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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不务正业(近代现代)——撒撒

时间:2022-03-13 13:00:04  作者:撒撒
  陆南川让他喷了一脸酒气,皱着眉屏息,问:“打算怎么哄呐?”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
  “吧唧”一声,陆南川惊呆了。
  湿热的两片嘴唇没对准位置,要亲脸颊却滑到了嘴角,
  “亲一口,哄哄你。”黑崽张开手臂,抱住了陆南川,“再抱抱,什么烦心事都没啦。”
  射灯的光柔和地盛在顾玉琢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如同掬了一捧水。
  陆南川箍住他的腰,搂紧了,下巴搁在他颈窝里,轻轻地吐气说:“你这是在玩儿火啊,小傻瓜。”
  顾玉琢让一口热气吹得直痒痒,要躲却没躲开。
  耳垂下被很轻地啄了下,醉酒的黑崽伸手蹭蹭,睁着两只眼眨巴眨巴,终究没熬过困意,趴在陆南川的怀抱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小顾亲亲这个情节是开文前就想写的,写出来之后又有点犹豫,但还是决定保留啦,毕竟是个没谱的崽
 
 
第27章 
  我干了什么?
  你他妈亲了陆老师。
  卧槽,我为什么要亲陆老师?
  因为他不高兴,你想安慰他。
  安慰人的方法有一万种,为什么要亲?
  就想呗,他好看。
  这种不要脸的想法让顾玉琢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跑快点可能会被陆老师打死。
  他起床脸没洗牙没刷,随便套件衣服就往外跑。跑到一半想起来手机没拿,气到吐血,又折回去拿手机。
  手机上看眼时间,才六点半。
  陆老师不可能起床。
  他蹑手蹑脚下楼,临走顺了瓶矿泉水,把门卡放在了吧台上,一溜烟地跑路了。
  随着门“咔哒”一声锁上,端着杯热茶的陆南川从拐角的阴影下走出来,看眼被黑崽踢飞到卧室门外的袜子,转身回房间补觉了。
  顾玉琢的躁动一只持续到了机场。
  袁茂被他从床上薅起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儿,就纳闷:“你也是奇了,十一点的飞机非要来这么早……你宿醉起来一点不难受?”
  顾玉琢摇头,他感受不到生理上的难受,心理上的抓挠已经让他达到忘我境界了。
  坐在休息室里,顾玉琢开始咬嘴皮咬指甲啃手。
  他打开百度打败知乎打开微博,搜索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因为撒酒疯亲别人。
  搜出来的答案看上去不大一样,但本质没什么不同,都在告诉他,见色起意,酒壮怂人胆。
  甚至有个大兄弟说:亲都亲了,老铁主动点,跟人姑娘表白啊!
  问题是,他亲的不是个姑娘。
  转头他又找许尧臣,问他:你喝醉了会亲我吗?
  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吐]
  你爸:我喝醉了会亲你吗?
  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吐]
  你爸:说话。
  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你亲谁了?
  你爸:拜拜。
  这事儿不能和许尧臣说,这个弯仔他不懂直人的心态,跟他一说铁定就往弯仔的思路上跑了。
  啊,那怎么办。
  这苍茫广阔的世界,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给我答案。
  袁茂在他对面昏昏欲睡,半眯着眼就看他屁股长刺一样坐不老实,便问:“你身上是生虱子了吗?”
  顾玉琢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前思后想了一下,慎重发问:“圆儿,我要亲你一下你会怎么样?”
  袁茂冲他摆手:“别爱我,没结果,有女朋友了。”
  顾玉琢说:“说啊。”
  “立刻给你一拳。”袁茂道,“但考虑到你是一只无厘头的崽,也可能就算了。”
  顾玉琢想了想:“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交个女朋友了?单身太久看男的都觉得貌美如花。”
  袁茂掀起眼皮瞧瞧他,“这和单身几年没关系,何况你这么一朵牡丹。这么说吧,你要看男的貌美如花很想轻薄一下,那你就是喜欢男的。”他向后靠上沙发背,又眯起眼来,“欲望才是行为的驱动力。”
  顾玉琢:“……”
  你死了,我会暗鲨你的你知道吗?
