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表面是体贴的丈夫,耐心温柔地抚慰他,实际上早就兴奋快乐得不行了,脑子想了不知多少阴暗的想法。
不过看在陈调最近情绪实在低落,他也就暂时把计划拖延,也没有叫卫霖的打算。
难得周末他和陈调两人都有时间,龚英随想带他和陈误出去散散心。陈调倒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就陈误一心想去游乐场,陈调没什么意见,也就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龚英随拿着车钥匙先下楼去停车场开车,刚把门打开就听到陈调的声音。
他正在给陈误换衣服,见龚英随要先走就急忙叫住他,他现在已经不太敢一个人待着,即使陈误在身边也不能减轻他的恐惧。
“一起去吧。”他对龚英随说。
龚英随笑了笑,“好啊。”
陈调一定不知道,他的语气有多么不安。他走过去掐了掐陈调的脸,“粘人。”
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让陈调有些不好意思,他慌里慌张地给陈误弄好,拉着他的小手和龚英随一起出去。
周末游乐场人不少,大多是一家三口。
陈误对这些项目都感兴趣,什么都要去试一遍。陈调也是第一次来游乐园,也很好奇,一开始还以为会很无聊,但陪着陈误玩了之后却发现还挺有趣。龚英随一直陪着他们跑来跑去。
玩了会儿陈误看见旁边有冰淇淋的店,说想吃冰淇淋。两人又带着他去买,龚英随一手抱着陈误,另一只牵着陈调的手。跟普通的一家三口一样。只不过龚英随长得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身姿挺拔,在人群中能一眼就看到。即使是被游乐场五颜六色的彩灯照着也不能掩盖他精致帅气的脸,原本是清冷锋利的长相,唇角却一直弯着,温温柔柔地和陈调说话,还会模仿陈误撒娇的语气逗孩子,任谁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喜欢。
卖冰淇淋的阿姨很和蔼,他们买了三个,阿姨把冰淇淋递给陈误,又做了一个,问他:“这个冰淇淋要给谁呀?”
“要给爸爸!”
阿姨笑了笑,然后把冰淇淋给了抱着陈调的龚英随。
“这是龚叔叔!不是爸爸!”
站在一旁的陈调伸手把冰淇淋接了过来,阿姨一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
陈调也没多想,毕竟是龚英随抱着孩子,他摆摆手,“没事。”
这只是玩乐时的一个小插曲,不过陈调心里却有些担心,虽然龚英随嘴上从来不说,但心里应该还是希望孩子能把他也当爸爸。而且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在陈调脑海依然挥之不去,心里的愧疚感日渐攀升,得找点什么来弥补。
这种事情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所以他决定找时间和儿子聊一聊,如果他愿意的话,就把称呼改了吧。
“怎么了?”
见陈调走慢了,龚英随转头看向他,陈误听见也一齐回过头。
看到两人紧挨着的脸,陈调顿了一下。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陈误和龚英随竟然长得有点像,单说眼睛鼻子嘴巴说不上哪里像,但组合到一起就莫名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几秒后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没事。”
他大概是魔怔了才会乱想。
除了这个,回去的时候还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当时陈误已经睡着了,他在游乐场玩了一晚上,要不是小孩子的那点好奇心支撑着,他早就玩不动了,去停车场的路上他就安安静静趴在陈调怀里睡了过去。
快要到停车场,陈调突然想起陈误刚买的小玩具没拿,那个小东西他可喜欢了,要是醒过来发现没有肯定得难过一整天。龚英随让陈调抱着孩子去车里面等他,自己去再买一个。
在路上遇到一起纠纷,大概是两司机开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在车边争执不休,陈调没打算理会,往一旁绕开了。哪想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一声重物撞击的闷响,然后就是有人的尖叫。陈调一愣,回头见刚才争论的其中一人捂着额头躺到了地上,大概是被争执中被失手推过去撞到了一旁的柱子。柱子上还留了个血印子。
那人开始还能捂着头,嘴里痛苦地叫,很快着声音就微弱下来,直直地躺着不动了。
一旁的推人的那个也是蒙了,走过去推了推地上的人,没反应。
周围有目击者已经报警了,为了以防万一,陈调也打了急救电话。电话刚挂,就看到龚英随从那边走过来,他看到陈调,眼睛笑得弯起来,一步步地往他们的位置走。
陈调指了指那边发生事故的位置,那两人拦在路中间,他想让龚英随别往这边走。但龚英随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脸上表情不变,从两人边上直直地走过来,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里发生了冲突。
他走到陈调面前,“怎么不去车上等我?”
