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难辨,龚英随匆忙从桌上拿过温热的水,弄根吸管塞到陈调嘴里,他轻轻吸了几口,嗓子稍微舒服了些。
“饿吗?要不要吃点粥?”
陈调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以为自己只是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可浑身的酸痛告诉他,那是事实。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龚英随,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自己的脸,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碰碎了一样。
“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陈调还是摇摇头,眼眶红红的,“英随……”
“别怕,我守在这儿,没人会伤害你的……”他轻轻地吻了吻陈调的唇,安抚地开口,“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陈调眨了眨眼,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哑着嗓子又叫了他,“英随……”
英随,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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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轮奸/暗黑
第33章 玫瑰
龚英随见陈调的眼泪,心尖颤了颤,排除平日在床上控制不住流出的,他很少能见陈调哭。怜惜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但陈调却更哭得更凶了,一滴一滴淌出来,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磨了又磨,磨得碎了才散出来。
他心里难过,哭得连气息都在颤抖。
他被龚英随珍爱地抱在怀里。
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他最喜欢的,龚英随身上独有的松木香。
“别哭了。”龚英随怜惜地捧着他的脸,用唇舌帮他拭去那和海水一个味道的眼泪。陈调一言不发,还是在哭。来不及舔舐的眼泪流到头发里消失不见,龚英随心里觉得可惜。
这是陈调的眼泪,没有被据为己有,多浪费。
就这么默默地闷在龚英随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他哭累了疲倦地睡去,龚英随才直起身,细细地观察起爱人。比起摄影机里,现在他干净整洁了许多。虽然身上有不少被纱布包裹着的细微的伤痕,但至少衣服是整齐地穿着,也没沾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
想起视频里陈调的模样,龚英随又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那几个男人在操他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前后夹击着把人挤在中间操,压在门板上肏,抱着操。
整个公共厕所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中途陈调昏过去一次,被人灌了口水弄醒了继续操。
快要结束的时候,陈调已经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嘴巴僵硬地大张着,口水糊了满脸,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得不口鼻并用地呼吸。身上到处是紫青的吻痕,密密麻麻,双乳上尤其多。
还有他可怜的小屄,那小东西被操得逼肉外翻,肿成了一个肉馒头,还有他最敏感的阴蒂,平日里都是缩在阴唇里,现在冒鼓鼓的压都压不下去了。阴道口更不用说,和他的肛门一样,肏成一个圆圆的孔洞,合不拢。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也是被他老婆的逼给迷住了,阴茎都硬不起来了还要凑到陈调的胯前,蹲下身用手对着那烂穴搓揉。被玩了这么久,那屄早就软趴趴的了,像一片蹂躏过的花瓣,由着男人摩压成各种形状。
虽然不舒服,但陈调也只是哼了几声。男人嫌不够,想把陈调仅剩的尊严也一并榨出来。他收拢手指,猛地朝那肥穴拍去。这一掌怕到屄肉里,每一块地方都照顾到了,更别说那冒着头的阴蒂。
男人不停息地又啪啪几掌,陈调失了智,哇哇大叫起来。他的衣服还没脱光,上衣只是敞开,但下体就是光裸的了,可怜巴巴地瘫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地再一次失禁,液体一滩地堆积在臀下,温热发腥。
可他连移开这里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由着围住他作恶的男人们欣赏,他崩溃地大叫一声,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这样的妻子,龚英随却一动不动地震在原地。
太漂亮了,他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如果陈调是玫瑰,他的身体是他的蕊,恐惧、无助、和破碎就是他的花瓣。
他见过他含苞的样子,也见过他破损凋零的模样。无论哪一个,他都要细细地看,全都是他爱的玫瑰。
