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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绽玫瑰(近代现代)——星张

时间:2022-03-28 13:45:24  作者:星张
  履行正常夫妻义务警告! 没做到最后! 接受不了不要看!
  ————————————
  宫择听见开门声,把手里的文件放了下来。
  他扶了扶眼镜,敏锐地感觉到阮霁进门时一瞬间情绪磁场的变化,沉默了一瞬。阮霁则弯腰把鞋放进鞋柜里,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说话时并没有在看他。
  他没回答,只是问你怎么出去了。小妻子耸耸肩,笑着说和朋友去看音乐会了。
  说完阮霁走到他面前,主动踮起脚来亲了亲他,没有吻在唇上,只是在唇角的位置,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我去洗个澡。”
  “嗯,好。”
  水声淅淅沥沥,浴室雾气氤氲,影影绰绰映出窈窕人影。
  宫择推开浴室的门,隔着一扇玻璃,似乎犹豫了会儿,片刻后阮霁听见不清晰的衣料摩擦声。
  他跨了进来,赤身裸体,拥住了阮霁,怀中人脊背上的蝴蝶骨凸出,紧贴着他坚实胸膛。
  “感觉好久没有抱你了。”
  他脑袋搁在阮霁头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身下的炙热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阮霁的臀缝,无声地暗示。
  阮霁不露痕迹地僵了僵,在怀抱里艰难转身,软声同他撒娇,说自己今天好累好累,问帮他口出来好不好,说话的时候口腔里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很诱人。
  宫择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眸色深了深,倒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说好。
  他看着属于他的妻子滑下去,用手扶住性器前端,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水没有停,还有细小的水珠挂在他的眼睫上,随着动作被抖落下来,很刺激的画面。
  阮霁立马感觉到手中的肉棒又有涨大的趋势,伸出手来捋了捋,一口将圆润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缓慢地吞吐起来。
  他很少做这种事情,动作是生涩甚至笨拙的,把肉棒含在嘴里的时候甚至都不会好好地用自己的舌头安抚它。
  但是对宫择来说很受用,今晚这样漂亮且勾人的妻子,让他回想起两人的初次。
  他开始并不知道阮霁特殊的生理构造,等到半哄半强硬地把人湿透的底裤脱掉,看着他身下嫩红的还有隐隐水光的小缝时,才明白阮霁一直哭唧唧向自己求饶撒娇,不肯脱掉内裤的缘由。
  也是这样酡红的脸颊,湿润的眼角,一边用手半捂住自己的脸一边小声让人不要讨厌自己,声音还带着哭腔,阮霁可怜得像只落入狼窝的小兔,全身光裸,还是毫无保留地朝他敞开身子,伸出手来要拥抱。
  宫择还记得自己进入他占有他,咬在阮霁颈侧时结合带给他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宝贝,他在神父面前交换过戒指的伴侣。
  他将永远地拥有他,也属于他,宫择那一晚上,曾经认真地这么想过。
  很可惜的是,总归没有人能证明,神圣殿堂里许下的诺言,有效期是十年二十年,是一辈子或者短短一瞬间。
  他眼神深沉,腰身随着阮霁的动作慢慢地挺动,手放在他脑后防止他磕到墙壁,在柔软唇舌的侍弄下,即将射精时扣住阮霁的脑袋,不容后退地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嘴里。
  看着阮霁措手不及地把精液吞了下去,他慢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抽出,轻拍着阮霁的脊背,把人拉起来,温柔地跟他道歉说自己没控制住,撩开阮霁湿润的头发,在他鼻尖吻了吻。
  阮霁被呛到了,咳了一会儿,并没有生气,甚至还抬起脸来冲他笑了下说没事。
  宫择帮他冲洗,捏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心里渐渐升起一股负罪感来。
  七年之痒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宝物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随时摩挲把玩后,就会逐渐变得陈旧且不再珍贵。宫择开始明白这个道理。
  在宫择眼里,阮霁逐渐变成了娇憨但无趣的妻子,远没有公司里新来的助理有吸引力,勾人又带劲,时刻给他新的刺激。
  即使确定自己对待出轨对象并无任何感情,也不得不承认,他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心下的确松了一口气。
  因为偷情没被发现而感到放松,宫择没想到自己这么厚颜。
  帮人洗完澡,自己也冲了冲,细心地帮阮霁把头发擦到半干,又温柔地用吹风机吹干,最后浴袍一裹,直接将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还是抱住他。
