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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书生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2-03-26 20:17:58  作者:岛里天下
  乔鹤枝捏着自己被方俞握过的手站在屋里,这人把他拉到了屋里,却又迟迟不发话,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虽说成亲以前家里也请过年长的小哥儿教习过他一些礼仪规矩,但说到底都是清白儿郎,总是害羞的。
  但总这般僵持着也不是事儿,他心一横,伺候便伺候吧,左右这些日子也有了些了解,想必他也不至于太过为难自己,便道:“外头下了雨,方才染了一身冷气,不防……不防鹤枝替主君宽衣休息吧。”
  方俞连忙抓住了伸到胸前的爪子:“把大氅解下便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你的也解下吧,我拿去给你放好。”
  乔鹤枝照着方俞的意思办,把大氅脱下后,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解其他衣服,方俞把两人的大氅挂到衣架上折身回来便见着他为难的模样,一下子猜中了他的心思,拉过他的手腕把人按到了桌前坐下。
  “真想跟我圆房?”
  乔鹤枝楞楞的看向方俞:“主君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仔细想了想,有些话现在和你好好谈谈也好。”
  乔鹤枝乖乖点了点头:“我听着,主君说便是。”
  “你若心中不愿意,那我们可以不圆房。”
  乔鹤枝闻言眸子微暗,闷闷道:“主君为何觉得我不愿,倘若我说愿意呢。”
  “那我便要说我没有做好准备。”
  乔鹤枝闻言语塞,他哪里会想到方俞会跟他说这个,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人一本正经的,脸一红,磕巴问道:“那、那……要私下找一个教引吗?”
  方俞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小公子想哪里去了。
  “别胡思乱想,我不是不行,也不是不会。”
  “我没有准备好是指你我成亲不过月余,此前又不相熟,若是我这便与你同房,难免有些轻视你了。”
  乔鹤枝一张脸顿时充红,像煮熟的螃蟹,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是、是误解了。”
  方俞看着耳尖发红的乔鹤枝,忽然觉得他真的很讨人喜欢。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会那么随便的对他。
  男人要睡个人那是再容易不过的,无非是衣服一脱几个小时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个自己送上门的小美人,说什么都是他赚。
  说句不要节操的,他当然可以睡他,不仅自己快活了,还可以省下很多麻烦事。但他历来却是个洁身自好的,再者小乔对他也很好,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待他。
  他安抚的摸了摸乔鹤枝的头发:“别紧张。”
  乔鹤枝漂亮归漂亮,却也掩盖不住还是一张青涩的脸,说到底也不过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年,嫁到这方家来,婆婆凶悍,丈夫冷漠,实在是惹人心疼。
  这些日子他也仔细盘算过了,两人已经拜堂成亲,鉴于当下这个社会环境,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摆脱夫妻关联。
  几日接触下来,小乔温柔贤和,性子也很好,他并没有任何反感,虽现在谈不上喜欢,但好好相处下去是没有问题的,他也可以接受。
  他想着小乔年纪也小,其实自己这具身体年龄也不大,两人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的了解,不必着急走夫妻程序。
  “我们可以先相处,你完全不必担心母亲施压和下人的眼光而勉强自己,这些事情我可以替你圆过去,等哪天你觉着我是可以托付的人,也能做好你的丈夫,那时候我们再考虑后代的问题,现在你年纪还小,考虑好自己便足够了。”
