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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冷酷总裁(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22-03-04 09:39:17  作者:木三观
  “这个我有分寸。”太子顿了顿,拍了拍易博士的手背,说,“你也是辛苦了,病中还想着这些。”
  “为殿下分忧,是我的荣幸。”易博士的屁话张口就来,“我只恨自己这病弱的身子,不能为殿下效劳。”
  翻译过来就是:我真的很忠心很有用,你快放了我吧。
  太子笑道:“你别多想,好好休息,等过些时日,智齿落网了,我再接你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想了,老实待着吧。智齿一天不落网,你就一天不能走。
  从太子妃专属病房出来后,太子又问幕僚道:“派人盯着关初了吗?”
  显然,太子也想到,关初是寻回智齿的关键,所以在易闲君“死”后,他一直让人跟踪关初。
  幕僚便答:“在看着了,没什么可疑的,除了他看完太子妃之后就去了旧酒长街一个老公寓里住着,一直没出来。”
  “旧酒长街的老公寓?”太子也有些疑惑,“他没有回自己家?”
  “没有。”幕僚回答,“我让人查了,那个老公寓是关初名下的房产。”
  太子却道:“我记得那儿不是高档住宅区,关初为什么会买那里的房子?”
  “这就不清楚了。”
  “关初之前去过旧酒长街的公寓吗?”
  “我们调取了公寓的出入记录,发现关初偶尔是会去的。”幕僚回答。
  当然,幕僚并不知道,之前所谓“关初出入公寓”的记录都是智齿伪造的。智齿喜欢穿着关初的衣饰进出公寓。从老公寓的模糊监控看,这就跟关初本人差不多。
  然而,并不知道内情的太子却就勉强信了这是关初另外购置的物业,便道:“也许,他想逃避家族的烦扰,所以故意找了个偏远点的屋子,自己偶尔去呆几天。”这就跟皇帝偶尔想离开京城去避暑一样。
  太子想了想,又道:“继续让人盯着,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是。”幕僚回答。
  关初在旧酒长街待了一周。
  这七天的时间里,他都在迷糊的幻觉里醉生梦死。偶尔清醒的瞬间,他就收拾收拾屋子,顺便观察智齿的生活痕迹。
  从这个屋子里,他好像能窥见智齿的一些生活习惯。
  刚进屋的时候,他觉得智齿是一个不爱收拾的人,家里的一切看起来乱糟糟的,毫无收纳感。但当关初稍微耐心地观察,就能发现一切都是“乱中有序”,所有物件的摆放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按照着智齿的逻辑在摆放,而智齿的逻辑又和一般人的逻辑不太相同。因此,房屋就呈现一种乍看狼藉之相。
  他便按照智齿的逻辑替他打扫、收拾,毛巾随便往窗边一挂,或是把绑绳犹如扭麻花一般系在窗帘上。连打死结的方式,他都能模仿得如出一辙。
  只有一点,他从来不动床铺,因为那儿是智齿气味最浓重的地方。
  关初又很快发现卧室有一道暗门通往地下室。
  这儿有地下室不奇怪。
  这条街之所以被称作“旧酒长街”,是因为很多年前,这一条街都住着制酒的人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地下酒窖。这座房子底下也不例外。
  然而,智齿的地下室放着的却不是酒,而是种种管制之物。那曾经“送”给关初的子弹项链、能喷玫瑰花的手枪,都是在这个地下室改装而成的。
  关初甚至还能在这儿找到玫瑰花手枪的失败品。
  看来,智齿也不是第一次制作就成功的,说不定还把自己崩了几次才搞出来这么“浪漫”的礼物。
  在操作台旁边,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钢制小框,里头插着一枝红玫瑰干花以及一枝白玫瑰干花。
  在旧酒长街待了七天之后,关初才再一次见天日,再度出门,打算重新开展他的日常工作。
  关初回到绝江集团后,也发现那儿似乎没有他的位置了。关有云主动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但却被关初婉言谢绝。
  关家主休养之后,大家都提议关有云当家主,但关有云却推辞,说自己的父亲才是家主,要等父亲身体康复。在此之前,关有云只是代父从事家族管理的业务,并不贪图“家主”之位。众人莫不夸赞他是个大孝子。
  关初却说:“如果你提拔我,怕是会有损你的‘孝名’。”
  关有云只说:“这话真叫人恶心!难道你以为他们夸我孝顺,就真的是夸我孝顺吗?”
