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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的抑制剂掉了(近代现代)——长河月下

时间:2022-03-03 09:00:16  作者:长河月下
  程谦这才顿了顿,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给予一个肯定的反问:“你说呢,老师?”
  谭斯锦抚上他的脸侧阻止了他的继续贴近,红着脸丢盔弃甲地小声说:“最后一次,我们晚上的航班,我必须回去了。”
  程谦深喘了一下,似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和肯定,他笑了笑,大力将人箍进怀里,疯狂地吻咬起来。
  两只大手肆无忌惮地在那具熟悉的身体上游走,湿透的白T恤很快被卷起,涨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红润淋漓可口,引得程谦不住地舔弄吸咬,谭斯锦抱着他的脑袋,在对方唇齿的挑逗下急促喘息,嗓音渐渐粘腻,这种露天的环境也加剧了他内心的快感。
  程谦借着水力,温柔地拉下了对方的短裤,大手揉着臀肉将股瓣掰开,食指跟着探了进去,池中温水向着任何可以钻进出的缝隙中窜流,自然也涌进了被侵入的后穴,一股不属于自身的热流挤进了体内,令谭斯锦升腾起一种奇妙又畏惧的快感。
  他刚叫过一声,程谦拉下自己的短裤就扶着性器捅了进去,裹着水膜的肉棒进得无比顺滑,将热流又捅进去一些,饱胀感从小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令谭斯锦忍不住颤栗起来。
  也许是因为水中的阻力,程谦进出地极其温柔,但频率不快的抽插却力度不减,撞得谭斯锦在水中一下下起伏,掀起小幅度的波浪,热流随着交合持续地涌进又被挤出,流淌的热意和持续的刺激很快将谭斯锦送上了高潮。
  身体的痉挛似乎也被温柔的水波化解,一切动作都显得格外缠绵悱恻,程谦望着怀里人化入水中的动人模样,对着那两瓣红润微张的嘴唇,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呻吟被堵成细小的呜咽,谭斯锦小口地抽着气,感受着被体内激荡的热流拉长的快感,轻飘飘如晃在柔软的云端,又沉甸甸似陷进了泥沼,他半眯起眼睛松弛身体,任由那根滚烫的事物在体内进出,任由程谦肆意地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
  身体的契合被热流推向顶端,程谦抽身泄了出来,而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溺死在这池洋溢着白兰地花香的暖流中。
  高潮余韵中的两人在水中紧紧相拥,胸膛起伏着喘息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程谦的脸贴在那片雪白的胸脯上,缓过来后又忍不住去舔吻,吻着吻着又将重新昂起头的硬物捅了进去。
  水中的性事让他做成了如临死前的最后一场欢愉,他卖力地冲开水的阻力,在激荡的水中将怀里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送向高潮。
  白色的絮状粘液在水中游荡,又很快被水流带走消失,谭斯锦觉得什么都已经射不出来,却又觉得体内灌满了即将溢出的热流,只要外力微一施压,他就能将那些水从内而外地排出来。
  最后,程谦将谭斯锦托上了池沿,抱起他回了卧室,柔软的被子被他用作浴巾擦干了谭斯锦的身体,他从衣柜里翻找出几件酒店备用的衣物,整齐地为对方穿戴好,像在细心摆弄一个昂贵的洋娃娃。
  收拾妥当,谭斯锦仍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一动不动,程谦拿浴巾随意擦了擦身子,又用浴巾裹起下半身,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诱引地问道:“不要走了好不好,再留一晚。”
  谭斯锦忽然觉察到踩中红线的危机感,他咬牙爬起身来,艰难地迈下了床,语气因喊了太久而听上去格外虚弱。
  “不了,我还是跟同事一起回吧。”
  程谦没由来地失落了一阵,眼睁睁看着谭斯锦逞强地挪着小小的步子往外走,他暗暗叹了口气,急忙穿好衣服跟上去。
  身体一空,谭斯锦惊呼一声就被对方抱在了怀里,那句经典的“放我下来”还未出口,程谦就适时地抢了台词:“不放,不会让你的同事们碰见,老师放心。”
  谭斯锦的心莫名暖了一下,他身子酸软无力,眼下的情况也根本由不得他挣扎,于是就把头稍稍埋低了些,随着程谦的意愿去了。
  这个时间,来团建的同事们已经吃完自助,都陆陆续续去了酒店收拾行李,谭斯锦赶到酒店一层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末尾的几个同事在清扫餐桌战场。
  程谦站在隐蔽的角落正目送他进去,他偷偷回望了一眼,开始惦记起程谦有没有好好吃饭。
  转而一想,那个华丽的度假村应该不缺什么美味佳肴,谭斯锦停顿了片刻,最后朝着同事的那一桌走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偶遇
