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坏种(近代现代)——火风L

时间:2022-03-05 10:00:55  作者:火风L
  龚英随突然露出温柔的笑来,却不回答他的问题,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你还没吃过我做的B国那边的菜,想吃吗,我今天做给你尝尝。”
  陈调不明白明明那天就已经撕破脸了,现在却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戴着他那块温柔的面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东西。”他摸摸陈调的后脑,“再躺会儿,饭做好了我来叫你。”
  刚要离开,却被陈调抓住了手,“他人怎么样了?”
  龚英随的舌头动了动,往犬齿上划过,他半俯下身凑到陈调耳边,“别问了。”
  “你是想让他死在医院吗。”
  陈调一震,被吓到似的往后退了退,死死地盯着龚英随,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他知道龚英随做得出这种事。
  看着陈调惶恐震惊的脸,龚英随笑出声,但额上却是青筋突暴。
  [控制不了情绪时,该深呼吸,然后微笑。]
  他拍了拍陈调的脸,发出清脆的响声,没使什么力气,但陈调觉得半边脸有些火辣辣的。他听到龚英随在他耳边说,“你急什么,老公以后给你找更好的。”
  说完还嫌不够似的,顶着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他们把你逼操烂。”
  陈调的心被人紧紧掐在手里,喘不上气。浑身的血液像被人混了椒麻进去,辛辣的怒气遍布着全身,他死死地盯着龚英随。
  他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他怎么还能这样威胁地朝自己说出这种话?
  仇恨和悲哀在这一瞬间突然涌了上来,他恨不得一把抓住龚英随,把他的骨头都给咬碎,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但他却硬生生地压下去了,紧咬牙齿沉默着没有说话。
  直到龚英随离开房间,他的仇怨才缓缓从胸口呼出。
  理智逐渐恢复,汹涌的愤怒也舒缓下去,半响,他突然莫名地发出一声笑来。
  龚英随在害怕。
  怕自己的目光注视了别人,担心用在了别人的身上,怕本该是他的一切被别人悄悄拿走。
  陈调放松地躺到床上。
  真该让龚英随用镜子看看他刚才的笑扭曲成什么样了。
  陈调无聊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他莫名想起那天的龚英随,那时候他对龚英随说出离婚的时候,龚英随整个人都怔住了,瞳孔难以置信地放大,像是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对他说出这种话。直到大脑机械地运转起来,他才缓过神来,把鼻梁上因为陈调的巴掌弄得有些歪的眼镜慢条斯理地拿下来,放到一旁的桌上。那个时候他也是露出了这样的笑,狰狞又扭曲的笑。
  “离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别做梦了。”
  之后的事陈调并不想再回忆。
  龚英随把他强奸了。把他压在床上,不顾反抗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女穴,那里早就被卫霖扩张得充分,龚英随再弄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为了制住自己,龚英随一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这样也让阴茎最大程度地插进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比陈调大了一圈,陈调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用硬挺的东西凿开他的宫腔。
  硬生生把他操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见有陌生人的声音。
  他睁开眼见龚英随正站在床边和一个男人说话,他认识这个男人,在医院的时候就是龚英随的父亲安排他在那边帮忙照顾龚英随。
  不小心和男人的眼神对上,男人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陈调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他在看自己下腹的纹身。
  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被子也被掀到一旁。
  龚英随干的。
  陈调把被子扯过来盖住,羞耻震惊过后,却又麻木地觉得这确实是龚英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心里生出愤怒来。
  听见动静,龚英随转过身,温柔地朝自己笑,“醒了?”
