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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穿越重生)——菌行

时间:2022-03-07 10:18:57  作者:菌行
  张素商在没有教练指点、冰场状况恶劣、连冰鞋技术都不如后世发达的情况下,自己磕磕盼盼的能把三周跳找回来都不容易了,完成技术转换也是近期的事情。
  马克西姆教练评价道:“你与花样滑冰接触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还在临近奥运的时候换技术,一旦失败,会影响到你接下来整个赛季的成绩,这样做太冒险了。”
  张素商耸肩:“我知道,但我迟早要换的,兄弟,我可是有一米八。”
  在后世,几乎所有高于一米六这个身高的花滑运动员都使用了力量型跳法,只有那些长不大的小学生体型女单、需要被托举的双人滑、冰舞的女伴才会为了保持体重而不敢练太大份量的肌肉。
  唯有尼金斯基对张素商的做法十分支持:“以你的体重,这么做才是对的,如果我当初没有做力量训练的话,也没法保持那么好的滞空能力。”
  当他们走到一定的境界时,力量将会成为帮助他们攀登到更高峰的台阶。
 
 
第65章 
  才下火车, 张素商滚了下去,被尼金斯基扶着走到一边,对着呕吐袋一通干呕, 尼金斯基怀里揣着的丑猫从他脖颈处钻出一个猫头, 对着张素商喵喵叫。
  米沙和卢卡斯联手将张素商的行李扛下火车,娜斯佳拧开水壶走过去:“您好久不坐火车,毛病又回来了。”
  张素商十分郁闷:“我怎么知道对火车的抗性还能随着时间退化的?”
  小伙伴们熟练的架着他往前走, 蒋静湖拿着瓶百草油在旁边追:“你擦点油。”
  张素商连连摇头:“可不能再擦了,我在火车上快被这玩意抹遍整张脸了, 现在鼻子里根本没有其他的味道。”
  伍夜明左看右看:“莫斯科这边有同学说会在我们过来的时候接车,人呢?米娅,你把箱子给我。”
  米娅小姐提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哼哧哼哧的往前走,闻言也扫视周围:“是三点钟方向那个人吗?箱子我自己提,你看好秋卡就行。”
  在众人三点钟方向,一个穿着简朴的俄国青年常见服饰的男性急匆匆走来,他头戴一顶保暖毡帽, 脚上是一双半旧的皮靴, 在雪地里踩久了,鞋面看起来有点湿, 身材清瘦单薄得像个纸片人,皮肤也黄, 看起来得有近三十岁, 嘴唇发裂发白。
  等他走近了,还没来得及说话, 蒋静湖先脱口而出一句话:“你先让我把个脉。”
  来人蹦出一句客家话:“麦盖?”这话是“什么”的意思, 见蒋静湖一脸坚持, 他无奈的伸手。
  蒋静湖伸手一摸,松了口气:“肝胆没事,就是严重贫血,脾胃虚弱,你是不是不好好吃东西还经常熬夜了?”
  熬夜也是会贫血的。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大夫,我以后注意。”他又看向张素商和伍夜明:“两位就是超人兄、秋璞兄吧?小弟东方溯,和汉朝那个东方朔的差别就是我的名字多了三点水,广西博白县人,如今在莫斯科大学专攻土壤学系的农业化学。”
  小伙子看着显老,实则今年才十八,和蒋静湖同年,但还小两个月,今年才到这边留学。
  张素商看着他,很有一种点亮新英雄的感觉,他大大方方的抬起手:“直接叫我秋璞就行了。”
  东方溯惊喜:“你会客家话?”
  张素商:“呃,我语言天赋好,以前从路过老家的行商那里学过一点点。”其实是他穿越前有个师姐便出身广东梅州,托她的福,张素商一个月就学会了客家话.梅州口音版本。
  据说客家话十里不同音,梅州口音和博白口音还是有差别的。
  东方溯又说:“几位兄弟叫我东方或者追朔都可以,追朔是我的字。”
  这位新英雄看起贫穷,却有个很不得了的技能——种田,他走到哪里种到哪里,阳台、床边、书桌都有他的菜盆子,后世的阳台种菜在他身上只是常规操作。
  这位农业系英雄当晚就背着一篓菜过来,据说篓子还是人自己编的,他父亲是私塾先生,母亲家却是贫农出身,编竹篓、草鞋、织布耕田是人家的家传技能。
  东方溯一边将洗的水灵灵的绿叶子菜拿出来,一边和张素商感叹:“我在老家也种过田,那时只用农家自己拌的土肥,到了俄国才知道还能用化肥增产。”
  张素商很茫然:“你不知道化肥,还留学到这里学农业化学?”
