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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失忆指南(ABO)——鲸海

时间:2022-03-18 09:01:04  作者:鲸海
  温远在玄关处换好鞋,解开手腕上衣服扣子,“什么?”
  “你怎么才回来!”
  现在六点多一点,延长的金光都触摸到了沙发,贺久倪一动不动,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呃,我去买感冒药了,还有些水果蔬菜,清淡一些的。”对身体好。
  “我发烧了。”
  温远倒了一杯水放到贺久倪面前的桌子上,总感觉这一刻比昨天接话还要困难,他眨巴眨巴眼,“我知道的。”
  “我是今天在沙发上被啾啾推醒的。”
  “啊,嗯。”
  啾啾听到在厨房大声反驳:“我可不是故意推他的,是因为他体温已经高出了正常的阈值,啾啾检测到他已经感冒了嗷。”
  “你闭嘴。”贺久倪转身对啾啾吼了一句,等回过来时双手环胸,“小温,你没有叫我。”
  “???我,这,不太好……对不起。”
  贺久倪听见他说话也没说别的,半天自己又躺下去朝沙发里面保持静止。
  温远满头问号。
  他从来没有看过贺久倪的这一面,更别说处理了,温远看他好像又睡着的样子,轻轻走到厨房,把啾啾推出去跟这个发烧以至于变得不那么正常的贺久倪相处。
  可就算他的手是好着的,也已经做不了饭了。温远头痛地看着散在台面上的瓜果,用右手一个个捡起再放下。
  没来得及转身就被牢牢圈在桌台旁边,温远都能感受到贺久倪呼出来的热气扫过脖颈,他缩了缩脖子,手里还拿着一个洋葱。
  “胳膊还没好。”
  贺久倪脑袋慢慢靠在温远的肩膀上,拿了他手里的东西就把手指交叉进去握着,“不要在这里,啾啾做。”
  “嘤……”
  啾啾用余光看件啾啾从厨房门口露出来的电子眼,张嘴无声求救,“帮帮我。”
  贺久倪是真的生病了,温远在这一次无比确定。
  可天意并没有准备放过他。
  “根据监测,贺先生的易感期要来了,并不是简单的发烧。”
  温远看着啾啾,一如既往沉默的脸难得出现裂缝,它已经殷勤地关起了窗户。
  “贺先生的信息素浓度正在增高。”
  温远甩着手想离开的动作突兀地激怒了贺久倪,被后者掐着腰放在台板上,瓜果“咚咚”滚落下去。
  温远根本闻不到贺久倪的信息素,急出一层薄汗,不管不顾地喊着啾啾,让它叫医生或者贺母,或者席锦园——温远抵着凑上来的贺久倪,一一吩咐。
 
 
第22章 没有“失忆”的第二二天
  ==============================
  贺久倪扛着温远摔到主卧的床上,小心避开他受了伤的胳膊,单膝压在床沿边笼住他,
  “温远。”
  “你……啾啾,快点。”
  温远一瞬间被摔得头昏眼花,勉强扯住床单想坐起来,推贺久倪无果,左胳膊也开始发疼,他现在就是后悔,不应该回来的,总归贺久倪跟自己不一样,随便一个电话过去就有无数人上赶着,为什么要操这个心。
  贺久倪单手掐住温远扭到一边的脸颊掰正,“看着我,远远。”
  温远身体跟触电似的一颤,“我不是,贺先生,我是温远,你冷静点,我不是……我不是什么人,也不是园园,你认错了。”
  他的手覆上贺久倪宽大的手掌想拿下来,贺久倪上半身却在这时候下压,嘴唇紧紧贴着温远脖颈,正常的情况下腺体就在不远处,可他早就失去了作为一个omega的标志,贺久倪嗅来嗅去怎么也找不到,逐渐变得不耐烦。
  温远如临大敌,“贺久倪!”
  贺久倪一只手臂已经穿过温远的腰身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带着癫狂的意味。
  可温远根本感受不到贺久倪的信息素,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贺久倪,有些被吓住了,手哆哆嗦嗦得抗拒,挣扎在贺久倪眼中不值一提,相反,他感受到来自自己omega的排斥,心里愈烦,本能让他释放出更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松柏青草味蔓延到房间的每个角落,缠在温远以及和温远所有相关的物件上面。
  啾啾打了一个喷嚏,远远地离开卧室,看着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有些茫然,它还不太会处理这些问题,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关门离开的,可温远看着很痛苦的样子,而且,啾啾努力辨别了下,空气中只有贺久倪的信息素,过多的信息素会对omega产生负面的影响。
  “温远,我已经给贺妈妈打了电话了,她说一会儿就过来,你,你还好吧。”
  温远汗津津地挣扎,衣衫凌乱,两鬓湿答答贴在耳边,“啾啾……快点,帮帮我。”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多久,断断续续说着。
  贺久倪非常不满,两三步过去把门甩上,啾啾就被彻底隔绝在了外面,回身却发现温远踉跄着站起来想走。
  “温远!”
