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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和男主是清白的!(穿越重生)——商行洲

时间:2022-03-19 09:54:26  作者:商行洲
  萧子暮摊开手心,伸手接过。
  楚秋晚低垂眼眸,淡淡瞥过萧子暮的手心。
  手心干净,透着健康的粉红。
  楚秋晚放心地松开了手,撤去埋在木剑上的一丝灵力,完全交给萧子暮用。
  木剑是南海的蚬木而制,挥出去的剑风可破风劈山,但同样,其重量不容小觑,只是木头,却有两百斤重。
  萧子暮没有提防,木剑砸到单只手里时,他差点趔趄倒下,没接剑的手慌忙来救场,两只手并用握住剑柄,才勉强提到前面,竖在腿前。
  楚秋晚看了眼萧子暮握剑姿势,不满地皱了皱眉,冷声道:“你以前上的课是这么学的?”
  萧子暮也觉得此姿势不是很妥,于是改提为抱,凸出的护手扛在肩膀,防止剑滑下,两只手臂抱住剑身,重新抬眸对上楚秋晚的目光。
  楚秋晚眉心狠狠跳了下,声音里带着点气恼,说:“你什么时候能用这把剑把洞外松树最高的枝头砍下,再来找我。”
  进来前,萧子暮看过那棵树,大概有十米高,背着重剑爬上去显然很不现实。他要么学会用剑风劈下来,要么能毫不费力提起剑爬上去。
  楚秋晚雷厉风行,一记法术把萧子暮打出洞,离高耸的松树更近一步。
  松树长得茂盛,密不可分的松针将日光挡了一半,落下的阴影罩住萧子暮靠近的前路。
  萧子暮在原地停顿了片刻,背后是楚秋晚的洞府,前面是阴影罩着的路,他叹口气,抱着重剑踏进松树的阴影里,站到挥剑的方向正好对着树枝的位置。
  另一半身子撑着剑的重量,萧子暮慢慢松开一只手,剑身的力量逐渐压在上身,萧子暮咬着牙坚持,最终完全放开了一只手。
  空出来的手反手握住剑柄,萧子暮默念口诀,骤然单手提起,剑尖划过身前的空气,发出破风的声响。
  木剑转到身侧,萧子暮的力气却渐渐供不上,刚能像模像样拿着剑,身子一歪,连剑带人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发出清脆巨大的声响,高松上休憩的鸟惊得飞走。
  萧子暮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撞得鼻子发酸,胳膊肘抵在地上,撑着爬了起来。
  这一日,萧子暮总共挥成功二十次剑,到后来越来越累,灵力也慢慢跟不上需求,熬到晚上,挥一剑更需要等很久。
  他的背后是楚秋晚静修地方。跌下的响声大,萧子暮开始时还略有尴尬,打坐的人一般会在安静的地方,他这样从客观上来讲,算有点扰民。而且,他总觉得跌倒的声响会显得他笨,剑老是没握好。
  相对于他的动静,里面的楚秋晚却十分安静,一脚也没走出洞府,更没传音说话,宛如不存在的空气。
  深夜,萧子暮拖着大木剑回到自己洞里,躺在床上没有一处不是疼得,丹田空虚,急需灵力的补充。
  身体疲乏,萧子暮不由念起谢云书。之前每次他背书跑圈后去芷兰居,谢云书总会过来帮他疗伤。
 
 
第二十六章 小师弟不在的第二、三天
  现在对方不在身边,萧子暮却有点心心念念起来。洞内只有清冽的凉寒,比不上檀香的一袭暖意,渐入心脾中千转百回。
  他躺在床上发呆,身上到处都疼,刚擦了药,非但没感觉好起来,反而更累,又疼又累,睡觉也睡不安稳。
  早晨时谢云书留下的书他还没看,借此机会,萧子暮小心撑起疲乏的上身,把压在枕头底下的书抽出来。
  书上是汇聚灵力的法诀,与他之前抄书时不同,谢云书在上面用朱笔写下注解,写得十分生动。萧子暮像看话本一样,越看越有意思,被引导着慢慢琢磨起来,默念口诀,收拢空气中灵力进入体内流动。
  灵力在丹田运转,流到四肢百骸,萧子暮眼皮垂了下来,当把最后一个字念完,手中的书滑落在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过来挥剑,萧子暮感觉比昨天好多勒,深吸一口气,运转灵力,木剑一挥而出,动作流利,剑气划过空中,如雁过无痕,一根松针被拦腰截断,飘下。
  萧子暮呆呆地看着落下的松针,心中大喜,一天练下来落满了一地的松针。学到窍门,萧子暮晚上不敢早睡,又运转一遍法诀。
  第三日晚上,萧子暮终于用剑风砍到最高的松枝,他迅速退后几步,松枝哗啦砸在地上。萧子暮难掩激动,他蹲下身把木剑放在一侧,拾起松枝好好端详一遍,这可是他努力三天的结果。
  松针茂密,其中一根粗长的深绿松针微微弯垂,连接着树枝的根部系着一个小绣线黑袋。如果不是拿到手里端详,在树底下根本看不到它。
  萧子暮惊讶,是谁会在松枝上系东西。
  他解下黑袋打开,看到里面放着一颗桃子味的软糖。软糖捏在手心里又凉又软,看起来被挂了不久。
  这颗糖他见过,是当初楚秋晚给过他的糖。
  萧子暮又揉了好一会软糖,发自真心笑了笑,然后收好糖,拿着松枝和木剑到楚秋晚洞府外,敲了敲结界。