  东方溯很不好意思:“考留学生的时候,好多专业都只有一个名额,我导师说我是农业化学报考的人相对较少,我自己又是化学出身,算对口,就选了这个专业。”
  张素商:……忘了这货是公款留学生。
  比起他、蒋静湖、李源这些半工半读路子的学生不同,公款留学生属于政府拨款报销学杂费的顶级存在,所以别看人家笑得像个憨厚老农,实则牛比得很。
  进入秋季的莫斯科的温度已经和其他的国家差不多了,许多人都许久没吃过新鲜蔬菜。
  东方溯对他们大方得很,提过来好几斤菜,连张素商的学生们都分到不少,这会儿都对才认识的东方小哥好感up,唯有蒋静湖的反应十分独特,他正在叮嘱东方溯以后多种菠菜吃菠菜。
  “多补血,贫血过度不仅会导致脸色难看,还会让你脱发。”
  东方溯摸摸自己干枯泛黄的头发:“我还以为我是读书读脱发的呢。”
  这已经是蒋静湖遇到的不知道第几个以为自己读书读得没头发的人了,他指着张素商说:“头发和读书没关系,秋璞也读书,你看他头发那么多。”
  张素商正撸着尼金斯基家的猫,闻言茫然回头:“啊?我每天必须睡够八小时以保证训练状态,读书没你们那么拼命,不能拿我做参照的。”
  这次张素商带了一个大队伍过来参赛,除了米沙、卢卡斯、娜斯佳、安菲萨,吉拉小姑娘也决定过来参赛。
  吉拉的规定图形和滑行都只是三流水准,唯独在跳跃方面天赋爆表,随便一蹦就是至少45公分的高度,助滑一下能蹦到55公分以上,只要用心训练,就能练出发达的腿部肌肉,属实天赋异禀,张素商带了她这么久,对她抱有相当高的期待。
  这会儿小姑娘就提着个鱼头在旁边晃:“宝贝,来吃晚饭了。”丑猫立刻蹦过去,尼金斯基坐张素商旁边:“咱们进旅馆的时候,有记者在拍摄,明天早上还要晨练吗?”
  这句话提醒到张素商了,有记者围着的话,运动员是没法专心训练的,他立刻起身,气沉丹田,提高嗓门。
  “孩子们,吃完饭的休息30分钟,准备进行训练!该换运动服、运动鞋的赶紧!”
  他一嗓子吼得走廊上的人都止住脚步,然后房门砰的一下打开,一群花样滑冰冠军、亚军冲出来。
  一个叶卡捷琳娜堡出身的双人滑男伴惊讶道:“他们晚上也要训练吗?”
  太勤奋了吧?
  他的女伴一脸钦佩:“所以他们才是冠军啊!”
  这年头电灯的普及率还不高,很多人到了晚上就睡了,大部分运动员也没有开发出晚训的概念。
  等米沙他们几个开始在走廊里蹦蹦跳跳、又是波比跳又是深蹲跳的时候,许多运动员都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马无夜草不肥这句话换到运动员这里,就是人无夜训不强。
  不知从哪个人开始,越来越多的运动员开始跟着他们的动作一起锻炼,有的甚至跑到室外,在只有零下几度的雪地上围着旅馆跑步。
  这热火朝天的训练氛围感染了东方溯,他面露向往:“秋璞兄在冰雪运动的影响力真是惊人,我也想去和他们一起锻炼好了。”
  蒋静湖看着他那北风一吹就倒的虚弱身板,连忙将他摁住:“你和我打打五禽戏就行了!”
  米沙也没想到自己的动作能引发这么多人效仿。
  到了第二天,这群年轻人跟着教练的脚步进了比赛场地报名,更是发现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全场焦点。
  吉拉初次参赛,她就像是只忐忑的小鸡仔一样,手里牵着爸爸,紧紧跟着张素商,张素商在时不时响起的相机灯光中面不改色,将一叠报名表交给赛事主办方:“这是圣彼得堡地区单人滑选手的报名表。”
  工作人员接过:“还有14岁的小女孩?是您又收了新学生吗?”
  吉拉连忙站直,张素商点头应道:“是的,她很有跳跃天赋,我认为她很有希望创造女子运动员在跳跃方面的奇迹。”
 
 
第66章 
  工作人员看着报名表上的“尼金斯卡”, 恍然:“是的,她当然该有跳跃的天赋,听说您与尼金斯基成为了朋友, 看来不是谣言。”
  被提及的两父女都有些不自在,尼金斯基很想抱着猫转头就走, 好躲开集中到他身上的目光。
  张素商回道:“如果她以后有什么成就, 那也是她自己的努力。”
  他是不参加俄国内部赛事的,这就意味着冠军的位置空了下来,大家都有了机会。
  娜斯佳摩拳擦掌就要在今年冲击国内赛二连冠, 米沙又开始不自信了:“今年的强手比去年多呢。”这两年去圣彼得堡的冰场参观学习秋卡教学的运动员、教练都不少, 他们给秋卡交钱,秋卡就给他们做短期培训, 这么干的结果就是今年的俄国赛场上多出了6个五种两周跳练全的。
  哪怕这些人还没有练成两周跳里最难的2A, 但这已经够夸张了, 前阵子报纸上还说花样滑冰在中国人的推动下,开始了技术爆发式增长。
  张素商却容不得他这会儿出心态问题, 他还盼着米沙完成连冠, 给他再打一波广告, 多招点人过来给他交培训费呢。
  于是他指着米沙, 勃然大怒:“大胆!竟敢怀疑自己不够强, 这可是质疑为师对你的训练,乃大不敬!来人啊, 把他拖出去挠痒痒!”
