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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殷无尘看着阮秋手中灵光灼灼的青色玉珠,若有所思道:“莫非这就是破而后立,散尽鬼气后,我们手上的才是真正的云水珠?”
  即便继承了很多聂家怨魂执念的记忆,阮秋也无法在其中找到答案,他捏起手中的灵珠,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试探着凝起一缕灵力,云水珠上随即亮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这金光来源于珠内若隐若现的金光字符,阮秋看清后心里就有数了。
  “这是我先前画下的符文。”阮秋看向殷无尘,“莫非在那时,云水珠就已经在我身上了?”
  殷无尘没有多想,揽住阮秋肩膀道:“看来它如今听你的召唤,小秋,这也是你的机缘。”
  阮秋想都没想就摇头了,“若这是真正的云水珠,有它在手,我们就能拥有聂少泽那样强大的力量吗?但我们都不是聂少泽,若没有聂家耗费几代人的心血找到云水壁,炼成双珠,也就不会有这枚云水珠。”
  “而当年的血魔宗,也是因为得到云水珠的消息才会屠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云水珠再强,我们能守得住吗?我不想步聂家的后尘,可是……”阮秋也有几分犹疑,他看向殷无尘,“可是既然师伯说云水珠可以帮师尊疗伤,若我打算把云水珠还给聂家,交给祖母,或让她将云水珠放回到云水壁上,师尊会不会怪我?”
  殷无尘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因为这些天阮秋在昏睡,人也消瘦了一些,脸颊肉也没那么软和了。殷无尘看着他,难免有些遗憾,但说起云水珠,他也向来没有二话。
  “这是你的机缘,自然是交给你处理。我知道你不会想留下这枚云水珠,但祸端的根源从来都不是云水珠,而是那些贪婪的人心。若你留着,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坏事,若是怕麻烦不想留,我们就送回聂家。我的伤,有你和师兄在也能慢慢痊愈。”
  阮秋其实也知道殷无尘会纵容他,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我还是有点想留下它,用它给师尊疗伤的。可我害怕自己将来会经受不住诱惑,变成聂少泽那样的人。”
  殷无尘倒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小秋永远也不会变成聂少泽那样的人,你心性纯良,与他截然相反。云水珠本身并无错对,若拥有它的人是好人,也能帮到更多人。但若消息走漏,我们也会碰上麻烦。”
  殷无尘没再多说,他认为阮秋已经长大了,知道该如何衡量利弊,选择权也交到他手上。
  “你怎么做,我都支持。”
  阮秋捏住那枚云水珠沉吟须臾,很快就想明白,将它放到殷无尘手里,叹道:“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云水珠可以帮师尊疗伤,师尊就先用着,等你好一些后,我们再一起进鬼城,将云水珠交给祖母。”
  看着被塞到手中的云水珠,殷无尘笑着摇了摇头,“好。今后,说不定小秋修为还会比我高,到那时,我恐怕还得要小秋保护。”
  阮秋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他走向床前,“师尊别这么说,你累不累,先睡一觉吧。”他顿了下,神色复杂地看了殷无尘一眼,“在我面前,师尊不用硬撑的。”
  殷无尘确实有些累了,几乎都站不住,只是不想让阮秋太过忧心,就一直硬撑着陪他说话,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他微微一怔,无奈地笑了笑,“好,都听小秋的。”
  阮秋心中实则有些酸胀难受,没敢在脸上表露出来,扶着殷无尘道:“师尊要好好的,想做什么,都跟我说,我会听师尊话的。你不仅是我的师尊,我们还是道侣啊。”
  殷无尘坐到床沿上,有些怔愣地看向阮秋,眸中随意溢出柔和笑意,伸手抱住阮秋腰身。
  “那小秋陪我睡一会儿。”
  他也释然了,他都当过那么多年的剑圣了,又是在自家道侣面前,偶尔示弱一下也无妨。
  这小楼颇有些简陋,房间的床也不大,两个人也能勉强挤挤。阮秋不想让殷无尘失望,便陪着他一同躺下,才刚躺下一会儿,殷无尘就睡过去了,绵长气息很是规律。
  在他怀中的阮秋随之安静下来,凝望殷无尘须臾,指尖顺过殷无尘的白发,往上轻捧住他苍白的侧脸,极小心地在他唇角一吻。
  将熟睡的殷无尘抱在怀里,阮秋一颗心定了下来,不管师尊变成什么样,他才不会嫌弃。
  因为,他也跟殷无尘喜欢他一样,喜欢着殷无尘。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来啦,师尊会慢慢恢复哒=3=
 
 
第一百零五章 紫霄旧事,拜见师伯。
  这一晚, 阮秋守着殷无尘一直没睡,往日都是殷无尘看着他睡下,细想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自家师尊睡下的模样, 看上去那么安静, 没有半点往日的锋利锐气。
  阮秋看着殷无尘清俊眉眼上难掩的苍白疲惫, 眸光满是温柔,也有些心疼,他心里想着事, 连天亮了,殷无尘也醒了都没发觉。
  殷无尘一睁眼见到自家小徒儿,眼里涌上几分餍足笑意,轻声开口,声音透出几分沙哑。
  “小秋, 醒了。”
  阮秋立时回神, 没敢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睡, 反正他现在浑身是力气,一点也不累,便抱着殷无尘胳膊说:“师尊还睡吗?”