  回去之后顾玉琢只歇了半天就开始忙起来,今天这儿明天那儿,跑通告跑得整个人都白了点。
  饶晓倩现在要一边带孩子一边上班,整个人比从前暴躁了好几个度,所有的和颜悦色都给她儿子了,剩下的横眉冷对全都属于顾玉琢。
  饶浚也是很苦,一放学就到他妈公司呆着,他的高价补习老师完全跟着他的位置移动。他在公司老师就来公司,他在家里老师就去家里,他要是跟着饶晓倩去节目现场,那老师也得过去。
  顾玉琢录节目时候碰上好几次饶浚在化妆间里上课。
  “叔,你能不能把你的饮料分我一瓶?”写作业间隙,饶浚眼馋地看着桌面上的红易拉罐。
  顾玉琢仰着脸,化妆师帮他修眉,飞快扫了眼熊孩子,说:“不能,你妈说你牙都快烂光了,喝屁可乐。”
  饶浚很不爽,于是挖苦他:“你真没意思,怪不得是单身狗。”
  化妆师乐得手抖,顾玉琢一端他胳膊肘,“稳点啊兄弟,别给我眉毛刮秃了。”又瞟眼饶浚,“干你屁事!”
  但熊孩子这句话还是在他本就脆弱的那一块上捅了一下子。
  自打他离开剧组,他和陆南川就基本没联系了。
  好多消息都是从微博上看来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路透,高糊的剪辑视频,内部人员透露的小道消息,还多长时间杀青之类。
  除了这些,就是陆南川的朋友圈了。
  以前陆南川也发,但因为组里每天都在一块儿,所以顾玉琢也不怎么认真刷。
  现在隔着十万八千里,有时候一条朋友圈照片能看老半天。
  看完还得给自己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但忍不住啊,就很想知道陆老师是什么情况。
  好在他朋友圈跟个日记本一样,一两天差不多能有一条,基本囊括他的生活状态。
  很平稳,和之前并没什么不一样。
  顾玉琢的跑神最终被导演打断,对方来跟他沟通游戏环节,大致讲了讲之后,笑道:“没事的顾老师,游戏都不难,不用紧张。里面有一些配合你们剧方宣传的梗,需要男女主互动,主持人方面都沟通过,点到即止,给观众留一些想象空间。”
  “行,明白,刚有点儿跑神了,”顾玉琢挺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抱歉啊。”
  导演出去之后饶浚就又过来了。
  “你不太对劲啊,”破孩子盯着他的脸,“我妈说你有时候心不在焉的,我看你不也不是有时候,你是经常地,跑神。”
  顾玉琢垂着眼看他,“你妈不是说你中文不行么,我怎么觉得你炉火纯青啊,比我还溜。”
  “哦,我这个中文是分情况的。”破孩子一摆手,故作高深,“跟你这种老年人说不通。”
  自以为尚且青春的黑崽被“老年人”撞了一下腰,登时觉得气也短了,胡子也要一大把了,扭头挖一眼祖国的花朵,扫走了桌上所有的饮料,开门出去了。
  气得饶浚在屋里大骂黑叔。
  顾玉琢的新剧播了,说不上是铺天盖地的营销,但热搜还是隔三差五地安排,几个王牌综艺该上的也都上了。
  他和女主角互动和谐,剧的数据也不差,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有点空落落不着地的感觉。
  在这种空虚感受的驱使下,他跑到西宁去许尧臣剧组探了班,带着前两回一把将他们俩放倒的麻小,打算再尝试一次,看能不能总倒在一家苍蝇摊上。
  许尧臣拍的是部古代剧,戏里仙气缥缈的,打戏很飒,顾玉琢就站外围看了一会儿。结果这么一看不打紧,他立马就被代拍给发现了,咔咔几张照片,立刻就到了站姐手里。
  此时不嗑更待何时,都没等到下午,“沉着兄弟”的热度就又坐火箭一样起来了。
  超话热闹的时候,顾玉琢和他兄弟许尧臣正坐房车里吃小龙虾。
  “你和周县美食上辈子是不是有什么恩怨,这辈子非得这么难舍难分?”许尧臣给顾玉琢倒了杯白的,“喝两口吧,没准能杀菌,要不怕你走不出西宁了。”
  顾玉琢喝了口,辣得他龇出牙来,“大老爷们,怕什么肠胃炎呢。”
  “碰上什么事儿了?”许尧臣没陪他喝,下午还有戏,灌了口热茶,说道,“来,把你的痛苦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顾玉琢看看他,没吭声,又低头扒了好几只虾。
  “傻子,”许尧臣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感情之外的事儿都能给你两肋插刀,说说吧。”
  顾玉琢嘴上沾着红油,自己蹭了下,又转移到了脸上。
  “臣啊,你是咋确定自己喜欢男人的?”