  明明是拒绝和他同房,乔鹤枝却听的感动,虽然他想说大多数人成亲前都是没有见过的,也一样成亲当晚便洞房,自然他受的教导也如此,可既有的选,自然还是方俞说的更好,一切都给他想妥当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我听主君的安排。”
  “不是我要安排你,我只是想你有更多的选择。”方俞眉峰一动,往乔鹤枝跟前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当然,如果你还是想今晚的话……也不是不行,左右我也不吃亏。”
  乔鹤枝往后躲了躲,他知道方俞是在逗他,笑道:“我知道了。”
  “你不要骗我。”
  乔鹤枝眸子微动,深深看了方俞一眼。
  “没有骗你,这都是诚心诚意的话。”
  乔鹤枝抿唇点了点头,他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小桐院了。”
  “若是回去不就露馅了。”方俞把人拉了回来,他扭身从衣柜里抱出了两床被子,一边往榻子上铺,一边道:“你就在这边休息,待会儿我睡榻子上。”
  乔鹤枝连忙道:“我睡榻子就成。”原也是为了周全他,怎好委屈方俞。
  “你身子本就不好,睡什么榻子。”方俞道:“我在乡野早睡惯了硬床,睡睡榻子也没什么,倒是你,定然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
  方俞把床铺好后:“歇息吧,过点时辰我让下人送热水进来,你只管休息不必理会,我自会把他们打发下去。”
  乔鹤枝心下生出暖意,隐隐对方俞所说的以后生出些期待来。
 
 
第12章 
  屋里早早吹了灯,方俞也没法子看书,索性钻到软榻上睡了一觉,暖气熏着他竟然还真给睡着了去,醒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了,他才赶忙开门把守在外头的下人放进屋。
  “主君,奴婢去服侍公子洗漱吧。”
  丝雨按着时辰就端了水来等着,结果在外头立了两刻钟也未听屋里传唤,端来的水都凉了。
  水凉了事小,她是忧心着自家小公子的身子,伤病未愈,哪里受得了折腾这么些时辰,见方俞开门才算微微松了口气。
  “不必了,把热水送到屋里便是,我会照顾他。”
  丝雨凝着眉头,反倒是更担心了:“可奴婢伺候惯公子了,恐怕……”
  方俞耐着性子:“他累了,你进去会吵着他。方才我已经同他说过了,不信你去唤他吧。”
  “公子……”丝雨小心的朝屋里唤了一声。
  “你回去歇息吧,不必伺候我了。”
  丝雨听到带了丝睡气的答复,这才放心心来,转忧为喜,小声麻利送了热水进去后便同方俞行了个礼下去了。
  屋子恢复安宁,乔鹤枝掀开帐帘瞧了瞧。
  方俞这会儿正站在净房门口,见着一大桶的热水,不用也浪费,索性脱了鞋准备泡个脚,一偏头便瞧见从帐帘里探出了个脑袋的乔鹤枝。
  “脚凉吗?要不要过来泡个脚?”
  乔鹤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方俞把水桶拎了过去,便见着从帐帘里出来的乔鹤枝一身素白亵衣,一头墨发归于后背,散落了几缕在胸前,素雅干净的如同一朵昙花。
  “屋里只放了一个桶,我们就将就一个。”
  “桶有些小,那我待会儿再泡吧。”
  乔鹤枝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方俞把大脚板子塞进桶里便没有多余的位置放脚了,而且水还再冒热气,他又有些怕烫。
  “你踩在我脚背上啊,待会儿水该凉了。”
  乔鹤枝将信将疑的看了方俞一眼。
  “快来吧。”方俞觉得褪去了冬日厚重外衣的乔鹤枝很小一只,就更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了。
  乔鹤枝挽起裤管,试探着把脚放进了水里,轻轻踩在方俞的脚背上,肌肤相贴,他敛起了眉…………
  翌日天未破晓,屋外雾雨蒙蒙,细雨笼罩在整个县城中灰沉沉一片。
  方俞一改前几日养病的惰性,早早的起了身。
  他轻手轻脚换上昨夜雪竹送来的衣物,瀚德书院的统一米白色黑领院服,随后坐到铜镜前盘头发,到时候出门再戴上黑色襦冠,那便是标准的读书人模样了。
  不过盘头发着实有些费功夫,他抬着手低着头在桌案前折腾了半晌也没把头发盘上,原本还算顺溜的头发被薅的像个狮子狗。
  正犹豫要不要把雪竹喊进来帮着打理一下头,身前的铜镜里先映出了个影子:“你盘的太用力了。”
  方俞回过头,不知乔鹤枝几时起的身:“我来吧。”
  方俞老老实实把木梳交给了技术人员,铜镜里那张不甚清晰的脸,温柔细致的梳理着头发,在他手里难以掌握四处散乱的发丝,倒是十分听乔鹤枝的话,不过三两下便规矩的立在了后脑勺上方。
  “盘的会不会太紧了?”
