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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顿山庄的感官动物们(古代架空)——四面风

时间:2022-03-26 20:12:22  作者:四面风
  蹭了一会儿,陛下翻身离开沙发,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拔下木塞,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回到沙发上,对格蕾丝说:“格蕾丝,张嘴。”
  “是鸦片酊吗?”格蕾丝小心地问他。
  “是催情的药。”陛下笑了一下,然后往他嘴里灌了一口。又苦又腥,格蕾丝呛到自己,剧烈地咳嗽起来。
  陛下温柔地抚摸他的胸口,等他不咳嗽了,又喂他喝了一口酒,他自己也喝了好几口。
  他将格蕾丝的上衣也脱下来了,格蕾丝身上只剩一件长衬裙。陛下将他的衬裙撩到腰间,用自己的东西蹭着格蕾丝的。格蕾丝觉出陛下那玩意儿比往常硬了许多。
  他惊讶地仰起头看了一眼,看到陛下那根东西变大了,看起来完全就是正常的,而紧挨着的自己那个玩意儿就显得小得可怜。他因眼前的景象感到一阵反胃,忙又躺了回去。
  陛下的呼吸变急促了,腰挺得越来越快。格蕾丝紧张极了,这个药很灵,陛下那东西已经足够硬了,要是他这会儿想把那东西塞进自己后面肯定是可以实现的。可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阿伦德尔伯爵每次都会先用手指,还会用那种油脂。如果没有这些步骤,就很难进去,而且会疼,还有可能受伤。他至今都不知道阿伦德尔伯爵说的“会感染”是真的还是在吓唬他。
  但幸好陛下对他屁股后面没兴趣,只专心玩弄他前面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陛下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抱在怀里,而他那个东西就在格蕾丝的两条腿之间进去又出来,摩擦着格蕾丝的小阴茎和阴茎与肛门之间的那片皮肤。
  那个药似乎对格蕾丝也有些作用,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下体有了一点想尿尿的感觉。
  “格蕾丝……”陛下一边弄他,一边抚摸他的小阴茎。
  格蕾丝又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那东西还是那样,不管怎么弄也不会再长大。陛下的病可以被药治好,但他的不行,稍一动作就会被陛下下体的毛发遮盖住,可怜极了。
  他躺了回去,身体随着陛下的动作前后晃动,上方屋顶画里的人物也跟着晃动起来。陛下说过,这些都是古希腊神话里的神,但在他看来,不过是些裸体的男人和女人。
  他觉得这些画的作者简直是胡闹,怎么可能有人不穿衣服地坐在秋千上呢?还那样旁若无人地嬉笑。画师起码应该给那些女神画一条衬裤。
  陛下终于射出来了,这个药对陛下太过好使,他比往常多用了很多时间。陛下在他身上趴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去摆弄他的小阴茎,让他的腿向两边张开,轻轻地抚摸他,让那种想尿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格蕾丝希望女人也能够被允许穿衬裤,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为什么女人穿衬裤就被认为是妓女呢?还有分开腿骑马,也被认为是妓女,简直是不讲道理。
  艾伦.斯顿曾经教他分开腿骑马。
  他为什么会那么做?是因为觉得自己放荡吗?因为自己曾经隔着裤子给他手淫,就像陛下现在做的这样……格蕾丝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了,他甚至觉得曾经住在山庄的那个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人。
  “格蕾丝,你在想什么?”陛下凑到他脸前,问他。
  “我在想……这个药可能对我没有用。”
  陛下轻轻地叹了口气,吻上他的脸颊,管他叫“我可怜的格蕾丝”。
  “克里斯,我永远都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格蕾丝想起最重要的事,赶紧说道。
  陛下说:“我知道。”他抚摸格蕾丝的脸,“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说出去。”
  第二天,陛下带着格蕾丝去了距首都二十公里的湖畔夏宫。春天尚未到来,这个时节去湖边显然太早了,但陛下还是在那里居住了半个多月。在这半个多月里,他们先后收到德内尔夫人和瓦尔纳公爵因天花去世的消息。
  瓦尔纳公爵去世的那天是周三,第二天就是元老院开例会的日子。在重要廷臣缺席一员的情况下,有关“格蕾丝.玛格丽特.纳科伦小姐成为宫廷贵妇”的申请得到通过。提出这项提议的纳科伦侯爵顶替了瓦尔纳公爵曾经的官职,而更令格蕾丝感到吃惊的,是阿伦德尔伯爵填补了瓦尔纳公爵死后空出来的元老院席位。
  -----------格蕾丝快性冷淡了…………不是双性哇,只是发育不好,缺少雄性激素。
 
 
第95章 把柄
  再回到宫廷时,格蕾丝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晚餐的位置换到了陛下旁边;人们还注意到,坐在陛下另一边的王后与这位新得宠的纳科伦小姐不怎么说话;人们看到纳科伦小姐项链上的宝石变大了,据可靠消息称,同时还有一副宝石耳坠和十二套夏装正在紧急赶制中;纳科伦小姐还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一共有三个房间,配有盥洗室和阳台,远超平均水平。
  对于格蕾丝自己而言,只有最后这个改变值得高兴,尽管他还是睡在陛下的床上,但起码不用在陛下屋里换衣服了。
  然而说到换衣服,这又是一件新的烦人的事,而这又和另一个变化有关:地位高的人的仆人也得是地位高的人,于是格蕾丝有了新侍女。
  经纳科伦侯爵建议,真正的纳科伦小姐成为格蕾丝的贴身侍女。当然,侯爵小姐不用做任何实际的工作,她只需要挑剔,然后督促格蕾丝换衣服就行了。
  格蕾丝觉得自己醒着的一半时间都是用来换衣服。
  他的裙撑比之前更大了,穿起来比以前更费时,还有更复杂的发型和戴起来更麻烦的首饰……这些东西每次都要花掉他半个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而侯爵小姐“希望”他午饭后每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次衣服,如此才能“保持体面”。
  去她的体面!
