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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忠犬暗卫受文(古代架空)——琴扶苏

时间:2022-03-19 10:16:05  作者:琴扶苏
  江遥在自己栽倒在地时就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拼命运转已快耗尽的内力想重新站起来快点跟上去,谁知越是发着狠地运内力越是有股反噬之感,眼前甚至阵阵发黑,跪起来手撑着地才没又栽回去,抬头见萧吟皱眉一脸不悦,又怒斥了他,霎时间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一滴冷汗落进了眼中。
  萧吟本意是想让江遥别再妄动内力,重伤时强运内力很可能把自己逼出不可逆转的内伤,江遥习武多年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可他发现这人不知道理解成什么了,愈发慌不择路,又试了一下没有起身后,干脆两手撑地尽量不耽搁时间地跪着爬到了门前,全身都在发着抖。
  “主人息怒,奴知错,请主人责罚。”江遥压下喉间不断涌出的腥甜感,嗓音喑哑地叩头道。
  先前萧吟就隐约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眼下这一番动作,一身黑衣虽掩盖了血色,但那股血腥味却无疑越发浓重,刺得他又皱了皱眉,想着自己本是好意,怎么到了这人眼中就是恶意,没好气道:“知错?那你说你错在何处?”
  江遥调整了跪姿,摆出恭顺认罚的姿态,道:“回主人,一,奴在主人面前仪态不端,是为不敬,二,主人下了命令后,奴执行时耽搁了时间,三,奴惹了主人动怒,罪该万死。”说着他又叩了个头。
  萧吟很是服气,没想到这人还能给自己安上三个罪名,他还真想敲开这人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就这傻得彻底的样子,当年想来也确实做不到避开地牢看守的暗卫经常照顾他。
  “你说请我责罚,这些错从前在……”萧吟本想说在江家时江敛之都是怎么罚的,但转念一想,眼下自己还打算靠这人找到江敛之和江煊,倒是不急着就一五一十地揭穿他的身份,可以再让他装一段时间,便改口道,“从前在噬魂阁时,都是怎么罚的?”
  江遥蜷了蜷手指,回道:“回主人,对主人不敬,鞭一百示众,戴刑针三日;执行主人命令不及时,鞭一百,受药刑两个时辰;惹主人动怒,轻则鞭二百,杖一百,重则……刑杀。”
  噬魂阁的手段果然狠辣,小错也是重罚,萧吟想着,若真是江敛之被掳走,怕是一百鞭都受不住,早就死透了,而江遥从前在江家时想必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江敛之培养两个影子,一个爱惜得与对方同吃同住,一个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是当作不值钱的物件在用,哪里需要往哪里塞。
  这般想着,他再低头看向江遥,突然没了再捉弄吓唬的心思,声音放软了几分:“我前面的意思是想问你,难道不知道重伤时不宜动用内力?”
  江遥本屏息以待萧吟的责罚,他如今这强弩之末的状态,也不知道能撑几鞭子,提心吊胆之际却忽然听到萧吟的这句话,倏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过来,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吟心道: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残暴?
  “我并无怪罪之意,直接进来就是。”萧吟转身走开,坐到了屋中椅子上。
  呆愣的江遥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强提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跨过门槛进了屋,看了眼萧吟,还是在桌前跪下了。
  因为方才那句话他久久无法平静,没有想到前面萧吟是因为关心他的身体,并不是在斥责他,是他会错了意。
  可是……不管是暗卫还是下奴,都像是个物件而已,物件坏了就坏了,主人可以再有新的,没必要关心物件的死活。
  这十几年,无论是在江家还是在噬魂阁,他都是被这般对待的,也早就习惯了做一个供主人驱策使用的物件,只要还没坏得彻底就要为主人办事,有了毛病随意修补修补就行了,不会有人在意修补得怎么样,只在意还能再用多久,还好不好用。
  江遥眼眶有些发热,他就知道,萧吟骨子里还是从前那个人,根本没有变,当年他差点就要被江敛之处死,是萧吟愿意站出来为他这个身份低贱的暗卫求情才换来一条命,八年后的萧吟还是会在意他。
  萧吟等会还要与季逢青商量一些事,因而没有空与江遥多说,简单同他说了墨风前面在暗阁说过的话,告诉他眼下还不能让他做正式的暗卫,需得再观察一番,但略去了要派人盯着他之类的话。
