶进了倚春那软乎乎的花穴。
“嗯哼!”倚春被撞得淫叫,双乳非但没得到缓解,反而越发的难受,“宴郎……胀……好胀……快溢出来了……”
“是吗?我给你再吸吸。”萧宴洐咬上另外一只,咂出响声,下身用力抽插着,上面使劲儿吸弄着,把倚春搅得欲仙欲死,很快就哭喊着潮吹了一遍。
他这么娇嗔脆弱的模样,把萧宴洐的心荡漾了一番,盯着嫣红的心尖人,松开他的乳,两手抓着倚春的脚裸,又凶又急地顶撞了十来下,粗喘一口气,又释放了出来。
倚春困乏得眼皮子睁不开了,可是乳尖的酸胀感还是没有消退,反而被萧宴洐刚刚发了狠的吸咬,又带上两分刺痛,折磨得他根本睡不着。
萧宴洐偏头吻着他的脚裸,然后到张唇含着倚春圆润的脚趾头,嘴里的舌尖滑着皮肤传来丝丝的酥麻。倚春半垂着犯困的眼眸,小声地嘤咛着。
倚春的双脚生得好看,不似女子缠足的那般小巧,但长得规矩,脚趾均匀圆润,白白净净的。
萧宴洐一边亲,一边观察着倚春的反应,在舌头滑到倚春脚心的时候,酥痒的触感让他低低地叫了一下,想要缩回去,萧宴洐就是不让,惹得他阵阵发笑。
“宴郎……痒……你别闹……”
萧宴洐喜欢看他这样,故意继续闹他。倚春痒得有些受不了,用了点力道挣扎,岂料一脚一不小心地踩到了萧宴洐的脸上。
萧宴洐似乎也愣住了,停止了动作,眼眸定住了一样瞧着倚春。
倚春有些懵了,也不是怕,然后轻声细语的:“……我……谁让你闹我,活该。”
那语气像极了带着撒娇的埋怨,不讲道理。
萧宴洐抓着倚春的脚没放开,张嘴就把踩了他一脚的小脚咬住了那脚心板。
“啊!”倚春再次想要缩回来,对方仍抓着不放,咬得更加用力。算不上狠,但又酥又疼,好像是被什么虫子钻了皮一样。
萧宴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好像触电了一下,倚春浑身一震。
萧宴洐终于松了口,满意了倚春的反应,成功取悦了自己。
倚春羞恼地瞪他,就连困意都消退了不少,“坏东西。”
萧宴洐笑得畅快,抽出半软的性器,那穴口顺着动作流出些许液体。萧宴洐舔了舔唇,抓着倚春的脚一路吻上了他腿心。
这种感觉有别于快感,酥酥麻麻的,萧宴洐偶尔瞧着他,略过已经被疼爱了数次的花穴,然后张嘴含住了倚春方才没有得到宣泄的稚嫩。
倚春闷哼出声,连忙抓着他的肩膀,“宴郎。”
其实倚春不是不想射,可是今夜他实在是得到满足太多了,稚嫩在射了尿之后他就没太多了感觉,即使硬着那里也达不到顶峰,怎么都弄不出来。
萧宴洐继续逗弄,口舌包裹着那根小巧可爱的小肉棒,开始大幅度地吸动。两手撑开他的腿,舌头开始刮着倚春稚嫩的龟头,在滑嫩的肉头四周打转,再用舌尖去顶弄那龟头的小孔。
倚春咬着唇也挡不住溢出的呻吟声,他抓紧了萧宴洐,身子开始绷紧,稍稍抬了臀,把自己更加送往那极乐的温热里面。
“宴郎……”倚春闭着眼睛,感觉大脑开始泛白,晕晕乎乎的,感官全都涌在了底下的那一处。
萧宴洐就这样逗弄着几个来回,然后用力吸着,倚春揪着对方肩上的肉,被他这一下逼得拱起了腰,后脊骨猛然窜上来一股热量冲到稚嫩上。他抽动了一下,然后小孔带着微微的刺痛,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尽数进了萧宴洐的口中。
“宴郎……”倚春软了身子不停地喘息,闭着眼睛陷入浓浓的困意。