  关初想了想,却说:“太子派人来说,想聘我去东宫当差。”
  这个关有云并不知道关初、智齿、太子妃与太子之间那些弯弯绕绕,便没多想,反而替关初高兴:“这听起来不错啊,你不是总想着一展抱负吗?”
  关初仍是未置可否。
  东宫这边给的OFFER,关初还在接与不接之间,却又有一个新OFFER送上门来——来自易天凡。
  易天凡把关初约到自家吃饭,以示礼仪。
  只见关初来到的时候,身上穿一件雾蓝色外套,桑蚕丝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水波纹光泽,脚上穿一双巧克力色的法式漆皮鞋,清新中带着几分俏皮。瞧他这么打扮,易天凡吃了一惊,不是说这样打扮很奇怪,实际上,关初这外形条件,这么一穿那是优雅而不失随性,除了有点GAY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关初是从来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他素来是黑白西装加身,偶尔休闲点,就穿休闲西装。如果说黑色太沉闷,他顶多穿个深蓝、藏青,依旧是沉沉的。
  易天凡却又觉得,关初这些衣饰装扮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当他看到关初脑后扎起的一条短短的小马尾后,才算想起来:这些像是易闲君的着装风格。
  关初像是没察觉到易天凡审视的目光一样,十分自然地把外套搭在白橡木挂衣架上。易天凡招呼着他坐下,笑道:“怎么留起长头发了?”
  关初的头发本来就不太短,一阵子没修剪,就长到肩膀了,只见他把头发用智齿当时送的发圈随意扎起,束起一条短短的小马尾,看起来像一个不会梳头的美术生。
  关初只说:“不想总是去剪头发。”
  “哦,”易天凡道,“我还以为你是在纪念易闲君呢。”
  关初直直地看向易天凡,却没有说一句话。他的沉默是很锋利的,就像是在用眼神谴责易天凡说话不合时宜。
  易天凡不以为意,十分放松地把背靠在椅子上:“我就开门见山了吧,易闲君就是智齿,对吗?”
  关初不是一个善于耍太极的人,他的话与他本人一样直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易天凡便也不跟他绕圈子:“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不知道的。他的破绽是在于他敢在我家动手给自己下毒。我对我家的安全非常重视,一旦出事,我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所以,你是怎么发现的?”关初问。
  “他屡次被智齿袭击,每次我都会让人仔细搜查现场,然而,无一例外的,现场根本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留下的痕迹。”易天凡一边盘着手里的念珠,一边缓缓说道,“有趣的是,无论是智齿、反叛党还是别的什么人,即便屡屡对他出手,他都能够奇迹般地从这些高手手里逃出生天。就算太子妃或是易家派一个团队看守他,他都能找到空隙逃走。还有,太子妃宠信智齿,宠信到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简直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一样……”
  “原来是这样。”关初点头。
  “你很喜欢他吧。”易天凡看着关初,补充一句,“我能看得出来。”
  关初淡漠地说:“你又知道了。”
  易天凡叹了一口气:“我还知道,你不能去东宫当差。”
  关初漠然说:“为什么?”
  易天凡便道:“难道你没想到吗?太子容不下智齿,所以杀了他。”
  “智齿为太子干了那么多事情,太子怎么会容不下他?”关初道。
  易天凡却道:“智齿太过强大,却不受拘束,就像是按钮不在自己手边的核武器。这对太子而言,就是死罪一条。”
  “是吗?”关初平平道,“我不信。”
  易天凡噎了一下,又道:“你为什么不信?”