  “你这段时日还是和其他暗卫一样训练,墨风也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派给你任务,其他暗卫能有的东西你都能有。”萧吟道,“等过个一两个月,墨风觉得你已经可以成为正式的暗卫,我也会同意。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墨风之前跟江遥说他还不能成为正式的暗卫,其实这在他意料之中,要是这半个月的考核就能让暗阁对他放下所有戒备接纳他,他才是真的不可思议,要对他继续进行考察他自然就应下了,忠诚和服从,他一向都做得很好。
  此时听到萧吟这么说,这段时日他除了没有正式的暗卫身份,其他并无不同,更是欣喜不已,认为萧吟是有想留下他的意思,忙不迭叩头道:“多谢主人,奴没有问题。”
  萧吟听出了他话里突然而来的兴奋,看他眼神炽热,不禁有些心虚地想自己留下他是要利用他找人,顿了顿,道:“你现在算是半个暗阁的人了,和其他人一样自称属下即可。”
  江遥恭敬道:“是,属下遵命。”
  “嗯,下去吧。”萧吟低头去看桌上的信报,淡淡吩咐道。
  江遥退了出去,还是掩不住激动之色,脚步轻快地如同要飘了起来,一时连身上的伤都好似不疼了,运起轻功飞去了暗阁找墨风。
  只过了两天,墨风便派给他一个任务,去清风楼在本地的暗桩拿一份名单。
  清风楼是江湖上一个刺探消息的组织,和百闻楼是死对头,都自诩无事不知,只是清风楼背靠朝廷,太尉林定堂是清风楼背后最大的买主,萧吟一直想切断林定堂与清风楼的联系,这样收拾起林定堂的势力来就容易许多。
  这份名单是清风楼布置在京城的各处暗桩与负责人,这些暗桩明面上多是店铺,若能找到这些店铺和铺子掌柜,就能将清风楼在京城的势力一网打尽,剪除掉林定堂的消息来源。
  偷东西的活儿对江遥来说很简单,从前他也干过很多次,接了任务就离开了暗阁。
  眼下他与正式的暗卫不同的大概就是没有那块暗卫腰牌,墨风给了他一块方便进出的牌子,但没有那块象征身份的腰牌,他看过齐砚的腰牌,上面刻着名字和在暗阁的编号,以示是正式认了主。
  江遥羡慕归羡慕,但想着自己好好完成任务,这一两个月谨言慎行,遵守暗阁的规矩,等萧吟和墨风都认可了他,也会有的。
  因而他去执行这第一个任务时可谓是满心欢喜,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墨风就派了两个善于隐藏的暗卫暗中跟着他一同去了清风楼的暗桩。
  作者有话要说:
  鹅子:等个转正
 
 
第11章 
  江遥也很善于隐藏,出于暗卫的直觉,他一路上隐隐感觉有人在跟着他,起初他还如临大敌,以为是清风楼的人发现了他,可在到了清风楼的暗桩后,他看到墙角某处画着的一个白色记号,又放下心来。
  跟着他的人应该是江敛之派来的。
  这个人素来神出鬼没,就连他都很难发现踪迹,而且不管他去了哪里,总能出现在他附近,通过从前江家暗卫之间互相联系的记号告知他。
  当初去了噬魂阁后,第一次去执行任务时在附近林子里看到这个记号惊得他吓了一跳,之后隔一段时间他就能在执行任务时看到同样的记号,虽然知道落朝宗的势力不简单,但没想到竟能这般无孔不入。
  而一般这个记号出现的时间是意味着他又到了该服解药的时候。
  江敛之这些年一边拿着江煊的性命威胁他,一边用五年前种下的毒控制他,只要他敢主动泄露江敛之的踪迹,他就别想再拿到解药,而江煊也会和他一起去死。
  因而他在萧吟面前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就是为着这个。
  那个与他接头的人每次会给他三个月的解药,到了时间若他没有外出执行任务,那人就会神不知鬼不觉溜进噬魂阁将解药放在他住处,三个月中间若有其他事也会留记号联系他,但他却不知该如何联系对方,只能在每次执行任务时留意有没有这记号。
  如今看来,江敛之已经知道他现在人在平昭侯府,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出来执行任务。
  这般一想,他瞬间毛骨悚然,不敢想江敛之是如何知道的,是平昭侯府有江家的眼线,还是说那个神出鬼没的人有自己的门路随时刺探清楚他的行踪。
  墙角的记号是一个缺了一根线的北斗七星形状,小小一个并不起眼,江遥只是经过时眼尖瞧见了,瞥一眼后便若无其事离开,那些感慨都只藏在心里,面上不漏声色。
  清风楼在此地的暗桩是一个酒庄,乍一看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与江湖组织有关,里面人来人往的都是酒庄做工的人,搬着一桶桶酒送到车上运往城中各处,四处都是散出的浓烈酒味,暗卫忌讳饮酒,因而江遥对酒味很是敏感,皱着眉头避开这些人,去往后头那座三层小楼。
  他观察过此地布局,能藏这般重要的东西的地方最有可能的便是此处,他小心地靠近小楼,贴着墙身影一闪上了树,树下有人经过时并未有所感知,也丝毫看不出树上有个人,他等那人走过,抬头看了看二楼的一扇窗子,离他现在所处之地不足一丈。
  早在暗阁考核时,他身上的金针便被取了下来,内力恢复的他只需稍稍提气,下一瞬就离了树,从窗子里翻入,轻巧地落地。
  江遥只在这座楼里待了不到两刻,迅速找出哪些地方适合藏东西、如何悄无声息将所有房间走一遍,这些都是暗卫的寻常训练内容,早就熟练至极,搜一个房间只需要扫几眼就能知道清楚大概,他如同鬼魅般在楼里穿梭,最后在三楼一个房间里找到了那份名单,静静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直接从三楼窗子翻了出去,在树上借了个力越过了墙头。
