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一定要死死地抓在手里。
第二天,一切都照常进行着,有人把陈误接走送去学校,而陈调就一直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他整夜都没合眼,神经高度紧张,犹如惊弓之鸟一样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让他的心狠狠地提起来。
他把门锁拧死,还在门口放了椅子,这样能在龚英随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
可是直到下午,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整个别墅都被一种诡异的静谧包围着。在这样的静谧中,陈调终于支撑不住疲倦地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敲门声吵醒。
龚英随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老婆,在睡觉吗?起床吃饭了。”
陈调直愣愣地坐在床上。龚英随竟然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进来,而是这么绅士地敲他的门。简直像是在做梦。
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没了动静,陈调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良久,他走下床,犹豫地把门打开。
总是要面对的。
龚英随坐在餐桌面前,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但陈调并没有松了口气。餐桌上摆满了他亲手做的晚餐,他甚至还特意开了一瓶红酒放在一旁。见到陈调下楼,温柔地朝他笑笑,像刚相遇那会,他们没有撕破脸,也没有发生这么多事,像普通的情侣在庆祝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尝尝,我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
陈调顺着龚英随的话看向那一桌菜,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人产生食欲。但陈调现在没什么心思放在上面,他不知道龚英随的用意,只能先拿起筷子。
沉默着,谁也不多说一句话。
陈调一直在埋在头吃饭,他能感受到龚英随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藏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与炙热。
他吃饱放下筷子,刚准备说点什么,龚英随就碰了碰他的酒杯,“这么好的酒,不多喝几杯浪费了。”
于是陈调只能拿起酒杯,他喝了一杯放下,龚英随又给他续上,来来回回陈调的脸都有些红,他知道在喝下去自己就真没什么力气了,于是在龚英随再一次把酒凑上来的时候用杯沿挡开,“够了,我、喝不下了……”
龚英随竟也没再强求,只是把酒放到一边语气可惜地,“那真是浪费了。”
“下次再喝吧。”陈调说。
但龚英随没有回他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有某种说不上来的笑意。
陈调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龚英随到底想做什么?
这眼神简直像在宣判着某种结果,加之这龚英随今天的种种表现,完全看不出昨天他才像疯了似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但陈调还没往深处想,龚英随就从旁边的椅子上把一个礼物包装的盒子拿上来。
“周年礼物,猜猜是什么。”
陈调紧紧盯着礼物盒子,这才是最重要的。那盒子比鞋盒小一些,很精致漂亮。
“不知道。”
“好吧。”龚英随似乎也并没有想让陈调猜的意思,他把礼物放到陈调面前,亲密地挨着陈调坐下,“打开看看,是一个惊喜。”
陈调皱着眉,他心里的怪异愈发强烈,第六感甚至告诉他让他赶快离开这里,但他没有动,手抚上了礼物盖,他慢慢地打开礼物盒子,紧张得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在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他吓了一跳,瞳孔紧缩往后退,连人带着椅子一起翻坐到地上。
里面是一把手枪。
龚英随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爱人,看着他苍白惊惧的脸问,“喜欢吗,这个礼物。”
陈调说不出话,浑身都在抖。
龚英随站了起来。陈调昨天对他说,他不能感受到对自己的爱了,当自己抬起手想杀死陈调的瞬间,他就知道该送他什么了。
他这段时间以来,在陈调的事上毫无头绪,但他现在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他要和陈调在最有意义的一天死去。
他要陈调的一切,可现在,陈调的灵魂在慢慢剥离,他开始不再把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他会注视着其他人,他会去爱其他人。
龚英随不允许。
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他要让这仅存的爱永恒。
他拿着枪蹲到陈调面前,有些愉悦地解释,“这里面有三颗子弹,一颗是送你的,一颗是你死了之后我用的,还有一颗……”
陈调心里狠狠一抖,他瞪大了眼睛,难道是……陈误?!