  “我不认识太子,但我认识太子妃。”关初回答,“太子妃不会同意杀死智齿的。”
  “你以为太子妃可以阻止太子吗?他现在就被太子软禁在疗养院。怕也是因为智齿之死闹了矛盾吧。”易天凡说着,狐疑地上下打量关初,“难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吗?不会吧,你可没这么笨。”
  关初却说:“智齿虽然有些任性,但却是真的有能力,太子没事怎么可能杀他。”
  看着关初一副死也不信的样子,易天凡确实十分无奈。任易天凡磨破嘴皮子,关初仍然坚持“真的吗,我不信”的态度。
  眼看着要进入死局,易天凡只得拿出一根录音笔:“是因为这个。”
  关初眼神闪了闪。
  “这可是我让人冒死从东宫里拷贝出来的……”易天凡十分无奈地说,“你听听吧。”
  说着,易天凡摁下开关。
  录音笔里传出了清晰的对话声——
  “谁不知道你是太子妃的心腹?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还能真心加入我们?”——关初认得,这是那反叛党刺客的声音。
  “当然真心啊,你看我这个性格,就不适合当公务员。你们不信,我可以给你们投名状。这样吧,我回去把太子杀了,你觉得怎样?”——而这是智齿的声音。
  关初怔住。
  这段对话,关初再熟悉不过。
  因为这正正就是在关初家里发生的。
  “这怎么会传到东宫?”关初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易天凡耸耸肩,“太子不满智齿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容忍着。而这段录音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着,易天凡倾身往前,低声问道:“难道,你不想替智齿报仇吗?”
  报仇二字,世上最毒。
  关初眼神一冷,回望易天凡:“我又没亲眼看到太子杀人。”
  “你……”易天凡这下真的有点不耐烦了,“你还要亲眼看见?你怎么怎么说都不信呢?”
  “因为我知道是谁杀了智齿。”关初回答。
  易天凡一怔:“谁?”
  关初答:“是我。”
  易天凡愣住,不觉更留神地注视着关初,但见关初很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玫瑰,从花瓣的边缘泛出冷黄的色。
  疗养院的特别病房。
  关初仍穿着那件漾着水样波光的蓝衣服,不带任何表情地前来探太子妃的病。易博士接过他手里送来的花,笑道:“难为你常来探望我。”
  关初坐了下来,也没有寒暄客套地问他的病情,只是语气淡淡地说:“我想问问,易闲君的丧事什么时候办?”
  易博士脸上一怔,苦笑着说:“太子和易家的意思是,他死得不太体面,不宜大办。”
  “嗯。”关初顿了顿,说,“如果我答应当东宫典仪,能让我负责操办他的丧礼吗?”
  易博士沉吟一会儿,道:“既然你当了典仪官,负责他的丧礼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拖了这些时日,又算上登记手续,他的丧礼怕要拖到年底才能办。”
  “没关系。”关初说,“丧礼又不比婚礼,不用赶早。就算拖到明年也是一样的,也不怕时间久了,他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第38章 夜行撞鬼
  太子妃仍然养病,但传闻他恩遇不减,举荐了毫无官方工作经验的关初进东宫,太子也十分给面子地答应了。
  关初成了东宫典仪,自然时常出入东宫。由于杂事繁多,他还经常要加班加点。知道他有时候加班太晚回家不方便,太子还特意命人在东宫单辟了一间客房供他休息。
  在东宫工作的,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关初和易闲君的绯闻,太子妃与太子对关初的尤其优待,众人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大家对关初也都是抱以高级关系户的态度。太子特别交待,尽可能满足关初的需求,众人也没当屁话,是十分认真地执行的。
  关初的待遇之高,他在东宫客房休息的时候,还紧跟着一个小秘书。
  客房以老柚木屏风隔断分开成两个区域,一边是办公区,一边是休息区。休息区那边摆着一张精工细磨的贵妃榻。关初躺在上面,正在歇息。
  陪侍的小秘书抱着一束玫瑰,推门而入,尽管他行动小心,轻手轻脚,但还是把浅眠的关初惊动了。
  关初半醒,迷蒙间仿佛呢喃着什么。
  小秘书探头问道:“关总刚刚在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关初站起来。
  “我好像听到关总在说‘闲’‘君’什么的。”小秘书说,“您是在喊人的名字吗?”
  关初道:“不是。”
  “不是吗?”
  “念诗而已。”关初望着挂在墙上一副大字:唯梦闲人不梦君。
  小秘书抱着玫瑰,站在屏风外,不敢越过去,但又按捺不住好奇,便是探头探脑的。但见关初从屏风的衣挂上取下一件孔雀蓝的羊毛呢外套披上,摁下领口的子母扣,手指下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声响。他也仿佛随之彻底清醒,目光敏锐地扫过小秘书。小秘书陡然低头,把胸前怒放的玫瑰往前送了送,说:“这是您要的玫瑰花束,要放瓶子里插上吗?”
  “这个不对。”关初说。
  “不对?”小秘书诧异中带着慌张,“正好五枝红玫瑰和五枝白玫瑰,分两边摆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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