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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殷无尘冷幽幽地看着他。
  莫寒水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虽说这确实是个办法,殷无尘却不愿意接受,他只能说:“不伤他,便会伤你。要么伤心,要么伤身。”
  “那便伤我的身。”
  殷无尘毫不犹豫做了决定,“师兄,我要做什么?”
  “你认真的?”莫寒水还是希望他再考虑一下的,又问:“便是要挖你的心肝,你也愿意吗?”
  “不必再问。”
  方才阮秋咬他时的痛,让殷无尘终于感受到了阮秋在魔门惨死时的痛苦,那也是他不能释怀的往事。殷无尘神色沉重,同莫寒水道:“他生,我生,他若死,我替他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不好意思今晚有事更晚了
 
 
第三十六章 只要你想,当然可以。
  第二天一早, 殷无尘便御剑带阮秋离开了明月谷。
  师徒二人一路无话,阮秋频频偷看殷无尘,他还记得昨日打伤师尊的事,一天一夜过去, 殷无尘的鼻子已经不红了, 脸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阮秋替他师尊的颜面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多想师尊是不是还在生气?
  但殷无尘一如既往地不多话,好像往常没什么不同。
  他不说话, 阮秋也耷拉着脑袋,缩在角落不敢说话。
  回到山中时,殷无尘总算开口,“没几日就是十五,松风鸣风都在山上, 你随我上山住。”
  阮秋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殷无尘说话, 心下欢喜, 眼睛都亮了,正要答应,可仔细一想师尊的话, 那他岂不是要跟师尊住在一起?
  殷无尘一直看着他,眸光暗了暗,“我是将你当做道侣, 你一时不愿, 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你, 但是小秋, 你我即便做不成道侣, 如今这样, 你我之间也是很难再分开的。”
  只要体内妖咒一日不曾解开,阮秋就离不开殷无尘。
  况且阮秋也不愿意让师兄们看到他因为妖咒难堪的样子,意识到这一点,他面色泛白,垂下头低声应道:“我明白了,多谢师尊。”
  殷无尘暗叹一声,握住阮秋手腕,阮秋怔了怔,想要挣开,便听见他说:“我不会死心的,小秋,你我上山之后,再好好谈谈。”
  阮秋心头一跳,愕然地望向殷无尘,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压得他心头一沉。
  他没有迟钝到听不出师尊还是有要与他做道侣的心思,可殷无尘眼中的认真也让他无法拒绝。
  殷无尘趁机牵着他上山,阮秋僵硬地跟着走了一段路,没再挣开,只默默叹了口气。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但师尊对他恩重如山,他们是该好好谈一谈。
  自六岁起,殷无尘就已经在凌绝峰,那时清徽一脉的老山主便是他的师尊,他其实有几位师兄师姐,但最后留在山上的只有他,如今凌绝峰无极剑法一脉,除了殷无尘这个做师尊的,便只剩下他的三个徒弟。早些年,殷无尘常在山顶的住处闭关,后来阮秋上了山,他便很少再闭关,或下山去找解咒之法,山上便空了许久。
  好在山顶有阵法护持,山中弟子时不时会上山打扫一下,山上住处还没有落到荒芜的地步。
  山顶的住处分前后两进,前院楼台水榭迎客,中庭引灵泉水建了一座解剑池,后方正居山顶的肃穆大殿便是殷无尘常年闭关的主殿。他们这一脉讲究苦修,便是山主的住处,也是肃穆多于华丽,时常上山打理这座无极楼的阮秋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不过住进来,倒是头一回。阮秋打算自己去偏殿找个厢房待上几天,等十五过了便下山,但没想到,殷无尘直接将他带到了主殿的主卧里,让他这些天就在这里住,阮秋连忙摇头,“那师尊您住在哪儿?”
  “你这几日恐怕离不开人,我也会在这里守着你。”
  殷无尘自顾自在殿中坐下,他常年住在这里,可这里并没有太多他生活过的痕迹,一直到阮秋来了之后,每回上山打扫时会帮他添置一些小摆设,给他这里添了几分人气。
  以往妖咒发作之前,殷无尘也没有跟阮秋住在一起,但看殷无尘的神色那么自然,他若是拒绝,是有些不识好歹吧……阮秋便说服自己,便是普通师徒,在徒弟离不开人时,师尊也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吧?
  但他心中还有些沉重,不知道师尊打算怎么跟他谈,他又该如何回答?阮秋蜗牛似的挪到殷无尘面前,忽地,余光瞥见殷无尘面前空着的茶盏,便给自己找到了事情做。
  “师尊,我先去烧水!”
