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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陌幺

时间:2022-03-16 17:30:01  作者:陌幺
  最先开口的那人叹口气站起身:“好话坏话都被你们父子俩说完喽,别人还能说什么,就继续偏袒着吧。”
  闻初被押进了宗真派的监牢里,这里阴暗潮湿,清冷肃静。一个牢房里只有一张窄小的床,地上铺着薄薄的杂草。
  闻初立刻躺在了床上,揉着自己刚被震伤的心肺,咽下喉咙间的一片腥甜。他抓着身下冰冷粗糙的床单,背后的脊椎顶在坚硬的木板上。
  汤圆看自己的主人怪可怜的,给他放了一首喜庆的歌分散注意力。
  闻初问:“这是什么歌?”
  汤圆说:“《好运来》,上个世界你很喜欢听的。”
  好运来没来闻初不知道,但是他一睁眼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予离,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闻初转眼看了看被撬开的锁,然后再看向来人:“你怎么来这了?”
  裴予离站在床边,带着他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冷峻,又隐隐透着他那魔尊的气质,语气不容置喙,说出的话却又截然相反:“我可以带你出去。”
  是“可以”,是在征询闻初的意见。
  “怎么带出去?”闻初坐起来,靠在身后粗糙的墙壁上,懒懒抬眼看着裴予离,“凭你那刚入门的实力?”
  裴予离却和他绕起弯来:“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把你带出去,我自有我的方法。”
  闻初笑了一声:“你若是把我带了出去,那我岂不是要直接坐实这个罪名了?我可不想带着这个罪名过一辈子。”
  裴予离不解地看着他:“他们想要你的命,别人的看法就这么重要吗?”
  闻初摇摇头:“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只是有些罪名一旦安上去,就很难再摘下来了。”他看着裴予离,似乎看透了他身后的某个身份,“若是戴上了别人给你按下的罪名,你对自己的认知会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久而久之,你甚至可能会按照别人对你的认知做一些事情。”
  裴予离沉默下来,他很久都没再说话。他知道这句话是在向他解释,但总觉得……
  片刻后,他伸手拿出一粒药丸送进闻初嘴里:“我总觉得师尊好似什么都知道。”
 
 
第35章 出去之后别忘了让陆奇给你拿药。
  药丸入口即化, 唇间传来淡淡的花香。刚才被震伤的经脉迅速愈合,身上大的小的伤口痕迹都淡了下去。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闻初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灵丹妙药,刚想问他从哪弄来的, 自己也屯一些。裴予离却忽然将食指按在他的唇上,轻声道:“别问。”
  闻初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予离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闻初的目光晦暗不明:“既然师尊不愿离开,那我就先回去了。”
  乌离剑失窃这件事,凭裴予离的本事, 应该已经知道了。
  所以这句话是在道别吗?裴予离要回到他的魔界去?
  按照原来的剧情看,裴予离South wind既没有这么早地去藏宝阁, 在原主死之前也没有发生藏宝阁失窃这件事,更没有这么快地离开。
  这些事情因为他的举动而改变了很多。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闻初对何小晴的举动不像原主那样暴力, 就这样一个缓冲的间隙, 引出了一点模糊的线索。这才让裴予离加快了速度, 也让背后那人提前盗走了乌离剑。
  闻初忽然拉住他的手腕, 冰凉的手覆在皮肤上, 他说:“我的长老印在竹屋前左边的小花园里, 埋在一束有紫色圆点的迎春花下面。那些人应该还没找到收走, 你拿出来收着吧, 别被人偷走再陷害我。”
  裴予离愣了一下,他原本就打算再去一次藏宝阁, 别人说乌离剑丢了是别人的事,他所有的线索都在这, 必须要亲自查看一下是否真的丢了, 就算丢了或许还能找到些别的线索, 查到偷窃的人是谁。
  但没有长老印这件事会麻烦很多……
  他需要什么, 就有人把东西送了上来。
  他转身看着闻初,某种猜想几乎就要呼之欲出,外面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正在一点点朝着这里靠近。
  裴予离本想转身走到墙角,用些别的法术把自己身形隐匿起来,却见闻初看着他,然后向下指了指自己的床板。
  裴予离:“……”
  这是让他躺床底下的意思吗?