  殷无尘笑着摇头, 雪白长发铺在枕上,因侧躺的姿势,衣襟略微敞开, 露出一截锁骨, 让这位眉目清俊的剑圣平添几分慵懒随意。
  那是阮秋鲜少见到的, 阮秋一双秋水眸霎时亮了起来, 尤其是殷无尘一手揽在他腰侧将他抱在怀里, 仿佛没睡醒一般在他发间蹭了蹭, 轻嗅一口恍若幽兰的发香时,如此亲昵的动作,叫阮秋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红红地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小声喊道:“师尊……”
  殷无尘轻叹一口气,抚摸着阮秋柔顺的长发,感慨道:“才闭关几天,总觉得好像跟你分开了很久,能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
  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师尊还在时、接手清徽山时、被誉为剑圣时……我心里好像总提着一口气,现在倒好,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想了。”
  细细想来,月夫人说的的确没错,阮秋心想,他家师尊心里总有许多事,肩上也有不少责任,面上总是要强的,很少会有主动跟别人剖白内心的时候,今日倒是难得。
  阮秋便顾不上害羞了,想到师尊现在的虚弱是为了什么,一种责任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他从殷无尘怀中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握紧殷无尘的手,承诺道:“师尊,今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从前都是你一直护着我,现在该轮到我了,还有我们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就能跟我一起保护你了!”
  孩子还没出生,就盘算着让孩子也一起保护他了?
  殷无尘不由失笑,但看阮秋如此认真,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忍笑道:“好,那就有劳小秋和我们的孩子了。”说起来,他轻轻摸了摸阮秋的小腹,“孩子快三个月了。先前小秋不是说给他起了个名字吗?”
  阮秋却是面露心虚,低头道:“其实我还没有想好……”
  给孩子起名那么重要的事,他哪儿能一拍脑门就定下?
  这也不是阮秋的强项。
  于是阮秋眼巴巴地向殷无尘求助,“师尊帮帮我。”
  试问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徒弟同你撒娇,谁还能拒绝?殷无尘也不能,何况他还真的想过。
  “我收弟子时也会给他们取字,你大师兄松风和二师兄鸣风其实都不是他们的本名,而是我取的字。孩子出生后也该与他们同辈,就该是风字辈的,叫,泠风如何?”
  阮秋眨了眨眼眼睛,“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
  殷无尘笑应,“嗯。”
  阮秋没什么想法,只不过……
  他后仰退出殷无尘怀中,神色狐疑地审视殷无尘。
  殷无尘挑眉,“怎么这么看我。”
  阮秋有一事想不通,“那师尊为什么不给我取字?这名字,该不会是你给我准备的吧?”
  殷无尘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却见阮秋皱起眉头,抓着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的脸。
  “师尊?”
  看来是逃不过了……
  殷无尘笑叹一声,只好如实招来,“你还未及冠,而且,为师觉得你的本名就很好听,虽说准备了名字,却觉得不太配得上你。”
  阮秋更迷茫了,“配不上我……就能配我的孩子了?”
  殷无尘:“……”
  阮秋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俯身抱住殷无尘,“我逗师尊玩的。”
  殷无尘顿了下,无奈地揽住阮秋,笑叹一声道:“不过这名字,我确实还是要好好想想。”
  阮秋笑道:“就这个吧,师尊都想了很久了吧。而且我就不用排序了,师尊想想就该知道,我跟我们的孩子不应该是同一辈的。”
  虽说说起来他也有些羞赧,他这孩子要是出生了,肯定也得喊师尊的徒弟一声师兄,他也算是师尊的徒弟,可他也是孩子的爹……
  那,他算是孩子的师兄吗?