  格蕾丝感到自己被困在布料里了。
  他换衣服时通常只让伊娃进里间帮自己。倒不是不信任安娜,只是这姑娘胆子太小,他怕吓到她。
  就在他和伊娃在里间被那些绑带消耗生命时,安娜和侯爵小姐在外面吵起来了。说吵架并不准确,安娜在贵小姐面前根本不敢开口,只有听人讥讽的份。
  侯爵小姐说安娜是“乡下来的野鸭子”。
  格蕾丝生气地从里间出来时,发现安娜在哭,他立刻火冒三丈地要求侯爵小姐道歉。
  侯爵小姐伸着她那优雅细长的脖子,拎起一条项链,高傲地说:“格蕾丝小姐,这名女仆竟然提议用这条项链搭配我们刚刚挑选出的那条裙子,那条裙子有十几层荷叶边,而这条项链仅是单层的,您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顺便,格蕾丝小姐,我真诚地建议您将这名仆人遣走,她的品味和她的相貌一样糟糕,还有您身边的那位,女人怎么能长那么高的个子呢?何况陛下也不喜欢她们……”
  格蕾丝觉得王宫里的女人不能打架真是太遗憾了。
  他从侯爵小姐手里夺过那条项链,然后指着自己还没换下的旧裙子,大声宣布:“我决定今天晚上的宴会继续穿这条裙子!这条裙子只有一层该死的荷叶边,配这条‘单层’的项链正合适!”
  安娜连鼻涕都不敢吸了,伊娃小声提醒他:“纳科伦小姐好像快晕过去了。”
  “哦,那您可要小心,我的房间里可没有嗅盐或者鼻烟。”格蕾丝刻薄地说,“顺便,我告诉您什么是比这条项链更可笑的,就是把笼子卡在腰上,再盖上布,然后再在自己脖子里拴上链子!再顺便,我们乡下人没有在花园随地小便的习惯,不会把尿弄到裙子上,所以我不需要一天换七次衣裳!希望您接受这个事实,城里来的家养鸭子!”
  纳科伦小姐晕过去了。她的两个女仆经验丰富,随身带着嗅盐,熟练地将自己的女主人唤醒,又扶着人匆匆离开。
  格蕾丝也被气得头晕,赶紧坐下来,让伊娃帮他把胸衣的绑带松一些。
  “没法喘气了。”他郁闷地说,觉得这些紧紧捆着他的绑带比纳科伦小姐还讨厌。
  “格蕾丝,纳科伦小姐会把我们赶走吗?”
  “傻话!”格蕾丝瞪起眼,“她没有这个权力,我倒有可能赶走她!”
