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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没长残(近代现代)——音声儿

时间:2022-03-20 10:28:18  作者:音声儿
  冯婷知道大家都很难过,根本没办法工作,再看林曲鸣整个人又轻减了不少,于心不忍,只能同意了。
  晚上大家在新住处,饭都吃不下去,焦急的等待着科尔医生的到来。
  天已经黑了,林曲鸣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昏黄的路灯,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万种刘子濯走来的画面。
  “应该快到了。”关泽拿热牛奶给林曲鸣,又忍不住揉揉弟弟的脑袋。
  林曲鸣捧着玻璃杯,仰着脸,“哥,你说,他会来吧。”
  “他当然会来,而且会被我们爆打一顿。”关泽故意摩拳擦掌,逗林曲鸣笑。
  忽然屋外车灯一闪,林曲鸣的眼睛一晃,一辆车缓缓驶入院门。
  “来了。”大家如临大敌大敌般都站起身来,萧玉轩握着林曲鸣的手,却发现那手就像刚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再看林曲鸣的脸,呼吸都停了,憋得脸颊泛红。
  车停了,科尔医生下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的男人,西服外穿着一件呢子风衣,虽然他替医生提着东西,但身上的气质根本难以掩饰,是刘子濯!
  “我开门。”史贝走过去,等门铃响了三声,才镇定的打开,礼貌的笑着,“劳烦您了。”
  科尔医生也和煦的笑着,“没事儿。”
  刘子濯刚进来半个身子,就被林曲鸣环腰抱住,整个人埋进刘子濯的大衣里。
  史贝眼疾手快,把门关起来。
  林曲鸣抱着冰冷的刘子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刘子濯身上凛冽的气息那么熟悉,林曲鸣早已颤抖起来,压抑着声音,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刘子濯也紧紧的抱住林曲鸣,亲吻他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刘子濯没有时间跟林曲鸣通气,这才让他白白的心痛一次。
  失而复得的心情不光是喜悦,更是后怕与无尽的委屈,林曲鸣的胸口涨得难受,终于哇哇大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刘子濯红着眼圈一个劲儿的道歉,“不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哥哥们也都一个个抱上来,把刘子濯团团围住。
  “还是兄弟不?这样捉弄我们?”
  “是啊,我魂都没了。”
  “刘子濯,真是胆肥了。”
  “那怎么办呢?”
  “揍他啊,还等什么?”
  说着翟俊焕把林曲鸣拉出来,并且捂上他的眼睛,看着其他人全都压在刘子濯身上。
  “错了没?”
  “我错了!哥哥们!真的错了!”
  每个人的脸上其实都挂着泪痕,又露着灿烂的笑容。
  闹够了之后大家坐着讲话,刘子濯把情况全盘托出。
  “为什么这种情况,一点都不告诉我们?”
  刘子濯搂着林曲鸣,微微抿唇,“不想让你们担心,而且我得铲草除根,否则以后我和鸣儿订婚了,他们再作妖怎么办?”
  “现在有证据了么?”许乐仪问。
  刘子濯点头,“基本已经全都收集齐了,只差最后一个转账记录了,等锤实了魏芝荷买凶杀人,就大功告成了。”
  “为什么王志兴他什么都知道?”
  刘子濯笑,“这次是他和我并肩作战的,为了不惊动公司和刘家,我只能找王志兴。”
  虽然这么多年一起走过,刘子濯也不相信方哲真的是魏芝荷的人,更不相信冯婷会被对方收买,但是他做事情就是这样,不做而已,一旦要做,就一定会选择一击毙命。
  “那怎么办?我们的合同还全都在宫城惠子的手里。”
  刘子濯失笑,他转脸问史贝,“小贝哥,你还没有告诉大家么?”
  史贝摇摇头,刘子濯人都死了,小贝还为他保守着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
  “天密是我和王志兴的公司,当初去浩梦竞拍,为了更有胜算和知名度,所以找那日本女人做了合作。当时日本这边的市场很不好,给她的娱乐公司投了些钱,她就做了这个挂牌的老板。”
  刘子濯解释完,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了一秒,然后又马上跳起来打刘子濯。
  弄来弄去,大家是被刘子濯和王志兴玩的团团转。
  “子濯是担心我的病情,所以才跟我通了气。”史贝赶忙摆手,示意自己跟刘子濯可不是一伙的。
  想起不能呆的太久,怕周围有人盯梢,刘子濯和林曲鸣也没单独说几句话,就跟着医生又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天密公司的日本分部正在开会,关于刘子濯在日本的告别仪式的问题,还有YS的发展问题。
  宫城惠子一脸严肃的坐在会议桌前,她不苟言笑,穿着一身黑西服,甚至在胸口别着一朵白绢花,以示哀悼。
  “逝者已矣,希望你们节哀顺变,能尽快调整状……”惠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会议室外一阵骚动,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特保推门而入,他们站好后请进来一个人,正是王志兴。
  王志兴走去惠子身边,公司的保镖还要阻拦,宫城惠子却站起身,邪魅一笑,“王董,有什么指示么?”
