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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太子好成亲(古代架空)——九州一饮三千水

时间:2022-03-21 12:11:32  作者:九州一饮三千水
  借着习武之人的感官灵敏,齐天弃硬是推开吕一,独自回了房中调息。
  吕一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皱了皱眉,这孩子,也未免太不在乎自己了,可是死人尸体阴阳五行这方面他并不擅长,就是追上去也帮不了多少,只能像在宫中一般,过渡内力助他平复,可是齐天弃所修功法与他不同,他若是灌入太多,两股气劲相冲,可是会有爆体的危险。
  吕一决定去隔壁。
  皇觉寺,临安城最大的寺庙,庙中庭院无数,后山更是清幽,潺潺流水顺着小道流转,在回到汤泉中,形成一道风景,因着温泉水温,此处四季常青,而眼下夜已更深,后山关闭,温泉里,却有一道模糊身影。
  身着僧衣,泡于泉中。
  一声树枝脆响,惊动泉中僧人,女子欠意走出,“抱歉,扰了大师清静,小女是白日前来上香的香客,因后山景致独特故而流连,未曾想竟在山中迷路,不知大师可知如何出去?”
  “施主前来上香可是心中有佛。”僧者问。
  “无,小女心中无佛。”女子摇头。
  “施主慧根,不若留在山中修行。”僧者道。
  “大师说笑了。小女资质平庸,不敢相攀。”
  水声哗哗,僧者起身,披上外袍走向女子。月色下,僧者竟添三分艳色。女子心神一荡垂了眼睑。“大师何意。”
  “施主不必妄自菲薄,贫僧看得出,施主佛缘深厚,他日定是我佛门中人。”僧者在离女子半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生得无双艳色,偏偏周身又是庄严肃穆,女子一瞬竟有些许晃神,便是留在此处与他修习又如何?
  客房中,沈从明吹熄了灯火,和衣躺下。
  皎月也在下一刻回了房,见沈从明房间烛火已熄松了口气,她是真怕这沈先生在有何事询问,这人行事太过高深莫测,至今她也看不透他,若只是这样也罢,怕只怕,他的算计中,齐家脱不了。
  想到齐家,皎月嘴唇抿了抿,不对,齐家已经在他的算计中了,只是沈从明……你千般算计,最后,真的不怕反噬其身?你的图谋又是什么?
  是什么,值得你这样算计?
  皎月躺在床上,想了片刻想不通,便沉沉睡去了,不管有什么手段目的,齐家总有自保之力就是了。
  更深露重,齐天弃百般调息,眼前景物却是越来越暗,直至在无一丝光亮。
  一声吱呀,房门被人推开,齐天弃却是浑然不觉,他伤得太重,已经陷入自我意识界与现实分离的情况,根本感受不到外界变化。
  一股醇和浑厚的气劲灌入体内,齐天弃顿觉灵台一明,同出一脉的内劲相护融合,齐天弃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理,渐渐的,竟昏睡了过去。
  齐天佑将人扶到床上躺平,摸了摸他的脉象,有些奇怪,到底是怎样的怨恨不甘,才能留下这样沉重的冤戾之气?
  吕一方才为同他说清楚,只是说两人夜探皇宫,齐天弃受伤了,他无法医治,这才叫来了他。
  齐天佑停止思考,眼下救人更重要。
  划破手指,鲜血溢出,覆于齐天弃眼前,“以我神血,引灵治愈,神兮来兮。”
  红光乍现,齐天弃动了动,然后不在反应,齐天佑给人拉好被子,转身离开。
  人走后齐天弃睁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看够了吗?”
  吕一嘿嘿嘿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不是我帮不了你,所以只能去找齐天佑吗。”
  “顺便在一探齐家向天借力之术,可惜,没有神明认可,你便是看了又如何?”齐天弃淡淡嘲讽。
  吕一对此并不在意,笑话,他连沈从明都抗下来了,齐天弃这点嘲讽技能算什么?
  “这叫互惠互利,你看现在你好了,我也大致了解了,不正是一举两得,双方共赢吗?”吕一皮厚道。
  齐天弃被他噎了一下,捏紧被子,转身面向墙壁,显然是不想跟他说话了。
  吕一心中得意,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
  见他无事吕一也慢悠悠的离开了,他得赶紧去堵另一个孩子,免得一不小心,折在了皇宫里,那齐怀铖不得撕了他?
  心里这样想着,脚下的速度可是一点没快,孩子嘛,总得吃点苦的,今天天气真好。
  后山中,女子晃神一瞬,僧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施主是愿意了。”
  !