  楚秋晚声音从里面传来,“明日早上来见我,教你剑法。”
  “是,师尊。”萧子暮回应。
  手里多了一根松枝,萧子暮见它长得很好,想起以前的老人说松树耐寒耐旱,适应力强,一根松枝插在缝隙里都能养活。
  好不容易拿到它,萧子暮并不想直接丢了,于是在自己洞前找一块比较肥沃的土壤插进去,当自家未来的迎客松养着。
  插完松枝,萧子暮回去把木剑放在桌上,洗了手后,躺回床上又看了一遍谢云书留给他的书。
  也不知道谢云书在那边怎么样,事情顺不顺利。他记得原文里说,谢云书为了找到天玑长老和死去魔尊的关系,便去雾渊逼问一个魔修,然后灭口了。
  原文言简意赅,没有详细描述,萧子暮也不清楚真实情况该是怎么样,但觉得以小师弟能力,应该能应付过来。
  洞里安安静静的,萧子暮开始时认认真真翻了几页,几页后却渐渐没了心情,书他看了三天,人也不见了三天。
  萧子暮没了看书的心情,便把书扔到床里,仰头盯着洞顶发呆。
  问系统:统子,明天我要做任务了,小师弟该回来了吧。
  【是的】
  萧子暮长叹口气,拿出宗门弟子联络用的玉牌,攥在手心里拇指摩挲,如今已经快入子时,明日谢云书也该回来,这时候应该处理完事情吧。雾渊离天岚宗千里,他如果想明天回来,必须要早早准备。
  萧子暮翻身对着墙壁,双手捧着玉牌,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洒在玉牌上,小声念道:“小师弟……”
  玉牌微弱地亮了一下,如顶着寒风而行的萤火,下一刻就要被扑灭。
  萧子暮瞅到玉牌微弱的反应,紧紧盯着玉牌,心脏如坠入深湖,不敢跳出湖面。等了一刻,玉牌迟迟没有发出声音,微弱的光芒逐渐黯淡。
  小师弟应该收到了,但没回应。
  萧子暮失落地把玉牌放在床里的书上,挥过去一道灵力灭了烛火。
  *
  “我说!我说!天玑长老的确和无渊有交易!”张伍跌倒在地,双腿狂蹬地,拼命地往后退。
  他被谢云书砍断了手筋,毫无反抗之力,在地上徒劳地爬行,惊恐地看着身前的恶煞。
  地上沙砾磨手,张伍在地上爬行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眼前的恶煞犹如从修罗地狱而归,长剑染血,鲜血沿着剑锋汇成小溪,一滴滴地砸到地面溅开血花。
  “什么交易。”谢云书冷冷道,视线黑沉,压在人心口喘不动气。
  张伍狠狠咽了口,喉间颤抖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听说无渊经常给他被灭门门派的法宝,至于具体交易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卒,怎么可能知道多少,要不然我怎么能活下来……”
  谢云书淡淡扫了眼张伍两只脚,缓步走近,张伍见到谢云书的视线,顿时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尖叫一声,如被拽断脖子的家畜,哭嚎道:“大人饶了我,我真不知道了,天玑长老那小子、我、我就是靠知道点法宝的下落和他那龌龊事才敢张狂,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谢云书停住步子,审视地看向张伍,眸光沉沉,“他有跟你说过席家吗?”
  “席、席家?”张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到席家,左右转头飞快地想,乌鸦从空中飞过,落到地上的血迹低头吮吸。
  张伍脸色越来越白,犹豫道:“他说的不多,就、就是修真界流行的那套,罪有余孽、以死抵罪……”
  “唔!”
  银剑瞬间被捅进张伍口里,犹如绞肉机,碎肉掺着新血,哗啦啦从张伍嘴角流出。
  张伍瞪大了眼珠,凸出眼眶,死死地盯着谢云书看。
  谢云书眼白漫上血丝,瞳仁漆黑不见底,犹如看不见的夜路。身上魔气愈发浓烈,猩红的心魔缠绕在魔气中,扭曲狂舞。
  张伍疼得下一刻能昏死过去,却又如回光返照般,脑子转地出奇快,蹦出天玑长老当初一段话。
  “张兄,你知道吗,我最近收了个亲传弟子。”
  “天岚宗会给有亲传弟子的长老额外灵石,我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啊……嘿嘿,你不知道他有多像席风林,但他比那个人乖多了,每次我指使他,就好像在指使那不可一世的席家家主,哈哈哈哈!”
  “席家又如何,最后竟是落了个以死抵罪笑话。”
  张伍仰视着谢云书的容貌,幡然醒悟,猛地用血淋淋的牙床咬住剑尖,唔唔凄厉地叫道。
  谢云书见张伍挣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如玉的面孔好似悲天悯人的神佛,垂眸看着张伍,朱唇轻启:“怎么,你也觉得席家死得物尽其用?”