  他睁着一双无知的眼,看着他的弯仔兄弟。
  许尧臣抽了张纸递给他,说:“当你对女孩没冲动,只想对男的发|情,就差不多能知道了。”
  顾玉琢“啊”一声,心想,真是自家兄弟,都没像不开眼的外人一样追着问你为啥会问这种奇妙的问题,是不是看上某男子了。
  他运了运气,眼神闪烁地问:“那怎么知道自己是喜欢另一个人了呢?”
  “喜欢一个人,感受比较复杂且微妙。”许尧臣道,“简单来说,就是你有事没事都会想起这个人,有时候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有时候就会一直‘想’。脸红心热这就不用说了,常识。他一靠近你不就臭流氓一样,且忍不住想再近点儿,摸摸蹭蹭,患得患失,并且开始注意跟他有关的一切细枝末节。”
  “再直接点儿,就是当这个人站在人群里,你不用仔细去找,就能一眼看见他,哪怕只是一个后脑勺,你也知道那就是他圆溜溜的后脑勺。”
  “……懂了吗?”
  对上许尧臣真诚的双眼,顾玉琢却没法说自己懂了还是没懂,因为他就是卡在这个懂不懂的坎上。
  道理都明白,但人有时候很难厘清自己的真实想法。
  按说这并不是多困难的问题,可对顾玉琢来讲,等于是要颠覆自己对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认知。
  一旦确定,他就是人间不直的了。
  琢磨着,他又下意识点开了手机,看微博超话里的动态——
  了不得,一上午没看,陆老师和某男就刷屏了,评论一水儿的how pay,嗑到了。
  黑崽生气,你们嗑啥呢又嗑到了。
  一天到晚地嗑嗑嗑,牙不疼么!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新春快乐,虎年吉祥!祝愿新的大老虎年里大家都健康平安,幸福顺意!
 
 
第28章 
  粉丝们突然嗑起陆南川和某男子这事儿也是很突然,大伙都挺措手不及。
  起因是陆南川出席了一个雕塑展开幕,在场正经媒体和自媒体都不少,所以照片第一时间就传出去了。作为一个艺人,参与艺术类活动不稀奇,奇的是在看展过程中始终有一位男士在陆南川左右,两人相谈甚欢,眉眼都噙着笑。
  -媒体放出来的图还没什么,关键是路透。
  -对对对!
  -高糊图是快乐家园。
  -非专业相机出来的才叫真相!
  -一分钟,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
  -姐妹们,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
  -骆岑啊。
  -谁?
  -非常有名的小提琴家。
  -嚯,真是什么人都能称得上一个家字了。
  -拜托,不懂的去百度一下好吧。
  黑崽在搜索框里输“骆岑”,啪一下,出来一大串。
  那些国际比赛他看不明白,含金量有多少也掂量不出来,但他认识“天才”俩字。
  ——普通公众人物的百度百科里可不会写上这俩字的。
  他找出来演奏视频,戴着耳机反复听……没听出所以然来,整个是无效欣赏。
  顾玉琢坐候机室里望着外面展翅的飞机发愣,心想他这方面的细胞大概出厂设置里就没给他带上,能分出来好听和不好听已经是极限了。
  骆岑。
  这俩字在舌尖上碾了下,有点酸涩的滋味。
  不是很愉悦。
  啊,陆老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找我。
  回都回来了,不约个饭吗?
  是蛋黄蟹不好吃还是麻小不香了。
  前面还称兄道弟,现在就有别的小伙伴了。
  笑得还挺开心。
  呿。
  直到飞机起飞,进入平流层后,黑崽脑袋里缠了很久的那个毛线团突然在气流的猛一下颠簸中抖开了。
  于是,他脑子里的小人就开始插着腰数落他——
  你说你,也太小心眼了,什么时候做人这么放不开了,陆老师不找你,你找他不行么。
  不就亲一口,纠结啥呢,半个多月了,怎么还能发散到“喜欢”上?让陆老师知道,打死你都是轻的。
  朋友,心大一点,就像老顾说的,人生就没有什么不能翻篇的事。
  翻,翻过去。
  这么一想,蓦地就神清气爽了,阴霾一扫而空。
  他想,下飞机我就联系陆老师,约他吃私房菜去。
  然而事与愿违,还没等他下飞机,肚子就猛地开始绞痛起来。
  ——周县美食诚不欺崽。
  许尧臣那两杯白酒实属无效杀毒。
  在熟悉的疼痛中,黑崽拿出当年百米冲刺的劲头,弓着腰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奔向卫生间。
  等他终于坐在马桶上,要死不活中给饶晓倩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又中招了,救命。
  饶晓倩一听,简直要炸了,骂他都找不着舒服姿势。挂电话前,霹雳说要把周县美食举报到卷铺盖滚蛋,让他这辈子就断了跟姓周的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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