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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馋人的家伙(近代现代)——麦旋风不加冰

时间:2022-03-19 10:11:27  作者:麦旋风不加冰
  也就只能嘴上说说了,他拿拉维尔又没办法,打阻塞剂都制不住的向导,用强是不可能了,想扳回一城除非拉维尔愿意让他上。
  拉维尔权当没听见,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我得回研究所,衣服会有人送过来。你有事直接联系我,别乱跑,身上还伤着,自己小心点。”
  这话简直像个操不完心的家长,图耶正琢磨着反攻大业,越想越闹心,于是不耐烦地摆摆手,等拉维尔关上门后却不自觉咧开嘴笑了。他觉得拉维尔和当年的莱娜一样,任劳任怨又啰里八嗦,可拉维尔明明孤高自许得很,用那张目无下尘的脸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看怎么违和。
  笑了一会儿,图耶回过神,察觉到上扬的嘴角,表情僵了僵,啪啪拍了两下脸才把弧度压下去。他这是在高兴什么,他最讨厌别人管东管西!
  图耶绷着面皮回房间,他看见书房里有电脑,他正好需要查点东西。神出鬼没的阿佩普从茶几底下探出头吐了两下信子,没跟主人一起走,扭着身子去找立在阳台上装雕塑的烟黛。拉维尔把烟黛留在家里是怕图耶不听话,让它看着点,倒便宜了阿佩普。
  它讨好地支起上半身,脑袋一晃一晃吸引烟黛注意,红艳艳的蛇信迅速伸缩,捕捉着空气中属于烟黛的信息,都快抖出残影了。烟黛看它表演半天,终于屈尊降贵,低下头用喙衔住阿佩普。小蛇顺势缠上它的脖颈,烟黛扇扇翅膀顶开阳台窗户飞了出去,全然不顾拉维尔给它留的任务。
  好在图耶没准备偷跑,他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纸张,找了根笔出来,边转边仔仔细细地又读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他心情还算平静,读完只觉得奇怪,从记录时间来看“Y先生”方对那女人的监视很早就开始了,在她被抓前持续了长达两年,每个月的身体状况都有记录。
  别的东西还好说,可血液这类样品很难轻易获得,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拿到?而且,贝芙丽是个等级很高的哨兵,她又是怎么被抓住的?
  图耶有一个猜测,贝芙丽精神状态常年不稳定,但她疯话里从来没有提到过实验室,精神体之类的东西。按理说忍受了长达数月的折磨后她应该对那段经历印象极为深刻,然而她疯癫中能记住的却只与“图耶”这个名字有关。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意味着爱与背叛,是念念不忘的深情和痛彻心扉的伤害。要付出多惨痛的代价才能将爱人恨入骨髓,图耶觉得,十个月的小白鼠生活应该足够了。他血缘上的父亲,说不定就是那个给“Y先生”提供样品的人,或者说,他一开始在为“Y先生”做事。
  图耶分析这些东西也没别的意思,他这人记仇,贝芙丽疯了那么久,离开他之后不会有多长时间好活,十几年过去,现在估计骨头都化成灰了,他没兴趣和死人计较。至于他的生父,贝芙丽仇恨的源头,不知道的时候他可以当不存在,如今找到点苗头,不把负心汉找出来,再送去见疯女人,都对不起他早些年替他承受的凌虐。
  他吃过的苦,受过的痛,一分一毫全都要好好还给正主才是,毕竟,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图耶”不是吗?