  他没说话,然后黑着一张脸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后蓦地消失,只在地上黄色的麦秸中映出一个浅浅的影子。
  闻初往门口那看了一眼,被撬开的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完好无损。
  牢狱上的锁再次被打开,齐景山走了进来。
  闻初刚才就有些好奇,齐景山本该是恨不得他好死的,怎么态度变化得这么快,竟然还来牢里看他。
  齐景山看着坐在床上的闻初,进来了却也不说话。
  闻初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
  齐景山张了张嘴:“受命来审讯你。”他说着抽出一根长长的皮鞭,上面还带着倒刺,印着龙飞凤舞的花纹,表面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泛出冰冷的光。
  地上的影子动了下。
  闻初看着长鞭,却反而笑了一声:“没什么好审问的,我还是那句话。”
  他看到那个影子慢慢移动着,无声无响的,落在了床边。
  气氛莫名有些压抑,似乎有什么压在了弦上,一触即发,可闻初这个当事人却悠闲地很,靠着身后的墙一脸无所谓。
  齐景山甩了下手。
  出乎意料的,他将鞭子收了回去。
  他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他开口慢慢道:“那你觉得会是谁?”
  闻初摇头:“不知道。”
  齐景山“啧”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闻初出声喊住他:“小齐,就这样走了你要怎么和你父亲交待。”
  楚云汐比齐景山大了没几岁,但这一声喊就显得差了一个辈分。
  齐景山顿住脚步,恼道:“还轮不到你这样喊我!”
  闻初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笑眯眯地问:“当时为什么帮我辩护?”
  齐景山皱眉道:“只是没找到确切的证据,实话实说罢了。”
  “那现在呢?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没这么好吧,”闻初眯着眼睛问,“还是说……不小心碰到了别的证据?”
  齐景山握着鞭子的手蓦地攥紧。
  闻初站起身,越过影子走到齐景山面前,边走边说:“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觉得我在这挺冤的,”他往下看着齐景山已经攥得发白的手,歪着头问,“所以下不去手吗?”
  “啪”的一声。
  尖锐的倒刺挂在了身上,停顿了几下才慢慢落了下去。
  闻初面不改色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甩出的一条长长的血迹,衣服破开了长缝,露出里面冒着血迹的皮肤,晕染了大片的胸膛和洁白的衣服。
  然后他立刻转眼看着旁边的影子,发现没什么动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齐景山确实用了些力气,外加这鞭子原本就是一件法器,放在普通人身上能下去半条命。
  他看着面前这一幕,却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长鞭被他扔在了地上。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触碰闻初皮开肉绽的胸膛,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垂眸咬着牙,转身大跨步离开了这里。
  闻初愣了一下,他受了苦好不容易把人刺激到了,话还没套出来呢这人就走了,多亏啊!
  他准备伸手拦着人,但一动作胸前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疼到似乎连空气都带着千斤重量,他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有一人走了过来,将牢房的门关上,又将绳锁绕了几圈扣上,朝闻初“呸”了一声转身离开。
  肩膀处传来点力,他被拉着往后,裴予离的身影一点点展现在他面前,等能够完全看到裴予离的身影时,他已经坐在了那又硬又小的床上。
  裴予离背对着光,弯下腰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受点伤就不知道收敛吗?”
  这是徒弟该对师尊说的话吗?!
  闻初皱着眉看他。
  两人对视了片刻,裴予离终于无奈地叹口气,他往后一伸手,牢门的铁柱上似乎就蒙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光。
  紧接着,身边都暗了下来,闻初什么也看不到。
  视觉失效的时候,其他感觉就格外灵敏。胸前传来的疼痛越发明显,他不得不把所有思绪都放在忍耐疼痛上。
  一粒药丸再次被塞进了嘴里。
  裴予离的声音从上方飘下来:“这个药主要治的是内伤,外伤的作用不是很大,你身上还在流血。”
  闻初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干什么。
  然后下一秒,他的衣服被慢慢解开,身上感受到了阵阵凉意,片刻后,他听到了“哗啦”一声。
  袖口处的衣服被撕了下来,裴予离动作很轻地把布料缠在了闻初腰间,一圈又一圈,挡住不断往外冒的血。
  “用的是你的衣服,”裴予离解释道,“要不然会被发现有人来过。”
  闻初点了下头。
  没人说话,只剩下了布料摩擦的声响。
  闻初抬起头,问:“这么黑你能看到吗?”