  【喝酒,速来】
  平安夜当晚。
  苟挽星飞速逃离修罗场,冲进了专属于他的花花世界,在一片绚丽烟火环绕的户外,男男女女们享受着丰盛美味的烧烤,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庆祝圣诞的到来。
  钟声敲响,整个户外洋溢着微醺的氛围,时机恰到好处,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作伴散去,苟挽星撩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妹子,手脚并用地同对方交流了没一会儿,就把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洋妹是个Beta,十分合他心意,他不太喜欢信息素的气味扰乱做爱的兴致。
  门一关,苟挽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连前戏都懒得做,搂着对方就开始亲,好在他吻技高超,将醉醺醺的洋妹亲得晕头转向,全身软得毫无招架之力。
  等上了床,两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苟挽星俯身看着身材较好的洋妹,不由得抬了抬眉毛,暗叹自己的好眼光,而洋妹则是对着眼前那具肌肉勃发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眼,目光停在已经昂扬的那处,两眼放光,神情是十足的满意。
  方才两人聊天时,苟挽星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说了句“big”,然后夸张地挺了挺胯,又蹦出个“excellent”,洋妹见他笑得一脸憨气的学生样,当时还在半信半疑,此刻却生出一种赌赢了的爽感。
  苟挽星很好地接收到对方的情绪信号,将酒店里准备的一款最贵的超大size安全套递到洋妹嘴边,让她亲自给自己戴上。
  洋妹勾起唇笑得妩媚动人,从善如流地撕开小袋子,熟练地将套子顺着茎身撸下去,一场无需言语的逢场作戏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就在苟挽星操得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在某一瞬想起了程谦同谭斯锦在一起的样子,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沁凉的寂寞,而随着高潮的极速到来,他很快便忘掉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欢愉至死是他最忠贞的信条,尤其在被忠贞背叛过后。
  酒店的隔音做得相当优质,完全屏蔽掉了103里癫狂的叫喊,洋妹出奇得耐操,酒精像是打开了她容纳的开关一样,可以源源不断地承受苟挽星一重又一重的冲击,柔软的身躯用各种姿势取悦着同样在取悦她的人。
  他们做完睡,睡醒了有感觉就继续做,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被耗光,等客房服务应需求送来早餐的时候,窗外早已大亮。
  吃完食物的苟挽星直接进入了贤者时间,他拍拍洋妹的屁股,示意对方剧已落幕,洋妹心满意足地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留下个飞吻便离开了。
  原本就语言不通,心照不宣省下了交流的浪费,苟挽星累了一个晚上,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对着一盘盘食物开始大快朵颐。
  他吃饱喝足,拿起手机随意翻了几下,草草浏览了一些狐朋狗友发来的复制粘贴的圣诞祝贺,而后去冲了个澡,蒙头又睡了。
  正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胡乱按掉电话,换来的却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妈的,是狗逼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弹起来,摇摇晃晃去给程谦开了门,结果还没发飙,就听对方不容拒绝地说:“订现在的机票,我们回去。”
  苟挽星大脑突然短路,呆愣愣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程谦闻着房间里飘出的性事遗留的气味,若无其事地稍稍退了半步,重复道:“我说,咱俩现在就撤。”
  短路的线板被强行接上,火气如超载的电流直接点着了苟挽星的臭脾气,他咧开嘴刚要破口大骂,却听程谦突然发话:“签名照要不要?”
  苟挽星瞬间变成一座被强行闷熄了的火山,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是想想自己人生最最挚爱的球星,他拳头攥得嘎巴嘎巴响,还是强压着自己卸了劲。
  为了我的黑巴曼,我忍!
  他咬牙切齿地回了句:“大哥,啥事儿啊这么突然?”
  程谦如实回答:“他们团建要回去了。”
  苟挽星已经猜到了原因,耷拉着眼角泄气,张牙舞爪地埋怨道:“可我还没爽够呢!你倒好,回去有老婆抱,我呢我呢我呢?”