“刚刚、他们在那边发生了事……”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上车吧。”
陈调看着龚英随的脸,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了下,那人还躺在地上,血已经从额头流淌到地面,四周也有人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错愕和震惊。
他回过头,龚英随还在一旁说着话,“这么大动静都吵不醒,看来小陈是真的很困……”
好奇怪。
陈调怔怔地看着龚英随,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但陈调好像听不清。
他为什么还在笑呢?
龚英随抚上陈调的侧脸,“怎么了?”
“是被吓到了吗?”
陈调摇了摇头。
男人却突然凑了上来,想要吻他。陈调一顿,他还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奇怪,于是他条件反射地侧了下头,躲开这个吻。
龚英随一顿。
“我、我们先上车吧,外面还有人……”
“好。”
即使陈调躲开了这个吻,龚英随好像也没生气,上车的时候还先帮陈调把车门打开,他微微笑着,看陈调抱着孩子上车的身影。
如果此刻他陈调回头,或许就能发现龚英随眼里藏着的恶意。
为什么在家里这么听话粘人,在外面却还有心情想其它,甚至还想保持距离。他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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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接下来两章重大预警
之前从没接触过NTR的不要看
之前从没有看过抹布文学的不要看
对本文有过心理不适的不要看
别看,别挑战极限。
训狗应该是36开始
第30章 危险
陈调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自游乐场之行后,他老是会不自觉地去观察龚英随的表情。他像一只被套在麻袋里的幼猫,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在麻袋上开了一小个口,他得把那唯一的口子扯大些,才能彻底看清外面的全貌。
但越是观察,他就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发现龚英随脸上只出现过两种表情。
大多数情况下,龚英随都是笑着的,这是他的一种表情。还有一种……
是空白,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笑,没有怒,连轻微的皱眉都没有,但却像是他最自在的时候,脸部肌肉都放松下来,懒洋洋的。
他不禁想,人真的可以只做出两种表情吗。
再往深处探究,他几乎从没在龚英随身上发现过什么多余的情绪,他从没有和自己诉说过任何外面的事,无论是公司还是其他什么,他们的话题总围绕着自己和陈误。
好像他的生活里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其他。
这种结论让陈调觉得心惊。
但事实上,陈调也知道是自己在钻牛角尖。
龚英随完美的不像话,温柔体贴,帅气多金。反观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比不上他,甚至有着这样一幅肮脏的身体,还做过堕坏不堪的事。
跟自己在一起就是龚英随人生唯一的污点。
内心的愧疚感和自卑无限扩大,自己就像一个虚伪的小人,为了弥补自己内心的空洞,竟开始从龚英随身上找问题。
连表情这种细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都要抓着不放。他心里清楚这些都是自己的原因,一边深深地指责自己的无耻,一边又却仍是控制不住地这么做。
他确实得找到些理由来支撑着自己恬不知耻地继续隐瞒着龚英随,继续待在他身边。即使这样让他痛苦不堪,他也舍不得放弃,好不容易,苦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好不容易让他能和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他人生唯一的幸运,他是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A市这几天天气不太好,阴森森的云把天空密密地遮住,透不出一点阳光。临近下班时间,陈调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说不上来的原因的,他莫名有些不想回家。
但刚才龚英随已经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快到他们公司楼下了,陈调怎么好再说出什么不回去的理由。
刚到楼下,就看见站在公司门口的男人,由于气质出众,长得也好看,路过的人都频频朝他那里看。
陈调小跑着过去,“怎么不在停车场等我?”
“车借同事开去了,我坐车过来的。”
陈调倒是不知道龚英随还有关系这么好的同事,有些疑惑,“是谁啊?”