  他话音刚落,就见周围华光大作,女子暗道不好,转身欲逃,脚下竟生梵咒,一身本领顿受压制。“大师这是何意?”语带三分狠厉。
  “阿弥陀佛,不动心,便无妄,施主既愿留在山上修行贫僧自当成全。”双手合十,念诵佛号。
  女子脸色有些难看,突然停止挣扎,“奴家中咒,是奴家动了留下的心思,可奴家留下的心思,却是为了大师啊~”语带柔媚,勾人魂魄。
  眼前僧者却是无悲无喜,不动于心,“施主既然有心,贫僧自当成全。”僧者上前半步,两人之间以无距离,僧者庄严,奈何艳色,如来色身,相见于世。
  “施主可愿留在此处与贫僧一同修行入佛。”
  平凡语,勾魂声,受制的女子眼里出现迷茫,留在此地……“师傅为佛,我若与你双修可算入佛。”不受控制的言语出口。
  僧者看着眼前女子笑意更深,“若能连施主你一起留下,贫僧功德无量。”
  女子还是这女子,气质却是截然不同,一则孱弱,一则刚硬,“师傅不怕破戒被佛祖怪罪?还是师傅就是想要佛者怪罪?”
  如此邪气,分明妖僧。
  “佛者眼中无不可渡,戒律戒心,修心修佛,贫僧无戒可破。”
  女子掌下真元暗聚只等一刻反击。“心有佛无人不是佛吗,那吾此时心有佛,为何还要佛业束缚?”
  “施主言甚?佛业无可束也。”僧者神色不变。
  “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傅是要忘道吗?”
  “贫僧不敢相瞒,束住施主的明明是贫僧,为何说是佛业呢?”周身真气窜动,女子提掌欲挡!
  不远处,一人口吐鲜血,染红桌上镜花水月。
  “皇觉寺住持,果然名不虚传。”
  擦掉嘴角血迹,那人冷笑,“吾本有心饶你一命,但你执着求死,便别怪吾心狠手辣了。”
  轻袖沾抚,镜花水月中,是皇宫调动的金吾卫,夜,还很长……
 
 
第十四章 
  吕一一路慢行到了皇宫,远远的就见齐天佑趴在皇宫外围的一面墙上,有些好奇的上前道,“怎么不进去?”
  齐天佑听他声音从墙上跳了下来,带着人走出皇宫范围才松了口气,道,“我对皇宫地形不熟,贸然前往只会打草惊蛇,况且皇宫守卫森严,我一通乱闯定会惊动守卫,我想先在外围观察一会儿,在行进入。”
  吕一点点头,嗯,孩子还是聪明的,至少不蠢。
  “吕公子方才已经进入过,定然是对皇宫有几分把握,不如吕公子带我进入如何?”齐天佑看着吕一道,吕一默默收回前言。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先随我回去吧。”
  “可是……嗯……”齐天佑还想说什么,吕一却有些不耐了,一把将人敲晕同时道,“来个人扶着你们家少主,不然磕了碰了,我可是不负责的。”
  暗处走出一人扶住齐天佑,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行走时一点声音也无,吕一了然,这是个高手。
  三人将要离去时,吕一眉头一皱,这股不安分的气息。抛下两人,吕一几个起落来到了宫外,联通宫内的湖水,死气沉沉,吕一掏出阴阳玉珏,果然见湖中暗潮涌动。
  呆了一会儿吕一就觉遍体生寒,忙运功离开。
  回到驿馆,吕一坐在案旁陷入沉思。
  皇宫中为何会有这么多和尚的尸体?
  “我所得到的消息,只是说皇宫附近发生了诡事,百姓染上了一种怪病,不用半个月便会死上几人,且死相极其惨烈,如同被人吸干了精气的干尸,可是身为皇城帝王的魏姓皇帝却是密而不发,可见他至少知道一二缘由,而死的人,皆是皇宫湖水流域的人,所以我前往皇宫查探与宫外相连的湖水,而且从今夜听到的消息而言,这些僧人都是皇帝让国师所杀,人死后,气应该是与尸体一处,这些冤戾之气之前一直被国师镇压,但镇压不是法子,所以国师无法只能疏导出一部分,但宫外不比宫内,皇宫乃龙脉之枢,便是天大的冤戾之气也无法翻腾,宫外却不同,所以宫外所谓的诡事,便是一部分阳气稍差者受到了冤戾之气的侵蚀,病入膏肓,药石罔顾。”吕一分析着眼前现有消息得出结论,但是还是觉得不够,小师叔说过,要深思。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皇后!
  虞国并无皇后,那床上之人是谁?
  按国师所言,高僧心头血,炼制回魂丹,救治皇后。
  回魂丹又是何物?
