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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美颜盛世[快穿]——焚赫

时间:2022-03-12 08:08:08  作者:焚赫
  第一个演出的社团意味着最大的影响力和最专业的水平,含金量不言而喻,不仅说出去名号响亮,在招揽新生方面也更具有优势。
  就算姜离忧不想来,他们为了这个第一个演出的顺序,跪着求也要把他求来。
  在利益抉择面前,荀念被放弃了。他紧握双手,心中无比后悔起这个决定。
  一定是姜家那对父母!嘴上说着最爱他,其实骨子里还是最疼爱自己亲生的孩子,肯定是私底下给姜离忧找了更出名的老师,花了更多的钱和心血,才让那个废物超过了他!
  姜离忧却不知道荀念心中的懊恼,他刚离开教堂,就被人抓着肩膀推到了墙上。
  池修雨把他堵在操场和教学楼之间的小路上,这里树木葱茏,人迹罕至。偶尔几个路过的人看见这边正发生矛盾,都忙不迭地避开了。
  杜星星挡在姜离忧面前,凶凶地瞪着池修雨:“你想干什么?”
  “小杜,帮我去买瓶水,可以吗?”姜离忧及时出声阻止。
  池修雨表情实在不怎么好,他不想杜星星因为帮自己出头而惹上麻烦。
  杜星星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叹气一声,愤然离去。
  池修雨抓着他的肩膀,掌心底下传来的触感柔软无比。
  像在揉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触感太软了,足以激起人心底无限的暴虐欲/望,池修雨不自觉越抓越用力。
  “你弄疼我了,放手。”姜离忧低吟一声,浅浅蹙眉。
  池修雨下意识力气稍松,却还是沉着脸:“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姜离忧拍开他的手,蹙着眉发问。
  他记性不好,很多话说完就忘,池修雨冷不丁这么一问,他确实想不起来。
  池修雨却觉得他是欲擒故纵,缓缓磨着后槽牙:“刚才在里面,你居然把我们的婚约拿去当赌注?”
  “噢,那个啊。”姜离忧抚平肩头被揉皱的衣料,不以为然道,“不是挺好的吗,你被我缠着这么久也烦了吧。我突然想明白了,与其互相折磨,不如互相放过,你觉得呢?”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互相放过”的时候,池修雨有种微妙的不爽。
  “像我们这种家族,婚约不是你说解除就能解除的。”池修雨冷冷地盯着他,“你忘了当时你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才和他们同意你和我订婚的吗。”
  他有意无意地强调,这门婚约是当时姜离忧自己主动求着订下的。
  不是我需要你,而是你非我不可。
  姜离忧确实记不清了,那是原主闹出的乌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但看起来如果他不认输,池修雨不会轻易放他走的样子。
  于是姜离忧敷衍地应着是:“知道了,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咸鱼才不想和你争论对错,咸鱼只想快快游走。
  他语气一软,池修雨心下就不太自在。他注意到姜离忧柔和下来的眉眼,比他夹枪带棒时顺眼多了。
  眼尾纤长,浅浅泛红,高挺的鼻梁下露出白桃肉粉色的唇,在初秋肃杀的冷气中,他的身上却绽放着比盛夏的花还要繁茂的明艳。
  池修雨恍惚了一下。
  或许是距离太近,那天闻过的甜香又若有若无地出现,缭绕在鼻端。橘香带着一点涩感的苦艾气息,就像姜离忧本人一样捉摸不定。
  池修雨后退半步,冷笑一声:“你的小把戏真的很无聊,这么想吸引我的注意力的话,劝你换个方式,现在你的一系列行为真的有点……让人反感。”
  姜离忧:???
  您是否有些过于自信?