  这是来自心底的声音,温远这个名字的所有者甚至在瞬间感受到一种类似心灵的震撼,他无法用单薄的语言形容出来,但是在很多年后,温远还是会想起多年前贺久倪的这声呼唤。
  仿佛是慢镜头似的,温远看着贺久倪扑过来,他避无可避。
  “放手。”
  “温远,你又要到哪里去?嗯?”
  ……
  “休想。”
  温远实在没力气了,之前他身体尚可时还勉强能接他几招,现在他右手无力地瘫放在一侧,被贺久倪握了十指交叉,左胳膊刚刚挣扎没有注意,应该是又裂开了,温远大口喘着气,警惕地看着贺久倪,脑袋却已经有些空荡,很乱,很痛,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不愿意。
  在温远的印象中,贺久倪从来都不是这么没有自控力的人。
  他又在嗅他的信息素,可一直找不到。
  贺久倪很委屈地抱住温远,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温远,你的腺体呢,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他一遍遍地问,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得到一个准确答案。
  “我,不知道。”温远睁开眼,“你放开我。”
  贺久倪并没有这么轻易收手的打算,他抚着温远的后背,“对不起。”
  温远还是得到了暂时喘息的机会,他不知道贺久倪说得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左手臂越来越痛,可被贺久倪压着,他动都动不了。
  更可怕的是,他能感受到贺久倪身体上某些部位的变化。
  温远脖子上的隔离圈也在刚才被贺久倪扯下来扔到了角落,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异常危险。
  想来又可笑的很,很多年前,他竟然巴不得被贺久倪永久标记。
  趁着温远走神,贺久倪顺着他宽松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上了光滑的肌肤。
  “你干什么!”
  “对不起。”
  “放手,放手!”温远什么都顾不上了,左臂疼得厉害,但他还是紧紧抓住贺久倪作乱的手。
  贺久倪捕捉到他的眼睛,凑上去亲亲他的眼皮,“对不起,温远。”
  他的本能促使他找到命定伴侣的腺体,只要一口,刺穿薄薄的皮肤,向流动的血管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这个omega就不会跑了,将永远属于自己。
  而这个标记,本来在十年前就应该完成的。
  整整迟到了十年。
  贺久倪对着那一小块斑驳的皮肤张开了嘴,可刚用牙齿轻轻叼着,就被打了耳光。
  他还没反应过来,温远就极其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温远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完左手就软软垂落下来,剧痛让他异常清醒,冷汗爬满了背。
  “温,温远?”
  等贺久倪不确定的顶着带指印的脸回过神看温远,后者已经靠着床头坐到了另一边,他艰难的单手系扣子,紧紧皱着眉,鼻尖上都沁出一层汗珠。
  “温远。”贺久倪的声音冷静下来,他看着皱巴巴的床和筋疲力竭的温远,张狂的信息素稍微收敛。
  “你怎么样?”
  温远压根没看他,贺久倪又开始痛苦,他既受不了温远冷漠的目光,也完全无法接受他的漠视,心里跟百爪抓挠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标记他,尽管此时的温远已经没有任何信息素来挑动他的情绪。
  是了,他早就想这么干,他一直期盼着,如果时间能重来,他绝对不会自以为是的和所谓的命运做斗争,他一定在最开始就走到温远面前,牵起他的手。
  贺久倪在这时候终于承认,他曾经一切的坚持都没有必要,有的仅仅是伤害了一个本就一无所有的人。
  他为自己曾经的行为在无数个长夜辗转反侧、痛苦难眠,他永远失去温远了。
  贺久倪靠墙坐下来,双手抱着头,他感觉到温远摇摇晃晃得起身离开,一步一步离他远去,这个温远永远不是他的温远,不对,就算温远也从来都不属于他。
  “对不起。”
  他凭借最后的意志力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同时给解阳发过信息,温远面无表情的换鞋想出去,他得去医院,左手臂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
  啾啾躲在一边悄悄看他,没敢上前搭话,贺先生和温远对它来说都奇怪得很。
  温远忍着疼打开门,正对上抬手想按门铃的贺母,他看到贺母吃惊的脸。
  “小远,这是怎么了?!”