  图耶某些时候是真的非常有耐心,好在贝芙丽的名字不假,他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一点点顺藤摸瓜,抽丝剥茧,还原出了她的前半生。她十七岁觉醒,在高塔服役过两年,因伤退伍后进了家安保公司,从时间线来看,她转业后才被盯上,当年高塔内部应该是干净的,就算发现过贝芙丽的特殊也没有动歪心思。
  二十多年前网络不算发达,图耶只能靠入侵官方信息库找到基本资料,还可能因为数据库更新有所丢失。没法像现在这样,互联网让每个人都没有隐私,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和她有瓜葛的男人是谁。
  不过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有了着手点,图耶也不在意多费点心思,左右他闲得无聊,伤且得养着,十天半个月,够他查出点好东西来,再不济,还能跟情报处打听打听。听莱娜说,他们对乐园和“Y先生”的调查投入了很多精力,目前已经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图耶光凭贝芙丽一件事中就能窥见那只幕后黑手的用意,贝芙丽很强,她的水母毒性剧烈又体积庞大,只要被攻击到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简直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专门针对哨兵和向导。图耶是明白毒素对精神体来说有多好用的,阿佩普才多大一点,论杀伤力比狮虎也不差,要是能研究出原理,给每个精神体都配上毒,优势不言而喻。
  结合安德森的实验和乐园近年来的膨胀,藏在背后的势力灭绝人性又野心勃勃,下了一盘长达数十年的棋。高塔上层但凡有个智力正常的都会倾尽全力在事态尚能控制之前进行剿灭,有庞大的国家机器做后盾,图耶不觉得秋后的蚂蚱能蹦哒到什么时候。他要做的,是先高塔一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叫官方手下留情,放了王八蛋一条生路。
  作者有话说:
  剧情越来越搂不回来了,我写得好没有激情,下章让他们做点爱做的事情开心一下。
 
 
第60章 主动
  傍晚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给图耶送了趟衣服,拉维尔联系相熟的品牌方订了批当季成衣,本来是有送货上门服务的,但外人进不来高塔,又托了内部员工转交。
  图耶对穿衣打扮不讲究,却也见过世面,主要是堆了满地的包装袋上印着醒目的奢侈品牌logo,一点不低调。他挠挠头,粗粗估算出价钱,内心咋舌不已,就这么些东西都快赶上他那辆征服者了。出手这么大方,拉维尔到底是个什么金疙瘩?
  再金贵的疙瘩他也啃过不止一口了,图耶就那么一想,倒没多放在心上。他犯懒不愿意收拾东西,划拉划拉找了套顺眼的出来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意料之中的合身。摸过见过的,拉维尔要是买错了才叫奇怪,图耶蹭了蹭鼻头,丢着一堆盒子袋子不管,自顾自趴在沙发上等拉维尔回来给他做饭。
  拉维尔这天没有回家,不止如此,接下来的几天图耶都没见到他几面。他早出晚归,常常是图耶没起床就已经出门,图耶睡熟了才进家门,若非烟黛还在,他差点当拉维尔出事了。有几次图耶听到客厅动静,想想觉得还是被窝里暖和,便又舒舒服服地睡死过去。就这么过了七八天,他们碰面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清。
  图耶起先还以为拉维尔躲着他,芬利来探望时他才知道整个研究部门都在连轴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们累得面如死灰,其他部门的同事看了唏嘘不已。
  图耶的日子倒是滋润,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吃饭都不用他愁。拉维尔知道他懒,常年用泡面速食糊弄事,怕他不注意饮食影响伤口愈合,自己都没时间吃饭还得顾着他。要是哪天来不及回家做饭,他就会给图耶点好外卖,有时候是高塔食堂,有时候是外面餐厅,顿顿花样不同,吃得图耶胖了一圈。
  过得太惬意了就容易消磨斗志,图耶吃饱饭擦擦嘴,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嗝儿,也不着急迟迟找不出他父亲的事儿。他挪到沙发上抱着新买的游戏一关关打,没多久眼皮子又开始往下耷拉。到了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哪怕吹着暖气图耶也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嗜血狂躁的神经在寒冬腊月里消停不少,所以他还憋得住,没去找什么额外的“乐子”。
  正打着瞌睡呢,电子锁突然发出声响,有人在开门。图耶警觉地睁眼,发现进来的是拉维尔后扭头往窗外看,太阳刚刚落山,天际还留着抹未灭的余烬,他今天不加班了?
