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龚英隋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眯着眼观察床上的男人。见卫霖出来,他朝他动了动唇。
[快点。]
卫霖脚步一顿,然后皱着眉上床,面无表情地压着男人。大概是骂累了,也可能是想明白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陈调此刻很乖,不挣扎也不发声,任由卫霖抚弄他的身体。
像死人一样,让卫霖提不起兴趣。再说他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弄了很久他的阴茎仍只是半硬。他侧头看了眼床边盯着他俩的龚英随,那人抿着唇,有些不耐烦。
卫霖咬咬牙,直接伸手扯开陈调的裤子,他把陈调的腿掰开,看着那娇小的熟屄。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和他记忆中没什么不同,很嫩,但色泽却像个熟妇的屄,他莫名咽了下口水。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个来回,然后把他的臀转朝龚英隋的方向,双腿压在胸前,把陈调的阴茎扒往一侧,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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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注视
卫霖感受到陈调的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呼吸急促起来。触碰到的肉唇像活物一样吸附上来,黏腻的,有股淫荡的腥骚味,卫霖埋在这味道里,有些晕头转向了,他的舌头不自觉地探出来,滑进肉缝里去。
舌头拼命地挑逗着,整个阴屄被他舔了个遍,还嫌不够,伸直了舌头插进阴道里去。
“唔——”陈调最终还是没忍住叫出声音。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滑腻的舌在他的身体里胡乱地搅动,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恶心的东西是如何分泌出口涎和他的体液混杂在一起。被拴在床头的双手攥紧了,他不适地动了动腿,卫霖以为他想要挣扎,死死地压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穴里的舌头换成了手指,卫霖的阴茎早就已经硬得发疼,手指插在阴穴里扩张,淫水淅沥沥地顺着他的手流下来,卫霖近乎痴迷地看着那发浪的屄。
他解开裤子,把阴茎握在手里转头看了眼龚英随。
龚英随又是那副模糊混沌的表情,他朝着卫霖点点头。
得到许可后,卫霖套上安全套,扒开陈调的阴唇,龟头抵在洞口。
陈调一顿,“别!别进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正在做背叛爱人的事,即便是下体还淌着水,整个人被侵犯他的男人控制着,他也不管不顾地挣动着,他不能再——
“唔啊——!!”
卫霖猛地撞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插到深处,正在兴头上,他哪理会陈调的反抗。
他舒爽轻叹一声,其实也不算亏,卫霖心里想。
只不过多一个人在旁边观赏而已,这确实有点膈应,但却能白白嫖到一个干净的“妓”,有什么不好的。
这么想着,他抽插得更加用力了,陈调没忍住在他的抽插下呻吟出声,闷闷的,像是憋不住从喉咙里偷跑出来的。卫霖瞟了眼旁边的龚英随,果不其然,那人的腿间的西装裤被紧紧地撑出一个包。
他不能理解龚英随这种人的心理,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侮辱不觉得愤怒,居然还想继续开看着他被奸淫。他低着头看了眼浑身紧绷的陈调,一开始还能屈辱地咬着牙,像操他的是什么恶心的丑八怪似的,后面肏开了,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嘴巴都合不上。
不免有些同情起他来。
龚英随沉着脸坐着,在他眼里,现在的陈调正在经历着一场强暴,孤立无援,只能张着嘴呻吟,涎液从嘴角流下,整个人被肏得痉挛。像落上桃花的井水,像路边发情的母狗。
龚英随无可抑制欲望,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奸淫,而自己却在一旁激动地打手冲。
他知道卫霖被陈调的穴迷住了,那痴迷于自己妻子身体的男人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做得忘我了。
用余光发现龚英随突然站了起来,卫霖一顿,差点软下去。他回头见龚英随痴迷地盯着这边,却不是看他们连接的下体,而是看陈调的脸。
卫霖顺着他的视线一齐看过去——
捂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几乎湿透了,陈调流了一脸的眼泪,他喘着气,竟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堪屈辱的。
龚英随走到床边,弯着腰凑近陈调,细细地观察那张脏兮兮的脸。
事实上,陈调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脑子被无法抑制的快感占据,他知道这是不洁的,但他不能阻止。猛然间,他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他想到了龚英随,他的爱人。
背德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他终于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明知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开口求救。
“英随、救救我……”
龚英随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被玷污破坏的妻子,混乱又肮脏的妻子,即使已经身陷沼泽,也一心想朝着丈夫求助,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卫霖看着突然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的男人顿住了,龚英随竟然因为陈调的一句话就这么泄了。
很快龚英随就缓过来,扶着床沿站起,他抬头朝卫霖比划了几下,示意他退出来。
卫霖很不爽,他就要射了,龚英随来整这么一出,但他不能违抗,抽出阴茎准备去浴室解决。关上门的时候,他朝外面看了一眼,龚英随正痴痴地盯着那刚刚差点被自己操坏的屄,现在大概已经肿了,像是很喜欢似的,男人伸手轻轻柔柔地在上面抚了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液,还有其他的什么。陈调有些艰难低从床上起来,拖着身子开门,见陈误在客厅里玩玩具。
“陈误,那个人呢?”