后半夜陈调醒过一次,惶恐地寻找龚英随,即使开着夜灯他也怕得浑身发抖。龚英随急忙把他抱在怀里,陈调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说不出话抖着手手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问起陈误。
龚英随让他不用担心,朋友的孩子跟陈误在一个班,所以拜托朋友把陈误接回去帮忙照顾一下,等陈调身体好差不多就去接。
陈调担心陈误一个人害怕。龚英随给他弄了点保温盒里的粥,舀了勺喂给陈调,“我刚刚还打过电话给他的,他有小朋友,倒也还玩的开心。”
陈调还是放心不下,才住了两天稍微恢复点就吵着要出院。其实他身体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是精神出了点问题,每天稍微眯一会儿就会做噩梦,龚英随总是抱着他,所以梦里总有那股熟悉的香,他很害怕,但比起这个,他更害怕离开龚英随的身边。
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除了龚英随。
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龚英随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随时随地他都要紧紧地靠在龚英随身边,缩在他怀里,不然他就会被恐惧包围,手脚僵硬动不了。他甚至害怕见陌生人,包括医生,他害怕除了龚英随以外的所有人的触碰,这会让他感到恶心。
对于陈调这种状态,龚英随倒没有不满,反而舒服极了,洋洋地享受着用陈调的痛苦换来的依赖。只是应付性地随便在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那医生说这次的事给他造成了心理创伤,有些应激反应,要按时吃药,慢慢调养。
龚英随犟不过他,只能听他的带着他回去。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陈误,毕竟是拜托人照顾,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送回来。把陈调安顿在副驾,但他还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龚英随把车开到一幢漂亮的别墅前,下车半搂着陈调走进去。
陈调还没见过这么豪贵漂亮的房子,这户人家一定很有钱。
有人给他们开了门,大概是家里的仆人,给他们拿了两双拖鞋,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陈调有些神经质地往龚英随怀里缩了缩,那个男人五官长得很好,气质也懒洋洋的,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产生畏惧。陈调认识他,A市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阮慎行,传说中凭狠毒的手段坐上北堂堂主位置的男人。
龚英随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对着男人说,“阮爷,我来接陈误。”
“他在玩具房里。”男人淡淡瞥了眼陈调,转过身带他们进去。
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陈调的脚步顿了一下。
除了两个孩子,里面有三个男人。其中两个男人和这位阮先生长了相似的脸,并不难猜测,这就是阮慎行的两个儿子。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阮慎行的两个儿子都亲密地贴着他,其中亲密地坐在他身后把人环住腰抱怀里,另一个则是靠在他的腿上看手机。
男人却习以为常似的,安静地陪着两个孩子堆积木。
发现有人过来,男人抬起头,朝门口的两人笑笑,很温柔的人,“来接陈误吗?”
陈调抓紧了龚英随的手,轻轻点点头。那个男人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肉,但却觉得他的身体很丰腴,还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觉得是个很好拿捏住的人。
“龚叔叔!爸爸!”陈误跑过来抱住龚英随的腿,龚英随牵着他的手准备走。
阮慎行开口。
“不坐会儿再走吗?”
“就不麻烦你们了,我爱人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做客。”
阮慎行看了眼陈调,眉头稍稍皱了下,他点点头,“我让老李送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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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滥调
刚走到门口,一个年轻的男人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他走到几人面前,陈调才看清,他是刚刚躺在那人的腿上的男人。
龚英随稍稍侧身挡在陈调身前,“有什么事吗?”
阮刑笑眯眯地打量他们,觉得有趣,他前几天和朋友喝酒的时候听见他说了件八卦,关于龚家大少爷的。
“龚少,你老婆叫什么名字啊?”
“陈调。”
“噢、陈调……”阮刑想了想,好像确实听到了这个名字,他又问,“哪个陈,哪个调?”
龚英随面无表情地开口,“陈词滥调的陈调。”
听见这话,陈调心脏骤然缩紧了,他僵直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裤子,脸上惨白得可怜。
龚英随的话不得不让他多想,尤其还是在他才发生过那种事的情况下。
他是在责怪自己吗?
是不是后悔和自己在一起?还是嫌弃自己脏了?
陈调惶恐地低着头,腿软得几乎要给龚英随跪下去。
阮刑看着俩人突然笑出声。
太有趣了吧。衣冠楚楚的丈夫和赤身裸体的……小狗?