  姜离忧:“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作为一条平和的咸鱼,姜离忧擅长用阴阳怪气的回复把人噎个半死。
  池修雨一下子气笑了。
  真是牙尖嘴利。
  他一定是被谁宠坏了,才会有这样娇蛮的坏脾气。
  姜离忧不知道他在怎么腹诽自己,怼完人神清气爽地回到教室,结果一看到下午的课表就焉了。
  一溜的数学。
  上得他神游天外,昏昏欲睡,生不如死,今晚的作业居然是一整张数学卷子。
  银秋私立对学生采取开放式管理,给予充分的自主学习时间。下午五点四十下课后,学生们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可以去社团参加活动,可以留在教室里自习,也可以选择自行回家,只要完成作业就行。
  姜离忧家里还养着一只怕黑的小狗,因此下课铃一响,他就忙不迭收拾东西回家了。
  到家时天色还未晚,姜离忧回到家,打开客厅里的灯,书包没放就先喊了几声宁望。
  宁望没有回复他,但姜离忧看见了客厅茶几上被拆换下来的绷带和没拧好的消炎药粉瓶子,知道他没离开,暂时放下心来。
  楼上卧室房门紧闭,估计宁望还在睡觉。
  姜离忧打开了客厅的电视,狗血肥皂剧的背景音给冰冷的郊区别墅增添了几分人烟。姜离忧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收腰款式的白衬衫,他系上围裙,围裙细细的带子收紧,勒出一截盈盈腰肢。
  今天的晚饭是皮蛋瘦肉粥和凉拌秋葵。
  秋葵倒是好做。姜离忧把秋葵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再把茎部去掉,摆在盘子放进蒸锅里。酱料是根据网上的视频调制的,他尝了尝,味道稍咸,又加进一点醋。
  正当他在切姜丝的时候,宁望无声无息地在他身后出现,忍不住嫌弃道:“切得好烂。”
  确实烂,长短不一,粗细不同。姜离忧被他吓得差点切到手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下次出现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吓死人了。”
  他打开沸腾的砂锅,把姜丝一股脑地放了进去:“再说了,切那么好看干嘛,味道不还是一样的?”
  宁望思忖片刻,似乎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再发言了。
  砂锅中,雪白的米粒随着咕噜的气泡翻滚,勾过玉米淀粉的瘦肉看起来十分嫩滑,用白线将皮蛋切割好后放入,再加一点盐,顿时伴随湿乎乎的水汽涌来一股扑鼻咸香。
  姜离忧转过身去拿芝麻油,发现宁望还在原地杵着,赶他:“你走开啦,别挡在这里。”
  难怪厨房光线这么暗,宁望那么高的个子杵在这儿,全给他挡完了。
  “我给你带了点心回来,放在茶几上,你自己去吃噢。但是不可以吃太多,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宁望垂眸看他,姜离忧絮絮叨叨的样子像个带小孩的妈妈。
  明明相差不过一岁,姜离忧却总是一副“我是哥哥”的表现,连宁望亲哥都从来没过问他什么——不对,应该是那个家族的所有人都当他是个隐形人。
  就像他被姜离忧“绑架”,从学校消失那么久,池家却没有半点风吹草动。要是换成池修雨,他们早就把这一亩三分地翻个底朝天了。
  恐怕池家的一条狗丢了,他们都比现在上心。
  姜离忧打开厨房上方的餐橱,但芝麻油却放在很里面,他够不着,搬个小椅子来,他没注意到脚下,一脚踩空,往旁边栽去。
  他旁边就是掀开的砂锅盖子和沸腾的热粥,灶台的中火舔舐着滚烫的锅底。
  千钧一发之际,宁望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他的腰,险险避免了一起危险事故的发生。
  太危险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粗心?
  宁望眸光一沉,冷着脸刚想骂人,姜离忧却好似没把这当回事,懒散地揽住他脖子,一边伸手去够调料,一边敷衍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嗯嗯嗯,谢谢老公。”
  这一声老公出来,两个人都愣了。姜离忧是在懊恼自己怎么没把持住喊了老公,宁望是在为那个亲亲而震惊。
  姜离忧脸色一僵,完蛋了……他刚才好像把宁望和他老公搞混了。刚才踩空摔下去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慌乱,就是因为知道息烬——哪怕只是他的灵魂碎片在这里——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甚至那个亲亲也是每次在息烬面前犯错后,条件反射的讨好。
  但现在他老公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他了。姜离忧亲完才记这事儿来,心虚地看了宁望一眼,讨好地拿袖子替他擦了擦脸。
  “不好意思哦,哥哥刚才是乱说的,不要当真。”
  像极了一个鱼塘遍天下的海王,一边欺骗纯情男高中生的感情,一边肆无忌惮地渣言渣语。
  脸上的触感出乎意料的绵软香甜,宁望的身体却像被雷劈中似的僵硬。
  良久,他眉尾抽动,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喊、谁、老、公?”
