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啪啪鼓掌:“好帅,好有大哥作派哦。”
江野:……
“哈哈哈哈哈哈……”
游戏BP开始,成功拯救了被团欺的几欲骂骂咧咧的江野。
连镜和赖志全上场的话,指挥是段霆,第一局前期平淡的像水一样,除了中路的梁年还有点声响,其他路被同化了似的,一直和平补兵。
后期也只打了两波正经团战,林朝拿凯南打了个MVP,一洗打2UTen时的窝囊气。
第二局相对来说坎坷,两边打的有来有回,最后被对方偷塔,输了。
比分来到1:1。
第三局正式开始,不说场上,连二队训练室气氛都沉重下来。
“江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谢栖眠问。
“前期还好,后期有点迷茫。”江野皱眉,“而且散的很,自己打自己的,也没计划好先秒谁。”
谢栖眠点头:“一个是指挥到了后期不知道怎么玩,另一个是队伍配合不够。”他说,“把他们当作镜子,好好照一照自己,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第三把上了二队的AD和辅助,二队人明显紧张起来:“怎么下路这把选了辛德拉。”
“反正也聚不拢,干脆自己打自己的吗?”上单说,“不过对面这把AD和中单都脆的很,说不定有奇效。”
谢栖眠这段时间专注和江野磨合,没时间分出心思来看二队的Rank,光靠这两天的观察,不能判断这个阵容拿出来的效果。
“这套下路组合打不好可以直接十五投。”江野冷声道。
“那倒不至于……”上单说。
江野否决:“没什么不至于,这是客观事实。”
谢栖眠瞟他一眼:“你觉得拿什么阵容打合适?”
“辛德拉没问题,看谁玩,看会不会玩。”江野问,“你不这么觉得吗?”
上单也是在这两天里领教够了江野各种Bking发言,笑道:“我觉得野哥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冷酷。”上单又纠正,“是表面冷酷,口冷心热那种。”
谢栖眠撑着下巴,对着江野懒洋洋地复述:“口——冷——心——热——”
“他俩知道偶像在督战,肯定会尽全力打的!”上单说,“一定拿下这一分!”
江野抬眼看谢栖眠,没说话,等比赛正式开始,他才挪了凳子到谢栖眠很近的地方。
“干什么?”谢栖眠问。
江野把椰汁放在谢栖眠腿上:“弃养了。”
“这就弃养了,那意思是连我也不要了?”谢栖眠问。
江野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谢栖眠旁边,椅子扶手都靠一起,坐在最后一排:“说什么你都信。”
“难道你想我不信你啊?”谢栖眠给椰汁顺毛,“白天是真能睡啊,小猪似的。”
“和你一样,一天到晚说猪话。”江野说。
谢栖眠望着他:“干嘛啊,今天一天都在生我气的样子,我又没做错什么。”
“没有。看你的比赛。”江野说,“一会儿输了就怪你。”
“好吧好吧。”谢栖眠说,“我和我们椰汁不过是爸爸可以随便抛弃的玩物。”
江野无语,将手放进裤兜里:“你少给他爸找那么多绿帽就不会被抛弃。”
作者有话要说:
野崽:绿帽一顶又一顶,真·冠绝青青草原。
小剧场:野崽今天去体检,医生抽完他的血,问小伙子是不是山西人,怎么都是醋。
第60章 我给你欺负。
最后一局MST同样艰难, 辛德拉加蕾欧娜的下路组合在前期没能成功压制到对面的卢锡安和娜美,团战打起来不能稳定发挥,非常吃技能的准度。
双方拉扯到游戏第37分钟, MST才迎来破局希望, 中野两兄弟率先逮住来小龙坑做视野的娜美, 交代所有技能率全力击杀辅助,获得优势。
随后上单TP绕后只杀AD,打出一换三, 一鼓作气结束游戏。
二队全员从椅子上蹦的老高,比自己打赢比赛还要高兴。
谢栖眠笑道:“晚上我请宵夜, 大家想吃什么随便点。”
“眠哥大气!”上单喊着。
谢栖眠拱了拱江野的肩膀:“来吧。”
“来什么?”江野问。
“二队的下路组合都赢比赛了,我们还不开始训练?”谢栖眠说,“再不努力,下次就是人家首发了。”
江野心说不至于此,对手实力本就不强,何况这局游戏赢下来,和下路两人关系不算大,哪里到了顶替自己上场的地步。
谢栖眠看他脸上那幅不服的表情,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坐回原位时候戳了他腰一下:“在人家基地别乱说话。”
江野整半边身子都麻了:“别动手动脚。”
谢栖眠压着胳膊, 趴到江野身边,冲他勾了勾手指。
江野将信将疑, 警惕地靠近将耳朵贴过来,问:“干嘛?”