  屋里没开灯,黑洞洞的,图耶大马金刀地占据了整个沙发,隐在阴影里的面容凌厉凶狠,手里捏着什么物件,活像个入室行凶的悍匪。拉维尔关门的动作停了一下,先把灯打开:“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灯光大亮,图耶不适地眯起眼,满脸没睡醒的怨气,他丢开游戏手柄,嘟囔了句:“哪跟你一样麻烦,再黑我也看得清。”
  拉维尔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回头看见图耶身上穿的是睡衣,问道:“你今天没去复诊吗?”他估摸着图耶外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留了便签让他去医疗部拆线顺便复诊,看来他并没有上心。
  果然,图耶一脸状况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拉维尔无奈摇头:“算了,明天我陪你去。”他辛苦了好些天,眉眼间都是疲惫,揉着山根坐到单人沙发上,强打精神和图耶说话:“最近事情太多,没时间照顾你,把你一个病人留在家里,抱歉。”
  图耶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不是没感觉到自己受伤以后拉维尔对他越来越好,也许是出于感激,就像他还莱娜的救命之恩一样。他应该理直气壮的,不管有心无心,拉维尔欠他一条命。可他想要的又不是感激,图耶磨了磨发痒的后槽牙,那点子得不到的骚动挠得人发燥。他沉默半晌,低着头闷声说:“……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又没断胳膊断腿,一个人挺好。”
  图耶没有得到回应,拉维尔的呼吸声平缓均匀,他靠在沙发背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浅色睫毛遮住寡淡疏离的灰蓝色眼睛,柔和了他的面容,却掩盖不了眼底青黑。拉维尔皮肤白,黑眼圈就格外显眼,憔悴极了的样子,连眼尾泪痣都没了光彩,可还是好看的,如同一朵打了霜的木芙蓉,脆弱而冶艳。
  他睡容安详,图耶默默闭上嘴,盯着人看了半天,没去扰他安眠,轻手轻脚地站起来给他披了张毯子。拉维尔揪着毯子一角睡得更沉,图耶又蹲了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去收拾餐桌上的狼藉。图耶向来只管自己吃饱,厨余垃圾都是拉维尔回来丟,今天他发发善心,不多添乱了。
  拉维尔真是累惨了,别别扭扭蜷缩在窄小的单人沙发里也不觉得难受,大有就这么歇一晚上的势头。图耶窝在旁边的沙发上关了声音打游戏,总忍不住看他,一局死了十七八次还没过,烦得摔了手柄伸手去推他胳膊,恶声恶气地叫他:“别在外头睡,感冒了爷可不伺候你。”
  “唔……别闹……”拉维尔勉强睁开眼,嗓音里还有睡意,含含糊糊的,听起来竟有几分柔软,像是在撒娇。他反手压住图耶,又合上了眼:“……让我再睡会儿。”
  温软的手掌覆盖在图耶的手背上,嫩豆腐一样的触感,图耶肖想过这只手无数次,当然,他还梦想成真了。他记得它的温度和力道,握住阴茎时会比现在烫一些,手法很生疏,但也足够把他弄得一团糟。
  他在想什么?图耶“唰”地抽回手,连带着拉维尔也被惊醒,他迷蒙地坐直身体,图耶却一言不发起身离开了客厅,书房门被他关得震天响。
  拉维尔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不过图耶喜怒无常才是常态,他没当回事,揉着额角回房拿了衣服去洗澡,完全不记得半梦半醒间发生了什么。
  图耶背靠着门板,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一双耳朵竖得老高,同样竖起来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那根玩意儿。他愤愤地捏了一把勃起的性器,明知讨不到好处还是心痒难耐,本性浪荡又尝过销魂滋味的身子,轻易哪能灭了火去。
  踌躇再三,图耶总归还是向欲望低了头,他扭开门把手,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磨砂玻璃门后隐约能看见个修长身影,图耶不客气地推开门,拉维尔在缭绕水雾中错愕回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抵到墙上亲。
  图耶凶狠地像一匹狼,吮着他的唇瓣舔咬,又顶开牙关去勾他舌头,风卷残云地肆虐一通,在他反抗之前迅速退了出来。拉维尔惊怒不已,另一股热气却直往身下走,这样的接触足以引发药效,情潮汹涌霸道,惹得他说话都没了气势:“你这是干什么?”