  阮霁全程都很配合,甚至比以往俏皮许多,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胸膛上写了谢谢两个字。
  但望着怀里人恬静的睡眼,他还是感觉到,好像从他那次出差回来,阮霁就变了很多。
  宫择在漫长的相处中,终于逐渐觅出了一些端倪,并由此隐约窥见些也许会令他生活发生改变的契机。他暂时还抓不住它,但已经感到一些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不仅仅是从早上不再合胃口的早餐里体现出来,还有阮霁放在书柜最上层未曾拿出的那条项链,也许还有很多,他尚未察觉的方方面面。
  他抿了抿唇,又把阮霁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头埋在他的肩窝,忍不住舔吻上去,感受到怀中人确实存在的温度和脉搏,好像能消解一点心里的不安。
  阮霁并没有睡着,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睛,有些无奈,说我想睡觉啦,声音里还带着不自觉的鼻音。他揉了揉宫择的头发,随后将手抵在两人胸膛之间,柔顺地承受着丈夫的吮吻和爱抚,却明确地拒绝再进一步。
  宫择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伏在他身上,感受着阮霁传来的心跳,感觉到一些从未有过的无力。
  他从面前人的柔顺中,发现了一点点并不显而易见的锋利,藏在阮霁黑发下,柔软的天鹅绒枕头里,藏在他似迎还拒的微弱回应里。
  好像在告诉他,阮霁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回想起今天偶然听见秘书私下里悄悄地讨论,说某天撞见老板娘魂不守舍地下电梯,留了心去听,站在墙角,却似乎有点站不住的心惊。
  阮霁那天来过,那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在家?
  他知道了吗?
  宫择的心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想要评论咯
 
第16章 这是属于他的舞台,所有人为他屏息。
  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
  宫择之前和他说过会来看他的演奏,不知道为什么,两天前又同他说海外子公司出了点问题,只能由他亲自过去看看,宫择说完,歉意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阮霁倒觉得无所谓,他并不很紧张,面对这样的场面他很轻松,也不需要宫择再像大学时那样,每次演出都坐在台下前排正中央,温和眼神注视聚光灯下的他,表演结束再送一束漂亮的花了。
  因此阮霁只是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又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介意,没多说什么。
  他没留意宫择好似松了一口气,又更加复杂的眼神。
  老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打算参加这次的音乐交流会,特意打电话过来细细叮嘱,事无巨细得堪比当初第一次带他参加国际大赛,絮絮叨叨磨得人耳朵出茧,老头子,嘴硬心软,上次还赌气说再也不管他,表里不一得很。
  傍晚的时候他又收到一条信息,来自陌生的号码,上面连前缀称呼都没有,只有一句干巴巴的,“好好弹”。很莫名其妙。
  他没多在意,匆匆地关掉手机,迈进剧场后台。
  不紧张是一回事,但他很久没有再在这么多人面前弹过钢琴,久违的舞台令他很兴奋,肾上腺素激增,心脏跳得异乎寻常的快。
  这种兴奋延续到了上台之前。
  郁欢显然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他看见阮霁的时候眼睛亮了亮,随后好像被这种活力感染了,快步走过来,抱了抱他。
  “做好准备了吗?”
  “嗯,做好了。”
  “不要紧张。”
  “不紧张。”
  两个人站着聊了一会儿天,发现没什么话好讲了,只是看着对方笑。
  郁欢率先打破这种沉默,俯下身子吻了吻阮霁的嘴唇,亲吻一触即分,然后直起身子来,认真地盯着他说:“结束之后等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阮霁迎着灯光去看他,微微眯起眼,背光的郁欢轮廓像雕刻神像,紧张的大天使。
  他点点头,说好。
  细细数起来,这是他们之间,仅有的几个不带情欲的,唇与唇相触的吻。
  一步,两步,三步。
  走到钢琴前,坐下,闭上眼。
  光束倾泻下来的时候越过低垂的眼睫,穿梭在流水的音符,在他周身凑成温柔光晕。
  这是属于他的舞台,所有人为他屏息。
  郁欢坐在台下静静地看,心里莫名奇妙生出一点欣慰。
  其实如果你曾有耐心去守着一朵玫瑰的绽开,会发现它从一点点的小骨朵,到花苞顶开外层的花萼,长出漂亮花瓣,是需要漫长的过程的,要施肥要雨露滋润,要细心呵护,要把他从温室搬到阳光底下,偶尔接受点众人的艳羡。
  这种过程要放在人的身上,我们往往称其为成长。
  是缓慢生出一点外露的锋芒,一缕暗藏的隐香。
