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坏种(近代现代)——火风L

时间:2022-03-05 10:00:55  作者:火风L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又可能是几个小时,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动了动,陈调的脑子迟钝地转了下。
  好像他还抱着陈误。
  他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啊……”他被眼前的龚英随吓了一跳。
  男人站在车外,半弯着腰往车窗那儿朝里看,默默地看着注视着自己的脸。他背着光,陈调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看清他黑得发沉的眼睛,像要吃了自己,只让人觉得可怖。
  龚英随很快就恢复了温柔的模样,朝陈调笑着,拉开了车门,“看你们睡得香,就没叫醒你们。”他从男人手里接过被迷迷糊糊吵醒的陈误,抱在怀里,又抓着陈调的手臂把人从车里拉下来。
  被触碰到的地方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陈调不适地收回手,抬起脚朝前走去。
 
 
第80章 甜头
  警告:足交
  夜里睡觉的时候,陈调没回房间。洗过澡之后就留在陈误的小卧室里。他并不想看龚英随那副虚伪的面孔,在见识到他本质的恶后,他所有伪装出的温柔都令人作呕。无论他怎么学,也只能学到表皮,内里的东西早就已经坏掉了,眼睛里时时刻刻流露的东西都让人毛骨悚然。以前陈调看不懂,现在明白了,只觉得厌恶。
  就像是一盘很合胃口的菜,吃了很久,直到某一天你看到做菜人把腐烂发臭的牲肉放到里面去,就算这菜做的再怎么鲜美,却总能想到那些被仍到里面去的烂肉, 让人没有食欲。
  锁上房间的门,就领着陈误在小床上躺下。
  过了会儿龚英随倒是来敲了敲门,陈调没理会,之后就没了动静。心里想着夜里男人大概率会自己开了门进来,反正这事他也不止做过一次两次,但能清净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么想着,陈调呼出口气,看了眼一旁睡得很熟的孩子,关上了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概只是过了几十分钟,房间里果然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陈调强撑着困意从梦里睁开眼睛,眼前还是连片的黑,意识混沌地,就被人搂着身体从床上腾空抱起。陈调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服,挣了挣身体。
  龚英随凑到他的耳边沉着声说,“别怕,你继续睡,我抱你回房间。”
  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丈夫在履行他该有的义务似的,陈调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有时候他真的不太明白龚英随脑子里的想法,他皱着眉转头望向龚英随,要不是房间里的光少的可怜,或许此刻他还能在龚英随脸上看到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主卧里也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陈调被轻轻地放到床上。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很困,于是就这么藏在昏暗的光里,眼皮疲倦地半垂着默默地看龚英随的动作。
  男人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眼神不经意瞟过陈调的下腹,那里的衣服被弄乱了,衣角上翻着,碰巧露出了小半个纹身的字母,w。
  wife.
  妻子。
  谁的妻子?他的,是他龚英随的妻子。
  他清楚地记得后面的那一串字符,就刻在妻子宫腔外的皮肤上。但事实上,那里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任何证明的证据都没有。而现在,那里面甚至孕育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孩子。他们的结晶。
  龚英随的右手紧紧地握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伸手把拉了拉陈调的衣服,把那一块皮肤盖住了。
  但不到一秒钟,他又突然动作激躁地把衣服扯开,气息是抖着的,瞪直了眼看着妻子的小腹。似乎是平坦的,又似乎微微隆起了一个诡异的幅度,他简直无法忍受了,血液里涌着冲动激愤的血,推着他去宣泄心里的恶欲。
  想要用什么东西把里面捅得稀巴烂,连带着里面的贱种一起,搅坏,搅碎,让他再没办法怀孕,再不能用他的女穴去勾引男人。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龚英随的手掌抚上了陈调的小腹,压抑似的缓慢地摩擦。
  陈调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公式化上挑着的嘴角,但本能地感受到威胁,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眼皮也跳得很快,他压着内心的紧张开口叫道,“龚英随。”
  男人的身形顿住了。
  听见陈调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龚英随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浑身竟是害怕地战栗着,像是下一秒陈调又要对他严刑拷打,脸上的笑也挂不住,惶惶得双腿虚软,险些站不稳。他勉强坐到床边,痛苦地看向暗灯下的妻子,他的表情似乎也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但灯光太暗了,看不清楚。
  于是就只敢轻轻地喘着气,“老婆?”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嗓子像被人刮烂了一样干涩痛苦。