  王志兴笑着摇头,“没事,我带大老板来逛逛。”
  宫城惠子表情微变,这公司当时和自己谈合作时写的明明白白,王志兴就是法人,怎么他又不是最大的老板。
  但是没有给她细想的时间,王志兴弹弹手指,很快的从那群特保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刘子濯。
  看见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刘子濯,宫城惠子终于露出了可怕的神色,她盯着王志兴的笑容,明白自己被骗了,起身就要逃,却被特保按在座位上。
  “惠子阿姨,你害怕什么?”刘子濯的声音很低沉,沉的像千年的寒冰,让宫城惠子发自内心地恐惧。
  “王志兴!你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宫城惠子声嘶力竭的喊着。
  王志兴也变了脸,他歪头盯着宫城惠子,“我骗你怎么了?小爷我骗的就是你。”
  “为什么?你不是你最恨刘子濯了么?他不是抢走了你心爱的人么?我们不才是盟友么?”宫城惠子万万没想到,自己阅人无数,却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骗了。
  王志兴笑,“我演技不错吧?哈哈哈。”
  但他转脸看到刘子濯要吃人的表情,又马上收了声,坐去了另外一边,把座位让给了刘子濯。
  刘子濯让人把几个信封,还有一个私章拿去给宫城惠子看,惠子看了没几眼,就像发了疯似的挣扎,“不可能!不可能!”
  刘子濯像发威的雄狮,厉声喝道,“什么不可能!这些信件都是我在我母亲的屋里找到的!”
  “你说你恨她,因为她拥有一切好的!但是你唯有一点没说到,她真正的高贵,是因为她善良!她默默的在记挂着每一个承受命运不公的人!”
  “你骗我,你别想拿这种小把戏来哄我!”宫城惠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刘子濯给她看的那些信件,全是她亲笔写的,写给一位姓白的先生,当年就是这位先生无私的资助她读完了大学、研究生。
  她和这位先生只有书信来往,从来没有见过一面,曾经她一度将这位好心人看作是自己的信仰,她甚至产生过莫名的爱慕,她常常盯着这位先生隽秀的字体,温柔的口吻,险入幻想和深思。
  她主动打听过这位先生,在信中表达自己想与他见一面,但是被回绝了。在宫城惠子停止学业后,她接到了先生的一封推荐信,从此后便再无联系,无论惠子再怎么写信给这位先生,但都是石沉大海。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位白先生就是白美奈。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刘子濯冰冷冷的看着宫城惠子,又把一个厚厚的本子递去宫城惠子的面前,“她在日记里称呼你为苦菊。”
  刘子濯之前就在母亲的日记里翻找过惠子的名字,但是没有,可是苦菊这个女孩却出现过几次,大体是说苦菊很要强,很自尊,也很聪明,她希望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到那个女孩。
  宫城惠子泪如雨下,心死了一般。
 
 
第117章 谅解书
  阴沉沉的天,乌云从远山而来,深深浅浅的压在天际。
  宫城惠子再没有尖着嗓子说话,反而犹如烂锣一般低语,“送我去自首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刘子濯冷笑,“所有的证据我都有,害死我母亲,现在还要来害我,以后说不定还要害我的爱人,所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宫城惠子的脸色变得铁青,她激动的哭诉,“不,芝荷她是被我挑拨的,她并没有想害死你母亲,也并没有想要你的命,都是我,真的。”
  刘子濯不想再听,他看了王志兴一眼,王志兴报了警,警察没有多久便赶到了。
  宫城惠子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而且也坦白当时她让人假扮林曲鸣,引诱刘子濯去罗圣珀,又让Sid将准备好的车借给刘子濯。
  所以警方很快又逮捕了Sid和宫希宇。
  Sid很爽快,全盘托出。
  “你将承担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因为那辆车就是杀人工具。”警方解释。
  Sid微微挑眉,“可是他并没有死,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我才是进了他圈套的人么?!”
