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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你家剑灵是反派!(玄幻灵异)——山隐水迢

时间:2022-03-20 10:36:24  作者:山隐水迢
  “啊?”李普洱眨眨眼,苦着脸道:“我不是故意的。”
  宋行杯托着下巴琢磨,“我听说,童男子比较招鬼来吸,我也是啊,怎么不找我?”
  此言一出,尴尬弥漫。
  楚兰因:盯。
  沧山:哦?
  宋行别:哈哈哈,当我没说。
  劈都劈死了,再计较也于事无补,沧山想用木藤再捆一只,可谁知方才还来势汹汹的鬼潮又毫无征兆地退散,方圆几里愣是一只鬼也无。
  他眼中是泼泼洒洒的彼岸血色,沉声道:“此障是个冥障,变化才会如此没有规律。”
  冥障。
  这东西李普洱在书上看过。
  障由执念而生,往往诸多执念受阴气招引,会在经年累月的沉淀后,脱颖而出一道最强的执,成为障主。
  诸如楚清,他对障几乎有全部的控制权。
  执念这东西,总归有具体的要求,鲜少的执念才会存粹地想要杀人。
  但有一种情况例外。
  就是这个执念已经被阴气恶化的太厉害,或是本身就以杀人为乐。
  执念本源是为大恶,那么阴气会全面侵入障界,将其化为与冥界无异的冥障。
  冥障与寻常障的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稳定。
  它不会要求入障人做什么事,也没有未了的心愿。
  只是为了吞噬,为了取乐。
  在冥障中,几乎步步可死,悬命于一线。
  宋行杯虽然是穿书局工作人员,但在太徽是个阵修,阵法又皆是他熬夜苦学,故而对障也算有研究。
  他沉吟道:“冥障大多成形于大恶执念,也有非常强的排他性,所谓‘一鬼成障,百念不来’,说的就是其他有心愿的执念不会愿意去占冥障的地盘,因为这个障最后会把他们也吞噬掉,就和个黑洞似的。”
  环顾四周,皱眉道:“这障这么大,还覆盖在阴坑之上,真的很凶啊。”
  鬼在太徽的概念其实非常模糊,笼统归纳就是冥府要抓的都是鬼。所以在太徽并不存在鬼修,因为已经全部被逮捕去了轮回台,或是关在冥界服役。
  太徽多年不见冥障,也是因为冥府的高效率办公所致。
  所以目前宋行杯的状态也可以算是鬼,但他在这个障中却觉得魂体十分不适,便能推测出这个冥障究竟有多排斥外来生灵。
  哪怕是同类,也并不接纳,甚至还想当做养料吞掉。
  楚兰因对李普洱道:“你方才一入障就晕了过去,应当是受走失的那一片魂魄的影响,我原以为你醒来就是个傻的了,结果还活蹦乱跳,可见这障内的法则薄的几乎没有。”
  李普洱心情复杂:我究竟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剑灵又道:“小岩子就在这里了,刚抓的那鬼也交代说这里确实还有其他修士,现在没鬼指路,你看看能不能感应感应?”
  李普洱一听师尊在这里,立即什么都不想了,凝神尽力去调动感知。
  结果汗都冒了出来,啥也没感觉到。
  “果然。”楚兰因叹道:“真是见了鬼,这里的东西的灵线都太乱,层层叠叠糊地我满眼都是,实在古怪的很。”
  剑灵是依靠灵线才能视物的,灵线太纷杂,对他们也是种干扰。
  沧山袖口上还沾着彼岸花的红汁,却也没有用净身诀洗去,他收起藤木,神色是李普洱没有见过的严肃。
  并不仅是干扰视物那么简单。
  这里的环境与冥界太过相似了。
  从古至今就有活人不入冥界的规矩,当年楚久潜入冥界盗取九天幽,本就是存了破釜沉舟的心思。
  一旦他被扣押在冥府,都不必受罚,便是坐等去轮回台的日子来临。
  因为冥界的阴气对修士而言,犹如慢毒,不至于立即发作,但却会一点点侵蚀道体。
  而阴气对灵物虽无毒性,却因与灵气不同,无法替代灵气为灵体提供活水源,也就是说,灵物们在这里完全不能补充灵力,犹如抛掷孤岛,断了供给。
  ——这是一个死域。
  不论是对修士,还是对灵物。
  李普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深吸一口气,道:“楚长老,我若可以引鬼,是否能再抓鬼来问话?”
  楚兰因否决道:“不妥,这里变幻莫测,引鬼上门不知会招来什么东西,我们先四处走走,实在不行再行此方法。”
  又指指自己的眼睛,对沧山说:“给我扯块布,这样总想眯眼,好变扭,反正你们的灵线我不要眼睛也能感觉出来,遮着还舒服些。”
  沧山便从袖中取出一条在椿城买的发带,楚兰因将发带捆在眼睛上了,双手一揣袖子,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可以出摊摸骨算命的感觉?”