  “可是陛下不喜欢我们……”安娜垂头丧气地说。
  “好了,不要说了。”伊娃制止她,又对格蕾丝说:“我看今晚没有云彩,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你要是觉得这里无聊,我们明天早上可以早点起,然后出去玩儿两个小时……孩子们也想你了。”
  格蕾丝好几天没出去了。从湖边夏宫回来后的那几天,他照旧每天上午都溜出去,但他从未碰见过艾伦.斯顿,无论是在皇冠广场咖啡馆二楼的窗口,还是在夏普夫妇的帽子店。
  他问过孩子们,卢卡告诉他,斯顿上尉每天下午都过来给他讲课。所以他就是不想见他。
  他们要是存心躲着他,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连自己几点出门都做不了主。
  “格蕾丝,我不想离开你。”安娜忍了一会儿,又哭起来,“要是不跟着你,我自己可不知道要在首都怎么活了。”
  她确实是个不聪明的姑娘,很难听懂别人的言外之意,也确实不漂亮,如今这些好衣服只让她显得皮肤粗糙。陛下尤其讨厌她的乡下口音,来首都这么久也没有任何改进。可就是这个笨姑娘都知道格蕾丝讨厌在身上套那些负累,专门给他挑了条轻的项链。
  格蕾丝抱住安娜,保证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赶你们走的。”人总不能什么事都无法做主。
  他果真穿着旧裙子去了宴会,人们或偷偷的或明目张胆地打量他。陛下倒没说什么,还邀请他跳了舞会的第一支舞,这是巨大的殊荣,让他因此而被奉承和试探包围了两个小时。
  他趁陛下打牌的时候溜走了,去餐桌旁挑拣些吃的,但他如今不需要偷食物去卖了,以至于餐桌上的这些精巧食物都失去了魅力。
  一位夫人在炫耀自己假发上的装饰,是一些鲜艳的贝壳。她在炫耀时提到“黑奴”这个词,格蕾丝终于听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了,悄悄蹭过去偷听。
  那夫人说,这种贝壳在非洲极受欢迎,一枚就可以买两个健康的黑奴,旁边的人听了都发出赞叹。
  格蕾丝凑得更近了些,想看看这些贝壳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的视线落到夫人的假发上,同时看到之前被假发挡住的高背椅:阿伦德尔伯爵正坐在那只椅子上,看着他,见他也看过来,便冲他友好地举了下酒杯。
  格蕾丝立马转身就走。但他走了两步就觉得没必要,像是怕了他,便又转过身,摆出高傲地神情,刚从纳科伦小姐脸上学来的。
  但是阿伦德尔伯爵已经没再看他了。伯爵喝完杯子里的酒,招来仆人,把空酒杯放过去,然后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格蕾丝一下子着急起来,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和阿伦德尔伯爵说!
  他匆匆追出去,但是宴会厅外的走廊里只有站岗的侍卫,他要同阿伦德尔伯爵说的是个秘密,所以不能向侍卫打听。
  格蕾丝沿着走廊飞快地走着,回忆起阿伦德尔伯爵规律的作息,很担心他已经离开王宫了。
  他拐过弯,被一只手臂搂住带进一间隐蔽的门里,就像伊娃她们房间的那种门,贴着和周围墙壁一样的墙纸,如果不是对这里很熟悉,就很难发现这其实是一间藏衣室的门。
  格蕾丝恼火地挣开阿伦德尔伯爵的手,还骂起脏话。
  伯爵检查完门锁才转过身看向他,说:“格蕾丝,你脾气变得不好了。”他还是那副样子,从他那张脸上休想看出半点真情实意。
  格蕾丝想朝他那张高贵的脸上吐口水。
  “你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伯爵问道。
  格蕾丝更生气了,又瞪了他半晌,“别让陛下知道我和你……做过那种事。”这其实是很难堪的,还有些苦涩,所以格蕾丝又用威胁的语气补充道:“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阿伦德尔伯爵没有嘲笑他,他的脸色更加严肃了,思索片刻后,问格蕾丝:“是瓦尔纳公爵的死提醒了你吗?”
  格蕾丝心惊。他讨厌这种感觉,在阿伦德尔伯爵和陛下面前,他就像没有长眼睛和脑子。
  “不用害怕,格蕾丝,我会保守好秘密。”伯爵说。
  “哈,需要害怕的人可不是我。”格蕾丝冷笑,同时心里十分疑惑,阿伦德尔伯爵不应该对他这么和蔼。他更愿意看到他冲他发怒,暴跳如雷才好,“还有,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伯爵宽容地点了下头,“这是事实。”
  太不对劲了,格蕾丝狐疑地盯着他,心想他不会还没放弃那个“保护人”的想法吧?他难道不知道陛下不让女人参与政治吗?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女人……
  “我确实不够了解你,你比我曾经以为的天真,也比我曾经以为的坚毅。”
  格蕾丝又露出冷笑,“你要是以为这种嘲讽能惹我生气,那你可想错了。”
  “我没有嘲讽你,格蕾丝,我是在向你道歉。”阿伦德尔伯爵说道,“我们之间本来可以更融洽。”
  他果然是还么有放弃那个狗屁“保护人”的念头!格蕾丝不打算继续和他说话了,很容易被绕进去,但是阿伦德尔伯爵站在门前,他得从他身边经过。
  在他碰到门把手前,阿伦德尔伯爵先握住了他的手,“格蕾丝,你可以比现在做得更好,你为自己争取到了很有利的条件,但是你没有充分利用。”
  格蕾丝想甩开他,却被握得更紧了,“格蕾丝,现在有那么多人奉承你,可是有人告诉你斯顿上校的事吗?”
  “……他怎么了?”
  阿伦德尔伯爵握着他的手,像是握住他的把柄,“军队里有人联名举报斯顿上校私自给士兵接种牛痘,还说他用私人财产给士兵发军饷,属于私自豢养军队,对平民而言算是重罪。还有,他违规将一名平民孩子送进军校——”
  “卢卡通过了考试!”
  “别急,格蕾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人在故意找斯顿上校的麻烦。”
  “为什么……威廉他得罪了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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