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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从火葬场爬出来了!(近代现代)——巫山不见

时间:2022-03-09 11:32:40  作者:巫山不见
  女人挠了挠头,还没想出来,陈锦已经走到肖凌面前,冲人鞠了一躬,“您好,我是京艺音乐系的陈锦。”
  陈什么?
  陈锦?
  肖凌微微眯眼,这可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可记得档案上写的,爹妈死了那孩子可不叫陈锦啊。就怕别人冒名顶替,他没说那孩子叫什么呢,陈锦自己倒先出来蹦哒了。
  裴应声和江安遇在‘明街’险些遇害的事他知道,裴应声让他去调查陈锦,这事他刚接到手,正主就自个儿闯面前来了。
  就是不知道裴应声会怎么选,一笑泯恩仇向来不是裴应声的风格,想到这,肖凌突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身为经纪人,常年的职业病让他习惯性地打量面前这人的长相,倒也不差,就是看惯了江安遇那样的脸,在看这张脸时,总觉得有些平平无奇。
  寡淡,太寡淡了,这长相就像是谁欠他钱一样。
  “你有什么想要的?”肖凌问他,总得先给人哄着,万一跑了怎么办,“钱还是什么,只要是我们裴老师能做到的,他都会尽量弥补你。”
  陈锦沉默片刻,“我想进娱乐圈。”
  肖凌眉峰一挑,鼻息里的哼声还没发出来,就听着他又说,“想裴老师亲自带我。”
  都是528事件的受害者,裴应声怎么对江安遇的,就得怎么对他。
  陈母听他这么说,吓了一大跳,赶忙拉着陈锦,让他别胡说,白白浪费了这个好机会。裴家她一个老太婆是没听过,可裴应声是谁,那可是街头巷尾的老太太都知道的,一场戏的片酬上亿,身价更是上千亿,哪里是他们这种人敢肖想的哦。
  肖凌眸色一暗,这人就差把野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没开玩笑吧?裴哥亲自带你,年轻人,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能给裴哥带来什么?而且裴哥最讨厌的...”
  “就是钢琴。”
 
 
第24章 裂锦
  裴应声连江安遇都懒得带,能出面带他?
  陈锦没想到裴应声会讨厌钢琴,那江安遇不也是...
  他很快整理好情绪,不慌不忙地说,“裴老师带我确实是我高攀,但我也明白,当年的528事件,裴家指定的建筑方偷工减料,当时的社会影响对裴家的打击有多大。我知道裴老师是裴氏慈善基金会的主办者,他来找我,无非是想做好慈善的名声,如果是我这个528事件的受害者出面与他一块做慈善,您想一想,这会给裴家带来多大的利益?”
  肖凌微微眯眼,难怪这人难搞,年纪小心思歪,歪门邪道一出接着一出,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一方面,我可以出面力证裴家一直在搜寻并且补偿当年528事件的受害者,裴氏确实是一家非常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陈锦揣摩着肖凌的脸色,继续说,“另一方面,裴老师之前的丑闻,也可以借着这件事洗白,您说呢?”
  ...
  陈母眼见着肖凌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看。
  刚把人送出门,她就忧心忡忡地走进来,看着陈锦,恨铁不成钢,“你为什么不问他要钱呢,进什么娱乐圈,搞不好连钱都没得赚!”
  她在边上神神叨叨地讲话,一会儿是人家刚才都开口了要给多少多少万,一会儿又是陈锦这麻雀还想变凤凰...听得陈锦烦得要死。
  什么叫他还想麻雀变凤凰,凭什么江安遇可以,他就不可以,更何况那江安遇还是个哑巴,话都说不利索的哑巴。
  裴应声连个哑巴都能接受,有什么不能接受他的呢?
  陈锦懒得理他,只是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把肖凌找回来重新谈一谈的时候,伸手拦下了她。
  “妈,钱总有花完的一天,”陈锦掩下眼里的鄙视,“如果能跟裴应声绑在一起,那就是源源不断的钱,还有名声,你难道想一辈子都买煎饼?”
  陈母有片刻的动摇,“可是那个肖凌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我看你这个条件,他估计不会答应。”
  陈锦扯了扯嘴角,“他当然不会答应。”
  “那你还...”
  “所以我得赶鸭子上架啊。”他轻飘飘的说。
  ...
  今天难得没课,但江安遇还是一如既往地来了学校钢琴教室,给宋清沅的曲谱他还得再修一修,总感觉还差些什么,可真要问他差在哪,他也不知道。
  只好坐在教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剧本。
  九州风云四起,溧阳皇室覆灭,一大批溧阳余孽出逃,年轻的太傅舒云朝从战乱中救出尚在襁褓之中的皇室血脉沈稚,随着时日渐长,终于有人发现,皇子沈稚是个哑巴,众人心中希望破灭之时,不禁有人跳脚,舒云朝绸缪帷幄,有天子之风,要舒云朝自立为王。
  谁能想到一向温和的舒太傅竟当众拔剑,砍了那名谋士的头颅,血溅当场!