  “你想干什么?”陈调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缓慢地支撑着坐起来。
  后背全是虚汗,龚英随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让他察觉到龚英随或许想要伤害自己。
  半天没有听到龚英随的回答,陈调也没有说话。目前为止,龚英随暂时没有对自己使用过暴力,但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即便是灵魂破碎了,如果被压得紧了,发疯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像狗主人也会有被狗咬的时候。
  “是不是累了?”陈调松开手,那一下块床单都被手心的汗浸湿了,他压着内心的不安掀开一侧的被子,“累就睡吧。”
  龚英随眨了眨眼,怔怔地望着他。很久,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妻子这么温柔地朝自己说话是什么时候了,像是劫后余生,龚英随的心砰砰地跳着,浑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看向陈调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是感激涕零了,他缓慢地爬上床,却不是到另一侧,而是凑近陈调,试探一样地凑近他,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没有被推开,借着暗光,他看到妻子的眼睛里想水一样,温柔的,泡得他浑身发烫。
  他急不可耐地捧着妻子的脸吻了下去。舌头探进柔滑的内腔,和陈调的舌搅和在一块儿,黏腻地,难舍难分。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龚英随被陈调施舍给他的爱砸得头脑发晕,快要落下泪来。
  手不安分地滑到陈调的腰侧,再这样下去,俩人又该彻底滚到一起了。陈调皱着眉,他现在还没什么心情跟龚英随做,也不该跟他做。
  给他一点点甜头就够了,不能太多。
  于是抓住龚英随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但男人不罢休,近身贴过来,陈调皱着眉收回腿,屈膝隔在俩人直接,他侧开头,“够了。”龚英随的唇擦到他的脸上,他用膝盖抵着龚英随的胸口推了推,拒绝了他的性邀请,“我很困。”
  龚英随不依不饶地再次凑上来,“我忍不了了。”
  陈调推搡着他,脚背不经意碰到了男人炙热的下体,他不安地动了动,就听见龚英随发出难耐的喘息。
  龚英随看着被自己打量过很多次的脚,气息更是重了起来,头脑发热地想要立马把阴茎插进陈调窄小的洞里,动作急躁地去扒陈调的衣服。
  但下一秒,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就被人用脚轻轻地踩了下。
  龚英随的动作停住了。他沉沉地望向陈调,双眼通红,下体快要被陈调激得快要爆炸。
  陈调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他是爽了,没有收回脚,而是压着龚英随鼓起的那一团又碾了几下。果不其然,龚英随浑身抖了抖,他弓着腰抱住了陈调的腿。
  “老婆……”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认,他急躁地扯下裤子,露出狰狞可怖的阴茎,柱身上青筋凸起,硬得不行了。
  陈调毫无阻隔地把脚掌压到那硬物上时,龚英随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鼻音。压着阴茎摩擦了几下,拇指慢慢移到了龟头上,精液控制不住地从马眼溢出了些,弄脏了陈调的脚趾,他动了动,用脚拇指在龟头上磨了几下,龚英随瞬间难耐地哼了下,脸上的红和脖颈连成片,快要烧起来了。大敞着腿,任由陈调用脚掌给他自慰,又爽又觉得不够,他凑在陈调的膝盖上吻了吻,又难耐地咬了一口。
  陈调看着龚英随那副对着自己的脚发情的样子,觉得羞耻,身体又有些发热,想要快点结束,于是动了动另一只腿,把左脚也放到龚英随胯间。
  龚英随望向他。
  陈调把脸转向一旁,轻轻地用脚踢了踢龚英随那坚挺的东西,“我脚酸了。”
  一副任你随意使用的模样。龚英随浑身热到不能再热了,抓着陈调的脚合拢,把阴茎插在他的脚间使劲摩擦着,来来回回弄了好几十下,喘息越来越重,却临门一脚总射不出来。
  额角的青筋都无法忍耐地暴突着,他急促地动作着,陈调却突然动了动脚,猛地压着龚英随阴茎前端重重地碾了下去。
  龚英随浑身一激灵,喉咙里舒爽地哼叫了一声,就射出大股的精液,浓稠地,腥臊的味道弄脏了陈调的双脚。他胸口起伏地喘息着,眼神混沌地盯着陈调被自己弄脏的脚。
  看他的表情像是还想再接着做,陈调皱着眉动了下,“帮我擦干净,我要睡了。”
  龚英随一愣,回过神来,等气息平静了些,才去卫生间里洗了毛巾来给陈调擦脚。
 
 
第81章 引
  湿热柔软的毛巾触到陈调的脚背,男人轻手轻脚的,生怕把他擦疼了。陈调没忍住缩了缩,龚英随就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扯到自己的大腿上,细细地擦拭着被弄脏的每一块皮肤。
  陈调的脚算不上漂亮,仅仅是稍微白点,甚至脚掌还有被磨出的小茧,摸上去硬硬的,有些粗糙。但把这双脚按到茎身上时,那小茧就长得恰到好处,磨着肉柱简直有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刚刚被按在阴茎上摩擦的脚肉泛着不正常的红,龚英随看得眼热,握着陈调脚踝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隔着抹布揉捏陈调圆润的脚趾,软软的,让人心痒。
  陈调半抓着被子盖到下巴,他动了动脚,被龚英随抓得紧,收不回来。龚英随抬头朝他笑笑,“马上就擦干净了。”要不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陈调还会以为他是真在认真给自己清理。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陈调开口,“什么时候去医院?”