 
 
第10章 
  姜离忧看宁望要凶他,立马捂住眼伪装哭哭:“呜呜呜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说话一点也不过脑子。”
  宁望被仇人亲了脸蛋很不爽,但姜离忧那么从善如流地道歉,反倒弄得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离忧心想怎么还没动静,正认真考虑要不要真挤两滴眼泪出来时,宁望掐住他的腰把他从椅子上抱下来,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临走前,还帮他拿了橱柜上的芝麻油。
  姜离忧觉得狗勾还蛮乖的。所以端着粥出来,发现宁望不听话,把小蛋糕全吃光时,他都克制着自己没发脾气。
  两人坐在客厅的餐桌前开始吃晚饭,雪白的粥面上洒着青翠的小葱,瘦肉的咸香闻起来很有食欲。
  姜离忧吹凉嘴边的粥,浅浅送进红润的嘴唇中。
  不错,皮蛋瘦肉粥没翻车。秋葵的温度也正好,蘸着酱料吃有股蔬菜特殊的清香。
  姜离忧发现宁望不爱吃蔬菜,他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吃菜。”
  宁望抬头盯了他一眼,姜离忧发誓自己在他眼里看见了多管闲事四个大字。
  狐狸眯起了漂亮的桃花眼,磨着后槽牙威胁:“宁望,如果你今天不吃蔬菜,我发誓接下来一周你不会再得到任何一块小蛋糕了。”
  宁望舀粥的手一僵,不情不愿地拿起了筷子,慢吞吞地夹住一只秋葵。
  宁望发现姜离忧话很多,就算宁望并不回应,他自己也能絮絮叨叨地说上许久。从学校的白猫下了一窝幼崽说到食堂的土豆没削干净皮,从冲浪看见的娱乐圈八卦说到杜星星约他去整形医院做鼻综合。
  “姜离忧,你话为什么这么多?”
  姜离忧愣了一下,柳眉倒竖:“那你多说几句呀,都因为你不说话,我才说那么多话的。”
  宁望说:“别去。”
  “什么别去?”
  “别跟着杜星星去整容,你鼻子挺好看的。”
  姜离忧摸了摸自己鼻子,觉得宁望这小子,脾气臭是臭了点,却怪会讨人开心的。
  姜离忧不该去整容,整形医院才该申请他的肖像权挂在医院门口说这是我们的整容模板。
  想拥有这样漂亮的脸蛋吗?那就来我们医院吧!这样一来,医院绝对会门庭若市,顾客爆满。
  宁望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见姜离忧正趴在桌上写作业。
  他新奇又诧异的目光令姜离忧恼羞成怒:“干什么,我不能做数学题吗?”
  他在一道题上卡住了,倔强地没翻答案,自己低头计算。
  宁望路过他身边时看了一眼:“公式错了,用第二个。”
  姜离忧说:“第二个算出来是错的。”
  “是你套错了。”宁望从他手中抽走笔,重新在草稿本上演算了一遍。
  姜离忧写满了大半张草稿纸,他只写了两行,答案一下子就出来了。
  姜离忧将信将疑,就算宁望套进去的公式真是正确的,但需要计算的数字那么大,他计算时没有停顿,这能是正确的吗?
  他不信邪地在计算器上重新算了一遍,结果果然分毫不差。
  “不要用你的智商以己度人。”宁望语重心长,拿走遥控器打算换台。
  这剧太狗血了,相当羞辱观众智商。姜离忧居然还看哭好几次,边哭边擤鼻涕。
  “女主角真的太可怜了,男主到底知不知道她怀宝宝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呜呜呜,下着那么大的雨,她还被赶出别墅了。”
  “这个司机一看就是醉酒驾驶,女主出现了,哎呀,你看路啊!……宁望,撞上没啊?我不敢看了。”
  颇有几分令宁望无言以对的真情实感。
  没走两步,宁望感觉自己衣袖被人拽住了。
  一回头,姜离忧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教我写数学。”
  宁望:“不教傻子。”
  姜离忧被气得一噎:“……两块小蛋糕。”
  宁望原地转身,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哪道?”
  很快,宁望就后悔自己为两块小蛋糕折腰,接下了这份艰苦的工作。
  这是两份小蛋糕的工作量吗?这至少也得二十份才行。
  “你这不行。”宁望冷静分析,“池修雨喜欢聪明的,你就算这张卷子做满分,他也不会喜欢你。”
  “我很聪明好吗?”姜离忧不服气地反驳,“而且谁说我是为了讨他喜欢才学数学的啊?我们周五有考试。”
  电视中的狗血偶像剧结束了今日的放送,进入新闻播放时间。
  一张餐桌前的两人都非常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电视上。
  “离池氏太子的成人礼不到半个月时间,作为家中独子,池修雨早早被定为了庞大的池氏帝国唯一继承者,池家会怎样为年轻的太子庆祝这意义特殊的十八岁生日呢?这是近来全市都在关注的热门话题了。”
  电视剧中的狗血结束了,现实中的狗血才刚刚开始。
  电视台放出的照片拍摄于某次豪门宴会,池修雨穿一身黑西装,额前的碎发用发胶抓向脑后,露出冷淡而矜贵的眉眼。
  他身上还未脱少年的稚拙,却已经初具成年男性的模样,可以想见彻底长成后,会令多少女孩儿为他发狂。
  1028唏嘘不已:“宁望和池修雨的出生时间只相差两个小时,连生日也是同一天,但这待遇……啧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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