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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兄爱养花(玄幻灵异)——短歌在途

时间:2022-03-19 10:13:15  作者:短歌在途
  “这灵植真的没死吗?!”
  “应该,只是回光返照吧。”
  “明天再来看看。”
  “顺带带走灵药吧。”
  “行。”
  “榕榕?”
  “不行不行,昨天我才要了翠仙玉。”
  最后,由刚送了容淮东西的十一师弟开口要走了灵药。
  于是容淮院里再次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盆了,容淮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金阳下的紫藤,可惜这次紫藤没有主动缠上来。
  收回手,容淮拿起旁边未看完的经书继续看了起来。
  灵玉门位处偏僻,坐落在灵气稀少的南域。
  这日,就是这修士最少,灵气最稀薄的南域边缘,却迎来了好几位筑基到金丹不等的修士。
  他们身着统一服饰,一看便是同个势力。
  其中为首金丹中期修为之人,手中端着一罗盘,仔细观看着上面的指针。
  旁边随从的人道:“十长老,此处灵气贫瘠,看是难以找到适合的地界饲养妖兽。”
  “虽说只是些不中用的妖兽,丢弃了实在可惜,可若实在要养。这里灵气过少,估计越养越无用吧。”
  十长老皱紧眉,一字不言,继续飞身往前。
  突然,一直不动的罗盘大力转动。
  “这……”方才嘀咕的人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灵,灵气?!”
  这得多浓郁的灵气才能使这罗盘转动这么厉害?!
  十长老急忙顺着指针所指方向飞去,后面的人紧随其上。
  飞出数十里之后,越过重山,只见在群山之中藏着一处仙鹤聚集之地。灵气浓郁,灵药横生,仿若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这次包括十长老在内的人,全部愣住了。
  这简直比他们宗门宗主所居之地的灵气还要多上数倍,一瞬间仿佛他们已经不是在南域,而是在最为强盛,灵脉积聚的中域!
  他们十分确定,这下面一定埋着一条不低于二品的上等灵脉!
  一行人顺势落下,在灵气稀薄与浓郁的分界线处,立着一块被野草遮住的石碑。
  后面筑基期的弟子蹲下身,拂开野草,在长满青苔的石碑上依稀读道:“灵,玉,门。”
  “原来是有主之地,不过,灵玉门,这个名字我怎么有点耳熟?”
  十长老抚须,浑浊双目一路望了过去,这么充沛的灵气着实罕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
  “要不我们去看看?”这么多年,他们罗承门乃中域大宗分支,在南域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宗,南域中有实力的宗门无不和他们往来甚密。
  宗门之间,若是没有请柬擅自拜访,全会被视作挑衅,轻则驱逐,重则直接两宗争斗。这个提议,显然是没将灵玉门放在眼里。
  十长老活得久,心思素来缜密谨慎,他道:“先不急,回去查查这个灵玉门是个什么来头。”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完经书的容淮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暖阳落在身上格外舒适,他碰了下早上盛来的灵泉。
  温了,没那么凉。
  再看石桌上的聚灵盆,紫藤下的泥土也发了干。
  嗯,正好。
  吸收了灵气的重锦也醒了一会儿,昨晚他吃了亏,知道自己短时间无法从泥土中出来。所以忍着不适,晒着同样不怎么喜欢的太阳,只等盆里的泥晒干了,好歹舒服点。
  忍了一上午,时而扫几眼旁边这人看的经书,时而小憩一会儿,偶尔微风抚过,带来这人身上独有的怡人淡香。
  终于等到盆里的泥干了,好不容易摆脱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
  突然,有阴影挡在他头上,袖袍轻抚。
  重锦:干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晒温的水劈头盖脸给他浇下来,淋了他一身后,全部浸入泥土中。
  始作俑者弯着一双好看的眼:“这下就不干了。”
  重锦:“???”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改错字和病句。
  慢更,更新不定。
 
 
第五章 憋屈
  藤条长出倒刺,张牙舞爪地袭向容淮!
  带着天蚕丝手套的手指欢喜捏住小藤条,容淮一脸开心:“果然喜欢对吧。”
  喜欢个鬼!
  饶是有手套遮挡,也不妨碍重锦想绞死眼前这人的冲动。
  藤条越缠越紧,再一次被灵植这么热络靠近的容淮心中欢喜,他哄小孩似的道:“别着急。”
  于是,灵泉水再一次从头浇下来,分明晒温的水淋了个重锦透心凉。自打化形以来,他就没这么憋屈过!