  覆着抹布的手停顿了下,龚英随抬起头望向陈调。
  见他眼里的欲望消减了些,陈调疲惫似的闭上眼睛,故作不经意地提醒道,“验孕,你忘了吗?”
  龚英随没了动作,也不说话,只能听见他厚重得不行的呼吸。
  好一会儿,放在脚上的热毛巾都变得冰冷,陈调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龚英随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小腹,忍耐着怒气,脸色阴沉可怖。
  陈调并不意外会看到他那令人胆寒的眼神,心中除了无可抑制的恐惧,竟然觉得莫名顺出口气来。
  这么想着,陈调开口,“想在上面捅出一个洞吗?”
  龚英随一顿,反应过来后抬起头,表情瞬间又换回那温柔贴心的笑。他不明白陈调是怎么看出他内心的想法的。已经不止一次了,像是会读心术似的,把他藏得紧紧的恶剥开。他知道陈调不喜欢这样,没人会喜欢毫无保留的恶,所以他会隐藏得外面,不让任何人发现。但陈调却总能一而再地看穿。
  内心惶恐着,只能半弯着眼睛,眼角都挤出了条不太明显的细纹,“说什么呢。”用这样干瘪的话语掩饰过去。
  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撑不住了,冰凉的毛巾在脚上擦了几下他就站起身进了浴室。
  陈调皱着眉,烦躁地捶了下柔软的被。那副装出来的脸让人一眼都不想看,哪哪儿都不对,哪哪都觉得假,再怎么好吃,他也吃不下。
  等到龚英随阴郁的想法消下去了些从卫生间里出来,陈调已经闭上了眼睛。但从他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他还没睡着。龚英随掀开被子和妻子躺到一起,身上从身后环住了他,妻子轻轻地动了动。
  看着他被昏暗的灯照射着的后颈,细小的绒毛看上去也可爱极了,龚英随没忍住在他鼓起的棘突上吻了吻。他一整晚都被妻子的爱迷得晕头转向,除了刚才那个让人不悦的插曲,其他一切都完美极了,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妻子一心一意把所有的爱都寄托在自己这里,温柔又听话。
  龚英随止不住地心动,一下又一下地在陈调的后颈上吻着。
  “够了。”陈调不耐的声音突然响起,龚英随的动作停住了,见陈调很抵触似的用手肘朝后抵在他的腰间,想要把他推开,他突然想起刚才陈调说的话。
  内心被一种失去的恐惧压住了,龚英随强硬地把陈调的身体扭过来,面朝着自己,他细细看着陈调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到很久之前,他对自己的爱。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被陈调推开了。
  他听见陈调叹了口气,“睡觉吧。”
  可龚英随的手却紧紧地压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转身。龚英随强撑起一个笑,“是怎么了吗?”
  其实这句话时该陈调问的,但龚英随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仅仅是刚刚那件事,陈调就变了一副模样。
  陈调浅浅地看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的医生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你学得很好。”
  龚英随瞪大了眼睛,陈调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突然想起那次,陈调打开保险箱那次,里面放着的记事本,他是不是全都看完了?
  应该不会,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看得完。
  脑子里猛地闪过那个画面,陈调放在陈误书架上的故事书,很厚的一本,他经常捧着看。
  陈调把那本记事本都印下来了。
  心里像被人狠狠地砸了下,把他咂得浑身发抖。陈调知道了,原以为他只是知道自己对他做的那些坏事,可事实上,他什么都知道了,知道自己的病,知道自己学到的那些东西,知道自己内心的阴暗,他知道了一切。
  陈调看着他的眼睛,“猜到了吗?”
  “那本书我看过很多遍,快能背下来了。”
  看着龚英随颤抖的瞳孔,陈调并不打算放过他。
  要重塑。
  “但你原本的模样我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现在你做出的这些,我都觉得假。”
  龚英随死死地盯着陈调的眼睛,“对不起……”张了张口,却不再继续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他所学到的,能够得到别人的爱的方法都被看穿了的话,他不知道还能怎样留在陈调了。
  浑身都难受,眼睛也是酸痛不堪,像又要掉出眼泪流了。
  该怎么办。
  但陈调的手却抚上了他的脸,“别骗我,对我说实话。”他盯着龚英随的满是血丝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刚刚看着我的肚子的时候在想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