  他把床头的衣服递给他,“要穿上吗?警察快到了。”
  --------------------
  来晚啦
 
 
第45章 恐慌
  是最近那个经常来别墅的那个男人,从医院里开始就一直在龚英随身边,现在他正抓着自己的头发,把阴茎往阴道里塞。
  不知道是不是龚英随给他吃了什么东西,陈调觉得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他往下看去,龚英随正站在男人的旁边,脸上笑着注视着他们,陈调突然浑身一激灵。
  他睁开眼睛。
  四周都是看不见物的黑,浑身都被汗渍浸湿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场景只是一个梦。
  身体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如果不是龚英随身上令人熟悉的味道,他甚至会以为搂着他的是别的什么男人,陈调皱着眉把龚英随推开。
  凌晨三点,天完全黑了。这黑暗对于陈调来说太过可怕,所有东西都被严严实实地藏在里面。等眼睛能适应这黑夜,稍微能看清四周的东西,他细细观察了一圈,见毫无异状才敢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将床头的灯打开,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陈调终于缓了口气。
  浑身湿乎乎的,像性爱过后的体液黏在身上。
  令人恶心。
  无论是那个梦里男人的眼神,还有龚英随的所作所为,内心阴暗病态的思想。都让他恶心得想吐,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跟龚英随待得越久他的神经就越紧张,他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
  陈调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别急,慢慢来。他对自己说。
  身体脏得不行,他走进浴室放好水躺进浴缸里。四周的温水团团把陈调围住,他慢慢往下躺,直到水漫过他的脖颈,他才觉得肮脏的体液消除了些,却把这水弄脏了。陈调又不禁叹了口气。
  意识逐渐模糊漂浮,他睡了很久,从吃过晚饭就一直躺在床上,连龚英随什么时候下班回来都不知道。
  只觉得困。眼皮撑不起来。
  浴缸里的水变凉了,陈调仍觉得使不上力,不想动。浮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经意地触碰到小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瞬间睁开眼,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扯过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仓促地走了出去。
  他看了眼床上的龚英随,他睡得很熟。陈调轻手轻脚地从抽屉里拿出验孕棒,这是他刚搬进别墅那几天准备的。他拿着东西回到卫生间,把门锁死。
  一条杠。
  他终于松了口气。幸好。
  把东西处理好,又打开淋浴器把浑身都冲了一道,前前后后把身体使劲搓了一遍才关上水龙头。
  身后的门那边突然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陈调一愣,转身就看见龚英随若无其事地从外面进来。
  明明自己锁了门。
  他径直走到陈调身后,不顾浑身都湿淋淋的陈调抱住了他。他的手环住陈调的腰,慢慢地抚上他的下腹,在纹身上轻轻摩擦,嘴唇触碰到陈调的耳根,他伸出舌头在耳廓上舔舐了一个来回。
  陈调不禁侧了侧头,他感受到龚英随半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后腰上。
  再这样下去,今晚睡不了觉了。正准备推开身后的男人,龚英随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在他的耳边黏糊地开口,“怎么样,怀了没有?”
  “什、什么?”
  “你刚刚不是拿了验孕棒吗,没测出来?”
  陈调瞪大了眼睛,“你怎么……”
  “好笨。”
  “当然是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啊。”说着,龚英随沉沉地笑出声。
  “怎么不说话了?”龚英随笑着,手上稍微用了点劲压他的小腹,“让我猜猜。”
  下体一阵酸涩,他被龚英随紧紧抱在怀里,男人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肯定没有。”
  “这段时间才操了你几次?”说着,他又在陈调纹身的位置使劲按了按,“你不知道,这里面很吃精的,这么点不够。”
  陈调沉默着没有说话,对于龚英随来说就算是默认了。
  他的视线往下移,看着龚英随按压得有些发红的那块皮肤,慢慢开口,“这个,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龚英随纹在他身上的个词“Chienne”。
  听到龚英随在他耳边的笑声,“你不知道吗?”
  他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开口,“龚英随专属的,婊子。”
  陈调眼神飘忽地望着地面,其实他也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词,但猜到和亲耳听到龚英随口中说出还是不一样,手指和脚趾神经质地抽动着,脑袋里像有人在敲,很昏,让人想吐。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知道龚英随之前所做的种种,现在他做出这种事竟也不觉得奇怪了,但仍觉得愤怒。
  “疯子。”
  “疯子?”龚英随顿了一下,松开手,把陈调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怎么能这么说老公呢?”
  见陈调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双颊因为极力忍耐着怒火而显露出的红晕,“恨我吗?”龚英随沉沉地笑出声,他的血液沸腾起来,一口咬住陈调的肩。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挺了,“老婆,我想做爱。”
  说完,也不等陈调回答,就强硬地把人压在墙上,手指直直插入他的穴里。
  起初陈调还挣扎了几下,后来就安安静静地任由龚英随动作。
  他们接吻,然后龚英随慢慢朝下舔舐他的皮肤。好一会儿,平日里轻松容易就能润滑的甬道现在却依旧干涩,龚英随抬起头,却见陈调一脸淡漠地望着自己,脸上毫无欲望。
  像一桶冰水倒上来,让龚英随瞬间从头凉到尾。陈调没有欲望的脸让他心里莫名慌张,肌肉和神经都感到不安。直觉告诉他,他好像和陈调隔了很远的距离,他从不相信直觉,可现在,就在刚才,他好像抓住了什么。这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呆滞地看着妻子,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紧紧地抱着妻子。
  “你不想做是吗?”