但龚英随却开口,“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他拍了拍陈调的脸,“这一颗子弹也是给你的礼物。”
“怕我没能一枪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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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吧骂吧,龚狗确实狗……
第49章 傻子
“怕我没能一枪打死你。”
陈调心里一抖,浑身都紧绷着。他看着龚英随拿着那把枪阴恻恻地滑到他的脸颊,慢慢地滑到他的下颌,挑着陈调的下巴笑,“怕不怕?”
冰凉的金属抵在他的皮肤上,陈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嘴唇颤抖地嗫嚅,“别、别……”喉咙里像卡了什么刺,干涩难受得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没想到仅仅是这样的试探就能让龚英随彻底发疯,要拉着自己去死。
但这确实是他能做出的事,毫不犹豫地。
他紧张地想要大口喘气,却压住了,他不敢惊动龚英随,任何一点动静都有可能成为龚英随发病的导火索。可他不能坐以待毙,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陈调悄悄用余光扫视四周,双腿被吓软跟煮熟的面条一样,想从这儿逃走的话根本不可能。万一龚英随在他逃跑的时候开枪就完了。
龚英随怜惜地凑上前亲了亲陈调的唇,宠爱地笑出声,“吓傻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调对周围的声音或触感都十分敏感,他被龚英随的动作吓得一抖,脸色更加白得像死人似的。
他听到龚英随那让人心脏骤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我会陪着你一起的。”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来——
龚英随上膛了。
这一瞬间,之前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推开龚英随,也不管他会不会用枪射向自己了,留在原地才是毫无疑问会被他杀死。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开,手脚使不上力了,才走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龚英随在身后看着他,默默地举起枪瞄向那个踉跄的身影。他闭上左眼,食指搭在了扳机上微微下按……
几秒后,他又睁开了眼睛,把枪放下握在手里。
陈调死去那一瞬间的表情一定也很美,他不能错过。
龚英随的眼底亮了起来,他激动地重重踏在地板上朝着陈调走过去。
浑身的汗渍浸湿了衣裳,额角的汗滴下不偏不倚地落到他的眼睛里,使劲眨了眨就不再管它。现在他大脑一片空白,冲到门口几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门把上,根本打不开。
这时他才想起龚英随在门内也设了锁,自己早被他囚禁在这里了。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喉咙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救命、救命……”
门外的人不会搭理他。
身体一阵热一阵寒,陈调咬紧牙齿突然拔腿朝一个房间跑去,他要从窗户那儿跳下去!
转身才跑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陈调只觉得重心后移,心跳也跟着停止了,然后他落在那个冷冰冰的怀里。
“别跑了。”
陈调头皮都麻了,浑身一激灵挣扎开再次往前跑,但越是这种紧急的时刻,越容易发生意外,陈调的叫刚抬起来,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猛地朝前扑到地上,浑身的肉被摔得痛极,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他挣扎着转过身,就看见龚英随凑近他,腿分开跨在他的两侧跪坐他的身上。
逃不脱了。
龚英随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他笑,“老婆,乖一点。”说着,他把枪举了起来。
陈调瞬间眼泪就被吓出来了,他畏缩地想往后躲,“别、别这样英随……别杀我……”他的眼睛瞪大了无法闭上,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落下。他瘫倒在地上,唯有手指还有点力气,他紧紧地抓住龚英随的手臂,抽噎着求饶,却语无伦次地连话都说不清。
陈调的眼泪让龚英随更加愉悦了,他嘴角泛着诡异的笑,只要想到待会儿土地玫瑰会在自己手上枯萎,他就激动得连握着枪的手都有些发麻,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看着手枪在朝着自己靠近,陈调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眼泪不受控制地糊满整张脸,他绝望地看着龚英随,“我不想死……英随,我不想死……”
龚英随的手顿了一下。
那天陈调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他说他不想死。
心里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立马止住了想法,这种感觉会让他犹豫。只不过顿了一秒他又稳稳地握住了枪。他一把掐住陈调的下颌,享受着陈调眼里的恐惧,“好了,很快的,不会痛。”
陈调的嘴合不上了,呜呜地叫着,龚英随把枪抵进他的嘴里,顶住他的上颌,冷酷的器具塞满整个口腔,陈调瞬间像液体似的软了,浑身都松弛下来,像要和地板融为一体。