龚英随看了他一眼,“卫霖。”
陈调脚步顿了下,不再接话了。
他低着头,平时要是龚英随不来接的话他就坐地铁回去,所以现在也自然而然地往地铁的方向走。
龚英随叫住他,“我们就在这等车吧。”
其实离家也不是很远,坐地铁就几个站的事,陈调觉得坐车浪费了,“我们坐地铁吧,也挺快的。”
龚英随想了想,倒是爽快地答应了,“行啊,听你的。”
等进了地铁站,陈调就后悔了。
人也太多了。
现在基本上都是龚英随在接送,这么久没做地铁让他直接忘了下班高峰期地铁里有多挤。看着四周站满的人,他犹豫地看了眼龚英随,“要不我们还是去坐车吧……”
“没事啊,好久没坐了。”他牵住陈调,“等下进去别被挤开了。”
陈调抓紧了他的手。
车厢里人真不是一般的多,俩人中间很快就被隔开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嫌弃,但龚英随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本来空间就小,还要装下这么多人,人和人挤得严丝合缝,不用扶着都能稳稳当当地站着。四周还掺杂着各种陌生奇怪的味道,空气都是闷的。
龚英随个高,陈调一眼就能看到他。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肯定不舒服极了,和自己对上眼露出的笑都有些勉强的意味。
到站后下了一波人,又挤上来更多,陈调觉得自己手脚都快伸不开了,空调起不了什么作用,身上闷出热汗来。
他后面大概是站着一个很高的男人,那人的手放在身侧,手背刚好和陈调的臀挤在一起,他的手挤压进陈调的臀肉里,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毕竟环境就这样,坐地铁和别人挤挤碰碰很正常。
但很快,那人的手突然转了个方向,手心朝外,陈调的臀就恰好嵌在他的掌心里。陈调稍稍扭过头,身后和他有几个和他挨得近的人,表情都挺正常。在陈调就要以为是自己多想的时候,那只手突然重重地在陈调臀上捏了一下。
陈调疼得叫了一声,他恼怒地回头,也不管究竟是谁,对着身后的几人压着声音低吼:“你做什么?!”
没人理会他。
陈调皱着眉,觉得自己这样子能够给那个人一个警告。
果不其然,那只放在自己臀上的手移开了,陈调稍稍松了口气。但下一秒,那只手就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
陈调吓了一跳,急忙挣扎着要去抓那只手,刚把手身往后就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制住。裤子里的手抚上他的臀肉,触碰到的地方起了小片鸡皮疙瘩。那只手毫无顾忌地往下,在他菊穴上戳了戳,再往下就是他的女器了,陈调慌乱地想往前远离,可周围都是人,能挤到哪里去。还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吼了句“别挤!”
陈调猛地抖了下。
那只手触碰到了他的女穴。
像是为了确定,冰凉的手在他的穴上划了一道,碰到阴道口,往里浅浅地戳了下,他听到耳后传来一声轻蔑的笑。
“你怎么还长了个嫩逼啊妹妹。”
陈调咬紧了牙,被制住的双手被松开,他刚想转身,一把冰凉的都抵到他的脖颈边,“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陈调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把刀顺着陈调的后颈往下滑,从腰侧往前,隔着裤子碰了碰他的阴茎,“或者把你这儿割了。”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
作乱的手在他新发现的穴上来来回回摸了个遍,还嫌不够似的掐了掐,在陈调耳边评价,“好小。”
“但是很肥。”
陈调愤怒地想要杀了他,但不敢轻举妄动,他抬头寻找龚英隋,和龚英随对视上的瞬间,他像看到了救星,刚要开口,陷在肉蚌里的小阴蒂就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
“唔!”
他急忙捂住嘴,生怕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事实上,即使男人不恐吓他,他也不敢开口。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着畸形身体的男人被猥亵,恐怕被人知道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敢出门。
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陈调的穴很干涩,但男人却依旧强硬地直接用手指插入他的阴道。
陈调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他不能开口,只能再次抬起头,见龚英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陈调动了动嘴。
[救我。]
很明显,龚英随没懂,脸上的表情更加困惑。身下的那只手在陈调穴里毫不留情地抽动开拓,见陈调实在干涩,他把手抽了回去。正好到站,陈调急忙顺着人流想往龚英隋的方向挤,男人发现了,掐住他的后颈,“想跑?”
随后,粘了膏状物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女穴。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调觉得异常恶心,在高热的甬道里很快就融化了,像油一样粘稠,很不舒服。陈调惶恐地朝着龚英随求救,龚英随似乎也察觉过来不对,往陈调的方向挤。
穴里很快就密密麻麻地开始痒了,陈调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着急地扭动臀部,想摆脱插在穴里的手,但这并不能妨碍男人,他死死地抓住陈调的一半臀,固定住他,然后顺着那液体在陈调的阴道里抽插,像被摩擦出火来了,肉壁上火辣辣地发热,穴心更是越来越痒,很快就渗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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