  他把陈调抱了起来,“那我们先去睡觉。”
  他得捋一捋。
  第二天早上陈调起床的时候龚英随刚好把早餐抬上桌。
  陈误坐在桌前早就准备好了,见陈调从楼上下来高高兴兴地叫了他一声,“爸爸!”
  陈调摸了摸他的头,“快吃吧,等会儿迟到了。”
  陈误靠在他的小腹前撒娇,“爸爸送我去上学嘛,你好久没送我去学校了……”
  闻言,陈调抬起头看了龚英随一眼,对方毫不躲闪地和他的目光对上,温温柔柔地笑了笑。他对着陈误开口,“爸爸生病了,不能出门。”
  说完又添了一句,“今天我和爸爸有话要说,让张叔叔送你去上学。”
  陈误离开后,陈调把手里的粥放下,“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出门?”自从那天卫霖来家里发生那件事,龚英随就把他锁在别墅里不准出门,甚至还让人在门外守着,生怕自己逃了出去。
  从龚先立那边把陈误接回来后也这样,瞒着孩子把自己囚禁在这里。
  龚英随没有回答他,反而是说起另一件事,“我们去把小陈的名字改了吧。”
  陈调望向他,“改什么,改姓龚吗?”
  “怎么会。”龚英随坐到陈调身边,搂着他的腰,“你生的孩子,当然跟你姓。”
  “‘误’这个名不好,叫陈予,怎么样。”
 
 
第46章 褪色
  “‘误’这个字不好,叫陈予怎么样。”
  陈调看了他一眼,转头望着门口,“随你。”
  龚英随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他的手在陈调腰间抚摸,轻轻柔柔地,“不喜欢?那你想想其他的。”
  半天没等到陈调的回答,他收回视线慢慢垂下眼,依旧是一副温顺低微的模样,嘴里吐出的话却让龚英随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的儿子,想取什么名就取什么名。”
  龚英随的脸沉了下来,但嘴角仍是笑着的,眼里却有藏不住的凶恶显露出来,在极力压制着恶意。
  “怎么这么说呢,这是我们的儿子。”
  陈调觉得可笑,他抬起头望向龚英随,见到龚英随满脸的阴鸷,眼里有一滩化不开的浓墨,像下一秒就要上来掐死自己。他心里猛地瑟缩了下,可也不禁恼怒起来,这个男人简直到了令人可恨又可笑的程度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们的儿子?”
  他死死地瞪着龚英随,“你强奸我,骗我,让我好不容易熬到毕业的时候留下这么大的累赘。”
  “可医生却告诉我把他打掉我也会没命。”
  “我能怎么办?受着别人嘲异的目光大着肚子去工作,几次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来,只能躲在废弃的房子里熬过去。”
  “有多少次,我腹痛得快要昏死过去,我拿着刀想狠狠地捅进我的肚子,让他别再这么折磨我。”
  “但我不能这么做。”陈调突然红着眼抓住龚英随的衣领,他气得急了,又突然在这苦涩中尝出那么点委屈,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厉害,近乎崩溃地开口,“我不想死,龚英随,我不想死……”陈调就这么哭出声了,他苦了这么久,支撑他活下去的不过是毕业后完完全全可以自己支配的幸福的未来,还有对龚英随的那难以割舍的爱恋,当他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却让他遭遇这种事。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掉出来。想极力压制,却仍是颤抖着喘息,每一声悲鸣,都打在龚英随的心上。
  他觉得陈调崩溃破败得漂亮,像被人蹂躏的玫瑰,是他一直以来的玫瑰。他的玫瑰因他而绽放,因他而枯萎,不,他的玫瑰永远不枯萎,陈调痛苦的眼泪让他更加鲜艳勾人,漂亮,太漂亮了。
  可他却也为这种漂亮感到心痛。
  这是龚英随第二次觉得心痛,像被细细的银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让他痛得说不出话,这痛一直蔓延至全身,就连眼睛都生出一种酸涩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手脚慌乱地抱住面前崩溃不堪的男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