  阮秋着实是有些紧张,拎起水壶便跑了出去,还特意回头看了看殷无尘有没有跟上来。那自然是没有的,他已经住进殷无尘这里,殷无尘还不至于急得时时刻刻都要看着他。
  确定自己离开殷无尘的视线范围后,阮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可是打水这种事也要不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在外面磨蹭了一阵,看时间过去好一会儿了才心虚地拎着茶壶回去,探头一看,殷无尘还坐在案前,连坐姿都没有变过。
  阮秋便僵在门口。
  殷无尘看他这样,神色似有些无奈,“不是要烧水?”
  阮秋点点头,低着头走回来。
  案上有一整套茶具,是阮秋自己以前为师尊准备的,可以就地烹茶,他心不在焉地点火烧水,殷无尘便一直看着他,阮秋总觉得,师尊是在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算了,总要说的……
  阮秋深吸口气,准备主动跟师尊谈,他对做师尊道侣这件事是有抵触的,可是师尊如此认真,他真的害怕最后他们连师徒也做不成。
  “师尊,我……”
  “师尊!”
  阮秋刚开头,门外忽然有人打断了他的话,听声音是卢鸣风,他跟殷无尘俱是一顿,回头看去,卢鸣风的脑袋刚好从大敞的殿门口探进来,一见到他们,便笑着跑进来。
  “师尊,小师弟,你们回来了!”
  卢鸣风往日挨打多了,在殷无尘面前也不怎么讲究礼数,随意拱了拱手,便笑嘻嘻地凑过来。
  “我感觉有人回山了,又不见大师兄,便猜到是师尊!”
  殷无尘等了许久才等到阮秋愿意主动跟他说话,谁知道卢鸣风会突然跑来,他没立刻赶人,但态度也不欢迎,“那你来这做什么?”
  “拜见师尊啊!”卢鸣风显然没有看出来殷无尘与阮秋之间有什么不对,他呲牙一笑,想了想,又道:“对了,大师兄拿了师尊宝库里的玄铁,昨夜连夜跑下山了。还有,前两日,大师兄带回来一个叫秦重的人,让我看着,等师尊您回来再做定夺。”
  他先告了林松风一状,说到那个叫秦重的人,他好奇地看向阮秋,“大师兄说那个人要害小师弟,不过不让我多问,昨日小师弟的哥哥也来问过,不过那时你们都还没有回来。我后来找楚越打听,才知道名剑山庄的事,小师弟,恭喜你又进阶了!”
  这几日在明月谷中过得还算安逸,后来师尊又要他做道侣,阮秋都忘了还有秦小虎这个知道他秘密的人,听说林松风叮嘱卢鸣风别乱问,他攥紧了衣袖,回应卢鸣风时,笑容也带着几分勉强,“谢谢二师兄。”
  卢鸣风笑道:“小师弟出去这一趟修为又有长进,一眨眼就快赶上我了。不过我听说名剑山庄的事不简单,南泽那个纪家居然勾结血影宫陷害师尊,这件事还惊动了掌教。”
  殷无尘便问:“她怎么说?”
  卢鸣风挠头说:“大师兄说,一切等师尊回来再说。”
  “我会去找她。”殷无尘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看向阮秋,“那个秦重,小秋看着处置吧。”
  阮秋怔了下,迟疑道:“那就放了吧,他并没有伤我,只是被纪家人利用了。让他离开后,什么都不要乱说……”他说道最后时,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殷无尘的,他没有这个能力让秦小虎什么都不说,只能求他师尊帮忙,他想着又羞愧地低下头。
  师尊对他这样好,可他还是要拒绝做师尊的道侣。
  殷无尘看在眼里,眼里有些心疼,“那就交由我处置。”他又同卢鸣风说:“去将你大师兄找回来,没找他之前,你也不要回来了。”
  “啊!”
  卢鸣风一脸受伤,他是来告状的,大师兄偷开完师尊的宝库就跑路,怎么被罚的反而是他!
  卢鸣风觉得不公平,正要反驳,眼珠子忽然盯上殷无尘的脖子,“师尊,你脖子上怎么有个牙印,看上去咬得不轻,还挺新鲜啊!”他发现了殷无尘的秘密,笑眯眯地摸着下巴,“师尊,你这几日到底带小师弟去哪儿了?是去会您的哪一位红颜知己了吗?您怎么不带上我?我和小师弟还能做个伴,不会打扰您和那位的!”
  阮秋面露迷茫,这才看到殷无尘喉结一侧果然有一个结痂的牙印,难怪他一路回来都闻到师尊身上有股药味,以为是昨日擦脸的药膏,没想到师尊脖子上还有一个牙印……
  等等!
  阮秋用力咬了一下下唇,双目定定地看着那个整齐的牙印,这牙印……是不是跟他有关?
  昨夜醉酒后有这件事吗?
  但看殷无尘有意扫过来的一眼,阮秋心中已有了答案。
  是他喝醉后咬的吗?