  两次灵泉水,浇醒了重锦,如今的他身受重伤,困于这一小盆中,还是先恢复修为,别和这蠢货计较。
  收回藤条,勉强平心静气,没一会儿重锦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灵玉门的日子简单而充实,仅有的十二人中,除容淮外,没有一个安分的。
  师父楚漠是个酒鬼和懒鬼,成天身子不离躺椅,酒葫芦不离手,就像从未睡醒过一样。
  二师弟是个喜欢剑的。几乎每天都在拿各种东西练剑。比如一根树枝,一根竹条,又或者一支笔能也比划几招。
  三师弟是个琢磨阵法的。明明已经弱冠的人,时常在山下和小毛孩子在河里用奇奇怪怪的阵法捕鱼,或者摸泥鳅,更或者捉鸟。因为他的阵法好用,所以在孩子堆里格外受欢迎。
  四师弟是个喜欢画符的。画的符没一张卖得出去,只好做一些烧火符,苦哈哈蹲在城里的街上,卖给那些大爷大娘,好让他们起个火。
  五师弟是个喜欢炼器的。屋里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破铜烂铁,什么一边走路一边会唱歌的铁鞋子,一穿上能自动吹风的外衫……其实也有人喜欢,奈何他太懒,做得一件比一件丑,跟着四师弟去摆了几次摊后,再也不去了。
  六师弟是个喜欢唱歌吹笛子的。可惜似乎天生不适合唱歌,什么调子都能唱歪,好不容易接了吹个唢呐的,结果当场能吹跑调,被人赶跑了。
  七师弟是个搞术法的。最喜欢搞小幻术,与在孩子群中名声甚好的三师弟截然不同,他在孩子堆里面人见人嫌。比如递给人家小孩子一根红透了的糖葫芦,等小孩满心欢喜咬下去,吃了满口苦味,才发现压根不是糖葫芦,是黄连!
  八师妹是唯一一个师妹,她素来沉迷炼丹做饭。以前小时候,山里的饭菜全是她做的,每天不重样,有半生不熟的,有糊得发臭的。如今大了,做饭不满足后,最喜欢背着小罐子去找蜈蚣、蛇、蜘蛛一类来炼丹。
  九师弟是个身强体壮的。在这里面,唯有他身子骨最大,偏生也只有他最老实。最喜欢去山下做小工,抗石头,搬木头,什么苦干什么,一群师弟师妹中属他挣得工钱最多。
  十师弟是个招活物喜欢的,又是个话痨。上个街,能和一条狗聊一整天不带累的。那些鸡鸭牛马,什么玩意都喜欢往他身边凑。
  十一师弟是个喜欢做小玩意的,年岁最小,仅才十二岁。他手里时常捏着把小刻刀,没事就削几下。其实按他的手艺做小玩意十分受欢迎,奈何他和五师弟一个性子,容易犯懒,最爱看碟下菜。对于最喜欢的容淮,他送的东西做得就最好看。
  打酒的打酒,捉鱼的捉鱼,干苦力的干苦力,捉蛇的捉蛇……
  等这些人玩完回来,已是黄昏。挣钱最多的九师弟慷慨地买了一堆小吃回来,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围到容淮院里。
  楚漠不会照顾人,加上以前时常在外,他们这些师弟师妹们几乎全是同样还是小孩子的容淮一手带大,亲自照顾的。
  如今长大了,一个个骨子里还黏容淮黏得紧。
  耐心地听师弟师妹他们说今天遇见的事,时不时回复几句,等各自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容淮捻了下聚灵盆内的泥土,好像又干了。
  嗯。
  要浇水吗?
  干得这么快应该是渴了。
  可是晚上这么冷,水浇多了会着凉吧。
  最后容淮借了点火灵气,温热了水,小心浇了点在紫藤身上,又铺了三枚灵石在聚灵盆上面,这才心满意足把紫藤放在窗台上。
  第二日,清晨。
  师父又带着师弟师妹们过来,一来就瞥着那盆紫藤,随后震惊地传音道:
  “好像比昨天更精神了!”
  “真养活啦!”
  “我的天,这什么灵植啊?居然在大师兄手里活下来了。”
  “这总不能还是回光返照吧。”
  “说不定只是回光返照的时间有点长?正在垂死挣扎?”不知道谁说了这么离谱的一句。
  但显然,比起大师兄真能养活灵植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他们更相信回光返照还没结束。
  “可能是的吧。那我们还要管这个紫藤吗?”