不过看着龚英随这幅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人莫名觉得不爽。阮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口,“这个名字好熟悉……前几天和江家小公子喝酒的时候,好像说起,有个叫陈调的人,他丈夫找他去办点事……”
说到这,阮刑却止住了话头,也不管面前的人什么表情,丢下句,“也有可能只是同名。”转过身走了。
龚英随看着一旁的陈调,把他搂住,“别多想,他这人喜欢开玩笑。”
陈调点点头,没出声。他现在不安极了,先是龚英随那句讽刺一样的话,刚刚那个男人又莫名其妙地说了堆他不太能理解的东西,就像掉进了无底洞,一直往下落。
出了阮家别墅的大门,俩人也不说话,好在还有陈误,单纯的小男孩两步跑到陈调前面,抓着他的衣角问,“爸爸,你好点了吗?”
看着儿子担心的眼神,陈调心软下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嗯,好多了。”
龚英随摸了摸他的脸,和蔼地,“这几天在叔叔家玩的开心吗?”
“开心!思思有好多好多玩具!她还带我去看小叔的大摩托!好酷……”陈误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在阮家发生的趣事,陈调没有说太多,只是静静地听,虽然几天没见儿子,他心里也很想,但却说不出太多话,心里装着事,总觉得不安,浑身不舒服。
“困了?”龚英随在他耳边问。
陈调看了他一眼,龚英随的脸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没有一点不爽。那他刚刚为什么说出那种话?陈调想要质问,但他不敢,他怕听到让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他点点头。
到家的时候陈调已经睡着了,龚英随转头对着陈误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
半梦半醒间,陈调感觉到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梦里出现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的脸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把抓住身后的那只手惊恐地睁开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龚英随。
男人拍了拍面前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男人的后背,温柔地抱住他,“做噩梦了?别怕。”
陈调浑身放松下来,抓紧了龚英随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龚英随就这么让他窝在自己怀里,把他从车里抱出来。
陈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龚英随抱着陈调走,也赶忙抓住他的衣服,跟在他们身侧。
一家三口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温暖的家里。
自从生病之后,陈调的工作就一直请假,他离了龚英随就不行,一开始他还只是怕和外人接触,现在他还怕被龚英随抛弃,害怕某一天他出去后回来就发现里面换了一个住户,龚英随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在这种状态下他根本哪都去不了,公司每天都有电话过来催,无奈之下只能让龚英随帮他申请离职。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出过门,整天和龚英随待在家里。为了照顾自己,龚英随把工作停了。陈调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两人整天待在一起,尤其陈调特别黏人,随时都要紧紧地抓着龚英随,要么就是一整个窝在他的怀里,就连去厕所都要龚英随站在门口等着,要和他一直说着话,要听得到龚英随的声音。
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陪陈误玩游戏,一起做很多事情,甚至连洗澡都是一起的。
但他们从没有做过爱。
龚英随会触碰他,陈调也会配合地进入情欲,但每当被触碰到后穴或是女阴,陈调浑身都会凉下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中。
龚英随从没逼迫他,只是牵起陈调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茎,手把手地让他把自己撸射。
俩人都心照不宣从没提起那天发生的事,龚英随表面看上去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但陈调一直却处在焦虑与恐惧之中。那晚龚英随说出的话让他耿耿于怀,他觉得龚英随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破布,甚至打心底看不起自己,在心里盘算着等到自己稍微冷静点就和自己离婚也说不定。
他活得浑浑噩噩,睁眼闭眼,张口闭口,句句离不开“英随”。像被彻底困在一座叫龚英随的牢笼里,他出不去,也不敢出去,因为在这座牢笼里很安全,没人能够伤害他。
而龚英随呢?
他很满意妻子现在的状态,心理的快感大过生理快感,不做爱也无所谓。暂时无所谓。
现在他看着陈调那小心翼翼,惶恐不安,怕被自己抛弃的表情就激动得想要射精。妻子全身心地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的感觉简直让人着迷上瘾,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待下去。
当然,这样的限制性因素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实现。
两个月后,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卫霖打电话给他要他回去。
挂了电话龚英随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心里盘算着过几天就把计划提上日程,把陈调和陈误一起带回B 国,反正他也没想在这边待太久,破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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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们先让龚狗痛苦一下(明天)
第35章 松木
龚英随向来随心所欲,公司出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要好好在家陪老婆。之后无论卫霖打了多少通电话他都没有再接起来过。下午他让B国认识的人帮他办一张陈调和陈误在那边的身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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