  裴予离动作顿了一下,过了会他回答:“看不到。”
  “那你怎么帮我包扎?”闻初问。
  “我有分寸。”裴予离说。
  伤口被牢牢包着,刚刚吃了那颗丹药,现在没这么疼了。身上的衣服又被人仔细套了回来。
  裴予离说:“出去之后别忘了让陆奇给你拿药。”
  话音刚落,周边乍然亮起,但身前没有一个人影。闻初低头看了看,腰间的绷带整齐规律得绑着,末端处还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闻初慢慢躺下身,回想着裴予离的那句话,出去后……陆奇……
  还有齐景山奇怪的反应,何小晴的异常,这些在他脑中连在一起,构成一条不甚清晰的线索,却又蓦地消散。
  闻初只觉得有些身心俱疲,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他睁开眼,随即用手遮挡住眼睛,外面微弱的光依旧有些刺眼。手背碰到了额头,传来滚烫的温度。
  “师尊!”
  声音有些刺耳,似乎是能把耳膜都给戳破。闻初皱了下眉,他试着坐起身,胸前的疼痛又把他给压了下去。
  闻初:“……”
  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了个弱病残!闻初不满,他身残志坚地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一转眼正好看到飞奔扑过来的陆奇。
  但幸好陆奇还有点眼色,没直接扑到人身上,而是站在床边,像是在看待什么易碎品似的,双手张着不知道放哪,总觉得碰哪都能把人弄疼。
  他颤着声音问:“师尊,疼吗?”
  闻初看着陆奇马上又要哭出来,像是在祭拜死去爹娘的丧气模样,叹口气无奈道:“不疼。”
  他说着不顾疼痛坐起身正对着陆奇,看了眼被打开的门,问:“这是要把我放出去吗?”
  陆奇很出息地吸了下鼻子,擦掉蓄在眼角的泪,说:“真正的凶手找到了,当然要把你放出去!”
  闻初皱了下眉:“找到了?是谁?”
  陆奇狠狠地锤了下床边,咬牙切齿道:“是裴予离!他竟然是魔尊!亏师尊你好对他这么好,这人竟然欺骗我们!还害得师尊你受伤坐牢!”
  他越说越气,把床锤得叽呱乱响,但最后想到他师尊还坐在上面,又把泄愤目标转在了地上,无能又愤恨地锤着大地。
  陆奇在那说了一大堆,抬眼看到了毫无波澜的闻初,想着师尊肯定是太过伤心了,还没来得及安慰,就听闻初严肃地问:“他做了什么?”
  “他带着你的长老印去藏宝阁了,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很多流传下来的法宝也都被他给破坏掉了,”陆奇一一控诉裴予离的行为,却看到闻初眉毛蹙得越来越紧,声音不自觉就低了下来,“他还打伤了门派里的师兄弟,长老们都下阵了也没抓住人,让他逃跑了。”
  陆奇看着闻初的脸色,小心地说:“不过那些法宝都是低阶的,也就打伤了一个人。”
  “打伤了谁?”闻初问。
  “齐师兄,”或许是想到是齐景山把闻初抓走的,便自觉将他划为了敌对阵营,陆奇说这话时倒轻松了些,“他身上有好几道很深的鞭痕,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闻初:“……”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只有齐景山受了重伤, 又偏偏还是鞭刑,闻初不往某个方向想都难。
  他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是觉得齐景山这孩子挺惨的, 另一方面又有些不解,身份都爆出来了,两人也该形同陌路了,何必做这种事。
  除此以外……这种有人暗戳戳给他撑腰的感觉……倒还挺爽的。
  闻初虽然受了伤,但人一点都不老实, 不好好在屋里养伤上蹿下跳就算了,还大老远跑到另一个山头里去“探望”重病的齐景山。
  齐景山全身都是伤, 现在没办法练武,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看着书,暼眼看到闻初的身影。他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站起身毕恭毕敬道:“楚师叔。”
  闻初毫不客气地在另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托腮上下打量着齐景山。
  齐景山满身不自在地坐下来, 开口道:“在狱里对您做了不好的事, ”他抬眼看着闻初, 小心翼翼地问, “伤口还疼吗?”
  闻初吃了一惊, 他是带着满身刺来问话的, 这人这么关心他,神情不似作假, 一会的话要怎么问得出来。
  他摆摆手:“啊,我不碍事, 倒是你……”
  齐景山笑了一下:“这些都是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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