  “好不容易养好了这么一株灵植,如果我们抱走了,大师兄会难过吧,我们还是不管好一点。等紫藤撑不住了,再来想办法处理。”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告别后,又下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另一边,罗承门。
  自昨日发现灵玉门所在之地灵气前所未有的浓郁后,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罗承门整个高层。
  不过一天的时间,与灵玉门所有相关信息全部一览无余。
  “成立至今不过才十几年的门派。”罗承门三长老展开得来的消息,语气轻快:“一共十一位弟子。”
  一无传承,二无人脉资源。
  想来是撞了大运,正好这灵玉门所建之地下面生了条灵脉。
  已经确定灵玉门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玉简在掌心化作齑粉,至于接下来一连串的哪位弟子姓甚名谁,看也懒得再看。
  “若我没记错,这灵玉门便是那只知玩乐,连修炼都不知是何的门派吧。”
  “如今倒是什么歪瓜裂枣聚在一起,也能称之为门派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笑。
  见了十长老带回来的留影石,着实被里面浓郁灵气景色惊住的宗主,笑道:“长老可是说笑了,同为南域宗门,我宗即为大宗,理应多加关照这等小宗。十一位弟子,连着师父总共十二人,正好收入我宗,做个外门弟子倒也可行。”
  “宗主圣人贤心,此真乃那灵玉门福气。南域弟子哪个不是挤破脑袋想入我宗?如今让灵玉门那群废物这么轻易进来,窥得我宗传承,真是便宜了他们!”
  宗主笑着摆手:“既然十长老最先发现此宗,就让十长老挑选些灵药、灵石,择日去拜访一番。若不行他们不愿舍弃灵玉门,招做我们分宗也可。”
  “父亲,孩儿同想前往。”
  一直在旁边听着宗主长老议论的少宗主突然开口。
  “你去做什么?”
  少宗主罗炀道:“我所居的山峰灵脉凋零,灵玉门地界再适合我居住不过,故孩儿想提前看看先熟悉周围。”
  修士本就难以得子,加上罗炀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天资聪颖,罗宗主更是万般宠爱,当即挥手同意道:“那你随十长老一道前去。”
  不知不觉,距容淮捡回紫藤已有四日。
  这是容淮第一次养花草养了这么久,以往他带回来的灵药,在他手里待不过三日,一定会被师弟他们以各种理由要走。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自打第二日他给紫藤浇水,紫藤又一次缠过他手指后,再未给过他任何反应。
  想来在调生养息。
  正如容淮所想,重锦确实在调养身子。
  这天,依旧风和日丽。
  大树下,正值正午,搁好经书的容淮端过晒温的灵泉水,正要准备给紫藤浇水。
  一直未有动静的紫藤突然动了。
  紫藤抵住杯沿,趁着容淮错愕之际,藤条缠住装着灵泉水的杯子,拿走。然后当着容淮的面极其嚣张地倒掉里面的水,最后再将杯子锵地一声,重重掷在容淮面前。
  用光了这些天吸了不知道多少灵气,才勉强积攒出来的力气。憋屈了这么久的重锦,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惊讶,终于舒坦地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作者有话要说:
  没改错字和病句。
 
 
第六章 生气了?
  大半杯的灵泉水当即洒了一桌,水流顺着桌面直直滴到还未反应过来的容淮手上,滚向容淮的杯子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堪堪停在边缘。
  春风轻抚,只听树叶簌簌声。
  紫藤冷觑着眼前迟迟没有动静的人。
  生气了?
  也对,被一条随意捡来的灵植甩脸子,谁能有好脾气?
  不过紫藤半点不怵,他生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料。
  终于,容淮动了,手往他这边伸来,这是想把他拔掉,还是想把他折断出气?
  然而都没有。
  那被灵泉水滴湿的手从他上空越过,带着怡人淡香的袖袍抚过藤尖,莫名痒痒的。随后扶正落到他身后的杯子。
  先前尚带惊讶的容淮眉目微弯,神色恢复同往日一样温和,没有半点恼怒之意。放好杯子后,他又起身回房取来一方干巾擦掉石桌上的水渍。
  不急不缓地收拾好残局,容淮连盆带过原本让他放在阳光下紫藤,戴着天蚕丝手套的食指轻轻戳了下藤尖,问道:“怎么了?”
  被戳着脑袋的重锦没搭理容淮。
  春风裹挟着醉人的嗓音,仿佛哄不听话的小孩般,容淮接着问道:“是不喜欢灵泉水吗?”
  紫藤一动不动。
  容淮沉思:“是因为清晨接的,晒温了,不如何新鲜,所以才不喜欢的吗?”
  紫藤仍旧一动不动。
  “明白了,你先等等。”容淮拿过空杯子。
  重锦:?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重锦看向起身的容淮,这人要做什么?让他等什么?
  眼见着这人带着杯子往后山灵泉方向走去,重锦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想要从这盆里出来。奈何恶气确实出了,力气也彻底耗空了,还不小心扯到根茎,如今动一下无比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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