谢栖眠捏了他耳垂一下, 低声问:“那是谁前两天在花园里, 就差把我按墙上了。”
江野原地弹了起来, 双手无处安放地捏住队服裤, 心虚到不敢看四周。
感知到他大动静的中单转头问:“野哥怎么了?”他端详了两秒,“野哥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没有。”江野立刻维护他酷哥的脸皮,“开房,准备训练了。”
凌晨一点半。
二队训练强度和一队差不多,但到一两点就没有可以约到的队伍了。
没五排可打,谢栖眠和江野在二队基地里,小队友多少有些紧张,不能那么自如,所以谢栖眠到了时间就把江野打包带走。
“今天好像稍微能走快一点了。”谢栖眠同江野在夜风里慢慢走着,“手肘感觉怎么样?”
江野摇头:“没多大事,都不用一星期就能好。”
“年轻真好。”谢栖眠抱着椰汁:“这两天打五排效果还可以,不过目前碰的对手都比较弱,没有给到你什么压力。”
“有没有压力我都听你的。”江野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栖眠笑道:“谁要你这么玩游戏,合理意见完全可以提出,我又不是一言堂。”
“说一句哄你开心都不行。”江野闷声道。
“你才是,哄一天了都哄不好。”谢栖眠趁他走的慢,快半步挡在他前面,堵住他的路,“生什么气呢?”
“哪敢生你的气。”江野推了他脑门一下,“好好走路。”
“生气他们说那些CP?”谢栖眠问。
江野:“没有。”
谢栖眠抱臂,一双桃花眼无辜地看着江野:“你说嘛,不说我怎么哄你。”
“谁要你哄。”江野把他手臂左右打开,手塞进口袋里。
他看谢栖眠不肯走,迁就道:“那我问了。”
谢栖眠被迫揣着兜儿,回复了一个上扬的“嗯”。
“你……你和那个前男友,还有联系吗?”江野问。
谢栖眠摇头:“元宵之后再也没有联系了。”
“哦。”江野说,“那没事了。”
“这就没事了?”谢栖眠拦着他,“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江野心里自然是介意的,唯一一个被谢栖眠认证的前男友,还这么不肯放手地和他纠缠着,他怎么会没有想问的。
“你不和他联系就行。”江野说。
“只要不和慕辰联系就可以了是吗?”谢栖眠问。
江野皱眉:“别的当然也不行……”他还有想说的,但又没有说完。
“江野,什么胆子啊,在外人面前嚣张得跟恶霸似的,到我眼前就连一句都说不全。”谢栖眠埋怨道,“吃醋都只敢吃一半。”
“谁像恶霸,别乱说。”江野抗议完,放缓了声音,“我怎么敢吃你的吃醋,又有什么资格吃醋。”他低头看谢栖眠,问:“你肯让我吃醋吗?”
谢栖眠差点要被江野绕进去:“套我话呢?”
“谁要套你的话。”江野说,“一天到晚说些猪话还值得人家套。”
“哪里学来这么多有的没的怼人,怪可爱。”谢栖眠低头莞尔,“那特许一天,今天可以吃醋。”
江野不知所措,站在风里看了两秒,突然拽过谢栖眠,用的是手心握住谢栖眠手背的粗鲁方式。
“还抱着猫呢,不能温柔点。”
江野凭着一腔勇气握紧了:“现在一点半。”
“嗯?”