  “老子想做爱了,”图耶舔着下唇笑得混不吝,“你肏我还是我肏你?选一个。”
  作者有话说:
  流水账作者又没能成功踩上油门,难搞。
 
 
第61章 正餐
  花洒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串串水珠从淋浴头里滴下来,却没人顾得上关。哗啦啦水声中夹杂着深深浅浅的喘息,图耶赤裸着身体贴在墙上,背后是冰冷的瓷砖,面前是滚烫的躯体。他的双手被压在头顶,拉维尔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将他制住,图耶懒得挣扎,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细碎的吻沿着唇齿往下,落在下颚,脖颈,最后停在胸膛,图耶没缠绷带,颜色略深一些的乳头缀在蜜色胸肌上,红豆大的一小颗,受到了刺激而变得硬挺。拉维尔药劲上头,好奇地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一枚乳珠,图耶腰眼一软,吸了口气。
  他那处其实算不上敏感点,以前也不是没有小鸭子碰过,感觉并不强烈,怎么拉维尔一弄他就痒了起来?图耶疑心自己被肏出毛病了,虽然晓得这回是他主动送上门给人干,心里到底还有些别扭,见拉维尔傻愣愣的,他不豫道:“还看什么,没见过奶子啊!”
  “乱说,”拉维尔惩罚性地咬在图耶唇上,“不能叫……那个,男人没有乳液的。”
  图耶说惯了粗鄙之语,也就是个代称,拉维尔认认真真一解释,他反而生气了:“你他妈才有奶呢!老子又不是女……唔!”
  却是拉维尔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湿软唇舌包裹住一点,不甚有快感的地方突然成为全身的焦点,他感觉到拉维尔用牙齿轻轻碾压研磨,抖着声音提醒:“轻点……嗯……别给我咬坏了!”
  于是坚硬的牙齿换成柔软舌尖,情色又细致地轻蹭逗弄,拉维尔好像特别喜欢这不起眼的两个小东西,另一边也没让它闲着。他把图耶漂亮的胸肌当馒头捏,还要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弄浅褐色的乳头,左右都照顾到,生生把红豆吮肿成莓果。
  图耶难耐地挺起胸部,腰一下一下地扭,胯下硬得流水,他当然发现不了向导又悄悄调低了他的感官阈值,只觉得拉维尔碰哪里都舒服得不像话。拉维尔熟门熟路地做好手脚,一寸一寸亲吻、揉捏、深入,毫不费力就能驯服这只桀骜的野兽。他肏进去的时候图耶揪掉他几根长发,拉维尔吃痛,性器便狠狠地直接全根没入,捅得图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倒不疼,事前有过仔细扩张,痛觉又是麻痹的,只是这样被填满有些过于上头,他忍不住夹紧了体内异物,拉维尔细细地呼出口气,没等图耶适应就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你是驴吗……娘的!”图耶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只靠另一条腿支撑,地又滑,他这么不管不顾地动作他根本站不稳,只能费力搂住拉维尔的肩背,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拉维尔在药效支配下是个独裁者,而且非常不喜欢听图耶讲脏话,可图耶总记不住,他被掉了个方向按倒时人还是懵的。哨兵单膝跪在硬邦邦的浴缸边缘,另条腿站着,手没有着力的地方,胡乱挥了两下后攀在放洗浴用品的置物架上,他恼怒回头,拉维尔又掐着他腰插了进来,图耶咬牙切齿:“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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