  过来观赛的东方溯一个踉跄, 却见伍夜明和马克西姆站米沙两边, 架着他就要出去。
  米沙惊恐的挣扎起来:“不要挠我痒痒!”他最怕痒了。
  玩闹一下, 理智和信心就回来了。
  相比之下, 卢卡斯这人就像是有自信牛逼症一样, 张素商从没见他不自信的时候,挠完米沙的痒痒后,小伙子就一直在尝试做陆地三周,当观众席上有人叫他的名字时,他还屁颠颠跑过去向女冰迷抛飞吻。
  有女孩问他:“卢卡斯,你今年的节目是什么?”
  卢卡斯优雅一礼:“和电影有关,亲爱的姑娘们,我敢保证是两个好节目。”
  张素商和尼金斯基嘀咕:“卢卡斯一定是我所有的学生里最早脱离单身的。”小伙子长得帅、身材好,性格也棒,而且早就和朋友们说过,将来不会强迫喜欢的姑娘皈依犹太教。
  主要是他自己也不信教,卢卡斯和他叔叔都是唯物主义者。
  就好比张素商,他两辈子也就只信了加特林菩萨这一个神仙,因为作为运动员的他肯定在物理(特指身体强度)方面很有慧根。
  伍夜明拿他随身携带的螺丝刀给吉拉拧了鞋子与冰刀链接处的螺丝钉:“这样就行了。”
  吉拉看起来很忐忑,因为今年的女子单人滑赛事在男子单人滑之前举办,而她作为年纪小、无参赛经历和过往成绩的运动员,被排到了第一组比赛,这意味着她是所有人里最先出场的。
  这个练习花样滑冰还没多久的女孩深知自己受到了很多关注,因为她姓尼金斯卡,她爸爸是尼金斯基,而她的老师是全世界最好的花样滑冰运动员。
  舞蹈之神和花滑之神一起给人上buff,这要都滑不好,还不知道舆论要怎么朝这个女孩涌去。
  尼金斯基是受过舆论攻击的,在探索现代芭蕾的过程中,他先进的舞蹈理念曾被无数人攻讦过,这让曾经的他不堪重负,如今女儿也走上表演者的道路,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担忧。
  随着吉拉走上冰面,张素商宽慰好友:“瓦斯奇卡,想开些,孩子就像雏鹰,他们总有展开翅膀飞翔的一天,这期间肯定会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时候,但吉拉比你幸运,因为在她的背后,有父亲看着她。”
  尼金斯基的爸爸死得早,几乎没怎么享受过父爱,父母双全的吉拉和他一比就是糖水里泡大的。
  所以被张素商这么一安慰,他居然觉得张素商安慰人安慰的正中心坎。
  吉拉的规定图形不是优势,等女单都比完规定图形下来时,她只排在第十九名,属于那种被淘汰得短节目、自由滑都差点没能参加得后进生。
  曾是世界第一舞者的尼金斯基、现役世界第一花滑选手的张素商都看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这个成绩没法对家长/教练交代。
  张素商深吸一口气,安慰他们:“很好,这样就能进入短节目了,争取到时候把成绩追回来。”
  而在吉拉之后,张素商的其他学生再没让他操心过成绩问题,这群接受前所未有的科学训练的运动员在国内赛的赛场上大放光芒,战胜其他人对他们而言轻松得不比吃饭睡觉难多少。
  先是娜斯佳和安菲萨,两个女孩携手拿下规定图形的第一和第二,而到了男子比赛时,卢卡斯又凭借微末优势拿下第一,米沙第二。
  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还真就是师门内斗。
  东方溯自认是南方人,到了俄国后才头一次看到滑冰是什么东西,看规定图形时没现场的其他观众熟悉规则,但他依然感受到了张素商的教学水准有多牛逼。
  等这一天比赛下来,张素商带人回去的时候,还被记者们围了起来。
  有记者大声问道:“秋卡,请问你真的请尼金斯基做节目了吗?”
  张素商理直气壮:“是啊,米沙他们的节目也有不少是尼金斯基操刀编的,他是一名杰出的艺术工作者,找他要编舞只是我们作为正常人的选择。”
  又有人问道:“请问您依然会参加奥运吗?米沙他们有赢你的机会吗?”
  张素商:“米沙和卢卡斯都是出色的运动员,我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努力提高了他们的技术,等到明天的节目开始时,他们会给大家带来惊喜,至于说我们在国际赛场上碰撞时会如何……我不能预知未来,只能说他们是我不会小觑的对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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