陈误眨眨眼:“爸爸是说卫叔叔吗?他走了好久啦。”
陈调垂下眼。
“爸爸你怎么了?”
“什么?”
“你的肩膀……”
陈调一愣,他侧头发现肩膀上是被卫霖嘬出的紫青的痕迹。才想起自己没有穿上衣,“没什么,磕到了。”还没等陈误说话,他就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除了肩膀那块,腰间有很明显的掐痕,还有手腕,被绳子勒了这么久,留了一圈的红痕,一时半会肯定消不去。
他打开淋浴器使劲地冲洗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那些痕迹越搓越明显,他皱紧了眉,如果被龚英随看见……他不能想象龚英随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而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龚英随回到家,陈调还在吃饭,“怎么才吃饭?”
见到龚英随,陈调整个人都不好了,愧疚和负罪感像沸水似的扑涌出,他勉强扬起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拙劣的谎言,幸好龚英随没有多想,而是贴着他坐下,半搂着陈调,“抱歉……”
他懊悔地靠在陈调的肩膀上,那块地方还留着卫霖的痕迹,被他压得有些刺痛。
“没能陪你们一起吃饭……”他愧疚地开口。
陈调彻底憋不住了,他不想再欺骗龚英随,这确实是自己的错,该由龚英随来审判,而不是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爱人。
“英随……”他抓紧龚英随的手,“今天、你的那个助理来家里……”
“噢,我叫他来的,有东西忘记拿了。”
“但是、他除了拿文件……还、还对我……”陈调踌躇着,他说不出口。
“对你怎么了?”龚英随捧着他的脸,没听见陈调的回答,他突然笑了笑,“他强奸了你吗?”
陈调一顿,“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英随笑着打断了,“这个玩笑不好笑。”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他像往常一样亲密地掐了掐陈调的脸,“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毕竟是父亲那边的人,先忍忍吧。”
陈调眨了眨眼,龚英随不相信他。
他突然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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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无限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龚英随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每个人和之前一样幸福又自在地生活着,好像痛苦的只有他一个。
他开始恐惧回到那个房间,甚至不敢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睡觉,每次半梦半醒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迷糊地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他猛地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只有等到龚英随来到他的身边,他紧紧地抱住唯一能够给他安全感的爱人,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松木香,他才能彻底放松下来,美美地在爱人温暖的怀里一觉睡到天亮。
但今天陈调突然在半夜醒来,他睡前喝了太多水,现在很想去厕所。
窗帘在睡觉前被龚英随紧紧地拉上了,现在房间里连微弱的月光都没有。他不安地离开龚英随的怀抱,突然透进的凉意让他汗毛直立。手和龚英随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才敢起身去开床头的灯。
像惊弓之鸟似的环顾四周,生怕藏着什么奇怪的人。
他踌躇地松开龚英随的手,一个人下床走去卫生间,甚至连门都不敢关,他在进去前又回头看了眼龚英随的睡脸,心里的恐惧稍微散去了些。卫生间里的灯都被他打开了,看到淋浴器,又不自觉地想起那天,他在一片漆黑中听到卫霖进了浴室,然后传出了一阵水声。
脑子里莫名浮现出卫霖站在这儿洗澡的画面,陈调一阵头皮发麻,急急忙忙解开裤子。
“啪嗒——”浴室门被关上了,这声音和那天的一样!陈调浑身一抖,发软地瘫坐到地上,双腿间突然腾升出一股热气。他僵硬地回头发现是龚英随。
他紧张地走过来扶着陈调,“怎么了?吓到你了吗?”