“还有二十二个半小时。”江野说,“你要说话算数。”
谢栖眠被他“牵着”,跟在他肩膀边:“江野,够精明的啊,可我只说可以吃醋,又没说可以牵手。”
江野不做反驳,快到基地门口,反而越走越慢了,进门的时候也不松手。
夜猫子椰汁回了窝就撒欢儿地跑,从谢栖眠手里蹿出去,开始在漆黑的客厅里狂奔。
谢栖眠无奈,追也追不上,埋怨江野一句:“好哥哥,松手吧,我得脱鞋。”
“你坐着换。”
谢栖眠只能悬着只手臂:“我怎么觉得这姿势这么怪,你跟牵着只宠物似的。”他扯了扯鞋带,“灯也不开,我单手又不方便。”
江野弯腰帮他解了鞋带,顺手拿过他的拖鞋:“你算什么宠物,饭量还没椰汁的大。”
谢栖眠换好鞋,也不起身,江野低头看他,借着院子里微微路灯看谢栖眠的脸,朦胧夜色里少有声响,温情缱绻,江野拉起谢栖眠的手,喊他的名字:“谢栖眠。”
“嗯?”谢栖眠仰头,泛着一汪水光的眸子无畏地迎着江野。
江野与他四目相接:“就是突然想叫一下你的名字。”
谢栖眠在朦胧中沉默了半分钟,捏了一下江野的手心:“江野,不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什么?”江野愣愣地问。
“我在毫无负担地享受你的喜欢,今天开心了就逗你两句,明天不开心了兴许就把你一脚踹了,”谢栖眠起身,“我就这样看着你一头扎进来,任由你挣扎,也不管你的死活,不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江野眼中暗下来,声音低哑:“你不是这种人,何况——”他抬眸,说,“谢栖眠,我给你欺负。”
夜色好温柔。
手心间腻出细湿的汗,谢栖眠被江野拽到身前,江野看他趔趄的脚步:“你不也是心甘情愿给我欺负的?”
谢栖眠勾唇,笑道:“你这欺负可是真欺负啊。”
“一天到晚吃的什么东西,轻成这样,拽一把都能摔。”江野换了鞋,牵着谢栖眠往里走,“中午说不饿,晚上说不想吃太饱,夜宵也是两口,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身体健康。”
“我怎么不健康了?”谢栖眠说。
江野开灯,逮捕椰汁以后送进猫窝,不忘牵回谢栖眠的手:“你要是健康就不用上医院了。”
“不能混为一谈啊,我去医院是看腰的。”
“不运动不健康饮食,骨头就是软的。”江野牵他上楼,“然后腰就不好。”
谢栖眠笑道:“这是什么说辞,朋友圈骗老奶奶的链接看多了吧,”他在训练室门口拉住江野,“那你说我怎么办?”
“吃饭啊。”
“我不想吃怎么办?”谢栖眠晃了晃他的手。
密密麻麻的电流从指尖开始往上蹿,江野被他摇的半边身子都酥了,不安地动着眼皮:“我哪知道。”
“让我想想,要是像椰汁那样,每天有人管着吃饭的话,好像也不错。”谢栖眠说。
江野白他一眼:“知道了,从今以后我管你。”他瞅一眼训练室,“还加班吗?”
“算了,明天早点起来吧。”谢栖眠说,“下午还要看他们复盘,我们俩也得准备下周的比赛了。”
“哦。”江野在三楼停下来,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借口,“我买了新的被子……”
谢栖眠:“然后呢?”
“让阿姨晒了两天。”
“嗯。”
“睡起来很舒服,”江野忐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谢栖眠挑眉:“我去你房间,你今天晚上打算几点睡?”
江野摸摸发热的耳朵,说:“困了就睡呗。”
“硬着也能犯困吗?”
少年脸上的窘迫无处可逃,江野结巴道:“我……我没有……”
谢栖眠点头:“嗯嗯嗯嗯。”
“……”江野求饶,“那件事……别再说了。”
“后悔了?”谢栖眠皱眉,“不是喜欢我才那样的吗?现在后悔了?”
“我没有。”江野叹气,“谢栖眠,放过我吧。”
这次换谢栖眠拽着他:“不是给我买了新被子吗,不帮我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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