  按照现有线索,这些僧人是魏皇让国师杀的,只是为了炼制回魂丹救那位皇后,而临安诡事则是后续,找齐家是为了试试齐家向天借力能不能救治皇后,诡事不过顺带。
  那……小师叔呢?
  小师叔又想得到什么?这件事中又出了多少力?或者……这些死去的人又有多少是因为他的计划?
  越是深思,越是不解。
  吕一不想在自寻烦恼,突然灵台一明,怎么忘了皇觉寺!国师要对皇觉寺住持动手,依魏皇心性,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十分可能就是今夜!
  吕一想到这里连忙站了起来,刚想出去又顿了脚,为何要救?这与自己又有何关系?或者……有何利益?
  不对!齐皎月为何一来就要坚持前往皇觉寺?将至又为何突然昏迷无法回来?小师叔又为何愿意留在皇觉寺?或者,他们都知道魏皇的心思!
  吕一脸色瞬白,他慢了多少?
  为何都是皇觉寺,谋算什么?得到什么?
  [朕即虞国,无朕便无国,无国便无国运。]
  魏皇的话浮现脑中,吕一顿时明了,是为国运!
  但是他对五行并不精通,国运又是如何东西?
  “你们这些狐狸,想也想不通,算也算不过,随便了。”
  同一时间,一批上百人的金吾卫分次调动,无言间,潜入皇觉寺。
  此次要杀的,是皇觉寺住持,是虞国国运的护持者,国师不敢大意,也不敢如过往一般形式,人数已是极尽削减,在两千金吾卫中他只抽调了一百人,金吾卫本就是军中精锐,这一百人更是当中佼佼。说是以一敌百也毫不为过。
  时间流逝,五更过半。
  被包围的院子,僧者打开大门,身着素衣,只外面披了一件袈裟。“贵客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国师上前一步,“欲向大师讨要一物救人,不知大师准许否。”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贫僧有的,自然奉送,只是贫僧观施主身后之人,具是杀戮血腥,不如放下手中屠刀,与贫僧共入佛门可好?”僧者双手合十,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虔诚。
  便是见过数次的国师也不由晃神,只是一晃神,心中更添清明,这住持他是打过几次交道的,行为举止,分明妖僧。
  “屠刀未曾拿起,何谈放下,今日来,只为求大师心头血,还请大师莫要为难。”国师语落,身后金吾卫握紧手中屠刀。
  僧者见状不疾不徐,口念罪过,“佛门禁止斗殴,不如施主与贫僧去寺外可好?”
  拿不准他的态度,但国师也不愿在皇觉寺内动手惊动其他人,便点头道,“大师请。”
  “施主请。”
  一行人相继出了寺中,来到寺外一方水榭。
  僧者并不着急,甚至还给国师泡了一壶茶,若非是那一百精锐杀气浓烈,说是故友小聚也是有人信的。
  镜花水月前女子皱眉,“蠢货。”
  “大师还有遗言吗。”国师开口。
  “呵呵……”僧者笑。
  “施主不会杀,也杀不了贫僧,所以贫僧所言,并非遗言,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身上,已无国师所要之物。”
  国师闻言,心头一动,凝聚符力扣住僧者手腕,手下,却无脉动!
  僧者笑而不语。
  国师收回手,神色不变,“早就听说,皇觉寺住持非比寻常,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
  “贫僧只是芸芸众生之一,与寻常人并无二致,若非要说有,便是对我佛的一片赤诚。”僧者笑,还为自己与国师添了一杯香茗。
  “大师言出家人不打诳语却使用幻影骗我,难道不是诳语?”国师道。
  “贫僧不懂施主之意,这虽是幻影却也是贫僧,贫僧何曾相骗?况且……施主真觉此为幻影?”僧者说着还摇了摇手上杯盏。
  国师心下一沉,幻影就是幻影,不可能触碰实物,他方才探脉却是附注了灵符,那……眼前是幻是实?若是幻,杀之无用,若是实……不可放过!
  打定主意,国师挥手,却见僧者淡然起身,“此番多谢施主款待,但是贫僧等的人,已经来了。”
  天放亮,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马车平凡,只是窗户雕花一个韩字。
  只这一字,便让国师停下了动作。
  马车上一个小丫头率先跳了下来,行礼道,“奴婢燕来,奉夫人之命,请大师前往将军府。”
  “劳烦施主带路。”僧者双手合十。
  “且慢。”国师将二人拦下,“姑娘所从何人。”
  燕来看了他一眼,一眼认出眼前人是当朝国师,行了一礼,“见过国师,奴婢是韩将军府的人,奉夫人之命前来请住持为将军凯旋祝贺。”
  “可有证物。”
  “国师不必为难一个丫头,若是有疑与我相谈便是。”马车上一女子走了下来,身带斗笠,难辨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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