  沧山笑道:“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楚兰因极为满意,收拾妥当,也不逗留,立即就出发。
  这冥障无边无际,地方极大,他们走了许久,什么也没见着,冥障中的黑夜和白天也没有规律可循,方才还一轮冷日当空,这才不到半个时辰就黑了天。
  再走了一段路,楚兰因忽感周围气息一变。
  这变化来的猝不及防,就像是一不小心踏过一条界限,从一个地方步入另一个地方。
  他们穿过了一扇并不存在的门。
  就在这感觉浮现的一刹那,前方道路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间大宅子。
  宅门黝黑,各悬了两盏大红灯笼,红艳艳不见喜气,反倒平添冷意。
  门口楹联写的更是怪诞。
  生生生生生有生。
  死死死死死无死。
  匾上写有:周府。
  当然,宅子的灵线依然乱七八糟,在楚兰因眼里就是一大团墨。
  但宅门口,立了好几团鲜活的灵线。
  那是一群活人。
  李普洱看到那群人中,有穿戴太徽仙宗衣饰的修士,也有穿粗布短打的凡人。
  还有个穿黑衣长袍滚红线花纹的,满身寒气头戴兜帽,袖子里不知有何物,在一动一动。
  假如李普洱再多留意几分,便会看见此人衣袍上红线刺的是红石蒜的图腾,该认出这是书中所写,冥府鬼官的统一服饰。
  另一些则是奇装异服,不知哪里人士。
  楚兰因他们走近了一些。
  这时那群人里忽然有一个爆发出一声大叫:“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在拍戏吗,我要告你们绑架,我要回家!”
  话罢猛地向他们冲来,楚兰因都来不及拦一把,那人就疯跑过了那扇虚无的门。
  就在对方跑过他们身侧几步后,脚步如被凝固,浑身一僵,随后竟猛地惨叫出声!
  伴随声声惨叫,这乱跑的又四肢抽搐,面容狰狞,喉中不住发出怪叫,仿佛万鬼撕咬,身体中冒出阵阵黑气。不过几息,皮肉竟开始融化,人还没有倒下去,就只剩了一副骨架在半空,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楚兰因看到,这人不仅肉身死了,连魂魄都消散一空。
  “啧。”
  奇装异服的人里走出一个青年男人。
  男人也没管猝然死去的同族,更没有分出注意力去看楚兰因和李普洱,只对沧山道:“新来的吧?修的什么道?”
  沧山他们在椿城都重新置办了套衣裳,因椿城是凡间城池,再好的料子也比不上修士仙衣,稍懂行的看衣服样式,也都会觉得他们是凡人。
  木傀被认出来,乃是因为他手里托了灵灯。
  沧山眯了眯眼,答:“木灵。”
  “好,会治疗的,不错。”男子吹了声口哨,下巴一抬,说:“你们一起的?又是瞎的又是小的还有死的,兄弟,趁早分了,别被拖累。”
  瞎的楚兰因:呵。
  小的李普洱:哈?
  死的宋行杯:……
  沧山正要回他,却忽感袖口被拉了拉。
  楚兰因戏瘾发作,躲在沧山背后,道:“我们不认识,是这位哥哥救了我们,这里是什么的地方?好可怕呀。”
  而在大宅前站着的那群人也在注意这边,他们十几人里,只有两位姑娘,其中一个十分自来熟,对身旁穿黑衣的女子低声道:“卧槽,又是男狐狸精!”
  冥府鬼官默默压低了兜帽的帽边儿。
  兰因剑第二任剑主——柳云裳,此刻内心在疯狂吐槽:我的天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把兰因剑么,剑灵也能被夺舍?不可能,太可怕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又祈祷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当年骗他自己去了轮回台结果半路跑了,没成那富贵乡里的公主却成了个鬼官,他会不会劈我?
  而她身旁那女孩不知为何有些愤怒,还在喋喋不休道:“姐妹,我跟你讲,我之前闯关的时候就遇到了一次这样的,别看他脸好,男狐狸更加臭不要脸!还哥哥哥哥,哥哥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兰因:狐狸精?串种族了妹子。
  沧山:咳,兰因,这个词儿还有别的意思……
  楚兰因:为什么我一叫你哥哥她就认错我种族,这是什么咒术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变狐狸了?
  沧山:咳咳咳……
  柳云裳:高冷的剑灵!你清醒一点!
  来了来了来了伪·无限流逃杀副本!