龚英随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陈调恐惧得瞳孔放大的表情简直让他体内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眯起眼睛,正准备按动扳机,却感到膝盖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浸湿了。龚英随愣了,把视线移往下。
陈调的裆部深深的湿了一片,兜不住的水淌到地板上,新鲜的,还散发着微弱放热气。有股腥臊的味道。
他被吓得失禁了。
龚英随嘴角的笑咧开得更大了,如果说刚才他的血液在发热翻滚,那现在它们已经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血管里激动得冲撞,想要把那层薄薄的内皮冲破。他觉得自己好似大脑缺氧了,激动得喘不上气,哮喘似的猛烈地呼吸。
他看到陈调仍是呆愣的脸,可怜的老婆被吓傻了,连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只是瞪大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枪还塞在他的嘴里,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枪管上都黏了些发凉的口涎。
大概是怕得厉害,整张脸惨白着,显得眼眶更红了。
“哈……”龚英随突然笑出声,把枪抽出来随意地扔到一旁就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伸手把陈调湿淋淋的裤子拔下,那刚流出尿液的阴茎软绵绵地塌拉着,龚英随把他拔到一旁,露出陈调的肉逼。
他轻轻地一拍,陈调就被吓得一哆嗦。但仍是痴傻的,被抢管插过的嘴还大张着不合拢。
龚英随俯下身轻轻柔柔地去吻陈调的脸,手抚上陈调的女穴,在被尿液润湿的阴缝间滑了几道。他含住陈调那还发出恐惧的呻吟的嘴,舌头探进去,里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柔软。
因为龚英随的动作,陈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又酸麻无法反抗。他现在完完全全变成个被人圈养的小母狗了,不会说话,不会反抗,龚英随把手指伸进他的穴里他就叫,被弄得疼了他就哭。
当龚英随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他浑身痉挛得翻着白眼,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快感。张着嘴巴淌着口水淫叫。
龚英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沉沉地盯着他,“说,你爱不爱我。”
听到“爱”字,不知怎么回事,陈调突然浑身一抖,拱起腰颤抖地高潮了。
龚英随被高潮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深深呼出口气,等这爽劲儿过去,脑里都还留着余韵,他低下头在陈调耳边亲密地叫他,“婊子。”
“爱不爱我?”
他又问了一遍。
可陈调却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次他像是有了些神志,淡淡地看向龚英随。
仍是沉默。
龚英随笑了笑,把陈调抱坐在发狠地怀里操他。
听到男人被顶得尖叫出声,龚英随更加愉悦了。
算了,原本还想着,如果陈调说“爱”,就一辈子让他这么傻下去,反正傻子才会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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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失禁/脏
第50章 见面
龚英随抱着陈调的臀从地上站起来,粗硕的阴茎还直直地插在潮湿滑腻的阴道里。他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陈调的身体就会猛地往下压,女穴把阴茎吞到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如果龚英随不小心松手,自己就会被这茎身捅穿似的。
陈调眨了眨眼,喘着气抱紧了龚英随的脖子。
他被带到卧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啪……”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
陈调的恐惧又被牵引出来了,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激得痉挛,阴道里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把那阴茎缠住。他听到龚英随愉悦地笑了一声,把唇贴到他满是汗渍的皮肤上,“怕死?”
陈调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由着嘴不停地求饶,“英随、我不想死、英随……”
龚英随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痴傻,大概是缓过神了,于是伸手压着他的头,身体重重地覆在他身上就开始挺动腰部激烈的肏他。
陈调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响,眼睛翻着白眼,刚才还胡乱挣扎的双腿也无力地瘫着,被快感刺激到顶端了。
只不过被插了几下,他的头猛地仰起,龚英随压在上面的手都动了下。高潮了。不像平日里那么快就过去,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陈调的阴茎缓缓地流出液体,女穴的潮水像之前失禁时那样不停往外淌。他的双脚在床单上前后蹬动,那块地方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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