  阮秋满心惊恐,他怎么又……
  又弄伤师尊了?!
  殷无尘的反应镇定如常,淡淡瞥了一眼卢鸣风,不怒自威,登时让后者乖乖闭嘴,“还不去?”
  卢鸣风没有拒绝的权利,焉巴巴地下了山,阮秋已是整个人都恍惚了,揪着手指满心自责,脸颊红了又白,不敢面对师尊,便想跟上卢鸣风,但在那之前殷无尘一眼看来。
  “水开了。”
  紫砂茶壶中果然响起了咕噜噜的声响,阮秋便顾不上其他了,匆忙洗茶泡茶,他做这些事时十分专注,行云流水地一通下来卢鸣风早就走了,他便恭敬地将茶水给师尊奉上。
  “师尊,对不起。”
  殷无尘接过茶杯,却是轻轻搁下,清冷的桃花眸子望着阮秋,“你昨夜只是喝醉了,何况你想怎么咬我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阮秋指尖又是一颤,心下愈发惭愧,“我没有不理师尊的,只是昨日……是我打伤了师尊。”
  “我真的没有生气,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跟你生气。”
  殷无尘再三说明,“我知道你当时动手只是因为被吓到了,不是有意对我不敬,何况,你师尊我从前与人切磋时,也没少受伤。”
  “那不一样。”
  阮秋心想,切磋时受伤与被徒弟打伤哪儿能一样?
  若换了别的师尊,他早给被逐出门外了,也就是他师尊殷无尘对他好,这样都没有生气。
  如此想来,昨日是阮秋想多了,他对殷无尘愈发愧疚,转念又想,他对师尊似乎并不了解,连师尊是不是真的在生气都看不出来。但师尊却愿意信他,知道他是被吓到了。
  殷无尘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他要的不是阮秋的内疚,他看着阮秋道:“那我们开始谈?”
  阮秋蹙眉,“师尊还不肯放弃?”
  殷无尘道:“那你为何要拒绝?”
  阮秋沉默须臾,轻轻吐出一口气,望向殷无尘,“因为我相信师尊将来会有一位能与您并肩的道侣,他比我好百倍,也更加爱您。”
  殷无尘却道:“我从来不信命。小时候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如今,你也要给我安排一位未来道侣?小秋,我不觉得谁能比你更好。”
  阮秋道:“那是因为您还没有真正见到那个人……”他顿了顿,想到殷无尘与沈灼寒是见过的,便改了口,“您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人,而且,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师尊喜欢。”
  殷无尘摇头,神色极为认真地告诉阮秋,“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小秋,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将你的秘密说出去,我也不会在意你的秘密。”
  但上一世的死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即便话本上的剧情还没发生,阮秋始终不认为他可以做好师尊的道侣,他也知道师尊对他太好了,他不可以辜负师尊,可他还是要拒绝。
  “不行的,师尊……”阮秋摇头道:“我能成为您的徒弟已经是三生有幸,我不能再做您的道侣的,我……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他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会无法控制地回忆起上一世被杀的事,让他陷入噩梦当中,那时心底深处便生出一个想法——
  不能与师尊做道侣!
  殷无尘还是无法理解阮秋的顾虑,只能听出来阮秋对他们的未来是没有任何期望的,他不欲逼得阮秋太紧,到底还是退了一步,“你还是我的徒弟,即便我们没有成为道侣。”
  “多谢师尊……”
  阮秋便从痛苦中抬起头来,眼中含着如释重负的水光。
  “但是。”殷无尘见他明显放松许多,眸光一黯,又道:“小秋,我还是想要和你做道侣,我不会逼你,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们就只是师徒,我还是会每月帮你缓解妖咒。”
  阮秋倏然睁大双眼,方才那种无名的压迫感瞬间回笼,沉沉压在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殷无尘看他面色骤白,双手也在颤抖,便用力握住他的手,“小秋,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不是。”阮秋很快摇头,看着他的手,眉头紧皱。惨白的面色让他看去十分脆弱,好像只要殷无尘稍微用力,便能将他当场捏碎。
  殷无尘深深凝望他须臾,末了,折中想了一个法子,“那你给我一个机会,等到你身上的妖咒彻底解除之后,若那时,我没有遇见你说的那个未来道侣,我还喜欢你,还想同你做道侣,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在妖咒解除之后?
  阮秋有些迷茫,他身上的妖咒真的可以彻底解开吗?
  可是现在这个办法,师尊显然已经对他非常迁就了,看到殷无尘脖子上的血痂,他眸中像被这一点血红灼烧,眼瞳微微瑟缩了一下。
  “那……”阮秋咬了咬唇,垂下头不敢面对殷无尘,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很贪心,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口,“若那之后,我依旧不愿意做师尊的道侣,我们还能做师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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