“乖,睡吧,我不闹你了。”萧宴洐轻笑一下,舔去了嘴角多余的湿润,抱起累乏极了的倚春往里走。
第三十三章 春孕
倚若看到倚春的时候,已经是大婚后的第四天了。倚春在成亲的第二天,被萧宴洐亲手伺候着起来时眼睛还是挣不开的,可惜又要给太夫人请安,困得实在是没有办法。
倚春前后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在敬茶的时候,一颗小脑袋差点都掉都茶杯里面去了,幸亏身边有萧宴洐扶着。
太夫人瞪了几眼一脸笑得宠溺的儿子,埋怨着他把倚春的小身体折磨成这般模样。
倚若更不用说了,天天让让新伺候自己的丫头到宴庭这边跟小官打听消息,四天后才允许她过来。晌午时,她和小官早就等在宴庭门前很久了,坐在院落里,一直盯着关紧的大门。
直到倚春睡醒过来,推开门一看,对上倚若带着惊喜又埋怨的脸,莫名其妙的。
“怎么了这是?”倚春踏步走了出去,坐到倚若旁边,小官倒上热茶。
在成亲之后,小官便过来继续伺候倚春,倚若那边,萧宴洐挑了个机灵的丫头过去,近这几天,倚若可把对方折腾累到不行。
“哥哥,我想你了。”倚若嘟了嘟嘴,但在瞧见哥哥那脖子上和手腕上的痕迹时,小脸蛋刷地一下红透了,扭捏了一下手帕,轻咳两声算是掩盖过了。只不过她从来都没有和倚春分开过这么久,两个月前知道倚春回辽疆的消息后,她也实图逃跑过。可惜身边盯着几个近卫,她寸步难行,好不容易爬了个狗洞嘛,一出去还是看到早已经站在外面等待着她的嬷嬷。
倚若气呼呼的下巴一抬,自个儿从大门走回去。
早知道外面有人,她何必要去钻那狗洞,怪难爬的。
“若儿……”
“哥哥。”倚若看着他,“哥哥见着娘亲了是吗?她还好吗?在离山还会有人去看她吗?我好想娘亲啊……”
倚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傻若儿,娘亲一切都好。离山开满了山花,微分吹拂着,花浪一层接着一层,很美。娘亲最喜欢的,所以她一定很开心。”
“是吗?”倚若红了红眼,吸了一下鼻子。
倚春点头,“嗯。”
“哥哥……”
“郡主。”站在身边的小官突然出声。
倚若眼睛湿漉漉地抬头看她:“啊?”
小官认真道:“春哥儿如今身份不一样了,郡主不可像之前那样称呼。”
“我……”刚感动一下的情绪就这样被打断,倚若瞪了一眼小官,“那你还不是叫哥哥作春哥儿。”
“小官那不是方便作比较嘛。”小官委屈。
“哼。”
“王妃……”
倚春也实在头疼,这称呼其实他当真不习惯,可是在敬茶的那天,太夫人纷纷了全府上下,若是有人干逾越,必定重罚。小官这几天都在自己耳旁唤自己作王妃王妃的,实在不知道如果答应。
而自己,对太夫人改了称谓,每每请安都尊称一声:母亲。
萧宴洐后来被封的异姓王,没有叫自己娘亲作母妃的习惯,同样称之为母亲,让人感觉亲切一些。
可是自己……
小官苦口婆心:“郡主,若是不改,让旁人听了有何感想?”
“我……”倚若正想反驳,可是顿时又觉得合理,是啊,如果自己再叫哥哥,旁人听了肯定奇怪,这样对哥哥来讲,也确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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