话音刚落,龚英随顿住了。
他看到陈调的胯下湿了大片,刚才坐着的地方还有明显的水渍。
陈调失禁了。
明显他本人也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他颤抖地低着头,他闻到那股腥骚的味道。竟然在龚英随面前这么失态,肯定把他恶心得不行了。陈调心里一阵发紧,突然绷不住,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
但下一秒,他就被揽进龚英随的怀里,男人不顾他身上肮脏的液体,托着他湿淋淋的臀站起来坐到浴缸边的台子上,那布料还是温热的,他像在哄小孩似的开口,“不哭不哭,这事怪我,吓到我的乖老婆了。”
听到这话,陈调却跟憋不住了,连日里的抑郁和不安彻底爆发,他紧紧地抱住龚英随,缩在他的怀里,呜咽地哭出声来。
龚英随亲了亲他的头顶,温柔耐心地来回抚摸他的背,“别难过了宝贝,我陪着你呢。”
越是安慰,陈调越哭得伤心,“对不起、我、我……”
他说不出后面的话了,他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龚英随对他的好,但他又不舍得推开龚英随,他耽溺于他的温柔,一刻也不愿意放手。
龚英随笑笑,“没事,我不怪你。”
“我爱你、英随,别、别离开我、求你……别抛下我……我爱你……”
他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爱,自己的依赖,他祈求爱人不要离开他,可怜巴巴得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
龚英随差点开心到笑出声,怎么这么可爱。他早在看见陈调失禁的瞬间勃起了,这么可爱的反应怎么能让他不心动。手掌悄无声息地从陈调的背上滑下,抚上他的肉臀,陈调哭得忘我,一股脑地诉说着爱意,全然没发觉龚英随的动作。
龚英随打开水龙头给往浴缸里放水,准备把陈调洗得干干净净之后再干他一顿。肉屄和臀被包裹在又湿又腥的裤子里,龚英随轻轻地捏了捏,陈调也没反应,或许感受到了,但他也没注意,谁会想到在这种互诉衷肠的温情时刻,自己的爱人会满脑子都是肏逼呢?
他的手慢慢伸进陈调的裤子了,里面更湿了,龚英随性欲勃发,一种难以言喻的施虐欲腾升起来,他猛地站起身,陈调一个不注意从他腿上差点摔下,龚英随装作慌张地急忙扯住他的内裤,包裹着下体最脆弱的器官的布料被扯得死紧,被龚英随提着,双脚都快要离地。娇嫩的肉屄和阴茎被紧紧地挤压着,屄缝里的阴蒂都被波及,被狠狠地摩擦。陈调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浑身一抖。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龚英随脱光了衣服按到浴缸里。
龚英随笑着说:“给你洗洗屁股。”
说着,却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狰狞的性器。他和陈调一起躺进水里,在陈调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开口,“我们好就没做了,老婆。”
他听他的诉说,他给陈调安慰,医生说正常人的爱恋中每个人都想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他付出了,所以现在他想要做爱。
他当然知道陈调这些天的不安与恐惧,他知道陈调愈发地离不开自己,甚至自己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失眠,这些他一手造成的应激反应非但没有让他愧疚,反而正中下怀,他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陈调的爱,这让他无比舒爽。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和陈调是树和果的关系就好了,自己能掌控他的所有,要他出现就出现,要他熟他就熟,自己死了他也不能活。
他爱陈调,这是没人能理解的爱,他不想给他自由,他要他的全部。
他要他的臣服,要他的愧疚,要他的心软,要他的怜悯,要他的恐惧,更要他的爱,要他的唯一。他要他的一切,所有的全部,要他的痛苦,要他的悲伤,要他想离开又不愿意离开。
他的欲望就是深渊,他要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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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病态心理/失禁
第29章 怪异
龚英随算是闲下来了,确实跟陈调说的一样,多待一段时间就适应了。上次那个项目弄完后,剩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有更多的时间陪着陈调,去抚慰他被强奸的阴影。
大概是之前的和上次的事一起叠加起来,陈调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有时甚至会从梦中惊醒,惶恐地在龚英随怀里缩成一团。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黏在丈夫的身边,陈误都没他这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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