  方俞左右晃荡了一下头,满意道:“正好。”
  乔鹤枝笑了笑:“书院的院服太单薄了些,主君里面再穿一件吧。”
  方俞站起身:“不必麻烦,叠的再多也不如烤火和纳绒的衣物来的暖,穿多了反倒是臃肿不便。”
  乔鹤枝想再劝劝,见方俞心意已决的模样,只好收回了话。
  “不耽搁了。我去同母亲请个安便去书院,眼下时辰还早,你在屋里睡醒了再起来,左右这几日也不用到母亲那头去请安。”
  乔鹤枝点了点头。
  “快回床上躺着,炉子里的碳燃尽了屋里冷了下来,你穿这么少别着凉了。”
  瞧着人回了床榻那头,方俞才开了条门缝出去,正好迎上送水来洗漱的雪竹。
  “主君穿戴好了!”雪竹惊了一声,旋即又明了的笑了笑。
  方俞没管小厮的心思:“去书房那头洗漱吧,待会儿你进屋给炉子添点碳。”
  “是。”
  方俞出门去书院时差三刻钟辰时,他没有坐轿子出门,而是步行去的书院。方家在城东,书院在城北,绕了小半个县城,他步子快也用了近两刻钟。
  眼见着临近书院打铃,院门口那条大道上还有不少书生斜挎着蓝色布袋往院里鱼贯而入。
  方俞暗自庆幸自己不是最晚的,从雪竹手里接过书箱便匆匆钻进大门往自己的课室去。
  瀚德书院是云城最大的书院,分为讲堂,食堂,书舍三块儿地,讲堂便是夫子讲学授课的地方,有十八间之多,食堂顾名思义吃饭的地儿,而书舍便是后世的宿舍。
  方俞的课室在一楼靠左的第二间,他信步过去时,在窗口晃了一眼,这当儿课室里的人几乎已经到齐,个个都在摇头晃脑的读背文章,他赶紧想从前门进去,没想到进门便和站在墙角的张夫子打了个亲切的照面。
  “先生早。”
  方俞厚着脸皮冲耸着眉的老先生问安,他见老者眉间的褶皱颇深,一瞧便是个经常皱眉的严厉之人。
  “时下还早?再晚一步便打铃了,时时踩点来讲堂,如此懒怠又何须苦读考取功名,直接回家耕地罢了,若有下次也不必在课室里做文章了,就在门口站一日。”
  方俞暗想果不其然:“学生下回定然早早来课室。”
  姓张得夫子一双洞穿世事的眼扫了方俞一眼,宛如鹰越头顶,令人后脊发凉。
  方俞一点不带畏惧,反而微微一笑回视了一眼。
  学生自古便对先生老师带有一股敬畏,总是敬着,惧着,生生划出一条沟壑,但方俞不一样,他看夫子先生像看同事,毕竟以前他就是其中之一,谁见同事会怂呢。
  “进去坐下罢,下不为例。”
  方俞拱手:“谢夫子。”
  张夫子看着方俞的背脊,目光中多了一丝考究。课室里二十一名书生,他方俞也了解不少,毕竟在书院里念书已有三载。
  其文章写的不出彩也不是最差的,平平无奇不引人侧目,所以需要特别赞许和指点的次数都极少,未有每个学生都要指点时才会指点到,而每次指点文章方俞又几乎缄口不言,性格唯诺,往日里他关注的并不多,今日见人倒是精气骨似乎都有所不同了些。
  对于今日的不同寻常之处,他也不甚反正心上,姑且归于方俞告假多日,眼前一新的缘故。
  方俞拎着箱子蹿到了倒数第二排,他的位置在后门里侧,算是个不起眼的差生最爱的隐秘角落。
  讲堂分了六排,一排三四名书生,张夫子为了激励学生把位置按照课业好坏而分,方俞这等卡了两轮乡试成绩都靠后且素日小考也不理想的学生,自然是在边角旮旯里。
  方俞才坐下外头便打了铃,晨时记忆是最清明的,夫子安排先温习自行背诵天下名士的优秀诗赋,下午在儒学中则选一个典故写一篇文章交上。
  布置完一日的学习,张夫子便端坐在了讲台上,一边翻看文章,一边督导着讲堂里的学生。
  方俞翻阅读了会儿诗,口干的很,讲堂里没有茶水,要是一直读下去声音都得读哑,他干脆歇了声,默看了一会儿诗赋后在四书中选了一则典故便动手写了文章。
  夫子要求不多,千字文即可,方俞写完不过才过去一个多时辰,他把文章晾在一旁,干完了硬性要交的课业后,阅读背诵这种相对于自由的课业,他也就灵活处理,安心放在了一边,偷偷摸出书箱里的账簿翻看起来。
  昨日歇的早,账簿取回来他都还没来得及看,在这得天独厚的位置上,上课不摸会儿鱼都对不住自己。
  他挨着翻看了家里四个铺子的账目,目前生意最好的是茶叶铺,上月进账五十八两,其次是灯笼铺,入冬后天暗的早,亮的又晚,老百姓对照明的需求大了不少,灯笼铺也跟着占了便宜,上月进账三十四两,除此外两个铺子进账差不多,都是二十来两。
  四个铺子,一个月总进账一百余两。
  这已经是一笔巨大的收入,相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一定可以挣到这么多。
  但方俞却并不乐观,宅子每月的支出便不低于五十两,若是再筹办宴会,或是出门下馆子的次数多了,那就得往一百两冲……
  也就是说方家的收支持平的差不多,日子倒是还能好好过,但前提是不攒钱,且家里不发生什么大事的情况下。
  以前方俞攒的钱不少,足够他折腾两辈子,但现在虽然面上说是小康之家,但也只是外表光鲜并不稳当,要想日子舒服踏实,还得想办法置办家业。
  商籍者不得从政,士籍者行商也诸多限制,除了朝廷垄断经营的盐、铁等行当,以及置买田地、庄子从事农桑外,经营别的是会被人看不起笑话的,重者还会被官府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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