  然后用那名谋士的衣服擦干净剑上的血,舒云朝把剑递到小太子手中,“阿稚不能语,仍可以剑治天下。”
  “云朝一日在,阿稚这天下便坐的安稳。”筹划七八载,太傅鬓间染着淡淡白霜,看向沈稚的时候,那眼睛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可谁能想到,救出沈稚的人是舒云朝,到最后把那柄剑插入沈稚心头的还是舒云朝。从舒云朝把他从战乱中救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是舒云朝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引诱出所有溧阳余孽的棋子,他在一点一点折断沈稚的羽翼!
  舒云朝从来就不是什么溧阳太傅。溧阳皇帝荒淫无度,暴虐成性,亡国之后,溧阳余孽人多势众,无处不暴动,天下苦其久。舒云朝身为九州庭的总指挥使,为了九州和稳,不得不接下列国皇帝的请求,出面肃清溧阳余孽。
  剑端的血一点点从胸口溢出来,落在舒云朝缎白的鞋面上,沈稚恍惚间,好像看见意气风发的太傅一刹那白了头发。
  他是哭了吗?
  沈稚抬手,用尽最后一口气,同他做手语,他原是想问一句‘原来太傅竟是假的太傅吗’,可转头来,觉得自己左右要死了,还是不要恨太傅了,于是同他做哑语:
  【太傅不要哭,阿稚是余孽之首,是祸乱天下之本,是死有应得。】
  哪怕最后,他还是称舒云朝一声‘太傅’。
  然而剑已出鞘,纵使稚子无辜,已无回头路可以走。
  ...
  江安遇红着眼眶看完最后一页,一抬头,被面前睁着大眼睛的赵一究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哭什么啊?”赵一究从兜里拿出纸递给他,“你就是太多愁善感了,这又不是真的。”
  江安遇脸上羞赧,却还是忍不住和赵一究说,“沈稚,可怜。”
  他觉得沈稚死了也好,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沈稚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了,换成他也是一样,如果裴应声...就算后来真的活下来,也和行尸走肉没多大区别。
  赵一究看他哭的怪可怜的,一时间不知道他和沈稚哪个更可怜,“别你可怜我可怜了,走走走,今天我生日,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江安遇一愣,问赵一究,“不是八,月吗?”这才四月多。
  “啊,是啊,”赵一究拉着他往外走,脸上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你周末都在琴房,看得我烦,这不是怕你卷死我吗,带你出去透口气!”
  江安遇‘啊’一声,点头,赵一究想过生日那他就给赵一究过,“那我,请。”
  “诶对了,秦教授上次不是送你一架钢琴吗,后来有修好吗,有没有送到你家去?”
  江安遇摇头,那架钢琴的残骸不知道裴应声弄去了哪,他只说托人把那些东西送到江安遇父母家的老别墅里去了。
  他一开始也想在黎逢苑买一架钢琴,连买钢琴的钱都攒好了,这样他就不用大冬天的来回跑,可是裴应声不同意,说是会吵到他睡觉。
  他一想也是,反正在学校也是一样练琴。
  …
  赵一究叫了几个玩的还可以的,出来陪江安遇散散心,连周末都待在琴房,他总感觉江安遇和钢琴,有一天总得死一个。
  “来来来,哥几个,喝起来!”赵一究给江安遇倒了杯果汁,推给他,剩下几个人面前铺的全是啤酒,“今天不喝倒,谁都别想走!”
  “我靠赵一究你可别害我!”有同学笑着调侃他,“你喝醉了还有小遇给你带回去,像我们几个,喝多了那可不就被人捡尸了?”
  江安遇还没来得及说他可以把大家都送回去,赵一究先骂开了口,“去你大爷的,别编排我们小遇,等会别灌小遇听着没!”
  一桌人喝的痛快上瘾。
  江安遇百无聊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刷着朋友圈。裴应声是不怎么发的,但是肖凌爱发,且大多数都是与裴应声有关的,不是哪个小明星又惹他裴哥生气了,就是他裴哥拍打戏又伤了哪,然后总会附赠一张裴应声的现场图。
  江安遇总是会默默保存下来,等到手机内存满了,他就找个U盘存起来,然后继续保存。
  ‘哒’~
  朋友圈有更新的状态提示,江安遇瞬间明朗起来,他的朋友圈里,有人发状态了。他的朋友不多,赵一究没有发,秦墨不爱发,那就是...肖凌!