 
 
第50章 阵营
  兰因剑有一任剑主是个十成十的凡人, 这讲出去都没人信。
  就连柳云裳自己也不信。
  大煞凶兵兰因剑五任剑主,越靠前也越神秘,传的神乎其神。
  譬如铸剑师, 民间便有传他是位隐世高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朝堕魔,才铸此凶器;又传第二任剑主是得天选气运的人皇, 历经坎坷, 红颜蓝颜知己无数,英雄末路时, 身边还有好些追随的痴心人。
  总之怎么离谱怎么来。
  柳云裳在冥府读到有关剑灵剑主的民间记载, 几天睡不着, 翻来覆去想怎么把这乱编乱传的给带下来收拾了。
  还人皇, 还红颜蓝颜知己,在哪儿呢,我怎么不知道?
  再一看蹲在床头舔蛋的柳逢猫,柳云裳脸都黑了, 寻思莫不是这传说中的“蓝颜知己”, 是我的这胖猫?
  稍有统一的口径,便是不论归隐大仙, 还是多情人皇,最终都被兰因剑成功克死。
  煞气并不会决定一把武器是否为凶兵, 这名头着实不好听, 但一连五任统统死于非命,这就难免教人浮想联翩。
  五任, 从铸剑师到谢苍山, 他们全都没有活得太长。
  短命这点笼统来讲, 其实也没算全错,毕竟修士千年不算长,凡人二十还算短。
  但若是有机会去澄清,柳云裳确实会去解释清楚。
  她虽然最后是因为以命祭剑,换了一发大招导致死翘,但她的短命和兰因剑真的没有多大关系,剑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希望大家不要传谣不要信谣。
  有关她和兰因剑结下兵主契的缘故,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机缘巧合,咂摸咂摸,还真颇有穷途末路,柳暗花明的味儿。
  直到入了这冥障,她向那群异界人学来不少新词,这才精准给这个机缘起了个自认为十分恰当的称呼。
  ——捡漏。
  这就要从铸剑师屠城之后的事讲起。
  天雷的威力绝大部分用来挡了流星石,没有真正劈断兰因剑,但其雷电余威也着实把古杏城毁了个七七八八。
  索性城中也没有活人了,冥府的鬼官只做勾魂的任务,并不会负责善后。
  况且一城的人全死光,这地方在凡人看来也凶煞的很,商队经过还要绕道而行,遑论去重建。
  于是就任由这片废墟继续荒废下去。
  而对于兰因剑的处境,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要命就要命在,压根没人知道他。
  这就是个习惯问题,一听见屠城惨案,旁人先问的必然是“怎么回事谁干的为什么”而不是“用啥屠的?是刀是剑还是三节棍?”
  所以起初根本没有人晓得,在那片死地中,还有一把剑。
  就这样过了十余年,才开始有胆子大的修士为了寻求突破的机缘,去闯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在修真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并不实用,他们仙宗皆讲究清修,像这种大凶之地,出的也多是凶物,搞不好用着用着就走火入魔了,还得不偿失。
  能去这地方寻机缘的,也大抵是瓶颈多年,走投无路后,想要瞎猫碰死耗子。
  结果大部分都屁滚尿流回来,还有几个结队去的被吓得离了魂,请同门喊了好几天才喊回来。
  由此以谣传谣,说这地方曾死了那么多人,怕是有什么咒术禁忌,其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路数。
  但这样一来,便更加没有人去。
  柳云裳不同,她就蛮了一股劲儿去了。
  事后她再一回想,其实还算有些后怕,更是劝诫身边的将士,千万不要效仿自己。
  她一介凡胎,在走投无路的绝境下,靠一双腿,走到了兰因剑的面前。
  *
  将面孔隐在兜帽后的柳云裳,远远看到那用青绫蒙住眼睛,还在往木灵根修士身后藏的楚兰因,心中油然生出种磨叽的感觉。
  大抵是恍如隔世,再见故人。
  不过……
  柳云裳欣慰地想,剑灵可比当年要活络多了。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但瞧起来可比当初要精神。
  “姐妹,你怎么不说话?”
  身旁的异界姑娘低声问道:“你还好么?”
  柳云裳压低了声线,道:“无事。”
  这位黑衣姐姐似乎是高冷挂的,江陌陌想。
  但不要紧,比起臭男人,江陌陌还是决定抱高冷姐姐的大腿。
  她算是半个新人,从前一回还是误打误撞闯过来的,很有自知自明,并不认为自己还能有那般的好运。
  另一头,在得知沧山是木灵根修士后,那率先走出人群的男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拉他入伙。
  队伍里正缺一个擅长医治的,男人暗自琢磨,这修士就和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就是貌似是个圣父病,不光捡了个毛头小子,还收留了一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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