  但是刘子濯早都做了解释,他当时坠海后侥幸逃生,为了找出背后黑手,又怕遭到进一步的加害,他才不得已藏了起来。
  日本这边的情况大致有了定论后,宫希宇被认为无罪,当场释放。他走出来后便看到了刘子濯和林曲鸣。
  “子濯……”宫希宇得知刘子濯没死时也大哭一场,现在再看见刘子濯,他又激动的落泪。
  刘子濯微微抬眼,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
  他在要属于他的东西。
  宫希宇知道,那戒指原本就是他趁机偷走的,但偷来的东西终究要还。他将那枚蓝宝石的戒指脱了下来,万般不舍的放在刘子濯的掌心。
  “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你却每回都要浪费掉。以后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刘子濯的声音格外冰冷,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舍,显得漠然。
  宫希宇难过的啜泣,林曲鸣假装听不见,也看不见。
  案件还在审理中,公司当天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主要是让刘子濯出面,澄清了事实。
  紧接着刘子濯和林曲鸣飞往了米国,因为刘汉良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他想和刘子濯再见最后一面。
  看到刘子濯和林曲鸣进来,刘汉良示意护理人员取掉了呼吸机,他了无生机的眼睛里,似乎带着笑意。
  “我真的要走了,差点等不到你回来。”刘汉良混浊的眼睛湿润着,一行清泪流了出来。
  刘子濯面无表情,但心里难免动容。
  “和曲鸣好好生活。”刘汉良的声音极其虚弱,短短的几句话他也说的格外吃力。
  “你继母糊涂,但是刘子启是个没心眼儿的,希望你不要迁怒于他。归根结底,是我对不起你……”刘汉良知道魏芝荷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子濯依旧没有作声,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睛盯着刘汉良的手,脑海里全是刘汉良还年轻时的画面。
  刘汉良或许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原本就是靠机器支撑着,所以通知过护理,等他见到了刘子濯,就不用再支撑了,随他去。
  最后一口气很难咽得下去,刘汉良干枯的只剩下骨头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刘子濯,眼睛也盯着他心爱却对不起的儿子。
  “爸爸!”刘子启跪在床前,哭的泣不成声。
  刘子濯终于抬起眼来,他看到刘汉良最后没有声音的一句话是,“对不起。”
  刘子濯觉得那只干枯的手忽然没了力气,刘汉良终于闭了气,凝望着刘子濯的眼睛也渐渐失了焦,瞳孔放大,变成黑色的一片。
  “爸爸!”
  “老爷!”
  “老爷!”
  林曲鸣受不了这生离死别的场面,虽然他和刘汉良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仍是难过的落下泪来。
  刘子濯抬起手,帮刘汉良闭上了眼睛,他面沉似水,站起身,搂着林曲鸣往外走,让其他人来为刘汉良净身换衣服。
  两人走去了楼下,走到了花园,初春的景象色泽鲜亮,抽出新绿的枝叶随风飘动。林曲鸣只是默默的陪着刘子濯,他知道刘子濯也是难过的,却又不止是难过。
  就这样在大大小小的庭院里走了快一个小时,刘子濯才终于停下脚步,他怕林曲鸣累了,便坐在一处长椅上看着人工湖边慌慌张张的佣人,他们有的在挂白绸,有的正在摆白菊,忙做一团,各别的老佣人眼角还挂着泪珠。
  但一个人的消失就是这么简单,恍惚之间,便已长辞。一个人的一生也是那么简单,不管你活得高贵与卑贱,懒散或勤勉,终究不会在世上留下任何痕迹。
  刘子濯捧着林曲鸣的脸,亲吻他的眉心,“对不起,鸣儿,还是牵连到你。”
  林曲鸣搂着刘子濯,“我们是一体的,难道不应该么?”
  刘子濯看着林曲鸣亮晶晶的眼睛,永远都是那么清澈明亮,让他觉得安慰。
  “鸣儿,你会觉得我很冷漠吧,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刘子濯自嘲般说道。
  林曲鸣握着刘子濯的手,亲吻他的手背,“我知道,你的心里流泪了。”
  刘子濯淡笑,是啊,他的心如大雨将至一般的潮湿。
  夜幕低垂,白纸灯笼高高挂起,刘子濯也没有再回去,而是直接带林曲鸣离开了。
  刘汉良的葬礼声势浩大,都是刘子启一手操办的,刘子濯只是出殡当天和林曲鸣一起去参加,好像他也只是个亲朋而已。
  相比之下,刘子启就哭得很感天动地,他甚至几度要哭断了气,让佣人们扶着,才能站起来。
  刘汉良下葬后,律师请刘子濯和刘子启一起听刘汉良的遗嘱,像刘汉良身前安排的,启濯集团的所有股份,大部分家产都给了刘子濯,而刘子启只分到了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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