  直到音乐会结束后,他立在门外等待阮霁,手机传来意外的通讯。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沙哑,让他尽快安排过去一趟。
  他挂断电话,低头看看腕表,抬头看到缓步迈出来的阮霁。
  酝酿好的词句再一次停摆。
  一直到把阮霁送回家门口,他都没有再开口。
  “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
  “对不起,阮阮”, 郁欢探出头,深深看着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想未来还有时间,不急着这一会儿。
  于是伸出手来把阮霁的头往下压了压,偷一点他唇上的蜜,好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慌。
  阮霁目送车远去,转过身打算回家去,然后终于注意到视觉的盲区。
  宫择手捧着一束花,站在街对面,路灯照在他身上冰凉凉的,看不清宫择的表情,但阮霁就是觉得,他好像是难过得快要哭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写了很久,还是写得很平我哭了
  欢欢下线,走离婚线咯
 
第17章
  他们没回家,也许现在这种境况不能称作是家了。
  对常人来说,家是由温暖灯光、饭菜馨香、偶尔的激情和大部分细水长流的爱情组成的。
  而不是用以粉饰太平的,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毕竟双人床上流连过太多人,丝绒床单承受不住细菌总会慢慢变脏。
  宫择载着他直接去了餐厅,他们纪念日时总会去用餐,然后宫择掏出精心准备的昂贵礼物。
  阮霁抱着那束花坐在副驾驶,花瓣等待太久没人接收,已经伤心得快要蔫掉。
  餐厅除了他们没有别人,靠窗的一桌盈盈闪着烛光,服务员有条不紊地端上餐盘。
  没有人说话,用餐到一半外国面孔的小提琴手走上前来,默默拉动琴弦。
  宫择整个人觉得错乱,迟来的慌乱终于大摇大摆入住心房。
  “为什么?”要出轨。他好像很艰难地开口,难得不知所措。手里牛排不是美味珍馐,无意间切割成心形,热恋时他常为阮霁做这种幼稚的事。
  怎么都没办法想到乖巧的妻子会有外遇,阮霁从他眼睛里看到难过。
  他想了想,还是准备跟宫择坦白。
  “宫择,是我先背叛这段关系吗?”很诚恳很诚恳地开口。
  话说出口时连自己都震惊,声音微颤,居然带着点还没消散的怨恨。
  看到对面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冷淡面容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表情,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点点报复的快感,除此之外更多是遗憾与茫然,“那天我来给你送文件,全部都听见了。”
  “你玩得好开。”
  宫择颤抖着手,把脸全埋在手掌中,沉闷的声音传来:“阮阮,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要听我们的第一次吗?”他的妻子温柔到残忍,温吞地一点点蚕食他残存的理智。
  他听见阮霁说自己在酒吧里,差点被强暴,电话一个一个打不通,听他叙述自己,怎么挽回都救不了自己的家庭,他听见一颗心碎,玫瑰日渐枯萎。
  他发现阮霁并没有在愤怒,更像是在叙述一件让人扼腕的事实,遗憾,且充满怀念。
  仿佛它已成为过去式。
  这样诡异的平静,让他越发的抓狂。
  “宫择,人是会不断遇见,更新鲜更刺激的东西的”阮霁顿了顿,“但是,但是……”
  他没能说出后面的话,因为他也犯错了。
  宫择猛地站起来,身体往前倾攥住阮霁的手臂,动作大到甚至弄翻了高脚杯。
  “阮阮,原谅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他低声下气,难受到无以复加。
  有服务员想上前帮忙收拾,被凌厉的眼神瞪退,宫择拉着阮霁的手强硬地把他转到一边,面对着落地窗。他要给阮霁看,一定要让阮霁看看,说不定,说不定他会心软。
  他去握阮霁的手,这双手却不再温热而是冰凉,他握不住这段飘渺的月光。
  白纸一样的阮霁,当初连接吻都是他教的,一点点用舌尖舔湿嘴唇,在合适的时机把舌尖探进去,热情地同对方纠缠,当年阮霁时常被他吻到气喘吁吁,红着眼尾瞪他,但不恼,任由他胡闹,甚至给些让他愉悦的回应。
  他爱阮霁温润如玉,享受阮霁为他改变,享受妻子为他量身订造的喜好,又去嫌他给不了自己激情。
  本来已经是最适合最舒适,最熟悉的人,怎么还这样苛求?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宫择很紧张地盯着窗外,不出意外再过三秒天边会炸开绚烂烟花,赤橙黄绿,伴随着漂荡的回心转意,还有他摇摇欲坠的忠诚。
  三,二,一,“砰------”
  烟花按时绽放,但没人迎接它的到来。他们在沉默,月亮在沉默。人间闹剧。
  宫泽转过身去,单膝跪在他面前,掌心包裹住他的手,红着眼眶认真地看着他,眼底倒映着身后热烈绚烂的亮光,还有一个完完整整的阮霁。眼神热切。“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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