  程谦见状,知道他已经答应,于是拿起手机开始订机票,挑了挑单边眉毛:“你有签名照啊。”
  *
  飞机的轰鸣划过夜空,玩得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在阳光的迎接中悄悄落地,大家互相告别后四散在机场的大门,谭斯锦跟其他人一一打过招呼后,便踏上了独自前行的路。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传来一条简短的信息,是陆冬发来的,问他旅游玩得怎么样。
  南海岛发生的一切被这条信息猛地拉回脑中,水中交合的那些如梦似幻的感受还历历在目,像是按头让谭斯锦回忆起不愿面对的一切。他提着行李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股踟躇寂寞涌上心头,他舔了舔因路途上缺水而有些干涸的嘴唇,忽然怀念起美酒的滋味。
  他将已经输好的模棱两可的回复成行删掉,接着发送了一条邀请:晚上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医院虽忙,陆冬还是休了三天,面对谭斯锦的邀请,他没有理由拒绝。
  夜晚,两人约在了一家常去的酒吧,陆冬还是老样子,提前十来分钟就到了。他已经点了杯酒,是一杯看上去更适合女孩子喝的低度鸡尾酒,等看到谭斯锦进了酒吧大门,他打了个响指招呼人落座,谭斯锦马上看到了他,大步走了过去。
  “冬哥。”谭斯锦简单打了个招呼,紧接着跟吧台的调酒师点酒,“要一杯午夜威士忌。”
  陆冬瞪大了眼睛看他,有些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谭斯锦同他对视了一眼,目光又飞快转向调酒师:“加冰,谢谢。就是有点想喝。”
  陆冬无奈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你这个酒量,悠着点吧。”
  谭斯锦应了句“没事”,但他确实是有点想要一醉解千愁的意思,而陆冬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心下已经做好了要送他回学校的准备。
  调酒师很快推过来一杯威士忌,冰块咣啷作响,是令人轻快愉悦的响声,而享用它的人心情却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只因大脑中想要交谈的话题除了压抑还是压抑。
  谭斯锦仰头闷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气立刻在舌尖炸开,顺着食管侵入五脏六腑,冲得整个人都涨热了一瞬,刺激感直达大脑,而后带来麻痹的滋味,谭斯锦不由得摇了摇头,视线恍惚了一下。
  还不够,好像这样贵的威士忌都比不上程谦的味道,猛烈,霸道,却又温柔到令人窒息。
  陆冬看着他隐忍着辛辣却又在不停回味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但又觉得事情不至于那么巧合。
  然而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这次旅行,不会跟程谦碰上了吧?”
  谭斯锦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睫看向那杯威士忌,无声地默认了。
  陆冬倒抽了口冷气,仿若一个被命中了红心的靶子,他思忖了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所以,你们做了吗?”
  “嗯。”这次谭斯锦应得很快,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跟他做了。”他的指尖摩挲着杯沿,“我竟然想跟他做。冬哥,我感觉我逃不掉了。”
  酒吧的大门打开了许久又合上,迎客的风铃响了好一串才静下来,室内跟着窜了点冷风进来,而进门的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却吵闹搂抱着,给稍显冷清的酒吧增添了一份热络。
  他们说笑着去了另一头的卡座,酒吧这才开始有了点午夜场的氛围,其中的一个寸头帅哥豪爽地点了一排酒,抬头朝吧台看过去的时候,却猛地愣住了神。
  自己的老师穿了件米色卫衣,外面套着牛仔夹克,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和经典款板鞋,乍一看背影,其实跟学生别无二致,仿佛看上去还要年轻一些。
  然而这副俊美的容貌,是任凭任何人看过一眼都不会再忘记的。
  苟挽星忽视掉身边女孩子的拍打,他摸出手机,飞快地给程谦发了条私信,顺便附了条定位。
  「你老婆跟野男人喝酒呢,速来。」
 
 
第二十三章 动摇
  【“我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程谦到酒吧用了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迎客的风铃响过,苟挽星几乎一眼就捕捉到了他的到来,以及随之而来的低气压。
  苟挽星见他到场,终于敢撒开了欢喝醉,不再去管吧台那边的事态进展。
  程谦穿得十分低调,还戴了个黑色的鸭舌帽,看上去像极了电影里要复仇的老练杀手。
  当他踏进酒吧大门时,首先被卡座那边的吵闹吸引了注意力,他似陌生人一般与苟挽星的视线相交了一瞬,转头看向酒吧时,立刻就将谭斯锦的身影纳入眼中。
  这样轻松的打扮是程谦从未见过的,是平日里衬衣西裤掩盖下的另一面,不远处的谭斯锦灌了口酒,神情似乎不太好,长长的睫羽半遮着眼睛,被酒精泡得红润的双唇在不停启合,似乎在吐露一些压抑在心底的秘密。
  见谭斯锦跟酒友还保持着安全距离,程谦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直接了断地上前去质问,此刻就像是他之前冒出想要谭斯锦搬进自己的住所的念头时一样,他没有身份也没有理由去贸然打断谭斯锦的私人约会。
  他怕谭斯锦讨厌他,而且此刻,他更好奇谭斯锦到底在说什么。
  程谦拉低了帽檐,在已经坐得差不多满满当当的酒吧里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这个位置正好可以听清楚谭斯锦的声音。
  他在服务员递上的酒单上点了一下,无言地要了杯冰水,避免发出任何引起别人关注的动静,谭斯锦与另一人的对话很快传进了他的耳朵。
  谭斯锦应该是有些醉了,比普通男人略高的声线不再似平常般利落冷清,而是掺杂了几分粘稠的质感,磁性的音色隐隐透着难过。
  “冬哥,”程谦听谭斯锦这样称呼对方,迅速朝那个位置瞥了一眼,将那个男人的容貌刻进脑海,他的颈后没有阻隔贴的痕迹,应该是个Beta。
  谭斯锦的声音还在继续,用一种哀求的腔调问道,“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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