  点开那一瞬间,江安遇嘴角的笑意逐渐凝固在脸上。
  【陈锦:或许没有多少人还记得当年的528事件,那一天,成了我人生里最难忘的一天,我的父母,永远的离开了我。身为当年的受害者,我既荣幸也痛苦,荣幸的是能够与裴氏基金会的总会长裴应声先生一起助力慈善事业,痛苦的是与父母天人永隔...总之,还是万分感谢裴应声先生没有放弃我们这些被生活放弃的苦难人。】
  昏暗的环境里,偶尔会有灯光从舞台中央投射过来,照在江安遇苍白的脸上。
  周边是赵一究他们吵闹的声音,江安遇却已经完全坐不住,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起身,踉跄着走到酒吧外,期间还撞到了几个人,被人骂是不是瞎了眼他也不在乎,只是靠着墙角,颤抖着给陈锦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接通的很快。
  “师兄?”陈锦语气很果断,“那个导演的项目我说了不去,你不用来劝我了,我也不会...”
  “不…是,这个,”江安遇打断他,“裴应声,找你?”
  是他自己也没有听出来的羡慕和嫉妒。
  “是,今天下午肖经纪来过我这里,裴先生会给我介绍新的工作,还承诺会带我一起进娱乐圈,”
  带他一起进娱乐圈...江安遇不自觉攥紧手机,感性告诉他裴应声不会这么做,可理性又偏偏给他当头一棒。
  “我们会一起演戏,裴先生不喜欢钢琴,所以我以后大概率也不会弹了,我的工作就不劳师兄操心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裴应声:一坑还有一坑深
 
 
第25章 裂锦
  裴应声不喜钢琴,怎么会。
  “等...一等,”江安遇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同他争执,“他喜欢,钢琴。”
  那边一愣,诧异地笑了一声。
  “师兄,你不会不知道吧?”陈锦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裴先生最讨厌钢琴了,他父亲的现任,也就是任凛然先生过世的母亲,就是钢琴家啊。”
  “你真不知道啊?”他调侃,“裴先生养了你七八年,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任凛然先生过世的母亲,就是钢琴家啊。
  江安遇呆滞在原地,那句话不停地在他耳边循环。裴应声有多恨任凛然和他母亲,他是知道的。
  可他进裴家的时候,任凛然的母亲已经过世了,裴家没人提起任母是钢琴家这件事,他不知道...
  “你,为什,么,知道?”他问。
  对面似乎擎等着他说这话,笑哼一声,带着些讽刺,“肖经纪告诉我的啊,师兄,你这样我很难不怀疑,你和裴先生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不过也没什么,师兄要是以后没有好的发展机会,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陈锦铁了心要他不好受,直接挂了电话。
  肖凌告诉他裴应声不喜欢钢琴的时候,他就上网去搜了一下,裴家这事也不是秘密,他一猜就知道是因为任凛然和她母亲。
  也不是肖凌针对江安遇,他就是单纯想不通,为什么江安遇的运气那么好,可以同时牵上裴应声和秦墨两条线,明明裴应声不喜欢钢琴,却还把他一个哑巴留在身边。他的天赋确实不错,但秦墨对他的照顾,似乎超出了师生情谊。
  耳边是冰冷的手机提示音,江安遇扶着墙体缓缓蹲下,似乎还能听见陈锦炫耀他和裴应声亲昵的语气。
  裴应声讨厌钢琴,裴应声讨厌钢琴的话,他要怎么办...他不死心地拨通裴应声的电话。
  那边响了两声,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冷漠。
  “我在忙,有事找肖凌。”
  裴应声的态度太过锐利,过于冰冷的话语仿佛寒冬的刺刀,一刀一刀地剐在江安遇身上,他克制着鼻尖的酸意,没来由地想起裴应声那天在明街说的话,裴应声问他,遇到事情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他想大概是裴应声记性不好,江安遇给他想了无数个理由,可偏偏裴应声过目不忘。
  “我很忙。”那头的裴应声拧眉,江安遇除了十二岁那年吵着要他爸妈回来那一次,再没对他提过什么要求。
  偏偏这一次,他说要演戏。按着以前,裴应声说他两句,冷他两天,他就该偃旗息鼓了,可一直到现在,裴应声也没收到他说自己好好听话的消息。
  难免火大。
  “知道!”江安遇顾不得此刻自己的狼狈,急忙解释给他听,生怕下一秒他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的。”他声音小小地说。
  不等他说明自己的来由,裴应声不耐烦他的沉默,“演戏的事,我不同意。不好好弹你的钢琴,演什么戏?话都说不利索,你能演什么,演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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