  待他出了暗桩,四下里留意了墙角等隐秘之地,很快就发现了新的白色记号,一路顺着记号找过去,在一处荒僻的小山丘停了下来。
  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从山丘背后走出来,见了他无声递过来一个小药瓶,他接过来,抿抿唇,道:“我想见阿煊。”
  “江煊好得很。”那人冷声道,“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主人自然不会亏待了江煊。”
  这句话江遥已经听腻味了,说了五年,次次这般说,有几次他态度强硬地要见江煊,不惜鱼死网破,对方却依旧岿然不动。
  他刚去噬魂阁时,第一次与这人碰面提出要见江煊确认江煊是否安好,对方并没有这般不近人情,可后来一次比一次敷衍,他早就心中起疑。
  “那我可以给你点东西,帮我转交给阿煊吗?”江遥眼中已有了冷意,这是他在进入战斗时才会有的神色,“一封书信和一些小东西而已,你们可以检查。”
  “江煊在主人那儿什么也不缺,你想跟他说什么,把话同我说就行了,不必转交书信。我带着书信多少还是不安全,万一被人劫走,你的身份,主人的身份,就全都暴露了。”
  “五年了,你们一次都不让我见阿煊,连转交书信都不允许,也不肯与我说他具体的情况,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江遥右手放在剑柄上攥紧,“阿煊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得很?”
  对方似是没有想到他会露出狠厉的一面,戒备地退开一步,道:“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总之不管如何,我们都不会同意你与江煊见面或是通信的。”
  江遥握着剑胸膛起伏,显然是气狠了,在江家时,江敛之对江煊起初是好的,可后来对江煊做了那种事后就态度淡了,他如何看不明白,江敛之根本是把江煊当禁/脔,玩腻了就不新鲜了。
  五年前他本想趁江家大乱带江煊走,可没想到江敛之一直把江煊带在身边,拿江煊的命威胁他,因而这五年冒充江敛之的日子他忍下了,为的就是江煊,如今江煊却不知生死,江家一句实话都不告诉他。
  “我只是想要一句实话,阿煊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是说了,他好得很!”
  “那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让我见他,也不让我知道他多余的消息?”
  那人没了耐心,刷地抽出刀逼近江遥,道:“你是在怀疑主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当初你和江煊流落街头,举目无亲,是谁救了你们一命给你们一个容身之所,你可别忘了。”
  “你是要跟我清算恩怨?”江遥反而笑了一下,“我为江家卖命十余年,干的都是九死一生的活,五年前代替少主去了噬魂阁,更是生死不论,这样还不够还当年的恩情吗?”
  从前在江家时,江遥从来是温顺听话至极,戴斗笠的男人都有些不认识他了,但也知道江遥唯一的软肋就是江煊,为了江煊他确实能豁出去,放软了语气道:“我没必要骗你,江煊确实很好,什么事也没有,不让你们有联系都是主人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再等等,落朝宗过段时间应该要和平昭侯府合作,主人可能会带着江煊一起去,你现在跟着萧吟,还愁见不到人?”
  江遥听闻这话,散去了些敌意,也退开了一步,平昭侯府确实在准备这事,做不得假,不如到时再看看,要是还见不到江煊也好直接去找江敛之。
  说起平昭侯府,他低声道:“你回去转告少主,主……侯爷不知为何在找江煊。”
  “他找江煊?”那人也惊讶不已,“他和江煊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江遥摇头道,“但我看侯爷和暗阁的意思,似乎不是恶意,具体原因他们没跟我说。”
  “不是恶意……”那人思索了一番,“我知道了,这事我们会查清楚。”说罢看江遥一眼,补道,“你放心,只要你做好你该做的事,主人自然会保护好江煊。”
  江遥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药丸吞下,冷硬道:“你们最好也说到做到。”
  他不愿再多说,也怕自己误了回暗阁的时辰,转身欲走,谁知身后那人突然一闪身退到了山丘背后的阴影里,他顿住脚步,也迅速选了个隐秘的角落戒备往外看。
  那人在斗笠下对他无声道:有人跟来。
  举目望去,四下无人,江遥心脏狂跳,若是清风楼的人追过来不应该不露面,这般善于隐藏一路跟着他来了这里,怕是……暗阁的手笔。
  萧吟派人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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