  谢云书拔出了剑,黑眸中浸着一点猩红,缓缓插进张伍狰狞的yan睛里,癫狂的笑意渐渐扩大,“我们既然死得那么好,为什么你们不死呢?说不定你们死了,一切会更好。”
  张伍彻底明白自己毫无生机,他瞪大剩下的眼睛,粘在荒无人烟地空谷里,在漫长的施虐里等待死亡的降临。
  “小师弟……”玉牌传来千里之外的声音。
 
 
第二十七章 平淡的一章
  谢云书漆黑的眸底亮出一点星光,他骤然停住手里的动作,魔气中缭绕的心魔如遇大敌,缩了回去。
  他握紧剑柄,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里的焦躁,低头看向张伍。
  张伍的眼球几乎全凸了出来,嘴角流着搅着碎肉的血,死死地瞪着这位席家少主。
  剑尖抽离眼珠,谢云书反手甩出剑上的血,视线透着彻寒,睨着张伍。
  “告诉我,天玑长老和席家的事情。”
  *
  早上醒来,萧子暮不放心地又用玉牌呼唤了次谢云书,但这次和昨晚一样,只亮了一会光,没有声音传出。
  明明已经过去三天,但谢云书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
  萧子暮有些气馁,席家蒙冤一直是谢云书心底的伤疤,他一踏上这条复仇的路,好像什么都不再留恋,他也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萧子暮落寞地把玉牌收进储物囊里,洗漱吃完后,带上木剑,去见楚秋晚。
  晨光熹微,楚秋晚站在洞外等着萧子暮,初日的金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如高耸的青松立于千仞之壁。
  萧子暮走到楚秋晚身侧,躬身行礼,“师尊。”
  楚秋晚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萧子暮一眼。
  曦光落到青年柔和的脸廓,敛去了破夜的锋芒,温柔地晕上淡淡的柔光。
  楚秋晚抚上腰侧的剑柄,转眸移开,看向万里之远的天际,铮地一声,金戈之鸣中一道白光划过,在萧子暮的视野里割开赤红的太阳。
  地上未扫的松针同时被出鞘的剑风卷起,簌簌吹下山崖。云雾吹开一条宽路,露出对面的崖壁,崖壁上一排树冠向后泛起波浪,如潮水层层推开,直至深山。
  萧子暮被这一幕惊住,他不由重新看向楚秋晚手中的白剑,剑身通白,剑首挂着白色的穗子。
  “师尊,这是什么剑?”萧子暮问。
  楚秋晚淡淡道:“名如其身,白剑。”
  他看着萧子暮钦慕的眼神,顿了一下,补充道:“我的师尊留给我的。”
  萧子暮想,那就是师祖留给自己师尊的。天岚宗规定,只有在上一任长老去世或被逐出后,才能由亲传弟子接任。
  上一任洞阳长老品性端正,自然不可能是被逐出,应该是已经去世了。原文里提过,楚秋晚对自己师尊牵绊十分深厚,所以肯留在天岚宗接任长老。
  萧子暮怕触及楚秋晚伤心事,便没有再询问白剑,问:“师尊要用这把剑给我演示吗?”
  “嗯。” 楚秋晚应道,然后转过剑尖,演示了一遍剑法。
  一遍后,楚秋晚收剑回鞘,让萧子暮自己练。
  萧子暮一上手剑法,虽然招式都记住,但一下来生硬得像各个关节都生锈了一样,看得楚秋晚直皱眉。
  不一会,戒尺已经被拿出来,楚秋晚二话不说照错处打。
  到了晚上,太阳落山,看不到一丝明亮,楚秋晚才让萧子暮回去。
  萧子暮忍着疼,弯身告辞。
  楚秋晚在上方俯视着萧子暮,忽然开口:“萧子暮,为什么你在最后半个时辰分神了。”
  萧子暮忙朗声澄清:“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楚秋晚拧眉,不悦道:“前三天你练习挥剑,累的时候和今天不一样,难道今天有什么值得你牵挂的?”
  楚秋晚前三天怎么知道自己练剑的样子,难道一直都在看着他吗?
  萧子暮苦恼不堪,只好坚持认定道:“没有。”
  楚秋晚轻呼出一口气,原本去拿戒尺的手在又收了回去,冷声道:“比试还有两个周,上一次我罚了你一百个打掌心,这是第二次,如果我再看到有谁打扰你,你和他一块进刑事堂。”
  萧子暮活有种临近考试,老师抓人的既视感,但他还没答应谢云书,如果被楚秋晚逮到,就算他没谈,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萧子暮连声应了好几下,保证不再犯,才被放回去。
  回到洞外,萧子暮没想到看到一位不速之客,是李青。
  李青提着灯笼,手揣在兜里,在寒冷里瑟瑟发抖,见到萧子暮回来,如同终于被从牢里放出来,冲到萧子暮前面,喘道:“萧师兄,谢师弟叫我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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