  温远摇摇头,没什么力气的给她指指贺久倪所在的房间就想从门边溜走。
  “我送你去医院。”
  贺母立马跟着温远转身,“啾啾,去看看久倪还活着吗?”她快速扔给啾啾几针抑制剂,“已经好久不犯了,怎么这时候又这样,啾啾你看着他点,一会儿他爸过来,这臭小子。”
  温远靠在电梯旁稳住自己的身体,他并不知道自己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痕迹,匆匆忙忙间衬衣扣子都系错了几个。
  他想不通为什么贺久倪会这么不待见自己,之前是,现在也是,从未变过。温远心如死灰,脸色惨白,脱离贺久倪压迫的环境,骤然放松让他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
  “小远,你没事吧?这,左手臂怎么回事?”贺母匆匆从管理中心赶来,看见温远的瞬间有些不忍,一面又在心里唾弃自己家儿子,之前办事总是进退有度,唯独在温远这事儿上,他,他们家都欠着温远的。
  温远慢吞吞摇头,连挣扎都没有就凭着贺母带他坐车,只是身体时不时会抽搐。
  伤口果然裂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伤口崩裂,医生非常严厉地批评了温远,但看着这个沉默的omega神思恍惚,身上还有些暧昧的痕迹时,他悄悄问温远是否需要帮助,寻求omega管理中心的援助。
  温远嘲讽得勾勾嘴角,医生又怎么会知道,omega管理中心的主席就在他身边呢。
  他颓丧地想,谁都帮不了他,也不会帮他。
  贺母强行把温远带回了家,现在温远左臂的伤重创程度意味着他必须在家里静养,“小远,我不是要给久倪做辩护,只是这事儿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温远慢慢吸一口气,他现在着实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贺久倪的事,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这个人本质上跟他并没有关系,不是吗?他想放开他就随手扔开,现在想拿捏他在身边温远就必须乖乖巧巧待在他身边。可他不能说出来,眼前这个人是贺久倪的妈妈,她没有立场会帮自己。
  “我知道的。”
  贺母看着温远脸上有藏不住的厌倦,把人搂进怀里,“想不想吃东西?阿姨去做。”看温远细微地摇头她就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贺母心里也在打鼓,如果温远不是她儿子的omega,平心而论,贺久倪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留住温远的资格,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温远在贺母怀里睡着了。
  睡梦中的温远不得安宁,一只狼狗在身后追逐他,不死不休,他本能往贺母怀里钻,被贺母顺着背安慰。
  等温远睡醒,解医生来贺母家里给温远换药时,顺便还带来了一份报告书。
  这是贺久倪的检查报告。
 
 
第23章 没有“失忆”的第二三天
  ==============================
  温远在解阳的注视下拿起那张单薄的纸页。
  “这是……”中间很多专业名词温远看不懂,只是在最后有一个结论,其中一个就是“信息素紊乱症”。
  “正如报告上显示的那样,久倪的信息素水平非常不稳定,他私自在易感期用了很多抑制剂,现在的信息素完全处于紊乱状态……这和你有关系,温远。”
  “我?”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没错,其他人无法抚慰易感期的alpha,除非是他的omega,你应该知道,像他这样的身份,只有你,你们是命中注定的人,他需要你。”
  “需要我?呵,解先生,他需要我做什么呢?”温远低头,伸手指着脖颈处新的隔离圈,“他把项圈撕开了,问我的腺体去了哪里?我想问一下,我是应该有腺体的吗?”这个匪夷所思的世界,温远低头冷笑,这一切的因全在贺久倪身上,如今却要他来报他的果,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从来没有人把他当做人来看。
  当初,不是贺久倪放开他的吗?
  “这个,”解阳清清嗓子,“每个omega都会有自己的特征,不用担心,你只要陪在久倪身边就能解决他的信息素问题,关于腺体,你无需操心。”
  温远低头不语。
  “久倪这个症状已经好几年了,他不肯碰别人,也确实没有其他的omega能够和他匹配,久倪他……等了你很久,或许你们应该好好聊聊。”
  “等我?为什么要等我?我跟他只是被随机分配在一起的不是吗?解医生,这件事你应该更清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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