  殷无尘明白他的意思,小徒弟及冠时取字大抵是用不上他了,他忽然想到一个人,正巧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便拍了拍阮秋后腰,提醒他道:“有人来了,先起来吧。”
  阮秋有些不舍地抱着他应了一声,才听话地起身下床,又小心地扶着殷无尘起来,门前就响起了敲门声,然后是莫寒水的声音。
  “师弟,我来给你疗伤。”
  殷无尘睡了一觉,体力也恢复了几分,按住阮秋的手摇了摇头,阮秋便自觉地跑去开门。
  “莫师伯。”
  一见到人,阮秋就乖乖喊人。
  莫寒水面带笑容,应了声好,说来也有些惭愧,“昨夜大家太累了,我就让你师尊先回去休息一会儿,但他的伤还需要慢慢治疗,必须先稳固剑心,没打扰到你们吧?”
  阮秋本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师尊的身体最重要,听他这么一说,乍一下就红了脸,忙不迭摇头,“没有,师尊在等您了!”
  莫寒水抬眼看去,殷无尘已经慢慢走了出来,稍显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他也不再逗阮秋了,同阮秋说:“我这恐怕需要一点时间,阿月给你煎了药,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好了,阮秋,你先过去喝药吧。”
  阮秋回头看去,就见殷无尘点了头,想来是不太希望他留下来看着,大抵是有些痛苦的……他思索着,便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殷无尘笑应,“去吧。”
  阮秋又同莫寒水拱手行了一礼,便乖乖下楼去了。
  殷无尘看着他下楼,才同莫寒水说:“有劳师兄了。”
  “我倒是不累的,反正疼的是你。”莫寒水拎着药箱进屋,笑道:“当时散功多利落,还自毁剑心,现在要受苦了,后悔了没有?”
  殷无尘摇头,“值得的。”
  “那你就受着吧。”莫寒水取出一套寒水玉打成的细针,顿了下,揶揄地看向殷无尘,“这几日我会帮你行针祛除体内残存的魔气和经脉里的滞气,往后运气时可能还会有些难受,等伤好全后,修为提上来,这些后遗症就能不药而愈。不过师弟现在该担心的,应该也不是这些问题。”
  殷无尘抬眼看他。
  “别忘了,苍耀的天子、圣后和谢玄卿还在等你。”
  因为阮秋,他们都还等着殷无尘给他们一个交待。
  闻言,殷无尘神色凝重起来,朝莫寒水躬身抱拳。
  “劳烦师兄帮我。”
  莫寒水看他突然如此正式,面上也有些错愕,随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哟,开窍了。”
  天还早,大家都还没有起来,阮秋在楼下转了一圈,便去了厨房。这里的厨房已经暂时被改造成了药房,他进来时,月夫人正坐在炉前煎药,见他过来,已是了然。
  “小秋来了,先坐下等一会儿,你这药就快好了。”
  闻那药味还是昨日的保胎药,阮秋眼神闪躲了下,毕竟是自己要喝的药,总不好劳烦前辈,就说:“多谢月夫人,我来就好了。”
  “不用,都快好了。”
  月夫人放下手里的蒲扇,让阮秋在小桌旁坐下,“手伸出来,我再看看孩子可好些了。”
  她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知道阮秋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事了,阮秋心下疑惑,便坐下将手递过去,放在桌上。月夫人抬起二指,轻扣在阮秋手腕上,随即面露诧异之色。
  “孩子没事了?”
  阮秋见状哪里还想不通,昨日孩子好起来并不全是月夫人那一碗汤药的功效,大抵是云水珠在他体内终于重新凝成灵珠,在短时间内修复了他的内伤,也护住了孩子。
  月夫人收回手,思索道:“听闻你修炼的功法特殊,如今我算是见识到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短时间运气或许会有些不适,调养一阵就好。”
  “喝完最后这一碗药,也算是调养了。我这里有些丹药。”她手中灵光一闪,已从储物戒中取出几瓶丹药,整整齐齐码到桌上,“这些也不是什么金贵的药材,只是给孩子备的安胎药。”她说着也很期待地看着阮秋的肚子,“这孩子是老莫这一辈师兄弟里的头一个孩子,等孩子快出生了,你们可一定要叫上我和老莫。”
  “这是自然。”阮秋感激不已,“若是没有师伯和夫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将孩子生下来。”
  这话听得月夫人很是欢喜,等药煎好之前又同阮秋说了一阵话,问问他对先前他们送的医经可有什么心得。阮秋在殷无尘面前都没有过这种当学生的感觉,不由紧张起来,端坐着一脸正经地回答着月夫人。
  月夫人看在眼里,等喝过药后,就笑着让他走了。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约莫到了辰时,楼前传来人声,阮秋出去时远远就见到了李钰等人,正要过去,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
  “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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